(古剑同人)[苏乐]寻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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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穿衣服屠苏抽身又出了门：「我叫了早饭，快下来吃。」
吃过早饭后这二人二鸟终于朝纪山走去，无异倒是蛮喜欢纪山的景色的，虽然路上向沿途的老人家打听过，知道谢衣居所障碍重重，但是这个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一想到马上就能到大偃师的故居了，他欢脱的连呆毛都招展了起来。
屠苏看他这样只是笑着摇摇头，顺便手起刀落解决了临近蠢蠢欲动的小怪们，这一路走得倒也顺畅。偶尔会遇到机关偃甲，屠苏武力值虽高，对这些东西却不怎么熟悉，都是被无异轻松解决的。
一路下来两个人配合无间，对彼此的实力也是暗加赞许。
「屠苏你真厉害，我虽然不太懂法术和剑术，但是我能看出自己平生遇到的所有修道之人，没一个修为能比得上你。」无异直白的表达着敬佩。
「……」屠苏摇了摇头，自己体内有上古仙人的半魂，法术修为岂是寻常人能及，剑术是当年在天墉城跟随师尊修行的，师尊乃天下御剑第一人，身为他的弟子，自己的剑术岂能落了下乘。只是这些，却都不便于无异说明，只好含混带过。
用自动扶梯传送到悬崖上层后谢前辈故居已经是近在眼前，无异开心的直接奔了过去，没料想，门前的机关偃甲被触动了机关，四只偃甲同时朝着无异扑了过来，他收势不及，眼看着就要被伤到，屠苏却及时的伸手将他揽在怀里，身形迅捷如虹影，连着闪避了四只偃甲的攻击。眼看着它们又要扑上来，屠苏皱着眉头拔出了背后的剑，无异只来得及看到四道红影飚过，而后四只机关偃甲都停止了动作，又过了一会儿，直接碎成了齑粉。喵了个咪的，这把剑怎么这么厉害。他想凑过去看看那把剑，却发现它已经重新被屠苏插回了剑鞘里。
「你还好么？」
「额，还好……差点就不好了……那什么，谢谢你。」无异扶着屠苏站稳，不好意思的挠挠马尾。
「下次别那么冲动了。」屠苏点了点头：「走吧，马上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得友如卿
阿翔咕咕的叫着表示饿了，屠苏随手丢给它一块干粮。没五花肉吃阿翔翻腾了下翅膀表示不满，最后叨着干粮飞走了。小黄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在屠苏面前又蹦又跳的，屠苏蹲下摸了摸它头顶的小绒毛：「你也饿了吧。」小黄鸡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叽叽应了两声，屠苏从干粮袋里摸出了一条猪腿丢给了它，跟无异走来的这一路他见识过了馋鸡的食量，吞下十倍于体型的食物完全不在话下。
自从下午到了谢衣故居后无异就一头扎进了二楼的偃甲房，对里面的珍奇偃甲赞叹不已，摆弄起来更是入了迷，连屠苏叫他吃晚饭的声音都没听到，屠苏摇摇头，走向了二楼的偃甲房。
这段时间他已经搜索了附近，这处房屋已经荒废了几十年，附近也是久无人烟，不过这木屋外观看起来虽破败萧条，却依然结实，屠苏的手摸了摸楼梯的扶手，很结实的感觉，楼梯踩上去脚步声很沉，并无晃动感，寻常木屋几十年过去恐怕早就被虫子蛀空了。说来这房子附近并无蚊虫之类，屠苏之前用灵力探索过，发现这里依然残存有淡淡的灵力痕迹，这处故居看起来戒备重重的模样，不仅门外有偃甲守卫，里面也留有结界残存，却不知此处主人当年为何这么布置的这么周祥，看似来似乎在防备什么人的模样。不过目下看来这位谢前辈不仅偃术高超，术法一途修为也甚为精深，让他心底隐约浮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利用偃甲复生已故之人的传说并非虚妄。此行虽确定谢前辈并不在此处，已是线索全无，但他并不气馁，事在人为，只要有一线失望，就值得坚持。
这么想着，他推开了偃甲房的门。
无异坐在地上，兴奋的摆弄着一只巨型偃甲蝎，屠苏听他自言自语着：「关节是乌金和玄铁锻的合金，太妙了我怎么想不到呢！」他太过入迷，连屠苏走到了他面前都没发觉。
屠苏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他这副着迷的样子并未打扰他，只是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目光触及左边一物时他愣了一下，而后面容上露出了惊喜之色：「这是……」他一激动碰到了旁边的书架，把无异唤回了神。
「诶，屠苏你来了啊，外面天色都黑了呢，我一摆弄偃甲就忘了时间，不好意思哈。」见屠苏没反应目光直愣愣的盯着些什么就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而后他笑出了声：「哈哈，屠苏，那个偃甲女子是很漂亮没错，不过也不至于让你迷成这样吧？」屠苏听到他的笑声才惊觉过来，目光从偃甲人身上转到无异脸上，他的表情太过严肃，无异都不好意思继续开口调笑，也收起了玩笑认真了起来：「怎么了？」
「……」屠苏先深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平静：「无异，我有一事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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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的样子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无异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还夸张的抚了抚胸口。
「……」
「这个偃甲女子，虽然栩栩如生，但却不是真人。」无异走了过去，拉起了偃甲女子的手腕，「看吧，没脉搏，也没呼吸，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只是真人的仿制品罢了。造真正的偃甲人哪有那么容易。」
「不容易？」屠苏的眸心似乎有团火焰在烧。
「对啊，不容易。」无异觉得屠苏怪怪的，却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也就是说不是不可能？」
「……呃，这个嘛……造成这女子这样的人形偃甲，对谢前辈这种级别的偃师来说极容易，但让她成为真正的人却不容易，难就难在魂魄上，偃甲人没有魂魄之说，既无魂魄哪来生灵之说，再精致不过死物罢了。」无异摇了摇头。
「偃甲人……魂魄……」屠苏眸里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熄了下去，无异看着不忍，又补上一句：「不过若是能找到方法，能将类似魂魄的东西充作偃甲人的神识，说不定真的能造出活生生的偃甲人。」
「……如果就是人的魂魄呢？能做偃甲人的神识么？」
「……」无异没想到他会这么一问，他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挠了挠马尾，认真思索了下才开口：「这个问题太过高深，我现在回答不了。不过我在百草谷确实听过有人间大偃师造出了偃甲人的传说，想来不是空穴来风。如果真的有活生生的偃甲人，那他的魂灵恐怕也与常人的魂魄差别不大，既然如此，若能用法宝承载人的魂魄，封做偃甲人的神识，也未尝不可。」他看着屠苏的表情从晦暗又转往明朗，终是好奇的问出心中疑问：「屠苏你为什么问这个，莫非你……」
「……」屠苏静默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无异惊讶的看着他。
「我想用偃术复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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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与我纠葛极深，我这一世，不止想为自己而活，亦想尽我之力复活他，再了断这段纠葛。」无异看着他的面容，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他平静表面下的忧伤，虽静默深沉，却痛入骨髓，连自己都不禁开始为他难过起来。
「屠苏，我来帮你。」无异认真的说。
「……」屠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却连想都不想就摇头拒绝了，「我知道此事有多艰难，一年，两年，或者十年，二十年，也可能穷我一生都没有结果，我不想连累你。」
「切，干嘛这么悲观，你忘了我就是个偃师么，哪用什么穷尽一生，也许再过几年我就能成为通天彻地的大偃师帮你达成愿望呢。」无异一脸乐观。
「……我不是不信任无异你的实力，只是此事有多艰难，我心中有数。」
无异沉默了一会儿：「屠苏你还是没把我当朋友。」
「……」
「我从家里出来本来就是为了历练自己，顺便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可是现在，我的朋友有了难事我都帮不上忙，那我出来这趟又有什么意义？」
「……也罢，随你。」
「这么说你答应了！」无异立马精神了起来。
「……多谢。」
「谢什么，屠苏你知道么，我这一路上走来，最开心的就是结识了你，还能和你一路相伴到谢前辈故居。说实话，路上都是你在保护我，现在你有难事，我能帮上忙也挺开心的。朋友嘛，自然是要帮来帮去的，何必相谢。」
屠苏被他说得心里暖暖的，紧抿的唇角隐约浮现一抹笑意：「得友如你，三生有幸。」
「唉，你干嘛这么突然这么说，弄得我都开始不好意思了。」无异低头挠了挠自己的马尾，面颊上浮现了一抹可疑的小红晕。
屠苏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只要有点羞涩或者想掩饰情绪的时候，他都会孩子气的挠马尾。
「那什么，说了这么久话，我都饿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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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干粮袋的时候发现它已经瘪了，相对应的是阿翔和馋鸡这两只鸟鼓着肚子在晒月亮。
「……」屠苏扶额中。
「喵了个咪的，我买了那么多你们俩是怎么吃完的？无底洞啊简直是。」无异用右手遮住了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屠苏一定要记住，以后干粮袋绝对不能离身！」
「……恩。」
「晚上这顿只有打点野味解决了，屠苏靠你了。」无异向屠苏投以信任的目光，屠苏一点头直接就出门了。所以说屠苏这小伙子多好，到使唤力气的时候从来不磨叽，将来哪家小姑娘能嫁给他倒是享福了，无异这么想着，得瑟的把长条石椅上的两只鸟赶了下去，自己仰躺了上去。
不多时屠苏便扛了只野猪走了回来，手里还拎着几只兔子。
「屠苏你好快。」
「恩，此山富足，野味也多，打猎很方便。」无异看着他走到水边，屠苏拿出匕首麻溜的杀猪放血一系列动作浑然天成。
「屠苏你似乎很习惯野外生活啊。」无异试探着问道。
「习惯了。」
「你家在哪儿，平时你都不回家么？」
「我出生在一个叫桃花谷的地方，已经多年没有回去过了，就算回去了，也没有父母亲朋相待，却不知这样那儿还算我的家么？」
「这样啊……我生在百草谷，亦是自幼父母双亡，而且因为幼时体弱多病，一直被寄养在外，近年来才被乐大叔接回谷内，虽无父母相伴，但是乐大叔对我关爱有加，大家也都对我很好，所以我觉得那儿就是我的家。」
「百草谷，听闻那里多年前也隐居过一个大偃师，留下了很多惊世之作，我原本也想着去那儿拜会一下的。」
「屠苏知道他啊，嘿嘿，我的偃术就是跟着那位前辈的图纸自学的。」无异兴奋的说，「不过，」他话头一转，「那位大偃师也故去多时了。」
「……」屠苏摇了摇头，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难道通过偃术复活故人这一异想天开终究行不通么。他把整理好的兔肉和猪肉递给无异，就在水边燃起了篝火。
无异就着火烤起了猪肉，他烤肉的动作也很麻溜，不过屠苏看到他叉肉的工具时还是不小心梗了一下。
「……你用什么在烤肉？」
「你说这个啊，一把剑啊。」无异斜着把剑示意给屠苏看。
「……我看此剑剑身如虹隐隐有清气流露，必不是凡品，不知剑名是何。」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剑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