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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相公是只猪-第61部分

小说: 相公是只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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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上不守妇道的罪名,我凭什么跟你深夜私会啊?”连暮天仍然一句话也不肯说,花容简直气得要吐血:“木头,你能不能说句话?不说话你给我放手!”

    连暮天冷着脸,拉着花容走到自己床边,沉声说:“坐下。”

    这一声带着十足地威慑力,花容不敢反抗,怯怯地坐下来。她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他要干什么,这么吓人的?天哪,不会是想把自己变成他的人吧?那可不得了,花容怎么说也是个闺秀,还不叫春儿她们笑死了,自己是不是该大声呼救啊?

    连暮天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德行,突然伸手去挽花容的袖管,花容尖叫一声,脸立刻涨得通红:“我还没做好准备!”

    连暮天诧异地看她一眼,说道:“看看你的伤。”

    苍天啊,这可丢死人了!花容指指另一条手臂,红着脸小声说:“这条胳膊上没有伤,在这里了。”连暮天二话不说开始查看,桌上烛光照着皓腕,上面是一大块淤青。连暮天从怀里拿出个瓷瓶,把药倒入掌心开始替她揉着,整个过程依然是一言不。花容傻了,这老古板是怎么了?他今天行为绝对不正常!

    “还伤哪儿了?”

    花容的脸更红:“不能给你看,我背上还被踩了一脚。”扑通,人被推倒在床上,老古板开始解花容的衣裳,花容“啊“地尖叫一声,一句话被她说得支离破碎:“那个……男女……授受不亲……”

    “我知道。”连暮天一边说着,手上仍在忙碌。难道自己今晚会被这厮强暴?花容当时就吓哭了:“呜呜……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我会负责。”

    花容哭得声音更大:“我要回房,我不要和你在这里苟且,救命啊

    “闭嘴!”

    花容吓得闭嘴了,他说他会负责地,要是敢食言,就叫春儿她们陪自己去连家闹,呜呜呜这叫什么事儿呀!她被连暮天勒令趴在床上,烛影摇曳中,那光洁地背部一片青紫,连暮天皱皱眉头,心里一阵心疼。他从不会像碧玉箫那样柔声细语,也不会像子朗那样对妻子宠溺纵容,更不会像何不归那般天天把风流倜傥武装到脚趾头,他总觉得有些事情用不着挂在嘴边,做到比说到更实际。

    手掌带着药香覆上了她的背,花容疼得直咧嘴,“你轻点儿!疼死啦!啊我受不了啦!”她开始大呼小叫起来。“笨蛋!”连暮天毫不客气地讽刺,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最难得的是温香软玉就在自己床上趴着,他似乎根本不为之所动。这让花容失望之极,她开始怀疑自己倒底有没有魅力,老古板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上药,他就没有一丝杂念?!

    上过了药,连暮天把花容拉起,板着脸给她穿衣服。花容红着脸小声说:“我……自己来。”对面那人面无表情,手上却是不停,花容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连暮天的脸也有些红,憋了半天讷讷说出来一句:“回去吧,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气得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知道说授受不亲了?那你刚才算是怎么回事

    他别过头,只说了两个字:“上药。”

    吐血了,吐血了,跟他这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花容气呼呼地拉开门,门口呼啦啦跌进来一大群人,仔细一看,船上的男男女女一个都不少。水柔从地上爬起来,嘻嘻笑着说:“那个……没什么,我们听见花容喊禽兽,就赶过来看看禽兽啥样。”

    槿嫣笑着说:“花容,你那么一喊,我们还以为船上来了**贼呢。”

    再看春儿,笑得更加欠扁:“花容,你都喊了些什么啊,我们听着就脸红。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老古板的本性是个禽兽!”

    “子朗,管好你老婆!”说着,连暮天的门砰地关上,外面地人不免悻悻,真是的,老古板连玩笑都开不得。春儿往子朗怀里蹭蹭:“他叫你管好我,嘿嘿。”子朗揽住春儿地肩,笑着说道:“自从上了这条船,天天晚上都睡不踏实。小春儿,我现在管好你睡觉!”

    花容噘着嘴:“真是的,我也睡不好,船摇得厉害,我每晚都会被摇醒。”

    她正跟在水柔身后准备回房,就听见子墨砰砰砰地砸门:“暮天哥,我现在能回来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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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子朗的缺点】………

    了一封信,说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就不和好兄弟们一起去苏家了。结尾处的话是写给子朗的,叫他好生对待春儿,以后儿女亲家的事儿可不许推托。

    “何不归逃婚了。”

    “何不归见不得春儿他们夫妻恩爱,受不了刺激走了。”

    “可怜的徐小姐,这要等到啥时候啊?”

    这是水柔和花容槿嫣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子朗则慵然倚在榻上,含笑看着春儿道:“不归惦记上咱家小猪了,我们可要用心一点儿。”春儿扑上去腻在他怀里,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坏死了,这些天还不够用心啊?”

    水柔一见哥哥嫂嫂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掐着腰喊了一声:“春水梨花都进来,前天我输得惨,今天我要翻本!”

    一听又要赌,春儿立刻来了精神,搂着子朗脖子猛亲一口说:“我去给小猪猪赢个金项圈去!”子朗笑道:“别把相公给输进去。”

    春儿冲他做了个鬼脸:“她们几个才没人愿意要你!”

    几个女子又赌博去了,碧玉箫摇摇头道:“我们槿嫣都跟着学坏了,暮天,你也不劝劝花容?”

    连暮天沉着脸说道:“我和她一说话就吵架,还是不劝了。”

    朗倚在那儿,习惯性地端起了茶盏,闻着碧螺春沁人心脾的芳香,脸上现出懒散的笑意:“看来我今后要多挣些银子,不然可不够我们家春儿输的。”

    朗果真猜中了,正所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春儿不但没给小小猪赢到金项圈。倒输了不少银子。眼见着金项圈离自己越来越遥远,春儿不免着急起来,赌得红了眼,誓要把输的银子都捞回来。几女赌得正酣,突然间碧玉箫出现在门口,一袭黛衫玉树临风,他笑眯眯地对赌棍们说:“槿嫣,过来,我刚填了词。你来帮我看看。”

    槿嫣马上跑出去。到了门口朝众姐妹笑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又过了一会儿,子朗懒洋洋倚在门畔:“春儿,过来,我困了。”

    春儿把骰子一撂。胡乱收拾好自己跟前那点儿可怜的碎银,冲大家摆摆手:“姐妹们,我要陪我家相公午睡去了,你们慢慢玩儿。”

    水柔和花容这个气呀,这时,老古板也来了:“过来,上药。”

    花容一个高从凳子上蹦起来。笑嘻嘻地说:“水柔。不好意思,我也走了,你自己用左手和右手慢慢扔着玩儿哈!”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出房门。水柔气得掐着小腰大喊:“欺负我没男人啊!都给我回来!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把船给点了?”

    把船点了?这绝对是个强有力的威胁。槿嫣第一个跑回来,一脸的无奈:“我还想陪着玉箫吟诗作对呢。”春儿噘着嘴第二个进门,不满地说:“我还要陪着你哥睡觉呢。”这时远远传来花容地大喊:“水柔,你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啦。哎呦。你轻点儿!”

    “水柔啊。”春儿笑嘻嘻地说:“其实你可以叫子墨陪着你执手相看,要不我叫龙井瓜片陪你?”

    水柔眼睛瞪起:“子墨?我们姐弟有什么可互相看的?还有。你那两个丫环能有多少银子,赢也赢得不过瘾。少废话,我就要你们陪我。”

    春儿摇摇头:“唉,苍天哪,快赐给水柔一个精壮的男人吧!”

    水柔突然站在了凳子上,对着大家吼道:“我就要莫少离那样的!”船身猛地摇晃了一下,水柔扑通从上面跌了下来,春儿哈哈笑着上去扶她:“瞧瞧,你这不合情理的念头,连老天都不依呢!”

    晚上,春儿悄悄回了房,子朗已经睡下了。她轻手轻脚爬上床,挤进子朗的怀里,子朗的眼睛睁开,懒洋洋笑着问:“又输了多少?”

    春儿吐了吐舌头:“大概把一个金项圈输出去啦。”

    朗搂着她,照着她的**拍了一巴掌:“这恶习得改改。”

    春儿嘿嘿笑了两声,一只手攀住子朗的脖子,娇声说道:“朗哥哥,你就叫我再玩儿几天吧,等咱们回了家,我就再也不赌啦。”

    这一声朗哥哥叫得,让子朗不由得浑身一抖:“春儿还是叫相公吧。”

    “不嘛,朗哥哥、朗哥哥……”如此唤了十余声,春儿眨眨眼睛问:“现在听着顺耳了吧?”

    朗点点头:“嗯,习惯了。”他地笑容变得邪恶:“来吧,小春儿,让朗哥哥看看小老虎。”

    春儿咯咯笑个不停,问道:“子朗,你觉得春儿是个好妻子不?”

    “是。”

    “春儿无论做什么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

    “我不信。”春儿噘起了嘴:“我要红杏出墙,就不信你不气。”

    朗笑出了声:“除了我肯收留你,别人谁还敢要?”

    春儿从床上蹦起来,去掐子朗地脖子:“臭朱子朗,是我收留你才对。”子朗呵呵笑着,握住她的小手:“好好躺着,别凉着。”

    春儿不依,跳下床非要拉着子朗起来:“子朗啊,说实话,你对我一定有很多不满,其实我也是。咱们今天就把这些都写下来,我写的那份给你,你写的那份给我,但是谁都不许看,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共赏,你说好不好?”

    这老婆简直太能折腾了!子朗无奈地说:“春儿,我困了。”

    “乖,听话。”春儿搂住他地脖子,亲亲他的脸:“写完叫你看小老虎还不成吗?”

    “那成。”

    一见子朗同意了,春儿飞快地从桌上抽出几张浣花小笺,一人分了些。春儿背对着子朗奋笔疾书,边写边偷偷地笑:此君太懒,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够坦诚,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儿瞒着娇妻;生的太美,比别人美可以炫耀,比春儿还美就成了罪过;笑得太坏,一笑就有人要落入圈套,春儿就是这样被迷惑的……

    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春儿这才收了笔,把浣花笺折好收进信封里。她转身一瞧,子朗手里拿着个信封已经靠着桌子睡着了,“喂,”她摇醒他,交换了两人的信封,笑嘻嘻地说:“说好了不许偷看的,可不许食言。”

    朗微睁着眼睛点点头,一头扎到床上:“睡觉。”

    春儿抱着信封爬到床上:“子朗,你不看小老虎啦?”子朗长臂一勾,结结实实把她抱了个满怀,笑着说:“看。”

    第二天清晨,春儿早早起床,背着还在熟睡的子朗偷偷拆开信封,嘿嘿,就不信朱子朗能忍住不看,他看了那些会改过自信吧?哼,他要是敢写春儿地坏话,春儿就给他用酷刑——用鸡毛挠他一晚上!

    带着点儿兴奋,春儿拿出里面地纸张,一看之下呆住,朱子朗竟然一个字都没写!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春儿天天磨着子朗问:“你偷看我写的东西没?”子朗则是千篇一律的回答:“没有,不是老了才看吗?”春儿绝望了,还指望他偷看之后有所悔过,结果他真的不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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