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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相公是只猪-第53部分

小说: 相公是只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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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立刻清醒过来:“不,我要找的是纤云姑娘。”

    那小杜鹃嗔怪地投来一眼,脸上凄凄楚楚可怜巴巴:“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要找纤云姑娘,也得先进去不是?”

    墨犹豫了一下,四嫂她们嘱咐自己打听出纤云在哪间屋子,没说要自己直接进去找那位姑娘啊,可是嫂嫂她们是女流之辈,要是真到这里来闹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自己先一步找到四哥劝他们回家,既解决了问题,朱家也不必那样难堪,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他迟疑着向里面迈出脚步,小杜鹃才不管子墨怎么想,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惊得子墨出了一身冷汗,忙把她推开,满脸尽是尴尬之色。小杜鹃咯咯笑出声来:“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墨马上挺起胸:“谁、谁说是第一次。”

    小杜鹃笑着再度挽上他的胳膊,柔软地身体贴在他身前:“那还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墨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由着小杜鹃亲昵的拉着他走进大门,春儿她们在马车里面面相觑,春儿道:“不是吧,那几个还没揪回来呢,难不成又送进去一个?”

    花容摇摇头:“唉,危险啊!”



………【094:被启蒙了】………

    一路上,子墨晕晕乎乎地被小杜鹃拉着,听着周围的娇声软语,觉得自己像梦游一般。灵台中尚存的一丝清明,叫他猛然间停下了脚步,鼓起勇气对小杜鹃说:“我、我要找的是纤云姑娘。”

    小杜鹃咯咯笑着,柔软的身体靠在子墨身上,香喷喷的脸颊贴上他胸前,噘起嘴嗔怪着:“公子啊,难不成你要站在大门口找?纤云姐姐多大的架子啊,她才不会到门口迎你。”

    墨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小杜鹃拉住他的手:“公子跟我来,我带你进去找人。”子墨只好再跟着她往里面走,心中万分忐忑,只觉得被拉住的手极度僵硬,脚下也仿佛入了云端,扶着阑杆,行上层楼,扑鼻的是迷醉的香气,入眼的是绚烂的色彩。推开雅致小间的门,子墨才按捺住狂躁的心,问道:“人呢?”

    小杜鹃看着他就想笑,就算是勾栏瓦肆中的卑微流莺,谁又不喜欢英俊多情的少年郎?何况眼前的人又是这么青涩可爱的模样。她叫子墨坐下,沏了壶香茗奉上,然后微微倾身,伏在子墨的肩膀,娇声道:“公子。”吓得子墨一下子从凳子上弹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我要找纤

    小杜鹃笑出了声,把子墨按回凳子上,柔声说道:“知道你找纤云姐姐,可诺大的醉仙楼,又不是只有纤云一个,她忙着呢,我陪你一会儿吧。”

    墨摇头:“不要,我就找纤云。”

    小杜鹃顿了顿足,坐在凳子上开始低声抽泣:“我对公子是真心的,我流落至此。逢迎卖笑,公子瞧不起我、不要我也是应该,我真是命苦啊。”她越哭越伤心。干脆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子墨慌了:“姑娘。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只是来找人。你……你若是想出去。我帮你想办法。”

    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少爷,这么好骗。小杜鹃抬起头,腮边还挂着泪珠呢,人却笑开了:“公子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家的贵胄?”

    墨老老实实地说:“贵胄谈不上,我是朱家五子朱子墨。”

    小杜鹃一听更加开心,这么有趣又年少多金的主儿可要抓住了。她忙凑上前来,揉着子墨的肩:“朱公子。今儿就由我来服侍您,如何?”

    墨不自在地躲开:“不要,我要找纤云。”

    “纤云有什么好,她还真觉得自己是勾栏院的莲花啊,摆出一副高不可攀地样子,其实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小杜鹃有些忿忿不平,子墨低下了头,依旧重复着那一句:“我要找纤

    小杜鹃被他气笑了:“你找纤云做什么?想听她弹琴还是看她跳舞?她和冷韶玉姐妹两个一个在勾栏院,一个在教坊司,名头可都不小。不是谁都能做她入幕之宾的。”

    墨小声说:“我不是为了找她,我是来找那个找她的人。”

    他心里不停后悔,怎么这女子一问,自己就把姓甚名谁全都交代了,四哥四嫂地事儿可决不能再说了,不然又被人捡了笑话去。

    小杜鹃手里绞着帕子,决心使出浑身解数,就不信这个涉世未深地小公子不动心。她目光滴溜溜转过去。人也随着跌在子墨怀里:“公子,我不好吗?”软语之中。素手慢慢解开衣裳,露出大片肌肤,接着攀住子墨的脖子“啪”地亲在他脸上,子墨先是石化,然后猛地伸手把她推开,慌乱之中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异常,他脑子里轰地一声,一个没坐稳跌在地上。

    小杜鹃随着他一起倒下,结结实实跌在他怀里,咯咯笑着说:“冤家,你怎么乱摸地?你可真坏。”

    两条藕臂挂在自己脖子上白得耀眼,子墨脑子里一片混沌,不停告诉自己说:“我要找纤云,我要找纤云。”他想要推开眼前的女子起身,小杜鹃身上却仅着肚兜了,入眼皆是莹白光洁的肌肤,那阵香气搅得自己的心突突狂跳,露得这么多,这可推不得。他红着脸,仍然还是那一句:“我要找纤云。”

    小杜鹃决心不再和他纠缠纤云的事儿,凑近子墨的脸轻啄了一下:“公子,**苦短,我们还是……”

    只听“啊”的一声,又被非礼的子墨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使出浑身力气把小杜鹃推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拔腿就跑,小杜鹃气得直跺脚,推开门追出去,子墨已经跑到楼下,小杜鹃扶着阑干探出头去:“公子,纤云现在不在醉仙楼,有老主顾请她出去了。”

    墨回头抱了一下拳,狼狈不堪地冲出醉仙楼,踉跄中还撞了好几个人。小杜鹃倚着阑干咯咯笑着,冷不防身后有人一把搂住了她:“小蹄子,咱们两个共度良宵如何?”

    小杜鹃一把推开:“滚开!”然后扭头进屋,砰地关上了自己地门。

    春儿她们在马车上等得这个着急,花容和水柔不住地抱怨,说子墨恐怕是难逃虎口,好好一个清俊少年从此毁在他四嫂手里,就怕他以后书也不读了,拿着家里的银子往这儿跑。春儿脑门上不知到挨了多少次指头戳,一直老老实实地不敢吭声。

    这时,就见里面冲出个人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马车跟前终于摔倒,他顾不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按住心窝大口大口喘气。春儿她们一见子墨的样子,哄地笑开,羞得子墨想寻个地缝钻进去。花容打趣道:“子墨,你怎么又摔了?”

    墨的心情还是没能平复,喘着气说:“脚软。”

    “子墨。”水柔也探出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啊?”

    墨赶忙擦脸:“被……被……”

    马车上那几个笑得更加开心,春儿摇摇头:“唉,子墨,都是我害的,你被小流莺启蒙了。”

    墨平复了一下心情,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四嫂,你们就知道取笑我,怎么没有一个人问我人找到了没?”

    大家立刻不笑了:“子墨,你找到了吗?”

    墨一跃跳上马车,大声说:“没有!”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开始审问,子墨把和小杜鹃的旖旎风光隐去了不说,只说了纤云不在醉仙楼的消息。春儿道:“还好没这样冲进去,要不然可引起围观了。”

    水柔道:“你说这消息会不会是假的?他们说不定还在里面呢。”

    花容跳下马车:“不管了,我先进去大闹一番,老古板要是愿意看我丢人,他就躲着不见!”

    水柔又摇头:“要是他们真不在,你可就名扬江南喽。”

    花容气得去打水柔:“在里面也是你说地,不在也是你说的,倒底在不在啊?”

    水柔嘿嘿笑笑:“不——知——道!反正又不是我要找人。”

    春儿挽了挽袖子,大声说:“姐妹们,要不咱们就豁出去丢脸吧!反正说出去,碧螺春三个字前面也要加上朱家少奶奶,朱子朗都不怕,我又怕谁?”

    她和其余的几个互相鼓励了一下,正要冲进醉仙楼,身后传来窖香弱弱的声音:“少奶奶,我有要事禀告。”

    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095:檐上仙子】………

    几位公子都是在柳园和纤云姑娘见面。”

    “什么?”春儿简直要气炸了,原来都是老相好了,以前就经常会面的,还有另外的几个,个个自诩风流倜傥,还不都是瞎倜傥?婚前去风流风流也就算了,媳妇都娶回了家,还去和花魁花前月下,真是不把碧螺春放在眼里。

    春儿揪起窖香的衣领:“你怎么不早说?”

    窖香极为委屈:“少奶奶,刚才我也不知道爷是不是真在里面,这也是刚刚想起来的,少奶奶饶命!”

    春儿放开窖香说道:“哼,算你有良心。”

    花容的手早已捏起了拳头,问道:“春儿,那我们现在去柳园?”

    春儿点点头,眯起了眼睛:“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走!”

    长话短说,马车一路冲向柳园,这一路上春儿她们一直在开会,商讨出若干教训江南四俊的方案。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等着把那几个臭男人捉拿归案。马车很快到了柳园外,沉沉夜色中响起琴音,透过院墙弥漫而来。春儿她们在马车上听得呆住了,这声音犹如天籁,飘渺空灵,似天上星河流入凡间,又似云烟散入心田。水柔呆呆地说:“这是人弹的吗?和她的琴音相比,她的是流泉,我的就是死水。”

    春儿扁起了嘴:“那我的就是臭水沟。”

    花容急了:“你们别在这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流泉怎么了?今天非把这泉眼堵死不可。”

    对!堵泉眼去,几个女人带着一名懵懂少年气势汹汹杀入柳园,进门的时候再度惊呆了。只见月色下,一名素衣女子在抚琴,另一名少女光着脚在房檐上和着琴音起舞。在这天籁般的乐声中如同落入凡尘地仙子,明眸、皓腕、纤腰、玉足……一轮明月正挂在她身后,月华清辉洒下。把这背景幻化成仙境。抬仰望,似乎是嫦娥踏月而来。

    弹琴的是冷韶玉。那么起舞的就是冷纤云了。她们一个凝眸专注,一个轻灵翩跹,在袅娜辗转地宫商中,一静一动地两个人丝毫不带烟火之气。

    这流韵这舞姿,叫满是煞气的一群人再也迈不出一步。再看另一边坐着地几个,平时猛摇扇子的忘记了手里的动作,往常言之凿凿的目光灼灼,一向温润如玉的表情呆滞。就连那个最懒的也正儿八经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们被蛊惑了,脸上皆是微醺和沉醉,不知是为谁痴迷,为谁心醉?他们似乎是忘记了,还有人等着他们,在意着他们。

    春儿知道,只要现在喊上一嗓子,房檐上的那个很可能就会摔下来,那倒是真解了气。可是,她无论如何喊不出口。女子能美成这样,难怪那些臭男人趋之若鹜。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压抑得难受。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那个人流连在外,为什么他肯为别地女子凝眸?

    她死死咬着嘴唇,眼圈红了。站在这里这么久他都没有现,那么自己在他心里还有什么位置可言?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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