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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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跑去放风筝?你们别拿妖艳妩媚当法宝,还是装装天真活泼吧!”
看着听傻了的那两位,春儿长舒一口气:“水柔,我们走!和这种没修养、不端庄、掐腰都掐得那么难看、连打扮都不会的女人站在一起,你不觉得丢脸吗?”她一甩头骄傲无比地从两个目瞪口呆的女人面前走过去,水柔小跑着跟上,问道:“四嫂,你今天怪兮兮的,不过你好神勇啊!我还从来没见你这么泼辣过!”
春儿自顾自往前走着,哼了一声道:“你直接说我是泼妇就行。”
“嫂嫂,她们两个都气晕了,哈哈。”
春儿道:“小侯爷没眼光!他府里的女人可真差劲儿。”
水柔尖叫一声:“我以后是要嫁他的,你是说他选我也没眼光。”
春儿无奈地摇摇头:“你要是变得和她们一样,我只能这么说!”
水柔站在她身后望着天,然后很肯定地说:“她疯了,照这样下去,等花容她们都嫁了人,江南四秀还不变成江南四大辣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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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输给了她】………
他很英俊,他很威风,他是受很多人仰慕的侯爷。原来心中的他长得是这般模样,原来知道了这些之后,再不觉得他有压迫感,再不觉得他目光带着邪气。
回家这一路上,春儿都处于神游状态,听不到轿子外的喧哗,听不到水柔喊自己下轿。她一直在哀悼自己的情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觉得自己病了,这是一种不知叫做什么名称,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痊愈的怪病,它时时可以作,让人目光呆滞、反应迟钝、心乱如麻、夜里还会辗转反侧。
晚上,子朗刚一进小院,龙井和瓜片就赶忙汇报,说春儿没有四爷陪着,就茶不思饭不想的,到现在还滴水未沾。春儿在房里听得直捶床,这些丫环从来都是绘声绘色地添油加醋,还让不让人消停啊。
子朗推门而入,身上带着些入夜的寒气,龙井跟在他后面再一次摆上晚膳,心里想着:爷回来了,小姐总该吃得下了,说不定她就是在等着他的呢。
揉了揉春儿的小脑袋瓜,子朗笑着在她身畔坐下,柔声问道:“这两天倒底是怎么了?”
春儿趴在长条的软枕上一声不响,眼睛呆呆地望着床上锦被的某一点。子朗笑着用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几晃,说道:“春儿想要把自己练成斗鸡眼吗?”
春儿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子朗笑着抱起她的身子,又问:“那是在趴着辟谷?”
“我不想吃了。”春儿皱皱眉头,又趴回原来的位置。子朗马上和她躺在一处:“那好,我也不吃。”
春儿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你……你为什么总是逼我?”
子朗伸出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花,动作是那样轻柔,神情是那般专注,因为那如玉脸颊处的晶莹液体,是最能触动他心弦的东西。“不是逼你,”他柔声说道:“一桌子的饭菜,不该就这样浪费了,是不是?”
“你就是逼我!”春儿坐起来,眼含幽怨地看着子朗。他抬起手,轻抚她的光洁面颊,笑笑说道:“春儿不要皱着眉,这样可就不漂亮了。”
总是这样,跟他说什么,他都顾左右而言它!春儿赌气下了床:“吃就吃!朱子朗,我今天要大醉一场,你陪我不?”
子朗轻声一笑,眸光含情望着她:“春儿有心事,想要醉一场,我怎能不陪着?”
帮春儿倒上酒,她却不高兴,故意说道:“茶倒七分,酒要斟满,你怎么不给我倒满?”说着夺过酒壶,非要把那已经满了的酒杯弄得溢出酒来。子朗也只是笑笑,由着她闹。
春儿端起杯子说:“朱子朗,我敬你,敬你不动声色,敬你扮猪吃虎!”说着一昂头尽数喝下,子朗笑着也喝了一杯。酒一落肚,春儿的俏脸便飞上红霞,她又斟满了两杯:“朱子朗,我再敬你,敬你想方设法不让我碧螺春为朱家蒙羞。”
子朗不语,陪着她又喝了一杯。春儿还要再满上,子朗伸手拦住,轻声说道:“春儿先吃些东西,空着肚子喝酒可不好。”
春儿只觉得酒气上涌,满肚子的话不吐不快,她半眯着眼睛:“不好的事情多了!碧螺春悔婚不好,碧螺春要休书也不好,碧螺春心里想着别人更是不好!妙的是朱子朗有办法,尽管我一心离开朱家,你还是能让我老老实实在这里待这么久,还是能让我心甘情愿演你情比金坚的娇妻!”
“春儿……”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受伤,这是他在心中认定的女孩子,这是他想用一生来呵护的人。他把她放在心尖上,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可她呢,原来在她心里子朗就是这样的人?
或许自己错了,春儿要的只是她那段记忆,她要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梦幻!也许真的到了告诉她的时候,认输,总比失去要好。
心里涌上了酸楚,他无奈地笑笑,原来遇事豁达宠辱不惊的朱子朗也有不甘心的一天,只因为输给了她――这个懵懵懂懂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小丫头,输给她的坚持,输给她的任性。他叹了口气,曾经他以为她已经喜欢着他了,他以为那从门里扑出来的娇小身影真是在意他的,真的是在等着他的……
他的心里最终做出了决定,“春儿,”他说:“是不是要问醉溪的事?”
春儿冷笑一声,自顾自满上了酒:“你早就知道了吧?”
子朗微笑着,也为自己倒上一杯:“春儿要听,我就说。”
春儿气道:“你不是早就该说了吗?只是我现在不需要了,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见到他了!”
子朗笑出声来:“见到了?那春儿说说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儿霍地站起来,眼睛直视着子朗:“斗酒会上,你欺我瞒我,叫我傻乎乎地和冷韶玉斗,故意要他以为我因你争风吃醋!你坐实了我朱家少***身份,就是要利用我掩饰你不堪的嗜好!朱子朗,如果我现在要那份休书,你可给我?”
子朗心里一紧,身体滞住,眼中现出痛苦的神色,那一瞬间,春儿有些恍惚,自己原本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真像,又何必借着酒劲儿说这些伤人的话?她咬了咬嘴唇,摇晃着身体靠住桌角,眼泪再度扑簌而下,呜咽着说:“如果我还是自由身,我也会像水柔一样不求名分只求相守!”
“春儿,”他慢慢站起来“你先告诉我,你认为的醉溪是谁?”
她的心乱了,这一次不为醉溪,为的是子朗那不再含笑的桃花眼,为的是他受伤的表情。她甚至有些恨,醉溪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现?如果他永远不出现,那自己和子朗之间不是可以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她不知道,事情的根源不在于醉溪,而是她那颗糊涂的心!
子朗凝视着她,再次问道:“春儿告诉我,你见到的醉溪是谁?”
春儿垂下头,任腮边的泪珠滚落,她一字一字地说:“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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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醉溪的猜测,现在出现了好几种声音:
1:醉溪就是子朗。读者代表有都都、竹子等,理由:前面疑似伏笔真多,可以找出若干处。(具体参见书评区)
2:醉溪是小侯爷。读者代表缘缘,理由:这厮正好用来粉碎春儿不切实际的幻想~~
3:醉溪同学爱谁谁,反正不是子朗。读者代表霜霜,理由:舞月这人不能轻易相信,瞧她在《豺狼》结尾把安东尼和亚伦互换了这一出,可以断定她不是“好人”!
这个醉溪啊~~嘿嘿嘿~~还是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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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
………【077:再也不信】………
“春儿,”子朗凝视着自己的小妻子,慢慢说道:“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春儿斜睨着他:“这个时候,他怎肯亲口告诉我?若不是我现了他桌上醉溪的印章,我恐怕还会蒙在鼓里,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子朗眸光一闪:“这么说,水柔带你去了侯爷府?”
“是又怎样?”春儿笑道:“我去看了他的画,看了他的九霄环佩琴,我还去和他的姬妾吵架,我一点儿都不像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怎么,子朗觉得面上无光了?”
子朗笑了,走过去拢她的头:“春儿,对这个小侯爷,你也仅仅是猜测而已,是不是?”
春儿猛地将头一偏,他的手顿在半空,然后慢慢地收回,慢慢地,在袖中捏紧所有的伤感。春儿坐到桌前,开始自斟自饮,她隐约感觉到了他的难过,她不敢看他,可她就是恨他一直以来的隐瞒。
子朗叹了口气,将斟满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春儿还是不要信他,或者说,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
春儿笑了,但这笑容却让子朗觉得她的心离得那么遥远,她抬起头,只觉得鼻子一酸,泪水大滴地滚落:“我……知道我傻,我总是会一厢情愿地信一些事,但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一仰头,杯中已空,她伏在桌上大哭起来,肩膀不停**着,屋子里只有她伤心的哭泣声。子朗默默地望着她,慢慢走过来俯身将她抱起,春儿依着他的肩,闭上了双眼,依然喃喃地说着刺伤他的话:“我再也不信你,再也不信,再也不信……”
子朗把她抱到床上,脱掉她的鞋,又为她盖好锦被。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触她的脸颊,春儿,小春儿,你现在完全忘记了我们之间的默契,变得……只有恨了吗?
春儿闭着眼睛,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她猛地趴到床沿,“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子朗躲避不及,长衫下摆溅得全是她吐出的污秽。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衣服,抬手轻轻拍着春儿的背,柔声说:“小笨蛋,不能喝还要逞强。”春儿又吐了一会儿,这才无力地伏在床边。子朗起身沏了壶热茶,倒在杯子里凉着,稍后把杯子凑到唇边尝了一口,才回来扶起迷迷糊糊的春儿喂她喝下。
这一切体贴来得是那样自然,然而春儿完全处于混沌之中,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他,不是为了要她记得才去疼爱的。接着,子朗又帮她擦了脸,喊龙井进来把地面弄干净,这才匆匆洗漱一番上了床。看着身边酣睡的春儿,心里百感交集,春儿,但愿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的醉话,你心里多多少少是有子朗的吧?
这一夜,一个无眠,一个宿醉。第二天春儿忍着头痛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子朗正呆呆地望着屋顶,她揉揉自己的脑袋,问道:“醒了?”
子朗笑笑:“嗯。”
“那个……我昨天是不是吐了?”她心里这个郁闷啊,总觉得像是梦里在吐,又担心这是真的,真是的,要是真吐了多丢人啊!
“没有。”子朗的笑容慢慢在扩大,他最知道她了,通常是做事的时候绝不回头,事后脸皮又比谁都薄,所以告诉她啥也没干最好不过。春儿一听自己没吐,马上安心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她昨晚说过的话依稀还记得,偷眼瞧瞧懒猪,心中暗道: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应该不会怪自己吧?真奇怪,明明是他惹人生气,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好意思?
整个早上,他看着她穿衣,看着她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地走来走去。春儿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子朗知道,昨晚只是她一个人在脾气,她有些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