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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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靠着她,喃喃地说:“嫂嫂啊,我是真的喜欢小侯爷啊,可是今天我是不是有些……傻?”
春儿虎着脸故意说道:“你呀,欺负我的劲头哪去了?你倒是给小侯爷用上啊。”
水柔马上扑过来咯吱春儿:“我就爱欺负你,嘿嘿,就欺负你。”
一路笑闹着,两个人回到家中,水柔哼着歌跑回闺房继续回味,春儿也回到自己和懒猪的小窝。风卷落叶簌簌而下,远处青山掩映苍穹,她的心也开始有了波动。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像水柔那样大胆地追逐该多好。
自家的小院中,子朗和汐缘正在下棋,春儿真是有些累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屋。倒在床上想起水柔摔倒的傻样,忍不住呵呵地笑,子朗开门进来,自然地倒在她身侧,眨着桃花眼懒洋洋地问:“春儿笑什么?”
春儿早就等着他回来呢,好玩儿的事儿要有人分享才更有趣。她眉飞色舞讲完今天水柔这一出,还把自己的镇定狠狠地渲染一番,子朗的笑容渐渐凝住,春儿奇怪地问:“懒猪啊,你怎么啦?”
子朗笑笑,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伸手抱住她。春儿也习惯了他这样,枕着他的胳膊,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馨香,她红着脸傻乎乎地问:“懒猪,要是有一天我见到醉溪,你说我也这样好不好?”
子朗收紧了臂弯,下巴抵住她的额头,问道:“春儿没觉得心里的醉溪和原来不一样了吗?”
春儿睁大了眼睛:“怎么不一样?”
子朗笑着问:“他的影子是不是越来越淡?”
春儿咬咬嘴唇,小声说:“好像是有一点儿,可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春儿现在心里有我。”
春儿咯咯笑着拍他的脑袋:“有你个大头鬼,我心里还有花容呢!”
………【059:像个男人】………
终于赶在零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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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朗笑笑,春儿一直都是这样,执着在自己的坚持里,但是他就喜欢这样的她啊。春儿闹了一会儿,累了枕在子朗腿上,就像和花容她们在一起时一样。子朗对她这种不经意流露出的小依恋很满意,笑着拈起一缕她的长,在指尖一圈一圈绕着:“春儿,你们在一醉楼的事情,再说详细些可好?”
春儿想了想,说道:“都讲啦,好像也没什么了。”她笑着说:“水柔傻乎乎的,一见到小侯爷就没了主意。那个小侯爷总是冷着一张脸,比老古板的脸还长,真让人害怕,后来他才有了点儿笑模样,才说倾慕水柔的。”她突然一骨碌爬起来,抓住子朗的手:“懒猪,不对啊,他既然是喜欢水柔的,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笑脸相迎?奇怪!”
子朗顶着小金猪,笑着闭上眼睛说道:“春儿,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好累。”
春儿气道:“那小侯爷再冷傲,行动做派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你倒好,长得像女人不说,还整天像懒猪一样躺着,连想事情都觉着累!你,你就不能像个男人?”
子朗敛了笑容,桃花眸中满是委屈地看着春儿,然后慢吞吞坐起来,一言不地向外走。他怎么了?生气了?“懒猪。”春儿喊了一声,他竟似没听到一般开门出去。春儿开始自责,就算懒猪生得柔美了些,那也不是他的错,自己这样讥讽他,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过了好半天也不见子朗回来,春儿不安地坐在床沿,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恐慌,有些忐忑。懒猪这人,倒是不像有多强的自尊心,可是说他不是男人,这岂不是戳到了他的痛处?他一定后悔把他和窖香的事情告诉春儿了,其实他喜欢男人这一点,他自己也应该很自卑的……天哪!春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懒猪不会被大受打击跑去自尽了吧?!
春儿胡乱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刚奔到门口,门就自己开了,她一头撞上子朗的胸膛。一见他没事,春儿所有的担心和恐惧化作抱住懒猪的嚎啕大哭:“懒猪,你想通了就好,再也不要去做傻事了。是我不好,我差点儿害了你一条人命,呜呜呜~~~我再也不说你了,你千万不要去轻生啊……”
朱子朗也不言语,任她在胸前胡乱蹭着眼泪,只觉得小春儿主动抱着自己十分的受用,而且这傻丫头抱得那么紧,不难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嗯,胸前让人心驰神往的柔软。春儿呜呜了半天,这才抬起头,摸上那张金猪脸:“懒猪,你刚才去哪儿了,是不是跑到井边想要跳的时候惦记着春儿又回来了?”
子朗强忍着笑,说道:“我刚才去厨房了。”说罢亮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春儿面前挥舞着:“春儿,你看!”
春儿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懒猪,你的事情我绝不说出去,你……你不要杀人灭口啊。”
子朗拿着菜刀横劈了一下,一道寒光闪过,划出一道冰冷弧线,春儿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脸。只听“砰”的一声门被撞开,龙井瓜片一起冲上来抢菜刀,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爷!爷!您别杀我们小姐。”
这时候,窖香和陈酿也冲了进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夺下菜刀,朱子朗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对那几个脸色惨白的丫环小厮说:“快还我。”
“扑通”“扑通”两声,龙井和瓜片跪在地上:“爷,您要杀了小姐,就先杀了我们吧。”
春儿心里这个感动啊,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己的丫头护着自己。她咬着嘴唇,大喊一声:“朱子朗,你要是觉得我对不住你,你就下手吧!”
子朗慢吞吞坐在凳子上,笑道:“瞧瞧,这都是在干什么?”他冲窖香伸出手:“还我。”
窖香犹犹豫豫地刚要递过去,龙井疯了似的窜上去和窖香厮打,一边嚎一边说:“爷,我求求您了,你别杀我们小姐。”
子朗站起来,朝着春儿慢慢走过去,他走一步,春儿就退一步,再走一步,春儿再退一步。子朗笑笑,一伸手搂住她,抱着她坐在床边,然后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当着几个看傻了的下人的面,笑眯眯地说:“小春儿,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要杀人吗?”
春儿抹了抹眼泪:“现在……倒是不像。你,你真的没想杀我?”
子朗摇摇头:“没有。”
窖香在一旁说:“少夫人,咱们爷就算是有那念头,他也懒得动手。”
那倒是,还是懒猪的窖香最理解他。春儿这才放了心,问道:“懒猪,那你拿菜刀干什么?”
懒猪眨着泛滥着深情的桃花眼,笑嘻嘻地把那张金猪脸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春儿叫她们出去,我再告诉春儿。”
春儿正要站起来,子朗的手却箍得更紧,叫她动弹不得,他笑笑:“就这样坐着说。”最可恶的是,说完还轻轻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春儿缩了缩脖子,这懒猪像不像话啊,当着这么多人他也好意思做出这种行为。她咬着嘴唇咳了两声:“呃……龙井啊,你们出去吧,相公是跟我玩儿呢,嗯,对,玩儿菜刀。”
龙井她们迟疑地望着主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动手的样子,这才出去了。她们刚一走,子朗就抓起那把菜刀挥舞两下:“春儿,我这样像个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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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道声晚安~~
………【060:古墨沉香】………
春儿扑哧笑出声来,朱子朗好好的一个绝色,叫自己弄成这样:脸上小猪金光闪耀,手上菜刀更是滑稽之极。要是小金猪的颜色褪了,手里再换上流光的那把帅剑,朱子朗一定是绝世的风姿!
再看懒猪,都这样了,他还能那般的笑意闲闲毫不在意。春儿哈哈笑着跑过去,接过子朗手中的菜刀放在一旁,笑道:“懒猪,你真好,你总是变着法儿的哄我开心。”
子朗拖住她的手,轻笑着问道:“春儿真的觉得我好?”
“嗯。”春儿认真地点点头。
“比起那醉溪如何?”
春儿噘起了嘴:“又来了,你怎么能跟他比?”这话刚一说完,春儿马上就开始后悔,这样的比较是很伤人的,他会生气吧?春儿偷眼瞧着子朗,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看她。懒猪总是这样,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是一笑而过,从来不抱怨,也从来不脾气。
有谁可以一直这样宠着春儿,醉溪会吗?等春儿走了,懒猪会不会觉得寂寞?春儿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难过,她伸手抱住子朗,小脸贴住他的胸膛呜咽着:“懒猪,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儿?”
他拥住她,声线温柔地响起:“不是,春儿是最好的女孩儿。”
春儿抬起头,认真地说:“懒猪,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除了……那件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子朗揉揉她的头:“春儿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只要快快乐乐的就好。”
“懒猪。”春儿抱紧了他,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自己总有一天要离开他,去追寻那份渴求已久的自由,可是他怎么办?他怎么办?
“不行,你一定要说一件。”
子朗笑笑:“如果非要我说一件事,那春儿就答应我,以后和水柔离凤栖侯远远的,好不好?”
“这么简单?”春儿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反正我也不愿意看见那个小侯爷。不过……水柔可就不好说了。”她紧紧地抱着子朗:“懒猪,你真好,因为嫁了你,才留住我的清白之身,以后我和……我和他都会感激你的。”
这个“他”说的是谁,子朗心里清楚,春儿见他不语,心里又有了歉意:“懒猪,你要我做的事情太容易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那就这样。”他托住她的脑后,头慢慢俯了下来,春儿傻傻地任他含住唇瓣,任他舌尖轻轻探入后辗转纠缠……
门口传来“砰”地一声,两个人迅分开,一起望向门的方向。房门没有开,可是显然外面有人,子朗拉着春儿的手推门出去,就见院中何不归那厮正躺在子朗的软榻上,眼睛左顾右盼故作轻松地摇着扇子。
春儿的脸唰地红了,刚才若真是何不归,岂不都让他看了去?何不归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清了清嗓子:“子朗,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他扇子哗哗哗地摇着,目光闪闪烁烁掩饰心里的雀跃,见子朗一脸戏谑盯着自己,何不归又觉得心虚,从软榻上欠起身说:“呃……刚才我一进来,听你家的丫环说你和春儿在房里玩儿菜刀,我是怕你们玩儿失了手,这才看了一眼。”
子朗还是不说话,何不归更加坐卧不安,他干脆站起来:“子朗,要不……你躺着?”
子朗微微一笑,真的走过去歪在软榻上,他拉着春儿的手让她坐在榻边,叫窖香搬了把椅子给何不归。何不归笑嘻嘻地给他扇着风,子朗闭起眼睛问:“不归,今天来找我又是什么事?”
何不归嘿嘿笑着,一双凤眼弯成两道弧线:“子朗啊,我刚刚听说你有一盒上好的沉香古墨,分给我一锭成不?”
子朗摇头:“紫金不换,好墨难求。不成。”
何不归苦着脸,求助地望着春儿,春儿咬着嘴唇坐在一边,正在懊恼和懒猪的“苟且”被何不归撞破,脸还红着呢,哪里顾得上理他?何不归叹了口气说:“子朗,我知道那是你汐缘妹妹送的,你舍不得,我只要一锭就好,你说吧,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