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一棵树-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注4:太子成年之后,从佛经中的记录分析,他先后娶了三个妃子,并建三等宫舍,第一宫纳耶输陀罗妃,第二宫纳摩奴陀罗妃,第三宫纳瞿多弥妃。其中以瞿多弥的年龄最大,可能与释尊相似,耶输陀罗的年龄最小,可能幼于释尊十来岁。但是释迦族重视本族的婚姻,故将摩耶夫人之兄所生的耶输陀罗,立为正妃,后来也仅耶输陀罗为太子生了一子。
模块二:做生意要做出生活的意义(1)
如果公开选举二十一世纪,什么人活得最累,我一定选生意人,而且我估计得票率应该最高,无论艺人、政客、体坛明星,虽然每个“成功人士”的背后一定都有一段辛酸至极、不忍回视的历史,但是比起生意人,尤其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经商的生意人,可能都算小巫见大巫。随便找一个衣冠楚楚或大腹便便,或宝马香车的CEO过来采访一下,都肯定能回忆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很有可能现在的状况还不如以前,但是仍旧在更努力地打拼着;可是如果让他放弃,又绝对不肯,显然,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活得很累;这就是生意人。
前几日,一位许久未见的朋友找我叙旧,聊起一桩其亲身经历的旧闻,好像听起来是个笑话,但是同样作为一个生意人,笑声中,难免有些同样的无奈。
我这位朋友姓王,是做平面设计的,先前在一家不错的广告策划公司打工,积累些许“经验”之后,便出来单干。下海之后才知道这个行业的竞争局势已到了“头破血流”的局面,一直做得颇为艰辛;不久前好不容易接了个够分量的大订单,对方是上海滩上小有名气的私企老板,早年间以期货贸易起家,第一桶金捞到之后,看到当时旅游业的形式看涨,便以先租后买的形式在外滩盘下几艘大型游轮,经营起他的海上“游轮王国”。钱到底赚了多少,没人知道,只是这位老板的“座驾”已从奥迪100,升级为奔驰600。
得知此老板要为新策划的海上旅游项目展开一轮宣传攻势,小王狠下血本“投资”,打通了不少的私人关系,才获得一个洽谈的良机。见面之时,老板从头到脚一身的世界一线品牌,举手投足间散发出DUNHILL香水味再混合着吞云吐雾时DOVDOFF雪茄的烟草味,一瞬间就枪毙掉小王十分努力才伪装出的一副“成功精英”的自信。用小王自己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的差距,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之后的进程可想而知,一直是在挑剔和压价中进行,本来客户就是上帝,况且这是个来自“第一世界的上帝”。
谈判到最后,老板对小王所提供的各种“软件”服务基本已无意见,只是提出要到召开新闻发布会租用的会场去实地考察一番,于是老板亲自开车,小王带路,两人就直奔会场而去。
故事的精华部分开始了。
至于小王是不是第一次乘坐BENZ600这个级别的名车,他没有告诉我,但是从他沉醉在对那段“精彩”往事的回忆中,可以看出在当日的那个时刻,他还是很享受的。换了谁又会不是呢?能和如此级别的富豪进行生意上的对谈,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已经很超脱了,而且他还开着辆顶级名车做你的“司机”,哪怕只是一会儿,这种感觉,用一个考究点的词来形容,称得上是香艳呢。
不过香艳的美梦总是短暂的,随着汽车油箱报警声的响起,真正的高潮来到了。
“小王,借我五十块钱加油,算在总报价里面,到时候一起付给你。”
别说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听小王复述这一切时,我都在怀疑自己的听力。或者猜度这是不是近期在西方资产阶级正流行的一种“金钱游戏”。
“那你怎么回答的?”我好奇地追问。
就像高潮之后总有些疲软,或许我不该使用如此不雅的词来揣测那个老板那时的心境,不过这一切都是小王的回答造成的:“我能怎么说,我只能告诉他,五十元钱是我上个星期的饭钱,这个星期我已经三天没吃饱饭了。”
作为一个笑话来把玩,故事里的两个老板可能只是些稀有品种;不过从一个生意人的角度考量,谁都难免会陷入周转不灵的窘境。
唉,生意人啦,生活的意义在哪里?
但凡有过经商经历的,都会有些同感,尤其在事业的发展并不如你意的时候,你会悄然的发现,不管你最初的动机如何,一旦学会开始赚钱就像开始了一场終点在不断延伸,规则在不停改变的竞赛,你永远不会是贏家,其实也没有人是。
模块二:做生意要做出生活的意义(2)
没错,将做生意视为生活的主要来源是很实际的,尤其是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但如果将赚取金钱与生活的意义直接画上等号,显然并不明智。如同把自己放在一个创造财富的循环中:钱赚越多,生活愈挥霍;愈接近成功人士的“人生标准”,却发现赚再多的钱,也总是担心不够…
就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一直在努力地回想那天是如何结束与朋友的叙旧,自然对这桩生意最后的结果也无从得知。无可否认,无论是他的细致描述,还是我的认真聆听,当那个场景在我们脑中“播映”的时候,抑或是现在正阅读着的你们,讲故事的和听故事的,都会对这个黑色幽默的结尾“会心”地大笑。是啊,像我们这些离“资产阶级”还很遥远的凡夫俗子们,谁的心里没有与生俱来的“仇富”心理呢?
可是谁又会举起手来,说我永远不想成为被“仇视”的对象?如果能让你选择是继续以目前的生活方式过日子;还是成为一个拥有大奔和游艇,却掏不出五十元钱加油的老板,你选谁?
如果你不能毫不犹豫地选择,不妨停下来问自己:“我在做什么?我期待什么样的人生?而这样人生的意义又何在?”
txt小说上传分享
模块三:恭喜发“财”(1)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逢初一、十五,尤其像佛菩萨诞辰这些吉祥的日子里,去寺庙里烧香的人越来越多。无所谓信佛的,抑或半信半疑的,还有一些根本不信的;年老的不少,年轻的有时候居然更多;没钱的经常来拜菩萨,有钱的来得更勤。总之,香火是越来越旺了,当然,这是在汉地繁华都市里的寺院景象。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得不太愿意去寺庙。从公司搬到玉佛寺至今,已有六年了,期间只陪我的上师,一位西藏的活佛进去朝拜过一次。离这座千年古刹不过只有数步之遥,却从心里觉得它离我越来越远。不为别的,如果寺庙只剩下烧香拜佛的功能,虽然许愿和祈祷是每种宗教都必有的形式,但它已离悉达多太子在菩提树下静坐六年才目睹明星陨落而得道开悟的佛“教”,越来越远了。
没必要否认,每个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去祈求的,只不过想要达到的愿望各有不同。无论男女老少,随便来自何处,不管是求升官发财后飞黄腾达、还是希望一家老少四季平安,当其面向佛菩萨而虔诚一拜的时刻,其实是没有分别的。因为我们所渴求的,都是幸福而快乐的生活,尽管理由和方式可能多种多样,但是殊途同归。
好几千年了,从这个星球有“历史”这个概念以来,各种肤色的男人和女人都在为追求快乐而寻求一个适当的规范,哲学家、神学家、宗教学家、心理学家,都在费尽心血地研究快乐与人性的关系。可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没有解答的题目。
有些事,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不可以当成不知道,可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如不曾知道……
比如,我们应该追求的是一种快乐的生活,而并非享乐。
快乐和享乐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可是人们常常容易将它混淆,就像愿望和欲望,其实动物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动物是为了欲望在生存,而人类是为愿望在生活。
只不过生意人想要祈求的似乎特别多,也许是负担太多了吧。
在《增支部》(注1)中的《鸯觉经》中,佛陀把人类分成三种:
1。 盲人:这种人不知如何使自己拥有的财富增长,不知如何获得新的财富,他们也无法区分道德上的好坏。
2。 独眼人:他只有一只金钱眼,而无道德之慧眼。这种人只知道如何使自己拥有的财富增长和创造新财富;但不知道如何培养好的道德品质。
3。 双眼者:他既有金钱眼,又有道德之慧眼。他既能使他已有的财富增长,并获得新财富,又能培养良好的道德品质。
这段经文最美妙之处,就在于它只对有一只金钱之眼的人进行了生动的描绘,相反有道德之慧眼而无金钱眼的人并未被单独列为一类人,因为以生命而言,满足最基本的物质需求远比对单纯的道德追求更有实际价值。
如此“现实”、如此“功利性”的概念,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圣洁的佛经之中。
我们毕竟生活在七情六欲的社会,所以想要发财其实也是一个很虔诚的愿望,就算是离世修行的出家人,也要接受世间财物的供养。而不食人间烟火,不过是个很浪漫的童话。我这样说,并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无可否认,在释迦牟尼成佛以前,还是身为太子的时候,对世间的财富是抱着否定、厌恶和弃离的态度,否则也不会将自己隐形在深山老林,度过六年极度困苦的时光。
我们很难揣摩出太子当时的心态,究竟是何等的大愿让他做出放下一切,从一个尊贵的太子变成一个靠乞食维生的沙门。
而且他还不同于当时常见的托钵乞食的沙门,毕竟他们不会虐待自己的身体;甚至隐居在恒河边的苦行僧也比他强,至少他们再怎么克制自己的食欲和贪念,也不会将自我的躯壳压制到奄奄一息。
后来,成佛之后的释迦牟尼曾经向弟子们回忆他这段常人难以想像,更不可能忍受的生活:
。 最好的txt下载网
模块三:恭喜发“财”(2)
“为了禁欲,每天我只喝一点稀薄之汤,食用一些干粮,我变得骨瘦如柴。由于缺少食物,身体的好多部位,如同灯芯草的支节,屁股就像骆驼的脊背。由于禁食,我的背脊骨高低不平,如同一条串起来的珠子。由于缺少营养,我的肋骨看起来好像一根根破残房屋的椽子。因为挨饿,我的眼珠深深陷进眼眶,如同沉落深水中的星星。由于营养不足,我头上的皮肤枯萎,皱纹满面,就像一只带生割下来的南瓜,风吹日晒之下,完全干瘪不堪。
“当抚摸肚皮时,我就会抓着背脊骨;摸背脊骨时,我就会碰到我的肚皮。这样,由于缺少足够的食物,肚皮紧贴着背脊骨。由于营养不足,大小便时,我会因站立不稳而倒下。使劲地捶打我的肢体,想使身体恢复知觉,但糟糕的是,由于缺乏营养,我身上的积垢一个劲地直往下掉。看到我的人都这样说:‘苦行僧乔达摩的皮肤呈黑色。’但其他人却说:‘苦行僧乔达摩的皮肤非黑色,亦非蓝色,而是黄褐色。’由于缺少饭食,纯净的肤色被损坏到如此地步。
“接着,我如此想:无论过去的婆罗门或苦行僧经受了多么剧烈的痛苦,难以忍受的感受,他们一定也经历了我这样的遭遇,但是不会超过。无论过去的婆罗门或苦行僧经历多么绞心的痛苦,苦难和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