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站在你身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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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利用价值了?”深庭插嘴。我示意他不要打断他爹爹难得的出场镜头乖乖听下去就好。于是他不再作声,而阿介也完整地把阴谋公之于众了。
想不到一个人的心思可以如此百转千回,其实按照这样来算,我们之间那一点点的不和也并没有动用阿介多少心思吧?
我记得他曾和我说,看着那群孩子如此追来很好玩,看着那些孩子或者敌人一步一步踏入你设计好的圈套而不自知,心肠曲折料事如神也不过如此。
也许太聪明的人就是享受着高高在上自知无他的感觉吧。
短短的黑腔直通现世的天空。
蔚蓝的天空,飘过而去的浮云,窒息一般的紧张被手心温暖而安全的紧握而一点一点褪去。
开始了,当我和他的脚步落在现世的天空之上,大战也就正式开始。
“我们将摧毁空座町使王键创生,最后再毁灭尸魂界。”
言语像宣誓一般,笃定而骄傲。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天空和世界。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而此时一直站在我们身边的深庭,眼睛明亮犹如寂夜当中的星辰,唇边的笑像极了他父亲。
是的,像极了,他父亲,蓝染惣右介。
死灰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五年,十年,还是十五年?每一天都很长很长,仿佛生命在漫长的时光里已经燃烧了太多的热情而静默如。
秋日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院子里弥漫着安闲的味道。我靠在藤椅上假寐,光的剪影隔着眼睑显得斑驳。心里很空,什么都没有。存在已经不复那般,此时已非彼时。
他们说我叫深蓝,十六夜深蓝。我想这是个很美的名字,配我可惜了。
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是不值得叫这样美的名字的。
正如昭示一般,我没有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也失掉了未来。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来我已习惯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悲观心态。一个人的时候悲伤往往最盛,可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说我曾经是死神,可惜在那一场战斗里失去了刀也失去了能力。
他们说曾经有一个叫蓝染的队长反叛掀起了腥风血雨杀虐无数。我便是在那时失掉了所有的记忆还有曾经的一切。
他们这样说,他们那样说,可惜都没有办法在我心中掀起波澜。我笑,然后对他们道,“既然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那么请不要再说。”我不难过,只是觉得他们很可笑而已。
一个已经失去过去的人是不会再在乎那些失掉的曾经的。
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继续过我的日子。
秋日。再一次的秋日,温暖如旭的阳光让我想起那个阴暗又冰冷的地方,大逆不道的罪人才会关押的地方。但事实上我那时候 心里疼的厉害倒不在乎被关在哪里。
若不是后来冬狮郎的力保,我大概会死在那里也说不定。我不知道何为往昔,我总是对着他们笑,“即使没有过去也没关系,我不在乎。”可他们似乎比我难过,无论是冬狮郎紧紧皱着的眉还是雏森欲言又止的悲伤。我大概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过往吧,否则为什么所有人的眼里都是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这么久长的日子都过去了,我真的不必再在意那些。
一场秋雨一场寒,已经下过好多次雨了,温暖也在这日光下变得难得。我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从藤椅上站起来,哎,装文艺还真的挺难的。
我计算着吃饭的时间,然后想着冬狮郎什么时候下班。是的,这年头找张长期饭票是很有必要的,比如说十番队队长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静臁⒂形嗄阾op10榜首的人物,我一直认为那班女死神们对我们家冬狮郎的肖想是很严重很令人发指的,至少我还不准备让随随便便的女人叫我大姐。
想当年我第一次看到冬狮郎的时候他还是那副拽到天边队长大人的样子,可惜那个时候的他只有133还是个孩子。我不清楚他是怎样把我从那个冰冷阴寒的地方弄出来的,我只知道如果说我一定有一个过往,那么他必定曾经在我的心里占有过位置。时过境迁,他现在不是那个孩子样大的人了,比我高但还是爱紧紧皱眉。
据说,多年前的那一次绝不会是终音,蓝染必会卷土重来。可惜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所有人都在等,等待再一次的大乱。我觉得他们太可笑,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但有些事可以看得很清楚。整个个静臁⒁恢痹诨炭忠恢痹诓话玻且淮卧獾降幕倜鹚敲挥邪旆ㄔ俪惺芤淮巍
可惜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想,亲临的感觉一定很好。
一阵冷风吹来,和阳光不一样的寒冷打在身上。我发现晒了这么久的太阳我居然还是指尖发凉。一地的落叶被轻轻扬起来,挺好看可是有奇怪的违和感。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我一个人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掉眼泪,到底还是说不上为什么。
经常会有人问我,“看到这个,想起什么了吧。”小心翼翼地试探,好像我想起来世界就会毁灭一样。虽然是笑着的脸可是我却觉得他们心里的打算绝不会仅仅只是要我想起?
而真正记得的真正令我惶恐的是,梦魇一般的话语。
真的,只有那一句话我记得,只有那一句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得。
“你若是要丢下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想起了什么?过去了多少年?
我不清楚曾经的她是有多么深的执念才能留下这样一句话给我,我只知道那个弄得尸魂界大乱的蓝染大人必定是厉害得不得了。
镜花水月,催眠系的刀,其余未知。
要你记得便记得,要你忘却便忘却。
所以究竟是谁胜了?
偏执的深蓝还是无情的蓝染?
呵。
蓝染大人,她和我说,永远都不要原谅你。真是嘲讽,你亲手封印了一切,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说什么原谅不原谅呢?
我,其实可以不在乎。
一只黑色的地狱蝶翩然而至,是四番队。我盯着指尖的地狱蝶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今天是要出门的。例行的身体的检查说白了就是永远让我掌控在监视之下。虽然我一直告诉他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似乎他们还是怀疑大过于信任,并且乐此不疲。
我知道以前的我很弱可是肯定不会到这种程度,没有半分灵力。唯一幸运的是,待在静臁⒌奈一共换嵯裥嗄景自漳歉隼掀乓谎蛭懿涣肆檠苟廊ァ
不过,退一万步说,我还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活着。
这里距离四番队有些路程,每一次我都是自己慢慢走去然后再慢慢回来。冬狮郎总是避开,但眉头却一直不展。我曾听到他自己苦笑笑着说,为什么那个人不把我带走?我想啊,有些事真的不是为什么就可以解释的吧?否则我也许就活不成了。
四番队的队员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说话,而检查结果也还是不变。每一条的神经每一个念想每一次脉搏,我真的不想承认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很难过。不是因为这些外部所受的痛苦,只是那种被看穿被剖析的滋味很令人失望。
我甚至会想,如果我什么都记得会不会活不下去。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什么都记得,那么那种利刃穿心的感觉就会加倍,最后我也没有办法熬到今日。
离开四番队时,我习惯性地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刺眼的蓝色引发了视线的晕黑。我叹气然后转身走。
可是走着走着才渐渐觉察不对,这是一条陌生的路径,我肯定我没有来过。我不相信自己会迷路可是没有可能这条路会自己跑出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是鬼打墙?上帝啊!这不是死神的世界吗?要说有鬼那我自己也是鬼吧?”我这样推断,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很害怕。
忽然被一个半掩着门扉的庭院吸引,我只看了一眼心里便被愈来愈盛的难过覆盖。
衰败和盛放的错杂感,让人窒息。鬼使神差,我推开门,就像有什么控制一般。满满一个庭院的落花和衰黄的芜草,一阵风扬起,比窒息还要伤痛。
我恍惚了一下,眼泪就落了。可是明明很奇怪吧?我从没有来过这里,没有感情的地方为什么要掉眼泪?
满地落花,一抬眼惊觉想念早已挂满了心扉。白色的花瓣让人觉得很悲凉,可是透过这里也可以临摹出久远以前的那种恬淡。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在那个盛夏的阳光里,这里有个女子身边是盛放的栀子花,心里想着她的他为什么会丢下她。
我喃喃自语:“栀子花?可惜败了。”有些人已经错过了花期回不去了。
我知道栀子花是纯洁的意思,很美丽,可惜已经回不去了。
这时候,仿佛极度自然,我被拥入一个怀抱。身后是宽厚的温暖,我颤了颤指尖,笑,“呐,劫财还是劫色?”身后那人也笑,呼吸吐在我的耳边,“劫色。”
温湿的感觉让人的心变得痒痒的,我尽量克制住这种奇怪的心思,道,“你是谁?我,很多人都不认得,不要开玩笑了我被你吓死的。”然后我转过头去,入目是一张极英俊的脸,上挑着着的眼角,凌厉的眉峰还有唇边淡淡的笑。
这是一个极好的角度极好的姿势,他略略低头唇与我的唇相碰,蜻蜓点水的一个轻吻,然后他低声在我唇边说,“深蓝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刚才那种窒息般的难过又袭上心头,我眨眨眼,“色狼!”接着便逃开他的怀抱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救驾!”这如果放到平时,我被不知好歹的死神欺负了,那时时刻隐藏在某个角落,又确实跟在我身后的隐秘机动司的男人们,少会出现一两个来救驾。可是,我真的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忍着不知为什么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欲开口,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人影就直直撞进我怀里。而我因为太柔弱的缘故直接被撞倒了地上。怀里的人撒娇一样搂着我的腰死死不放开,嘴上还喃喃着念“娘亲娘亲,深庭好想你。”
我调整了姿势这才看清他的脸上有不少鲜血,模糊温热。仿佛是察觉到我在想什么,他继续往我怀里蹭,一边用手抹抹脸,“娘亲别怕,这血可不是深庭的。”
这是,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似笑非笑的男人道,“深庭,天凉了,要懂事。”
我侧目看了他一眼,还是压不住心里不断上涌的难过。只好打量眼前的孩子。
是的,还是个孩子。七八岁大的男孩,眼睛亮亮的唇角弯弯的,明明是稚气未脱的样子可偏生被脸上还温热的血迹添上了一分狠虐。我帮他擦去脸上的血迹,然后问,“我的保镖你都杀了?”
他似有不满地点点头,“那些人都是监视娘亲的杀了才好呢。深庭可是要保护娘亲呢。”然后他咬着手指一派天真的模样,“可是那些人真没用深庭一下子就解决了,爹爹还说深庭要用很久的时间,不对不对的。”
好像是多年来熟悉的动作,听着他这样说我便笑起来顺便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身亮蓝色,很乖张也很夺目。他的腰间是一把红色的斩魄刀。大概是由于刚才的解放,我清楚地感觉到整个刀身都在欢鸣。
我的指尖停在他的刀刃上,很清晰的脉动顺着手指传上来。我张口,“小孩,你也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