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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哪怕站在你身后-第24部分

小说: 哪怕站在你身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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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本来有点委屈了,听他这么一说,就更觉得委屈。
  尽管我知道,我只是在闹脾气,闹小孩子脾气。
  我走向他,跪坐下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靠着他的背,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不回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可是尾音却泄漏了心里的委屈。
  他轻轻笑一声,停下笔,转过来,把我抱在怀里。
  他的头放在我的肩上,呼吸就耳边,“我怕,醒来的那一个不是深蓝呢。”
  我头一侧,看着他,“那现在呢?”
  他凑过来,吻吻我的脸颊,没有说话。
  我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扬起脸看他。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声音轻得就像低喃。
  然后他干脆抱起我,熄了队长室的灯。
  我说,“我自己能走。”
  他叹一声,然后搂紧我,“再让我抱一会,可好?”
  那好吧,我埋入他怀里,偷偷笑了笑。
  他这样,是因为,想我了,对吧?
  就这样一路傻笑到家里,心里那点委屈和不安都抛到脑外。
  然后,渐渐想到一件事。
  不怀好意地笑笑,“阿介,十年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他把我放到床上,有些无奈,“哪一句?”
  我从床上站起来,有些居高临下。
  “不记得就拉倒,我睡觉。”然后,直直倒了下去。
  他凑近我的脸,咬咬我的唇,“我去沐浴。”然后起身离开。
  我嘟嘟嘴,躺在床上,睡不着,
  话说,我刚醒,怎么可能睡得着。
  然后就开始无聊地数手指,玩手环,玩铃铛。
  玩得我觉得我自己都退化到三岁的时候,阿介终于洗完了。
  他只是松松穿了件浴衣,胸膛露了一大片。
  我吞吞口水,感觉脸有点红。
  “呵呵。”他走过来,把我搂到怀里,“刚刚深蓝问我,十年前你说了什么。”然后亲亲我的唇,暧昧的说。
  “洞房花烛夜,人生快意时。”
  说完,便加深了唇边的亲吻。
  我红了脸,呼吸都变得不稳起来。
  起初只是简单的亲吻,但是这一次,他加深的很有技巧。没有窒息的感觉,霸道中带着温柔,唇齿一点一点被撬开,炙热的感觉从唇蔓延到全身。
  被吻地眼眶迷离,有些神智不清,只能傻傻任他动作。
  等到衣服被褪了一半,我才反应过来。
  深深吸一口气,我按住他在我腰间的手。
  他愣了愣,眼色变得严峻,“不好?”虽然是疑问句,但夹杂着他的些微怒气。
  我知道他是想起那一次被我拒绝的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个。不是啦……唔”结果还没说玩就被又一个亲吻打断。
  这一次的吻,愈发地充满□。
  被吻得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我边喘边说,“我是说……我我……我也想帮你脱。”说完立马捂住嘴,低下头,就像犯错了的小学生一样。
  “好啊。”声音淡淡的,但却充满了愉悦。
  “好啊?!”我兴高采烈地抬起头,手就伸到他的衣带间。
  可是,衣服脱得太顺利,反而没有成就感。
  阿介啊,你干嘛就只穿一件啊,太好脱了吧。
  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介看。似乎我还没有看到过阿介的,呃,就是,不穿衣服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呃,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砰砰跳得厉害,脸也红的不成样子。
  似笑非笑的神情,诱人的锁骨,强健有力的胸膛,完美的腹肌。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是上天的杰作。
  我的眼光定定地停在他的腰腹间,不敢再往下看。
  良久之后,他无奈地笑笑,再一次搂我入怀。
  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光了,难道是在我发愣的时候?
  反正现在,我们相拥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的障碍。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个体位,真的,很色情啊。
  他一手放在我的颈间,一手搂着我的腰。
  一室的暧昧,他的身上是沐浴之后的香气,此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心还是跳得厉害,我吞了吞口水。
  然后,便一阵天旋地转。
  被压在柔软的床上,我心里一窒,感觉到他那个地方的变化。
  脸红得更厉害,只觉得没有办法呼吸。
  他压下来,手上把玩着我的发,吻着我的唇。
  他说,“我想要你……”声音之中全是□的味道。
  心漏跳一拍,我笑,“想了多久?”问得有些抖。
  其实我心里怕死了,可是不可能会拒绝他。
  “五十年……”说完之后,他开始顺着我的锁骨吻下去。
  而我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完全傻住。
  五十年?
  那个时候,我还在干嘛?
  哇……
  还是真央的学生吧?
  后知后觉之后,我低低地吼,“阿介,你是个大色狼。”但语气却没什么气势。
  话说,我干嘛要和腹黑大boss讲什么气势?
  突然我全身僵了一下,发现身上的人在我胸前干了什么之后,我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你在干嘛?!!”
  阿介邪邪笑一声,伸出舌,轻轻地舔了舔。
  真是……太那啥YD了。
  结果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阿介,你果然是大反派!!”接着没用地越哭越大声。
  “哼哼哼哼……”然后,没有眼泪就干嚎。
  “……”他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又凑上来,“呵,深蓝你真可爱。”说完又安抚性地吻吻我的唇,继续刚刚的工作。
  感觉自己身下的变化,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我用手捂住眼,闷闷地说一句,“你来吧,我不怕。”
  体内热热的,只觉得全身都热热的,很难受,并且他越吻越难受。
  心跳得喘不过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身下一阵疼痛,感觉异物入侵。
  疼得没有办法再思考,我叫出声,“啊……唔。”剩下的一半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虽然知道阿介忍的很辛苦,可是还是觉得疼得快要死掉,嘴上一边被吻着一边哭。
  呜咽之声,比刚才的干嚎不知道真实了多少倍,抽抽哒哒了好久,阿介终于忍不住了。
  “深蓝……”身上的人语气带着无奈和心疼。
  “呜呜,干嘛啦……”我还哭的厉害,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乖了,不哭了。”他抱抱我的肩,安抚着我。
  “可是,很疼啊。”反正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哭还不许啊。
  “哎。”然后他叹一声,开始动了起来。
  这下到好,刚刚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又觉得那个地方疼到无以复加。
  身上的人动得厉害,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疼得厉害,我一口咬上他的肩,试着把痛楚减轻一点。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动作。
  一下一下,撞得很狠。
  一开始的疼痛慢慢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熟悉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到全身。
  挣扎间,迷乱间,是完全的结合。
  结合。
  男人和女人的那一种。
  十年前就该做的事,拖延到了今天。
  无论是幸还是不是幸。
  都过去了。
  夜还很长,故事也还很长。

  会不会怀孕

  被吃掉了,被吃掉了,被吃掉了……(内心重复一万遍)
  我以为我晕了很久,可是,没想到,做了这么剧烈的体力活之后,我居然还能,马上醒来。
  果然,前阵子,睡得太饱了。
  之所以,知道我是【马上】醒来的原因,就是,某个人还是保持着某个疼死人不偿命的姿势,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吸吸鼻子,开始准备继续哭下去。
  其实是想变相打发他从我身上下去,我疼死了。
  可是,boss没有这么好打发。
  他凑上来,啃啃我的鼻子,模糊不清地说,“这么快就醒,呵,那就继续吧。”
  然后,就真的继续了刚刚的剧烈运动。
  再然后,一室呻吟。
  再再然后,我嗓子哭哑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某个折磨了我一晚上的人,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而我?
  哼哼唧唧地到床上了,楞是动不了。
  天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我不就是主动了点,对他暗示了一下么?
  至于么?至于么?至于做的这么狠么?
  哇哇哇,我要疯掉鸟。
  而现在,我有气无力地瞪着某个罪魁祸首,“你还知道送吃的啊,我以为你就准备放我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呢。”
  冷笑的表情,冷淡的嘲讽,愣是因为我这有气无力暧昧到极点的声音给搞得气场全无。
  他笑笑的搂过我,“喂你吃。”然后香香甜甜的酒酿丸子就送到嘴边。
  我也不客气,赌气和喂饱自己不是一回事。所以,就乖乖地让他喂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甜甜蜜蜜的喂粥活动结束。
  他把碗放到一边,凑近我耳边,手碰着不该碰到地方,“还疼么?”
  我脸一红,尽量淡定,“你说呢?你试试?”
  想不到,他在我耳边闷闷地笑一声,“我不疼,很尽兴。”
  很尽兴?
  是很尽性吧……
  我深吸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我要休假!带薪!!!”一下三个感叹号强烈表达了内心的不甘。
  呜呜我是男的多好,怎么着,还有可能反压,现在连机会都没有……
  好吧,停止胡思乱想,就算我是男的,那也只能是个弱受,不可能会有强强的戏码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后继续内心重复一百遍。
  扭曲地思考完毕之后,我忽然很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
  “阿介啊?”
  “恩?”
  “呃……”想了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呵,说吧,不要害羞。”怎么着,也觉得这是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
  “我是说啊……”继续纠结中,然后豁出去了,“我们昨天晚上那么那么,呃,就是,我会不会怀孕啊??”
  于是,大boss沉默了,给了我一个很严肃的眼神。
  于是,我也沉默了,心里飞跃出,例如,boss拖家带口反叛的场景,东仙要一脸正义地跳出来对我和咱家宝宝说,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们……之类之类的
  我泪眼汪汪地看向某个一脸严肃的男人。
  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揉揉我的发,温柔地说,“会不会怀孕就不知道了,但我们继续努力,迟早会有的。”
  呵呵。
  哈哈。
  哼哼‘
  怎么办,我好想哭。
  为毛他要用那么正经的语气说那么不正经的话。(我哭)
  然后?
  然后我被再一次放回床上,阿介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带着浅笑的叮咛,温柔的眉眼和他手下轻柔的动作。
  我甜甜地冲阿介笑笑,“好,早点回来。”接着又弯着唇角对他说,“我们这样好像新婚夫妻哦……”
  “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啊,十年前就是了。”他凑近我的脸,眉对眉,眼对眼,鼻尖对鼻尖,“蓝染夫人。”
  “蓝染夫人?”我重复了一遍,然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呵呵。”
  蓝染夫人?
  我一直是觉得蓝染大人比较顺口的。
  但是,阿介这样说,是不是也是一种认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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