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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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它厚实的毛皮上,才没有摔疼。
“牙,宸会好的,马上就会好的。”
无力的靠在了牙的身上,忧儿伸手抚摸着牙光滑的银灰色皮毛,感觉实在好累了,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头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靠着牙,感觉这它身上的温暖,闭上了眼睛。
*****千千丁香结*****
六皇子端着那只茶壶赶紧来到了耶律宸勋的营帐,里面还有两个御医在忙着,清理已经开始发炎腐烂的伤口,一边不断的用银针试探他流出的黑紫色的血,想看看刚刚给他用过的解毒剂有没有效果,如果毒减少了最好,不行就要马上再研制新的解毒剂。。
“你们先退下,我陪陪三哥。”
耶律呈勋想起忧儿的交代,沉声向那两名御医吩咐了一声。
“呈王爷,解毒剂刚刚服下,我们还要再看看效果。”
其中一名御医说着,又在铜盆里洗了洗手,从一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在耶律宸勋胸前溃烂的伤口处慢慢将腐肉刮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耶律宸勋身子微微一颤,也就是每次这样治疗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反应,可见这样有多么的疼痛,又可想而知他中的毒有多霸道,居然可以让他昏迷了二十多天。
“那你们先去看看给三哥煎的药好了没有,我只是想单独和三哥说两句话。”
“可是,现在宸王爷还没有知觉,您和他说话他也听不到的。”
“出去,难道本王还会害三哥不成。”
耶律呈勋急了,摆出了王爷的威严和皇子的架势。那两名御医对视了一眼,忙走了出去。其实他们是觉得,现在宸王爷已经这个样子了,生的希望也很渺茫,若是他们兄弟想单独说说话就说吧,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见那两个御医终于退了下去,六皇子赶紧到床边轻轻叫了一声:“三哥。”
见耶律宸勋没有反应,六皇子坐在床边,伸手托起了他的头,将那茶壶的壶嘴凑到了他的唇边,将里面的液体向他嘴里倒进去。可耶律宸勋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那液体才到唇边,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鲜红的、带着淡淡的腥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六皇子捏了捏耶律宸勋的下颌,想迫使他张开嘴,再倒,虽然流进嘴里一些,却没有吞咽,在口中含了一下又流了出来。
“三哥,忧儿来了,她很担心你,这药汁也是她让我给你的,你喝下去,好了我就带她来见你。”
六皇子低头覆在耶律宸勋耳边,小声的说着,希望他可以听到,可以将这“药汁”喝下去
果然,耶律宸勋似乎有了些反应,眉头依然紧紧皱着,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因为中毒而微微发青的唇瓣也微微的动了动。六皇子耶律呈勋赶紧又将壶嘴凑了过去,将那药汁向他嘴里倒。
这次,虽然还会有少量的“药汁”流出来,但半壶鲜红的药汁已经被耶律宸勋喝了进去,感觉手里的壶空了、轻了,六皇子才将壶拿开,帮耶律宸勋擦拭了一下嘴角,再将他轻轻的放回到枕头上,然后静静的看着他,希望药赶紧起效。
只是看了耶律宸勋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见到他有什么起色。门口又传来了御医的声音:“王爷,药煎好了。”
六呈呈他。“嗯,进来吧!”
耶律呈勋皱了皱眉,看看手里已经空了的茶壶,他不是不相信忧儿,只是想着:也许是自己太心急了,三哥中毒那么深,接连二十天都昏迷不醒,圣都来的御医也都束手无策,就算是灵药应该也没那么快见效吧!
吩咐那两名御医小心伺候着,耶律呈勋掀起帐帘走了出去。只是到了门口再看看手里的茶壶,有些奇怪,掀起壶盖向里面看了一下,发现壶底还有些浅红色的药汁,随着壶盖一掀开,就是一股腥甜的味道飘了出来,腥味不大,但是真的很甜,而那红色也很绚丽,像是——血的颜色。
耶律宸勋猛地一阵心惊,将那壶凑近了闻闻,的确像是血的腥味,可血还有甜味的吗?又将壶身来回转动了一下,无意间就看到侧面有几条浅浅的红色印记,像是沾上了红色,又被抹去了。
怎么会有血的痕迹和味道?这“药汁”到底是什么药?哪里来的?他跟着忧儿这一路过来,也没有见她带着什么药,怎么突然就多出这么半壶血呢。
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却不敢去想,耶律呈勋赶紧大步的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他要去看看忧儿,也许答案就在她的身上。
掀开帐帘,耶律宸勋就看到忧儿半趴在牙的身上,双眼紧闭,呼吸清浅,显然已经是睡着了。
而牙在听到有人的脚步靠近之后,先是竖起了耳朵,碧绿的狼瞳都露出了戾色,全身已经戒备起来,但听出是耶律呈勋之后,才没有冒然的起身,怕惊扰了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忧儿。
“牙,她睡了?”
耶律呈勋向牙问了一句,其实是在和牙打着招呼,然后过去蹲身将忧儿从地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就看到了忧儿手腕处裹着的那一条白布。
终于见面'VIP'
耶律呈勋伸手拉过忧儿的手腕,翻转过来,就看到那条白布上面有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但血迹还是鲜红色的,应该是才染上没多久。找到布条的绑头处,耶律呈勋小心翼翼的将那条白布拆开,同时心也跟着紧缩了起来。
当那块布条完全从忧儿的手腕处解开的时候,耶律呈勋甚至不敢向她纤细的腕处去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才将目光移了过去。只是……
那白布条上分明是有血迹的,可她的手腕处光洁细嫩,不但没有还渗着血的伤口,就连血痂也没有半点!又拉过忧儿的另一只手,这里没有缠上布条,依然是光洁一片。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想错了。
“啊呜!”牙趴在地上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蜷缩起身子,将自己硕大的狼头埋进了前腿和肚子中间,只是在闭上眼睛的同时,还略带轻蔑的看了一眼六皇子。心里想着:我是答应了忧儿不会说的,我也不会说话,只是你们这些人不懂罢了,都已经长好了,你还能看出什么来。
耶律呈勋莫名其妙的看看牙对自己的轻蔑,又再看看忧儿没有伤口的手腕,皱了皱眉,却理不出头绪来,只是希望她给三哥喝的真是什么灵药,可以让三哥马上好起来吧。
将忧儿的身子放平,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耶律呈勋下床坐到了牙趴着的毯子上,“牙,我和你挤挤吧。”然后躺了下来,头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呜!”牙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哼之后,再没了动静。
第二天一早,忧儿就感觉脸上温热湿滑的,还有些痒痒,睁开眼睛就看到牙用它那条鲜红的长舌在自己的脸上舔着。
“你好多口水啊!”忧儿赶紧拉被子在脸上擦了擦,伸小手将牙的头向一边推了推,想要起身,就感觉身上依然乏力,头也昏昏的,好像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要分家一般的难受。忧儿知道,这是用自己的灵血救人的后遗症,上次救了牙之后还发烧昏迷了一个晚上的,只是这次很奇怪,睡了一觉醒来,居然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忙看看自己的左手腕,发现昨天绑着伤口的布条不见了,不过手腕处已经是光洁一片,没有了半点受伤的痕迹。
“是呈勋回来了?他发现了吗?”
忧儿看自己睡在床上,就像到应该是六皇子回来抱自己上去的,而他应该已经看到了自己缠住伤口的布条,只是不知道那时候伤口愈合了没有,他又猜到了多少。
“嗷”牙的眼神显出一分的淡定,忧儿点了点头,明白了,或许六皇子回来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了,自己的秘密没有人发现。
那六皇子将那血给宸喝下去没有?宸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解了毒,已经醒了?
忧儿又急又喜,拉开被子就要下床,就听到帐外六皇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放在这里吧,一会儿本王自己拿进去。”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然后便是远去的脚步声。
耶律呈勋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马奶和几张大饼。见忧儿醒了,点点头,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是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粥和几块烤熟的肉。
原来他刚刚是叫人准备早餐去了,只是两个托盘他端不过来,又怕有人跟进来看到还在睡觉的忧儿,才让人将托盘放在了外面,他端了一个进来,再出去端了另一个进来。
“吃些粥吗?还是喝马奶?昨晚就没有吃饭,应该很饿了吧。”
耶律呈勋将东西放好,才走到忧儿身边,蹲下身去查看着忧儿的脸色。
“不饿。宸怎么样了?药起效了吗?”
忧儿最担心的就是耶律宸勋,如果没有他的消息,她怎么能吃的下去呢。
“还好,御医说毒性有所减轻,只是依然昏迷着。今天又在研究新的解毒剂了。”。
其实一早上他就去看过耶律宸勋了,那些御医也颇有喜色的告诉他,三皇子的毒有所减轻,看来是昨天新研制的解毒剂有了效果,所以他们几个御医又在商议按照这个方子加大药量,争取可以马上就将余毒都解了。
“只是有所减轻吗?”
忧儿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思量着。按照血量来说,自己给宸的那半壶血比之前滴喂给牙的还要多的,即使不能一下将毒都解除干净,起码也会有明显的好转,怎么现在仍在昏迷不说,毒性才是有所减轻呢!是因为掺进了水,还是没有趁着新鲜喂给宸呢?
“忧儿,先吃些东西吧,一会儿若是有机会,我想办法带你过去看看三哥。”
耶律呈勋将马奶递到了忧儿面前,让她先趁热喝一些,一边在宽慰着她。
“嗯,我是应该亲自去看看的。”忧儿一边琢磨着,一边将马奶端到了嘴边,只是还没张口,就感觉一阵腥膻的味道冲进了口鼻,接着就是肚腹里面翻江倒海的一阵恶心,忙放下手里的碗,起身跑到帐外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肠胃难受?还是饿的太久了?”
耶律呈勋也赶紧跟了出去,因为已经是早上了,大营里来来往往的士兵都朝着这边看过来。耶律呈勋赶紧拍拍忧儿的背,又移动身子,尽量挡住了忧儿的脸,这样起码不会让人一下就看到忧儿那张绝美的小脸。
“没事了,就是感觉马奶好膻。”
呕了半天,因为肚子里根本没有食物,吐不出来,忧儿才慢慢起身走回了营帐,可是坐在桌边看到那碗马奶就会觉得恶心,好像离的远一些还是可以闻到那膻膻的味道,赶紧又起身坐到了床边,这样才不呕了。
“那就喝点粥吧,这里没有好厨子,也没有其他材料,只能勉强找一些米,熬了些白粥,你先喝点,回头我问问看厨子还能做些别的什么菜式。”
一路走来,耶律呈勋就发现忧儿几乎是不吃肉的,所以每次到驿站都尽量让厨子给她做些素菜或是米饭清粥,可现在到了军营,什么都是匮乏的,也只能这样先凑合一下了。
“白粥最好,其他的不用准备了,我吃点就好,其实一点都不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