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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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那待了一上午,也不见有什么天仙一般的女子,只是互相摇头离开,宣称谣言果真不可信。
当然,那里的小二并没有多嘴什么,一眼足矣,不属于这里的强求不得。
看着那四面向后的湖水,谨言的兴致被提了起来。涟漪城的水质果然上等,否则也不会成为伊珺内外供应水的源头所在,这也是涟漪城繁盛的原因。垄断着国都内所有分城的水源供应,想不繁盛都不行。手慢慢伸出去,想要去碰碰水,结果就在还不到五公分的时候,就被锦穹毫不留情的给拽了回来,美名其曰的凉。
谨言很无奈的收起手,心里则是吐槽不断。什么烂借口嘛,要真是凉的话,那就别抱着她啊,锦穹本身就是一个凉意制造机好不好。抬起头来,望着两处的景色,弥漫着氤氲的水汽,播散开这些之后,就能看见两处的拱形建筑,水城桁架在两旁,木质的房屋更显静雅,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见船久久没到那所谓的福盈来,谨言无聊的开始扯话“锦穹,涟漪城的发展如何?”
锦穹虽凝神,但还是回答道“按照水君说法,涟漪城却是很繁盛,经济发展的脉络十分的清晰,且换换相扣又独立生还,山水都是实打实的纯。看来水城的治理者薛药并没有撒谎”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板着这一水的水汽,却显得沉寂许多。
谨言点点头,又接着说道“我一直没有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微服私访了”这一点是她一直存在的疑问,微服私访想做什么她自然是知道,可是怎么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
头上的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吟良久,接着说道“私访结束之时,就是烽火燃起之时”一句话没有超过二十个字,却说的是那么残酷,只让听者不禁微微颤抖。声色还是很清冷,不过已不再是之前带着点迷惑人的小暧昧,而是严肃至极,威严至极。
谨言无言。
难怪锦穹选在这个时候微服私访,先将伊珺城内所有分城的事情都捏在自己的手心里面,一旦结束,那么烽火自然是要挑起的。安内才能博外,自古皆是如此。一想到现在不过是暂时的宁静,谨言又一次无限的沉默起来。天下之势,分久必合。这是陈酿了许久的道理,如今倒也是难以阻挡。想要这里,紧握起锦穹的手,坚定的目光又一次落下,望着锦穹久久,说道“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么我会帮你”毕竟她还是个现代人,孙子兵法更是看了许多遍,应该是能派上用场的。
锦穹的眉头一挑,望着谨言的眼神越发的复杂起来,如迷雾之前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雨,泼洒的人更是看不清楚后面的路。深沉的目光投射出金色的光芒,冁然着各式情绪只在眼眸之中打转了三秒不到,又被压了回去。手反握住谨言的手,捏的很实。清冷的嗓音又一次传出来“你护好自己就是对朕最大的帮助”
谨言望着锦穹那一弯浅浅的金眸,顺从的点点头,接着头一抬,隔着白纱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怀中软玉飘香,锦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于是摆正谨言的身子,隔着白纱细细的吻了起来。。。
二人相拥而吻,在午后高挂的太阳之下,投射出一道美妙的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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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快也不算慢,待二人松开对方,相视而笑的时候,船也跟着停了下来。福盈来到了,锦穹很照顾谨言这个怀孕的妇女。直接抱着她脚尖一点,从船上下来,留给了摆渡者一块白玉。摆渡者很少收到如此贵重的东西,憨厚的脸上浮现笑容。细细的辨认了一番白玉,拿着手里在阳光之下还能折射出妖冶的光芒,“谢谢了”摆渡者高兴的放在怀中,回家可以给妻子当首饰用了,省的老婆老是说他对于自己不上心,从不满好看的东西给她。
摆渡者自然是知道自己今天遇上贵客了,从抱着谨言直接落定在他船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眼前那对吸收所有人目光的人身份不低。但没想到出手也是如此大方,只能说自己运气好啊,
谨言笑着挥挥手“大叔,一路顺风啊”心情好起来,四处的事物也变的好了。
福迎满算得上是涟漪城内最大的酒楼,服务设施也十分到位。酒楼依着山建设,四面环水,好不宁静。
走了进来,谨言才知晓锦穹带她来这里的原因。
里面的人笑脸盈盈,手中的折扇还在轻轻的扇动,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跟着安静了下来。他笑得时候,天地之间也缠满了悠然之色。手下捏着的黄梨木筷子在桌面上轻轻敲动了几下,算是对于他们的到来的迎接。依旧还是一身墨竹的长衣,竹,墨之君子者也。
谨言随着锦穹的步伐慢慢的进入。这福迎满似乎见不到什么人,走了进来也不过是直接到指定的房间,并没有看见之前来到客栈的时候得酒肉食客,一切都显现的十分安静。
轻轻的来开窗门的帘子,那个笑的一脸竹香的男子就出现在眼前。
第一百四十四章:伴君出游 - 6 -
见到上官勋君的时候,谨言俨然是楞了一下,触到锦穹思量的目光,又迅速恢复过来。跟着走了进去,锦穹放开了她,谨言自然也乐的轻松,坐在一旁的软垫之上,也不多说话。
锦穹是知道谨言和上官勋君见过的,也没有假装什么,径直坐下来,对于这里过于明丽的装潢并没有在意,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于他来说,这些,不过是虚设罢了。
把玩着折扇的上官勋君慢慢阖上,手中的筷子随即扔下,那漫不经心的笑脸又一次挂在脸颊之上,看的谨言那叫一个惊心动魄。这世上可以让她如此惊艳的,恐怕只有上官勋君一人了。谨言小心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坐在之后观察着上官勋君,这个人和上次见面之时的摸样相差无几,似乎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心中暗暗起了思量,究竟是怎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这般的才商。
“怎么往这来了,你不是采购完这一批的绸缎就要离开的吗?”那一声冷淡的嗓音随之泼洒开,也打破有些沉寂诡异的气氛。锦穹看看桌前那堪比金玉的膳食,并无任何饿意。倒是一旁的谨言,在稍微的出神之后,盯着那膳食的目光越发向恶狼盯着肥羊了。随即在心中叹了叹。
上官勋君笑着摆开食物,示意谨言坐过来,清雅的话语慢慢的传出。他感受到谨言那副过于垂涎的眼神,心中已有些不忍“谨言,若还没吃就过来用膳吧”修长的指尖点点檀木的桌面,一旁的侍女便又拿了一双碗筷出来。还是如最初的精贵。
谨言点点头,走上前,已不再多想,握着那黄花梨,更是不在有任何惊叹。
见她不在拘泥,上官勋君微微饮茶,茶水拂过他的纯面,并无留下任何印记。这才回答起锦穹的问题来“本是要离开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拿一样东西”优雅的唇形微微拂动,似乎从未沾染过任何油脂。袖口的竹影一如当初,深翠之色和那晚所见并无任何改变。
“可是那幅筼筜谷偃竹图”锦穹拿起酒杯,轻饮着,对于谨言自顾自的举动,并无任何不满。
上官勋君点点头,一副我就知道你知道的摸样“我自小爱竹,那幅图画自是我的囊中之物”拥有筼筜谷偃竹图的人正是首富水老爷,这才他前来的原因,便是如此。只是一切都还不急,这几日他在涟漪城内赏玩,也顺带拿到几份绸缎的订单,一举三得,他自然是不会放弃。只是没想到,有缘千里来相会,和锦穹又一次的不期而遇。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口里还含着一口汤,谨言突然插嘴道。那日在琼风醉花见到他之后,心情大好,只觉得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所以过了几天喧嚣慢慢散去,她便派人又来了一趟,哪里知道早已是人去楼空,那改写的名字,无不透露着谨言的思虑。“本来我还想和你聊天的”和他说话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他本就如此,还是谨言多想了。反正不知不觉,又这样多说了一句。
锦穹捏着酒杯只是轻饮,并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待谨言说完之后,他马上又开口“筼筜谷偃竹图也许没有那么好拿,水涟漪可还待字闺中”清冷的嗓音散去了感情,越发的清冷起来。
他一如既往的微笑,漫不经心的眼光却又慢慢的汇聚,望着带着面罩的谨言,散着越发悠然的光芒。袖口的竹子随着手臂的微微晃动而摆了摆,折扇又慢慢打开,慢慢的扇起风来。“锦穹该是知道那东西我志在必得”对于锦穹刻意的扭转话题,上官勋君也没有多说什么,顺着锦穹的话接下去。
听了他们的谈话,谨言的眼前又浮现出水涟漪的摸样,如水的性子,至纯至极的眼眸,微粉的双颊,被护在深闺的女子,不适合锦穹这类冰霜之人,却和眼前的上官勋君出奇的相配。水是需要温养的,而眼前的上官,不正是如此之人。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定然不凡才对。谨言没感觉到上官勋君望着自己的眼光,脑海之中浮现的,都是上官勋君牵着水涟漪的手,远远的走来的摸样。“恩,不错,郎才女貌”
这话一出,顿时两处交谈的人都停了下来,皆转过头,看着带着面具艰难吃完饭之后,发愣的谨言。
“言儿在想什么”锦穹搁下手中的酒杯,问了出声。刚才谨言那浮想联翩的摸样,他可没有错过。
上官勋君也看向谨言,那双眸子越发温雅起来。
额,谨言这才惊觉自己说出了口,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嘴巴,却无奈已经吸引住四处的目光。于是顿了顿,说道“我是在想,上官公子和涟漪姑娘站在一起,果然郎才女貌”眼角含起微微的笑意,泛着愉悦的光芒直直的望着上官勋君,惊艳的摸样好不撩人。
锦穹眸色一轻,泛起一丝微微的涟漪,夹着暧色。
上官勋君也不多言,手中的折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过的了他眼中的人儿,比要有七窍玲珑之心,水涟漪他接触过,过于纯净反倒不合适。所以对于谨言的赞赏,也只是一笔带过,只停留在外貌至上,并没有多说。
“上官,你对于涟漪城有何看法”像是直接无视了谨言一般,锦穹又一次问道。
上官勋君点点头,回答道“涟漪城内四面环水,水土养人,更是富人。商才往来皆可摆上台面,无见光死之事发生。我暗中也跟过几次商旅,繁华由内之外,并无任何不妥”
“如此,我便也可离开了”锦穹又拿起酒杯,一旁的侍女端着酒壶过来,正准备倾倒,结果被谨言喊住。“放着我来”那侍女的色意都快从眼睛里面掉出来了,她还是亲历亲为的好。结果还不待她起身,侍女的酒水已然倒完,只余下那一抹清冷的嗓音“你给我安分的坐好来”
谨言身形一颤,有些哀怨的坐好。手扶着自己的脸颊,什么嘛,她不过是想要摆出生人勿近的招牌而已啊。指尖上的醉琉璃跟着展现无遗,虽如此,却无一人言语。
锦穹并没有望向谨言一眼,依旧环若无人的饮起酒水来。
上官勋君看着那纯青色的醉琉璃,收进天下至宝的他,自然是知道这玉琉璃的名声的,而那是锦穹自己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多插一脚。眸子微微一动,这才想起谨言的有孕之身。清淡的扫过锦穹,并无任何异色。心下不禁想着,出巡连怀孕之人都不放过,果然够霜。
二人又一来一去的谈了不少,而谨言却又一次的大气呼噜来。能在这天下少有的两大帅哥面前睡起觉的,估摸着只有此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