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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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开始细细留意起他来,他漫步走路时候的微偏,他看人三分的态度,他双从人格的摸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光,我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我无法相信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不知道怎么了,阿玛竟然知道了我的心思。是我表达太过于强烈了吗?阿玛昭我入行宫,询问我的态度,我如实回答,不敢有半句假话。阿玛听了我的言语之后微微停顿,叹了口气,罚了我禁足。于是我被长久的禁足在公主宫中,很久很久番外:任他明月下西楼——南宫宁 上都没有在见过他。
直到和亲之事在朝廷上面宣扬开来。
我跑去求我的母后添上我的名字。我太渴望了,我已经八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在这样下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终于母后磨不过我,最终还是添上了我的名字。
于是我站在大殿前,接受这阿玛叹息的眼光,输送着我那掩饰不住的绵绵思恋。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多久,我只知道若不表达出来,我也许会死也说不定。直到我听到她的歌声,那个名叫谨言的女子,翩翩的拨动着琴弦,淡然的歌唱着那首叫《云儿》的歌曲。我才知道我这些日子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这样不要脸的爱上自己的哥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儿为幸福着想,要追随天边夕阳。
那一副云儿的画我还留在和宫之中,我抬眸,又望见他冰冷的眼神,那副高挂的面具,我多想告诉你,我知道你的疲倦,我知道你的劳累。我多想取下你的面具,让你自由自在。
夕阳会一生守候,为云儿披七彩衣裳。
也许我所坚持的这一场爱情不为人们所认同,但是我自己有我自己的坚持,为了幸福我愿意飞蛾扑火。我不求什么,只求能安然的爱下去,勇敢的爱下去,即使没有结果,也无怨无悔。
第二百二十八:番外任他明月下西楼——南宫宁 上
爹爹给予我最好的环境,让我比之同龄的千金都多一分娇贵。可还好有我的额娘,是她的悉心照料、细心教诲,才让我没有养成别家千金一般的骄纵脾气。我知道我是南宫家的掌上明珠,是爹爹额娘的心头肉,每呼吸一次,我便感谢一次上天给予我的这些,让我免受惊苦,安然成长。
同在深闺,自然很少出门去。我致力于学习书画琴棋,尽量避免抛头露面,爹爹说女子就该信守女德,三从四德之礼必须深入了解,并且以此为终身信用。我接触的人面很少,大部分是女子,我知道爹爹的用意,也顺其自然。只是在荷花满园的那一日,却不知会遇见那样一个人。
我携带着侍女小眉又一次来到了荷花园,我爱那荷花的淤泥不染,更爱它的不蔓不枝。拥有这样高洁的情操,在我看来比之牡丹还艳羡旁人。七月初,雨后微润,洗去燥热。我早早的出现在此,就为了第一个观赏荷花。倚靠在亭口之处,淡然的凝眸,我感受到雨露落在我的脸颊上,我喜欢这种被自然触摸的感觉。
接着一个转身,看见了他。
他轻摇着折扇,笑的浅淡温雅,一袭淡绿的身影,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在配上他那举世无双的容貌,让我看呆了。我没见过多少男子,却冥冥之中认定出这个人必然是个不凡之人,否则又怎会如此耀眼。我转过身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等着他慢慢走近然后发现我,主动和我打招呼。
额娘说女子应该矜持,绝不能主动和男子打招呼,那是大大不雅。
终于我还是和他说上了话,我才知道真有貌声双绝之人。他的声音带点雨后荷花的为润,温和的犹如一杯上好的茶水,沉寂的茶香悄然散开,让我不得不为之着迷。不知为何,心好像装了个小鹿一般不停乱撞,敲打着节拍让我紧张起来。
他的身上纹绣着竹墨的摸样,竹子根根竖立,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给人一种节气之感。
也是这样一个在我最美好的年华出现男子,告诉我要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他一语点破我这些年来所用的事,他的眼眸温倩,让人心生暖意。也是这样一个人,让我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在做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和他的交谈不多,只记得记忆中的他是那样柔和,那样静好。让人的心不由的随着他的步伐而静下来,我想这个人也许拥有改变一个人的能力也说不定。后来我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眼神,和冬日里的阳光一样,透射在任何一个地方,带来的都是温暖。
那个人虽只在我生命中出现了一次,然却留下了最美好的寄托。若是心情不好我便会想起他来,想他荷花湖畔,他摇着折扇,将笛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出那一短空灵的乐曲,我会记得那个时候舞动着琵琶的自己,是那样单纯美好。
后来我便得到了莫西蓝师傅的指点,我不明这世上当真有无魂穿一事,我只知道莫师傅为我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思想观念,打破我之前所得到的所有的束缚。他告诉我这是世间有个地方,是一夫一妻制的,无尊卑等级,人人平等,一切皆靠自己的实力。我向往那个地方,我被吸引住了,不为别的,就只为那一夫一妻的制度,让我着迷。
虽是如此,我却对于莫西蓝师傅的话半解半疑。不是我不相信师傅如何,而是我还尚未接受。师傅教了我许多,最重要的是下棋这方面,他所教授的是我完全不理解的下棋方法,虽如此,却巧妙的避开了下棋的弊端,开辟了几条道路来使棋,让我大为震惊。
直到我遇见了一个叫谨言的女子,从她的口中,我听见了那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句话莫师傅也曾经说过,他说是唐代李白的诗,那是一个报国无门愤懑的诗人,是历史上面有名的奇葩。那一刹那我便相信,师傅所说的全为真,地球是椭圆形的,有个叫中国的地方,人类能够上天遁地,无所不能。最重要的,那里信奉自由恋爱,一夫一妻。
终于我被选为太子妃。其实这个结果我早已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原因就在于爹爹的权势,他是宰相,若是新皇登基,必须由他来扶持。我最终还是沦为飘摇的棋子,沦为政治的牺牲品。我不知这样是好是坏,我只知出嫁的那一日,我想起的,还是那个荷花湖畔淡绿浅笑的男子,我还记得他温温的气息,还记得他茶一般的熏香,还记得他阳光一般的眸色。
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通过莫师傅和谨言,我渴望极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然而我却被迫嫁给了这个世间最最不可能一心的男子。踏上花轿的那一刻,我突然悲悯起来,我突然不再以我是宰相千金为傲,我突然不觉得每次呼吸都该感谢谁,我突然觉得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龙泽尧的骄傲我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我只想着做好分内之事,不想多逾越。即使成为皇后,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加深什么。对于他,我无恨无爱。也许是荷花湖畔的那一场相遇让我笃定心思,又也许龙泽尧还没有发展到能走入我心间的时候。
于简是怎样一个女子我也明白,她也有骄傲,然而她的骄傲化作偏激,她不惜用腹中的胎儿逼迫我下位,我便知道她的狠心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本可以通过娘家人来沉冤得雪。但是我没有,我拒绝了太后伸出的橄榄枝。我累了,皇后这个位子谁爱做谁去做,我想永永远远的避开这个位置。她于简费尽苦心,不就为了那一个沾着后宫多少血色的封印,我给她便是。
冷宫的生活清闲的我有些乏味,然而我在这里所遇见的人才是真实的人啊。得意时被朋友交,失意时交真朋友。才人的淡然和沉稳让我惊讶,这样有才之人竟然甘心流落冷宫,真让我大为诧异。
于简的再一次出现也在我的猜想之中,我眼前站着的这个女子脸色憔悴,受尽了多少苦难已数不清。我在她的眼神里也看见了疲惫,深深的疲惫。她告诉我说不想在怨了,她想放手了。于简一生都为了爱情,为了龙泽的飞蛾扑火,我一生也学不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番外任他明月下西楼——南宫宁 下
卷土重来我没有多顺心,因为我从未想过一朝离开后位之后又再次登上去,这会让我觉得很可笑,就好像龙泽尧的举止之间便决定了我的隆宠,这让我感觉很不安,就好像自己的自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而全部掌握在龙泽尧的手中。然后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坚持多可笑,我既入了后宫,便应早些放弃这些琐碎的情感。高墙红瓦之外,也再无南宫宁半点身影了。
对于他我最初我当真无半点动心。因为他是陛下,他的决策决定了这个国家,他不适合被我寄托过多的情感,我告诉自己这并不值得。就好像莫师傅曾经说过的,要我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愿意托付一生。可惜陛下的后宫太大,女人太多,多到我不忍去探明。我便一直在心里重复着,只要不交出心便好,只要无心,便可不被外物情绪打扰,便能长久。
期间我见了一次爹爹,他苍老了。望着爹爹那双鬓之上的斑白和那有些勉强的微笑,我暗自发誓,决不能在重蹈覆辙。然而在看见安宁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我看见了一张和自己近乎七分相似的脸。我惊异的看着龙泽尧,像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可是我忘记了他是陛下,是阴壁的君王,眼眸之中的深沉早已掩盖住他所有的心思。
然而我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池再次被人撩动。
龙泽尧没有说过多的蜜语,似乎对于他来说,只有永恒的严谨和认真。我慢慢的感受,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多么不会言词的人,他不说,却总是细心的安排好一切。我不敢猜想他的心思如何,因为我知道我猜不透,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龙泽尧待我如此重视。
眼前似乎又划过他为我绾青丝的温柔摸样,那纤细的指尖握住眉笔,在我的眉心落下一缕灰暗的颜色。我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一切早已朝着我不想发展的地方发展过去,脑海之中那被我称之为美好的回忆之中渐渐多了他的样子,他敛眸的沉默,他弯眉的戏弄,他深沉的寂静。龙泽尧,你是什么时候闯进我的心里的?
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我慌张了,我发觉自己不能在如此下去了,安宁的骄纵和不识抬举已经到了一个份上了。我发现龙泽尧似乎在观察我的态度,他好像在等待我出手。那好,我便顺他所愿,我开始一点一点拿起后宫主权,我从新分配侍寝夜的天数,我带着他去静心寺祈福,我又很自然的让他知道和田玉籽然手镯之事,我开始统筹,开始算计,开始暗藏城府。我把我的聪明,全部附送到这一个不为人齿的后宫。
渐渐的,我发现我贪心了。我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谁把我变成了这个摸样。我打破了三从四德,忘记了额娘曾经的教诲,挥去了爹爹的忠言。我心中牢记着的是莫师傅的幸福标准,我眼中看见的是谨言远在伊珺的风生水起。我害怕了,我担心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我不敢估量曾经在自己心中无助轻重的龙泽尧如今是什么分量。
我努力捏合自己的态度,小心维持着皇后该有的脸面,不让任何人知道我内心的疯狂。
得知瑞雪皇后消亡的时候,我心狠狠的跳了一下,没想要言儿竟然会跳崖。这一点我是绝没有想到的,她不是和莫师傅一样来自现代吗?为何会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