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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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叫谨言的红颜女子,是万千深闺之女羡慕的人。她能得到这个世上最精贵的男子的独爱,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她当年所想,不过是能有幸见着这名女子一面,只一面,便心满意足。
然添蓉没有想过,有生之年,竟然能得她一救。在她最最落魄的时候,最最失意的时候。在那一缕轻舟之上,她的只言片语,虽带着浓烈的恨意和鄙夷,却硬生生的拉回了她的命。那个平凡之中处处不平凡的女子,那个视线模糊却看的比谁都明亮的女子,竟然就是谨言。
箫粒就是谨言,
添蓉深深的震住了。
“这是主母留给你的青楼地契。主母望你能回庐州安顿,经营好青楼,他日定会回去看添蓉小姐”暗卫拿出地契和印章,交替给添蓉,接着从袖口之中拿出一幅画来,上面绣画的,俨然是绝世妖娆的谨言“主母希望他日探访,小姐能知道那是她,所以给小姐看主母的真容”将画也随之递给她,然后隐退在夜色之中。
添蓉接过地契,素色的地契上,用粉淡的胭脂写下几个字“过往抱歉”这也是箫粒不直接给她银票的一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只是她心仍有愧,因为相思崖之事,她不愿说给任何人听,可是说谎毕竟是说谎,必须要为自己的不真心而抱歉。画面上的女子绝世妖娆,穿着亚红色的牡丹亭长裙,眉心轻点的一颗金色的美人痣,她的眼睛闪着绝对明动的眸光,那双眼眸,亮丽的比之华如雪还胜之几分。
添蓉有些惊讶,这样绝色的女子,竟然任由着自己的视线消退,别说灵动了,能勉强看见景物就已经不错了。握着画质的手心有些颤抖,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然能在失去如此的美貌地位权势之后,依然坚强的活着。
“呼”添蓉轻呼一口气,这种人间少之又少的女子,必然可遇不可求。现在的她,想再次见到箫粒,不过是瑞雪娘娘,怕是难上加难吧。在一转眸,看着拙政园内依旧繁华之境,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迷幻。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呆着的那个世界,她这个凡人,有幸得之相处一段时间,已经很好了。添蓉收拾心绪,悄然离去。
她几次路过添家,却从未踏入过,那是一片遗失之地,一片她注定永不能回去的地方。心有些怅然,心又是一转,徐熙那翩翩然的样子浮了上来,嘴角勾出微笑,其实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
【深闺:我说过的,每个人都会有好的结局。亲们表沉默,也发表些意见撒,我也好斟酌给各位打酱油的看客们什么结束的方式】
回到伊珺皇宫的时候,箫粒还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因为她要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了,五年不见,他们会不会认生,又或者知道自己是那位负心的母亲之后绝对不回头,或者。。。箫粒胡思乱想起来。指尖不禁紧颤,握着她的手的锦穹感受到箫粒的异样,于是没有带着她直接去找锦思和锦念,而是直接抱着她去了趟谨花凤鸾殿。
锦穹冷了三十年,绝不可能瞬间解冻,他所念所想,只能尽力表达出来。尽管依旧深沉,却不在冷漠无心。
谨花凤鸾殿沉寂了五年,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主人。
一路上箫粒有些欣然,却不由四顾,透过他的怀抱,她竟然发现这偌大的皇宫如斯荒凉,竟然没有几个人,来来回回竟然就只有几个路过的宫女,且她们走路都是低着头,并连看都不敢看这边一眼。不在的这五年,到底发生了多少变化,或者说,锦穹究竟在这五年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着路过的一个个宫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好严格的宫规啊。
她只是暗暗感叹着,却不知这背后是自己的主导。若不是谨言的消失,原本心有融化的他,又怎么会变得越发冰凉呢?任何事物的开始,都必须要有理由的。
锦穹抱着她,慢慢的走着,就好像是在走一段人生的路程,凌乱的路标指错了人生的路,导致了他们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来找正确的路程。不过还好。只是五年,只是走错了五年。还有弥补的机会。
“哗啦”远方的宫门被奴才打开,那一处东宫,依旧瑰丽。似没有被时间侵蚀分毫,所用的全部皆是上上之品,因此没有因为无人气而凋落。反倒因为无人气沾染,五年之余只锦穹一人进出,谨花凤鸾殿还是如新。
箫粒从锦穹的怀中挣脱出来,她要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那晶亮的标牌早已该去,换成了最初的“谨花”二字。一入眼是层层叠叠的荷花池水,蓝桥桁架在莲池之上,弯弯曲曲的围绕成入门的一片好景。这东宫,竟然是建设在莲池之上,且由于在池底放置了经过特殊处理的花种,四季常红,就入不远处栽种的一大片竹林一般。箫粒惊喜的往里走去,锦穹跟随其后,只是看,不发表任何言论。
箫粒在看见那一抹橙亮色的风景之后心情又是一片愉悦,穿过莲池之后入眼的是一个亭子,亭子转了一圈是橙花,密密麻麻的橙花,本不是这个季节开放的橙花竟然也绽放了,还如此美丽。橙花难种,她是知道的,锦穹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会有如此浩瀚的橙花花海,橙的发亮,香味更是怡人。
亭子是圆形的,用的是上好的石砖和木料,箫粒只看见那一个牌子,亭子原来名叫:橙亭。上下铭牌雕刻着一组诗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箫粒一颤,转过头望向锦穹。
他笑若春风,褪去冷寒,站在她的身后淡然的看着她。
第二百十九章:明月何时——缠眷
她转过身看着他,好像那就是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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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花的香味越发浓烈了,越发浓香,越发怡人。箫粒转过身,看见了花海之中的那个人,菊艳的色彩随风而散,她第一次发觉,那个男子,不知能比过太阳,就连她最爱的橙花,也一并失了光辉。他负手而立,绣袍之上的浅淡金黄色之中穿梭着凰印,似是为这个人而生的,注定君临天下。
箫粒忽然又是一阵轻笑,然后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她还没有揭去人皮面具,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平凡的摸样。
锦穹走上前,微抿的嘴角敛起,冰寒之意从未消散。他捏过一朵橙花,任由着花瓣在手心碎化,继而说道“朕看人,用心。”他没有说,一旦他确定了谁,那么即使那个人化为灰烬,也能被他认出来。这也是谨言跳崖之后,他从未相信过她已失去的原因。这才有了每年七夕之约。
“心?”箫粒走上前,指尖点着锦穹心间的位置,巧笑嫣然“你会有心?”她忽然又想起了许多年前,曾经问过他的话。她问他爱他吗?他说他从来不言爱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知道他是无心的,因为没有心的跳动,因此五脏六腑才会冷寒不化,甚至于没有阳光。
“你说有,便有。你说没有,便没有”锦穹顺势揽住箫粒,他没有直面她,而是将下巴深埋箫粒的颈脖间,细吻着她颈间的一片美好。密密麻麻的吻悄然落下,带着些许触电般的感觉还有淡淡的香气,揉碎在箫粒的心中。
箫粒不推脱也不进犯,任由着锦穹的撕咬。他愿意自找苦吃她也没办法,反正他们约定好看的,没有她的允诺,他是绝对不能碰她的。如果他自己为自己点了火,她可不负责灭哦~~
在某人颈间努力的锦穹,金眸之中穿过一丝锐利的思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粒那点小心思啊。不过,他自然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灭火,方法就是。。。
呵,她似乎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引火自焚。
锦穹加深了那个吻,似乎有意无意的勾弄着箫粒的某些敏感部位,比如轻吻了颈脖之后唇瓣又滑到了她的耳尖,带着丝丝的暖气,几番吻去,箫粒的耳尖已经通红。怀中的人儿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是那通红的耳尖和有些奇怪的神色,早已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喂”箫粒察觉到了锦穹的想法,感觉到有些不行了,正准备发作,却被锦穹直接含着了粉唇,强势霸道的行为之中含着一丝柔意。“唔。。。”箫粒被锦穹彻底环住,整个身子都陷入了锦穹的怀抱之中,他低着头温柔的吻着,在一瞬间敲开箫粒的唇瓣,吸取着她的美好。
箫粒只感觉到被掠夺,她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起来,身子有一股热潮乱撞却找不到地方发作,被锦穹深吻着根本不能反驳。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某人正细细啃咬着她的唇,而裙摆下端正被一个高挺的东西顶着,那种炽热让她都有些害怕。天呐。。。她这简直就是引火烧身啊。。。
指尖微微颤抖,几番争斗之下,还是伸出了双手,回揽住锦穹的背,回应着的他的吻。
抱着她的锦穹一愣,感受到她那生涩的回应,欣喜的加深那个吻。锦穹虽五年没有碰人,但毕竟也曾有过那么多妃嫔,他可是调情的高手,放开箫粒的唇瓣之后又迅速吻住了她的颈脖,这一回终于留下了吻痕和草莓。她不让他碰的话,他就用一些方法让她求他喷,这个不算犯规吧。
“嗯。。。。”最终箫粒还是败下阵来,好吧,她真的在这方面特别没有经验,被锦穹来回的逗弄几下,她还是没有忍住,于是一丝轻微的舒服声从箫粒的嗓音之中发出来。
而这一声,仿若一根到导火线找到了火星,瞬间爆发。
锦穹扯过她胸前的丝带,却不是那种野蛮型,依旧带着理智,轻柔的一件一件脱下。而他怀中的箫粒早已沉醉,完全不知某只狼已经开始磨爪子了,倒在锦穹怀中,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摸样,像及了一只毛色雪白的羔羊。
等到她的胸前出现凉意,箫粒这才惊醒,却被锦穹一把揽过腰际,他低着头迅速含着她的美好,不带一丝拖拽,让箫粒的反驳声消失的无影。
【深闺:不要小看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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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宁将那毛笔扔下,牵过龙泽尧的手,说道“陛下,不要”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带着些恳求,她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则,愿意将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摆放在龙泽尧的面前,她不求许多,只求他不要拒绝她便好。不管是天下无双,还是独一无二,只能是她给落双。绝对不能是龙泽尧给,绝对不能。如果她还不做些努力的话,也许这辈子都必须忍着,这辈子都要放任他们远走越远了。
龙泽尧又是一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终于卸下伪装,终于愿意坦诚相对的女子。轻声问道“你不高兴?”说着还摇摇南宫宁的小手,捏了捏,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拉着龙泽尧的南宫宁一愣,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热气,带着些暧昧和偏宠。他,难道不生气?南宫宁越发惊讶起来。她还以为陛下会发脾气,会说她这个皇后不懂事,会责令她禁足,却从未想过会如此。“臣。。。臣妾。。会不高兴。。。但。。。”她想说她是不高兴,但身为皇后,她一定会大度。但是陛下不可独宠一人,否则后宫会因此不安宁的。可是她话没有说完,就被龙泽尧下一个动作给惊住了。
“嘶”龙泽尧拿起独一无二的字样,顺手直接撕掉了那张纸,然后往上空一扔,纸片便碎成八瓣,在空中飞舞。他抱着有些呆愣的南宫宁,慢悠悠的说道“你不高兴,便撕掉”接着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南宫宁这回是彻底愣住了,她是不是在做梦,又或者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觉。可是脸颊便的一阵热气,她便知道自己没有做梦。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