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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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时候,你亲眼看见的,亲耳听见的,亲自体验的。不一定,是真的”
这一番话说的很是玩味,听在箫粒的心里犹如炸开了锅一般,她瞪着上官勋君,模糊的视线又一次汇聚“你什么意思?当日那些话,不正是出自你口吗?”若不是他的提点,她又怎么会知道锦穹打算用孩子来要挟她。怎么,现在想要摸清这些污点了。箫粒冷笑。
“谨言,扪心自问,锦穹会不会用孩子要挟你,不该是我能挑拨的了的”那一日他如此说,不过是提醒锦穹没有时间了,只有更深一层的激怒谨言,才能触动她心中最深的一片柔情。只有这样,她才能看清楚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沉沦。否则玉琉璃根本无法打开。他承认他如此说十分不对,也因此被锦穹冷眼相对了整一年,若不是他发誓不带回谨言绝不来见他,现在,早已被锦穹拒之门外了。
箫粒又是一愣,下意识的咬咬下唇,久久不放开。
上官看着眼前这个纠结的人儿,又有些无奈起来。“锦穹放手你离开,却又半途迎接你回来。原因就在于他得知你有孕”听他说道这里,箫粒低着头的眸色又暗了许多。“你却以为他不过又是在耍手段。你的身子遭到过重创,而且被反中原的匈奴人投注了冰毒在你的身上。经过十多年的调养虽已经完好,可是子宫区域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你的身子并不适合生育。。。”
“啪”握在手中的茶杯由于手的突然松弛而落下,砸在白玉石桌上,酒杯底部出现了轻微的裂痕。她的表情暗的已经到了看不见神色的地步。箫粒不敢相信上官勋君所言,没想到匈奴人竟然如此狠毒,杀害了谨言的娘不说,竟然还对小小的恰雾颜暗下毒手,用冰毒使她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知道你怀孕之后,锦穹很着急的去寻你回来。可是你又说没有遣散后宫不肯归来。于是他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来部署宫中事宜,他将所有的公事彻底于后宫脱离开来,他一月不入任何寝殿,为的就是寻你回来。给你一个安心的理由。没有上佳药材的调养,没有锦尘守着接生,他日生育必然一尸两命。他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上官幽幽的说着那些箫粒从未料想过的事情。
为了她。。。箫粒的眼中闪出疑惑的光芒,如果说上官勋君一字未差,不删不减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认为,难过痛苦的不止她一个,锦穹和她有着同样的心情?“冰川上面的画和琴,这些东西又是为什么?”心突然放开了,那块挡着她和他的大石头,突然被击碎。她那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心,突然凉了许多,舒坦了许多。有一种拨开浓雾见青天的畅快感。一想到锦穹也许心中。。。是有自己的。。。这些年来的恨意一点一点流淌干净。
上官勋君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消去了仇恨,却依旧疑惑不解的女子,那张有些醋意的脸蛋漫上来,如此美好。会吃醋和在意了,便表示一切还尚有希望。“我说了,谨言你果真什么也不知道。冰川原是锦铭留给伊浅用的,却被华如雪抢了先,冰川里面的九霄环佩是伊浅身前最爱之物。而那画,更是错落
之及啊。画上面的人是华如雪没错,可那是出自宫廷画师之手,锦穹那里有那么好的闲心。他从来不碰这些文雅的东西。画面上的字是锦穹所提,但并非锦穹题给华如雪的。是锦铭那日寿宴,不善字画的伊浅让锦穹替她题的,是为了送给锦铭作为礼物。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字面辗转到了华如雪的手中,她请了最高超的印刻师傅,印到了那幅画上。和你看见的事实,完全不一样”上官勋君有些好笑,这个谨言,或者说是箫粒,在意的竟然被误会层层包围,也难怪二人会越走越远。
“。。。”箫粒是彻底无语了,没想到这所有的事情背后,竟然是这个摸样。
他停了停,继而又说道“封号瑞雪非锦穹的本意。那是锦铭的遗昭,说是新后贵封瑞雪。锦铭以为将来会是华如雪登顶后位,却不知还会有你的出现。那日锦穹和我商谈你的封号问题,他不愿意事后你会多想,想修改封号。我劝他别担心,就按照遗昭来,否则知情人会借此抨击你的后位。锦穹为了保护你,自然封号瑞雪。谨言,你的在意和纠缠,你的恨意和难过,你所做出的轻生和避世。完完全全是在拉离你们二人的心啊。”
上官似乎终于说完了全部,那些过往的曾经,那些过往的偏离。说完这些,他轻舒一口气,好似完成了一个任务。指尖又换上茶壶,却发现壶中以空,不知不觉,已经饮尽了全部的茶水。
箫粒久久无言,低着头坐在竹椅之上,任由着发丝随风飞舞。她那一头齐腰的长发,在她出谷的当天剪掉了,只用了一把简单的长刀,割去了那些青丝,算是告别过去的洗礼。现在贴着脸的发丝,轻柔的飞扬,好像她此刻的心情。
上官勋君站起身“我还是头一次说这么多话”一直都是简约型的,突然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还真有些不习惯。在一看箫粒的沉默,一如当初的谨言一般。他不在停留,转过身离开了这一片竹林,只听见那墨绿的竹林之中,传来一个悠久的声音“别忘了赔我的茶杯”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笑的如此好~~~~
看不见箫粒的表情,只能看见那一轮黑色的光圈之下的,微微化开的嘴角。
【男女主角的误会全部解开。下面进入完结篇】
第二百零一章:牵线搭桥 上
那日箫粒在桂花林待了许久,一直到了日暮西山,她才回过神来。上官勋君给她带来的消息太让她吃惊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所知道的竟然有那么多误会。锦穹,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到把事情拖到现在,为什么还要通过第三张嘴才让她知道。
“箫小姐,主子让你坐着门口顶轿子回去。还有明日午后,主子会前去青楼拜访,商谈关于暗述心情的交易事宜。请小姐空出时间来。别又让主子吃闭门羹”无心在箫粒刚刚踏出竹林苑的时候就冒了出来,白纱环绕着她的脸颊,无心低着头,看不是丝毫情绪,只是通报着。
“恩”箫粒应了一声,无心的怪异她已经领受过了,如今上官给她带来的消息太猛烈,需要她花费好久的时间才能吞下去。所以没有时间去想着别人的事。“这一轮清水照明月,不知何处是归期啊。。。”她走出来,见着月亮很早便高挂空中,出现了月亮太阳并现的奇异场景,哀叹的摇摇头,随口说了一句。
她却没有看见身后的无心的呆愣,似乎谨言的这一句话,让她想起了什么。面纱下无心的眉角轻皱,却没有发出声来。
出了门,箫粒拜别了无心,果然看见了四个顶着轿子在一旁守候的家丁。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心里在想事情,看见一个门便直接走了进去。根本没有在意这门前的牌匾,如今心下一分轻松,抬眸,这才看见上官勋君给自己府邸取的名字。。。琼风醉花。嘴角轻轻勾起,箫粒的眼眸之中闪出一丝妖冶的光芒。接着便上了轿子,在没有多说一句。家丁们自然是受了无心的吩咐,知道要送往哪里,也不敢怠慢,快速的抬着轿子走出桂花林。
轿子速度虽快,却也不算太颠簸。箫粒拉开右边的帘子,将那上面沾上的桂花拍落,看着这一片粉嫩之境。来时和去时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能说清楚便好,她和锦穹的红线还是否那样坚韧,一切就要看天意了。她又轻轻的笑了起来,心就好像从蜜糖罐中取出来的一样,甜甜的。
视线又模糊起来,箫粒望着那暗下来的光景,又想起了几年前的某个月夜,锦穹抱着她看圆月的场景。如果可以,那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添蓉见着箫粒出去了一天,有些担心的在门口踱来踱去。远远的见一定绣着竹纹的轿子慢慢的走上前来,一股清淡的桂花香味夹着橙花的味道扑鼻而来。添蓉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是去上官府邸了。走上前,将有些靠着轿子睡着了的箫粒扶出来,看着她那弯起的嘴角,有些奇异,转念一想,便又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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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粒走后不久,竹林宛内负责卫生的奴婢晚晚走了进来。她擦干净了白玉桌面,却见着那下身有裂纹的茶杯,眉头微皱,拿起正准备扔掉,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清雅的嗓音“把茶杯给我”
晚晚转过身,看见了上官勋君,连忙请安,然后将茶杯恭恭敬敬的递上前。
那一抹墨绿的身影接过茶杯,便随之消失在晚晚面前。
晚晚感受到那股清新的气息在慢慢消失,直至没有之后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异,她在上官少爷手下打杂了足足五年,对于他的心性自然了如指掌。上官少爷所用之物皆是上品,且不能有丝毫裂损。记得前些日子从江南送来的最新一批的雪锦,就因为上面的一根细小的丝线开脱,他就把那雪锦整个扔了。那可是千金难买的东西,竟然就因为有一些细小的损坏,竟然就全不要。因此晚晚认为自家主子是个重视东西完整度的人,刚才那是碧落锦纹杯,但是杯身有一丝裂缝,晚晚便准备扔掉,却不料主子会当珍宝一般护在手中。
呼呼(~o~)~zZ
自家主子的心思是越来越不好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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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箫粒刚刚用完午膳,就老远的看着上官勋君的轿子出现。这才想起来和他约定一事,连忙走出来相迎。如今,她是真把上官勋君当做蓝颜知己了,似乎站在他面前,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把内心最深处话全部讲出来。当初的惜蝶都未如此,却在上官勋君面前一概而过,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无心在后面吩咐着,上官勋君手中的折扇又一摇一摆起来,清风拂过他的额角,那一如既往的温润和安宁犹如一阵春风,吹的人心里十分舒爽。
小满正迎了上来,箫粒摆摆手,示意他照顾其他客人,这个她来应付。小满点点头,转过身继续自己的吆喝。
“欢迎光临”被箫粒改造成迎宾的甜甜此时这夹着柔美的微笑,淡淡妆容散发着一丝简洁。
箫粒看着上官勋君的轿子在门前停留,他再在门外直直的望着她,那双墨黑的眸子越发温雅起来“来了就进来吧,也难违你这千金之躯拜访我这陋屋了”箫粒靠着门,好笑的调侃道。
上官勋君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简约派,手中的折扇轻轻晃过,不言不语的往前走去。箫粒见他走过来,转过身直接带路。还在吃饭的客人们见着如此之人,都不自的暗暗称奇。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上官勋君的美名,自然知道这个腰缠万贯的美男子平时吃穿用度如何奢华,却不料这样一个人,竟然光临了一家小小的酒楼。
她把上官勋君安排在一个很特殊的地方会面,那就是青楼的屋顶。这里有清风吹过,屋顶上横摆着一个板子,上面放着一盏茶和两个杯子。“茶水是碧螺春,我可没那么大手笔把大红袍当水喝,你就将就一下吧”箫粒扯着上官勋君来到屋顶,这里有一个天然的平台,可以任由着人坐在上面吹风。
上官一句话也不多收,啪的一声收起折扇,插在腰间,然后将那茶杯中的茶水倒处。
见他如此,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箫粒用手帕擦擦手,然后说道“你不是来和我谈关于暗述心情的事情吗?”
“没错”上官勋君饮了几口碧螺春,眉头轻皱起。果然是喝不惯其他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