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狂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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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院长,真对不起,我不该一点儿不顺心就嚷着要走──吓到孩子,也造成你的困扰,真不好意思……」她微红着脸庞,为了自己的鲁莽而道歉。
「呵──其实,我也有错,既然聘了妳来带孩子,就应该尊重妳管教孩子的方式,毕竟妳的专长在这里,而且妳扮演着孩子的母亲,我不该让孩子对妳的权威质疑。」破天荒地,一向自视甚高的梁若寒竟会向女人道歉?!
「没想到,孩子会吓成这样子──哎,『一夜间不见了妈咪』这件事,对他而言简直比世界末日还恐怖碍…」
想到方才哭得肝肠寸断的小恶魔,程芸舫还在心疼不已,反而没发现梁若寒的眼眸一直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瞧──
「在孩子简单的认知里,妳就是他最亲的妈咪,佑谦已经太依赖妳了。」梁若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双手搭着她的肩,慨然说道:「哎──怎么办?我开始担心害怕了……」
「你?怎么了?你怕什么?」直接感受他呼在脸上的热烈气息,灼热中带着浓厚的雄性魅力,程芸舫并未喝进任何酒精,但她的脑子却霎时闪过空白,然后莫名一阵晕。
「怕──怕佑谦从此离不开妳了,连带地──我,恐怕也一直需要妳在这个家里──」
「啊?什……什么意思?」程芸舫被打了桩似地,钉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强壮有力的臂膊正牵引着自己向他魁梧的胸膛靠近,他的气息攫夺了她的灵魂,控制了她所有的思绪……
尤其是他亮灼的瞳底,正透出一股充满原始渴切的欲念光焰,她侧过头去,不敢直视他超强电流窜动的目光。
「别躲……抬起头来,看着我──」梁若寒并不打算让她逃避,轻托起她尖俏的下巴。「芸舫,这些日子以来多亏有妳──让佑谦拥有一份真实的母爱。」
「梁院长?你已经说过了……其实,你大可不必要再客套,这样一直讲,好怪哦……」
她浑身不自在,因为僵直的身体实在靠得他太近,而且,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环境氛围太过危险──
程芸舫可没忘记自己的身分,怎么样也不该单独与「雇主」同处一室,特别还是引人遐思的「主卧室」!
「不!我要讲……一定要讲……现在不讲怕以后再也没勇气说了──」
梁若寒丝毫也不愿将她放松,紧搂护拥着,彷佛怀里护着的是价值连城的奇珍珠璧。
「梁院长──你是怎么了?刚刚不是才为了体罚的事情要把我开除吗?可是现在你……」她不解地眉头紧锁。
「别叫我院长!从此以后都不要!叫我任何妳喜欢的称呼……随便都好──知道吗?嗯?」他在她的耳边呼气,薄而软的唇瓣轻触她灵巧的耳垂──
「哎……不可以的!我们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她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幽叹,气恼地搥打他的胸膛。「你不会那么健忘吧?一开始就说好是为了孩子演这出戏,一切的一切全是为了孩子的感受啊!你昏了啊?!」
「昏了?或许吧……」他望着她明显惊慌的神情叹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柔软的地方,情感一旦被触动,连自己也控制不了──我突然很羡慕佑谦,他拥有妳、拥有我自幼缺乏的母爱……」
他拥着她在柔软的床边坐下,像是一个纯情小男孩般地,真诚剔透的眸子望向落地窗外的星光闪烁。梁若寒深情款款地娓娓道来,细说自己内心最不为人知的感受。
「以前,我以为自己从不在乎,硬是认为没有母亲的人一样会长大成材──但是,今晚妳我一起守在谦谦的床边,我们疼他、哄他,给他不离开的承诺,看着他幸福地睡着……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内心里还是渴望爱……」
「梁院长──噢,不是……嗯──若寒,你不觉得自己只是一时情绪化的感触罢了?毕竟,我跟你之间,彼此的话题除了孩子之外,并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我们随便一个一言不合都可以冲突到爆发世界大战,就像刚才那样──现在,突然间你又……哎,我头好昏……都是你啦!」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啊?程芸舫娇嗔地在他的怀里嘟囔,心里飘浮着一团团的迷雾。
他的柔性告白是真的吗?还是……仅只于一时气氛美丽的误会?
虽然偎在他的怀抱里感觉好好,任何正常的女人都向往这样安全的怀抱可以相偎依靠,但程芸舫残存的理智仍在阻挠自己陷入不该陷入的漩涡,她的感情一向敏感脆弱,绝对禁不起大风大浪埃
「……呵,妳真的想知道吗?」他爱宠地揉着她秀逸的云发,眉宇间全是可以将女人融化的深情温柔,连说话的语意都饱含浓稠的眷恋。「此刻,我整个人、整颗心,想的都是妳──都是妳……」
「你──你──别闹啦!」剎那间火红了绯颊,她羞恼带着撒娇叱道:「胡说什么啦!喂!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大吵一架耶!」
「就是碍…试问哪对人间男女不吵架?」他温柔带笑的眼睛一直努力地蛊惑她。「或许妳会说,是我们『演戏』所营造的温馨家庭的气氛,让我昏了头──芸舫,妳现在回想一下,刚刚我们那样为了孩子争执吵闹,不就是一般寻常家庭的写照吗?」
「不一样!真正夫妻是有感情基础的,我们并不是!」程芸舫摇头不止,急急反驳。「你我之间所有的言谈接触,都是以照顾孩子为前提,你感受的只是假象,是我应你的要求,力求逼真的假象罢了!」
不可否认当他表白自己的时候,她几乎无法抵挡他话语里浓情蜜意,然而,事情来得太快、太突然,她有点迷惘,这份迷惘让她害怕……
她知道自己玩不起,她怕他只是逢场作戏,如果现在她不顾一切一脚踩进他的温柔沼地,万一……事过境迁只是一场游戏,给出去的真感情能向谁讨?
不!她告诉自己要冷静想清楚!
她不要自己在他面前狼狈难堪,纵使她确实感受他独特的男人魅力,身体、灵魂都不听使唤直往他靠近──
可是,她不能就此随便交付出去,她真的怕呵!
「谁说假戏不能成真呢?天下事情都可以改变的啊!」梁若寒坚定地告诉她。
「不……不行!我觉得好奇怪──我不习惯这样不按牌理出牌。」她还是摇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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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到底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这是真实,还是梦境啊?程芸舫晕眩着,感觉像掉进一团迷离混沌的迷雾,天南地北全搞不清!
梁若寒将内心的爱意全盘托出,他的温柔细语、他的真实拥抱……总之,他深情诚恳的样子,任天下有血有肉的女人都难以抗拒啊!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那种……不同的感觉?」她抬起迷蒙的眼眸看着他。
「呵……傻女孩……这还要问?」梁若寒轻轻吻她的额头,幽微喟叹。「可见妳不太常 关心我──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我是孩子父亲,妳是母亲……是家庭温馨催眠吧,很多时候我都真以为,妳、真的就是我的老婆……」
「啊?我……我……不是埃」程芸舫征住了,她从来不敢想象──高傲自负的他会把自己放在「老婆」那个位置!
「记得在垦丁那晚……妳好认真带谦谦,我看见孩子笑得那么幸福──那时,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我们真的是一家人,应该会很快乐……」他的思绪回到对她心动的源头。「应该是从那天开始的吧,一点一滴累积了情感。我想,我真的爱上妳了。」
「哦──可是……我、我没感觉……」听到他说「爱」,她的脸颊好红好热,整个人快被融化了。
被爱的感觉就是这种快被融化的飘然吗?程芸舫陶然闭上眼,她想着两人相识相处的种种,心口难抵的悸动,涌上酸中带甜的滋味。
「怎么了?妳在想什么?」按捺不住心海汹涌情意,梁若寒情不自禁低下头,吻她的额、吻她的眼睫……
于是,当他细密温柔的轻吻如雨点般落下,万般柔情淹没她心底筑起的屏障。她否认不了藏在意识深处的真感情,自己一直被他吸引着、一直不自觉地对他放出感情──
她小心翼翼藏得密不透风,就是怕受伤害啊,所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芸舫,想到了吗?诚实问问自己,妳的感觉应该跟我一样──」
他的声音好诱惑,他的气息不住地挑逗蛊动她的欲念。
「张开眼,看着我──」他低低轻唤。
程芸舫顺从地张开眼睛,对上他深湛如潭的浓情款款……
看着看着,他情不自禁轻握她的下颔揉抚,然后,他低头温柔地含吸吮她的唇瓣,无限爱怜地在她的唇间印吻,一遍又一遍。
「唔……不要!我──我要回客房去睡啦!」她真真实实感觉他的渴望,不安挣扎着。
「别走!留下来陪我!」他吻着她,狂风疾雨般的吻法,又快又急的令她无力招架……
「唔……」她在他的亲吻中变得浑身酥麻无力,想挣脱他的紧抱反而让他箍得更紧。
「我爱妳……往后,妳不只是谦谦的褓姆,妳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最挚爱家庭里的一份子──芸舫,让我爱妳……好好地爱妳……」
梁若寒轻松地将她压在身下,刚壮高大的身躯紧密贴着,她被困锁在他与床褥之间,被强而有力的臂膀密密实实地扣拥,无处可逃。
爱就爱了吧……
程芸舫叹息、欢吟在他的热情里,唯有他毫不保留的炽爱,她才得以释放真实的自己。
第七章
「啊,糟糕……完蛋了!睡晚了啦!谦谦会赶不上娃娃车的。」
当黄金色晨曦透过花色缤纷的帘幕,投射在两人相偎的双人床上,程芸舫猛地睁开眼睛,瞬间从床上弹起来哀号连连。
「哎哟……怎么会这样?我的衣服呢?天啊,衣服怎么都不见了?」
光裸着身子的她讶异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裸睡了一整夜,而且还是跟一个不能算熟悉的,本应是「工作伙伴」的男人?!天啊,天啊!这不是着了魔是啥?
「……怎么啦?还早嘛,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在她翻找衣物的窸窣声中,梁若寒从迷离的睡梦中醒转,伸手一把将她「捞」到身下,热烘烘的胸膛抵住她柔白胸前。「昨天……很像一场美丽的梦境,还好妳在……让我确定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哎,放开啦!你醒一醒──别再闹了……我得张罗孩子吃早餐上学──」
「不要啦,再抱一下嘛──」梁若寒不肯放开她,霸道地将还裸身的她往床褥上推压,不停亲吻她。
「你好顽皮哦──等下谦谦起床跑进来会看到啦。」程芸舫拗不过他,躲到他怀里撒娇道:「你最好搞清楚哦,我现在可不是你老婆……不要演戏给孩子看,自己也弄昏头了。快!先放我出去。」
经过一个晚上,她的理智通通归队,特别是张罗孩子时,什么绮情爱恋全抛之脑后。
其实,每一个正常女人都渴望得到一份真正的爱,她当然贪恋他的种种美好,成为他亲密的伴侣确实很满足幸福,但是──她还是不能百分百确定,他的深情温柔是出自真心,而不是一时气氛所惑。
哎,初探男女情爱,她跟天底下的女人一样,都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等我再说一句──」梁若寒定定锁住她光裸美丽的上半身,认真道:「……我的工作是雕塑女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