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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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来张耀辉一串银荡的笑声,说小鬼物,你他娘干嘛呢。
我一阵无语,心说这家伙什么时候又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告诉他我已经在上海了,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已经安顿下来了。
张耀辉说我操,你怎么沦落到给然当保安的地步了,那太他娘的掉价了,以后别说认识道爷我,丢不起那人。
我说操你大爷,嫌我丢人咱们现在就绝交。
电话那头的张耀辉哈哈大笑,然后嗯嗯了两声,像是在用力一般,紧接着我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娇喘。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说你他娘的干嘛呢!
张耀辉又喘了一会,说别提了,回到山上,把咱们在湘西的事情事情一说,我那牛鼻子师兄差点没气死,要把我在山上关一年。
我吓了一跳,刚才那动静分明就是这家伙和女人在上床,难不成龙虎山道家圣地,山上的道士们还养着女人不成。
不过接下来张耀辉说在山上给关了几天,差点没憋死,现在他偷偷的跑了下来,正找女人耍呢。
我一阵无语,心说修道之人的脸都让这家伙给他娘的丢尽了,也不愿再听他弄出来的那些动静,说没事就挂了,以后再联系。
电话里面又传来张耀辉和那女人的一阵呻吟,听得我骂了声娘就要挂断电话,这时候张耀辉又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说别挂,道爷有正事跟你说。
我实在受不了这家伙了,说有屁快放。
张耀辉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我在山上偷了师兄经常戴着着一块玉佩,等过段时间到上海送给你。
我说我要你师兄的玉佩干什么,赶紧给人还回去。
张耀辉说你想得美,这玉佩不是送给你的,是给你那小鬼用的。
我听到事关凤凰,认真了起来,知道张耀辉虽然不靠谱,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偷走他师兄的玉佩送给凤凰的,那玉佩一定不简单。
果然我没有猜错,张耀辉告诉我这玉佩是他师兄当年上山的时候师父送给他的,那牛鼻子贴身戴了几十年了,他修道几十年,又不近女色,所以这玉佩上面的阳气十足,拿去给你的小鬼戴,可以镇压她身上的煞气。
听张耀辉一直惦记着我的事,这让我有些感动,不过这玩意是他偷的他师兄的,我觉得有些不好,于是对他说这玉佩你师兄戴了几十年了,你这样给偷出来恐怕不好吧。
张耀辉大大咧咧的说没事,这玉佩在他身上戴着也没什么用,出家人讲究的是慈悲为怀,拿去给你的小鬼戴着镇压身上的煞气,让这世上少了一只厉鬼,也算是我帮他行善积德了。
我一阵无语,不过既然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再推迟。
张耀辉说就这样了啊,道爷我还要好好收拾这娘们,等过个十天半月,我再去上海找你。
说完电话里面又传来一阵**,我赶紧挂了手机,心说这张耀辉简直就他娘的是个极品,修道人中的败类。
我放下手机,心里面被张耀辉那家伙弄得有些燥热,拉着苏郁就滚到了床上,好好的折腾了一番。
第二天是下午班,我一来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破烂的桑塔纳轿车,这车应该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洗了,上面满是泥污。
我朝着值班室走去,没有想到那破车的喇叭却响了起来,回头望去,只见车窗拧下,露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正是沈星那家伙。
我们打了声招呼,我知道他一定又是来盯梢那个女人的,这活说来也挺辛苦的,不过想来应该不少赚钱。
下午基本没什么事,我和海东哥坐在值班室聊了会天,沈星盯着的那女人也没出门,这家伙跑到值班室找我抽了几支烟,不知不觉的时间到了六点钟,要下班了。
我收拾了一下就要走,这时候透过值班室的窗户看到沈星盯着的那个女人向着门口走了过来,她这刺穿了一身的黑衣,脸上带着口罩和墨镜,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的,来到门口打了个车就走了。
我刚走到门口,沈星那辆破烂的桑塔纳就停到了我跟前,他对我摆摆手,说让我跟着他一起去看看。
我想着苏郁还在家里面等着我吃饭呢,摆了摆手说不去。
谁知道沈星却是一把把我给拉上了车,说现在天都要黑了,那女人去的地方有点邪门,他自己一个人有些顶不住,让我给他去壮壮胆。
我无奈的坐上车,跟苏郁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点事,让她不用等我吃饭。
沈星一脚油门踩下,破桑塔纳像箭一样窜了出去,紧紧的跟着那女人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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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走不出去的房间
沈星这家伙长得粗糙,开起车来更粗,油门踩到底,破桑塔纳呜呜叫着,整个车身都在打颤。
我他给吓了一跳,牢牢的抓着座椅,生怕这家伙把自己给甩了出去。
出租车虽然先走的,可是没用了多大功夫我们已经跟了上去,紧紧的跟着它。
沈星一边开车一边跟我闲聊,我问他怎么就干了这一行了,他说以前在部队当了五年的侦察兵,退伍以后找不到别的工作,正好干这一行顺手,再加上还能赚几个钱,所以就做了私家侦探。
我想不到这光头居然还是军人出身,虽然自己没有当过兵,不过从小就佩服这些铁血汉子,对他伸了一下大拇指。
前面的出租车拐了两个路口,向着城郊走去,越往前越荒凉,沈星说果然没错,这娘们又要去那鬼地方。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上海是个国际大都市,夜晚比白天更热闹,到处灯红酒绿,霓虹片片,可是这城郊就显得要荒凉破败许多。
沈星说那地方是一片要拆迁的破房子,人都已经搬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有重建,荒凉了好几年了,一到晚上这地方鬼影都看不到一个,也不知道那娘们来这里干嘛。
我望着路边长长的荒草,心里面越来越觉得有些不舒服,我觉得前面的那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出租车又向前开了有几里路,停在了路边,那女人付钱走下了车,我和沈星也把车停到路边,看着出租车掉头回去,然后那个女人走下了马路。
马路下面是一片长满荒草的宽阔地带,前面大概有一里地左右有一片低矮的房子,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有些模糊,里面没有一点的光亮,显得阴气森森。
那女人毫不犹豫的就向着那些房子的方向走了过去,我看这阵势这女人绝对不是来约会的,除非脑子有病,估计谁也不会选择这种地方来偷情的。
就在我望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沈星丢给我一个东西,说让我拿着防身,我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那居然是一把手枪。
沈星看我的样子哈哈一笑,说别担心,这不是真枪,打钢珠的,但是威力也不小,十几米的距离打准了还是能把人给崩死的。
我点了点头,把那把枪插到腰里,沈星自己也弄了一把别到腰间,然后我们每人拿了一把小型的军用手电走下了汽车。
这地方都是荒草,天又黑了,那女人身上穿着黑色的裙子,这时候只能看见一道黑乎乎的影子。
沈星招呼我赶紧跟上去,要不然一会跟丢了人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和他走下了马路,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个女人,天黑,视线不好,再加上这地方又满是荒草,我和沈星两个人跟的十分的吃力,好几次都差点摔个跟头,可是前面的女人一步步的走的却是十分的稳当。
我心里面奇怪,心说难不成这女人长了夜眼了,在黑暗中能够看到东西,要不然怎么会走的如此平稳。
我们俩紧紧的跟着她,看着她走到了那片荒弃的房子旁边,然后在一个两层楼前停了下来,身子一闪就消失不见。
我和沈星猫着腰一步步的走到那栋楼前,这地方荒废已久,门窗都已经烂了,里面黑漆漆的一团,看不到一点东西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沈星对着我打了个手势,当先走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我觉得这地方到处都充满了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这地方不干净!
可是沈星已经进去了,我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面张耀辉留给我的几张符纸,深吸了一口气也跟了进去。
沈星告诉我前几天来过一次这地方,是白天来的,检查了一下什么发现也没有,我们挨个房间都搜索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那女人的影子。
我心说奇怪,明明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走进来的,怎么会不见了?
沈星扯了扯我的衣袖,对我指了指通向二楼的楼梯,我知道他怀疑那女人上了二楼,对他点点头,两人走上楼梯,向着二楼摸去。
房间里面很黑,我们虽然有手电筒,可是怕暴露,根本没敢用。
跟在沈星身后迈上楼梯,我就觉得自己背后凉飕飕的,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贴着我的后背一样。
我猛地转过头,身后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
虽然如此,我还是紧张了起来,因为我觉得这房间里面绝对有东西,只不过那东西躲了起来,我们根本看不到。
漆黑的房间里面某个角落里一定有一双我们看不到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们。
我紧张的掏出了沈星给的手枪,左手伸进口袋抓住了张耀辉送给的符纸,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前面的沈星发觉了我的异常,转头轻声的问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没有说话,摇了摇头,他看我脸色不对劲也有些紧张,把自己的枪也拿了出来。
来到二楼,有一扇破烂的房门,沈星伸出手轻轻的推了开来,我们放眼望去,这似乎是个客厅,里面还摆着沙发桌椅,只不过都落满了灰尘,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头突突直跳,觉得不对劲,这种死气沉沉的黑暗之中让人心头有种莫名的压抑感,我头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我和沈星在房间里面走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沈星站到我旁边,摸着他的光头小声的说道:“这他娘的奇怪了,那女人明明进来的啊,难不成咱们见鬼了。”
这话一出口我还没什么,他自己倒是吓了一跳,咽了一口唾沫,望着我说:“不是真的见鬼了吧?”
他的话刚刚一出口,安静的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响动,把沈星给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我也吓了一跳,紧紧的望着他,因为我听到那声音是在他身上传来的。
这时候的沈星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看他手伸到口袋里面把手机拿了出来,原来是他的电话响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平时手机基本都是调的震动,就是怕盯梢的时候手机铃声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沈星拿着电话看了一眼,应该不是很重要的电话,挂断之后就关机了,把手机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