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高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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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继母,在爸爸面前,他要违心的喊她妈妈,爸爸不在的时候,她就会和她的儿梁金泽一起刁难他,给他穿小鞋。
想想童年生活,梁克希就是这样过的,爸爸只看到他健康成长,却并不知道,他其实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过他也如他们所愿,从来没跟爸爸告过状,因为他知道爸爸根本保护不了他,唯一能保护他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坚持不懈的努力,隐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坐拥金钱和实力,不是被操控,而是操控他想操控的一切。
包括,让这对母俩为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哥哥?我从来就没把他当做哥哥,就像你们也从来没把我当做梁家的人一样。”梁克希不卑不亢的回应道,他冷挑眉梢,嘴角掀起一抹不以为意的弧。
是的,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需要忍辱负重的梁克希了,自然不屑于察言观色,更不会缄默不语的任由别人将他挤扁搓圆。
金玉敏眉头紧皱,难道今天梁克希吃错药了?竟然敢这么顶撞她?
。。。
 ;。。。 ; ; 梁金泽的话越来越过分了,梁克希听不下去了。
下一秒,他倏地向前迈近一步,毫不客气的扯住了梁金泽的脖领。
他轻轻皱了皱眉,很不喜欢梁金泽的眼神,那感觉好像在看边的一个乞丐一样,充满了施舍和鄙夷。
“别以为六年前的事情我没找你算账,就算了!我都记着呢,从小到大你给我的,我都一笔笔给你记着呢。”梁克希半眯这黝黑的眸,冷峻魔魅的俊脸散发着冷然的气息,那双眼眸宛如鹰隼一般锐利慑人。
提起六年前的事情,梁克希便不自禁的想起池早早,那个与他仅有一面之缘,却发生亲密关系,更为他生了一双儿女的女人。
记得当时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她不见了,如果不是床单上的梅花落红,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梦呢。
起初他还以为她是梁金泽雇来的,可经过调查他才知道,正是因为梁金泽对总裁之位的势在必得,所以那天晚上才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本想雇人拍下他的不雅照,可没想到却弄巧成拙,池早早和梁金泽雇佣的那个女人阴差阳错的拿错了房卡。
他本来是不相信缘分的,可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他也不得不相信了。看来,他和那个女人真的有点缘分。
“找我算账?是我做得,你能把我怎么样?”梁金泽丝毫不在意他撂下的狠话,眼眸中分明流露出‘你能奈我何’的挑衅眸光。
想当初出了那样的事情,梁克希就算再傻也知道是梁金泽在故意算计他,虽说他当时没找梁金泽算账,但却不是他软弱,只是那时的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反抗。
想想在梁家生活的二十多年,如果不是有爸爸在,他早就被梁金泽母俩给赶出梁家了。事实上,他根本就不喜欢这种豪门生活,因为每一天每一分钟都充斥着阴谋和算计,不过,也正因为他身体里流着梁家的血,他却也不得不违背心意的留在梁家。
正如梁金泽所说的,他的妈妈是爸爸在外面包养的情人,在别人眼里,她是为人不齿,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但在他心里,妈妈却是最神圣的存在。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出诋毁她的言辞,所以,他此刻才愤怒的要发作。
隐忍了这么多年,梁克希就在刚刚那一刹那,不想再忍了也不必再忍了。
只见下一秒,他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擂在梁金泽邪魅的俊脸上,很显然,这一拳头用了很大的力,直接将梁金泽掀翻。
梁金泽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渣的,只是他没料到梁克希竟然有胆动手打他。
狼狈的摔倒在地,梁金泽一手捂着被打得红肿淤青的左脸,一手撑着坐起身来,扬眸了冷冷的看向梁克希,嘴角更是掠过一抹怨愤的嗜血。
“梁克希!你竟敢打我!”梁金泽气坏了,瞪大眼睛,胸前起伏巨大,声音拔得很高,直至此刻,他还满腹的不可置信,一向他说什么都不回嘴的梁克希,今天竟然反抗了。
。。。
 ;。。。 ; ; 梁克希的表情至始至终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他的眸光却愈显深邃。
是的,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就是他的大哥,同父异母的大哥,虽然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但听爸爸说大哥在时间上是比他先出生的。
事实上,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正室与非正室的不同,或许他才是哥哥也说不定。
他了解那个女人,她恨他的妈妈,更恨他,所以,从小到大,他都一直享受着和梁金泽天差地别的待遇,如果梁金泽是活在天堂,那他便是在地狱。
“梁金泽,这里就我们俩人,爸爸没在,你就不用演戏了吧?”梁克希这么多年已经不屑和梁金泽演兄弟情深的戏码了,他们是兄弟没错,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也没错,但他们却情深不起来。
相比较梁金泽,明勋更像他的兄弟。
“梁克希,你还是那么没劲,怎么?今天回家有何贵干啊?”不得不说,梁克希看不上梁金泽这个哥哥,梁金泽也看不上梁克希这个弟弟,兄弟俩这么多年或许就只有这一点默契。
“我回家不用跟你报备吧?这里是你家,也是我家。”梁克希不准备继续跟梁金泽废话,说罢便准备直接上楼去书房找爸爸。
“错!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你一个野女人生得孩,让你姓梁就不错了,你还大言不惭的说这里是你家,真是好笑。”梁金泽站起身来,很是高傲的说道,就连嘴角扯开的笑容都带着颐指气使的味道。
下一秒,梁克希转回身,双眸盯视着梁金泽,四目相对,好像有火花在空中碰撞。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他们却是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对于这样难听的话,梁克希可谓是从小听到大的,起初他也是很难接受的,但听得多了便也麻木了。
不过,麻木不代表他不在乎,听到梁金泽口口声声说他的妈妈是野女人,他敛去俊脸上的所有情绪,双拳不禁紧握成拳。
“如果能选择,我还真不想姓梁。”梁克希并没有纠结梁金泽对他妈妈的称呼,因为他了解梁金泽,他越是生气,梁金泽便越会揪住不放。
他说得是心里话,如果真的可以选择出身,他宁可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里,一个完整的家庭,有爸爸也有妈妈的家。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备受所有人的排挤。
而唯一让他感受到温暖的人,就是爸爸,如果不是因为爸爸,这二十多年,他早就被欺负死了。
“还真是翅膀硬了,真想不通爸爸怎么会让你一个私生做集团总裁呢,不过,你也别高兴的早,贱骨头终究是贱骨头,就算再往身上贴金也变不了本质,公司迟早是我一个人的。”梁金泽话语里的挖苦更甚,心头的妒火在燃烧。
六年前,爸爸要将总裁位置让出,他们兄弟二人同时进公司,争相表现就是想要博得爸爸的看好,原本梁金泽很自信爸爸一定会把总裁的位置给他的,毕竟不管论能力还是论长幼,总裁的宝座都应该是他的。
可谁知道他有天竟然无意间听到爸爸和其他几个董事商量着要让梁克希做总裁,他心中自是不服,就耍了点小手段。
不过,没想到最后却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坏到梁克希不说,自己还栽了,也就是因为这样,梁克希成了集团总裁,他却只能做个副总裁。
总裁,副总裁,虽只有一字之差,但权利却是相差甚远,更何况,他梁金泽从小到大什么都是最好的,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这总裁之争,他真的不甘心,所以,总裁之位,他一定要夺回来。
。。。
 ;。。。 ; ; 明勋宣泄完自己的事情,这才想起问梁克希的事,“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你刚才怎么没把孩留下?难道没搞定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像抢孩的人么?我要让她乖乖的把孩送上门。”梁克希是讲原则的人,虽说刚才池早早一直插科打诨的,但他不会忽略这六年来,她照顾孩的辛劳。
把孩抢走,这对她来说有些过残忍,可他又不想放手。虽然她看起来呆呆的,萌萌的,但也不失可爱,他之所以给她一个月时间,一方面让她知难而退,看清现实,一方面他也要和家人说一下孩的事情,为了孩们的健康成长,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可以把她给娶了。
虽然他对婚姻一向持谨慎态,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情况不一样。
“我说兄弟,还是你狠啊。不过,这件事你要怎么和那个不待见你的妈妈讲?”明勋由衷的感叹,梁少就是梁少,就算要夺个孩,也这么斯,这么有计谋。
“她不是我妈妈!”梁克希脸色当即一沉,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让人辨不清情绪。
好吧,明勋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在梁克希这里,‘妈妈’这两个字是不能说的禁忌。
“梁少,sorry,我说错话了。”知错就赶紧认错,明勋的表现还真是良好。
梁克希并没有多介意,转眸将视线落在边枝繁叶茂的榆树上,良久才缓缓开口,“我的事情没必要跟她讲,她又不是我的妈妈。”
傍晚,梁克希开车回到金都别墅,自他十八岁起,他就搬出去一个人住了,而这金都别墅住着的是他的父亲,还有明勋所说的那个不待见他的妈妈。
与其说是妈妈,倒不如说她是他的继母,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儿,而他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知之甚少,只知道他的母亲叫安静,是当年爸爸在外包养的情人,是人们口中所不齿的小。
而他,则是小生得孩。
佣人一见二少爷回来了,躬身相迎,“二少爷,您回来了。”
梁克希点了点头算作回应,旋即问张管家,“张叔叔,我爸爸呢?”
张管家有些偏瘦,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他在梁家可是有些年头了,从年轻时就在梁闻身边鞍前马后,算是梁家的忠仆。
“老爷在楼上书房呢,还有,大少爷也……”二少爷问话,张管家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不过后面的话还没等他说完,梁克希便迈步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梁克希知道张管家刚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因为他在客厅看到了一个人。
梁金泽斜倚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优哉游哉的一边看球赛,一边吃葡萄呢,梁克希的突然出现,让他也不禁侧目。
“弟弟,你今天怎么有空回家了?还有,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礼貌,见了大哥也不吱一声。”梁金泽率先开口,先发制人。
他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将纸团随手扔在地上,扬着下巴,一脸轻蔑的看着梁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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