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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值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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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2月13日星期三冻午有暖炉
  在2004年2月4日的日记上,我的日记是如此的:在某书,让我看到一段文字:“一个人可以面对的话,他就可以去处理,对于处理任何事情的第一步,就是有能力去面对它。”我好喜欢这一句:“对于去处理任何事情的第一步,就是有能力去面对它。”忽然想到Edison这名字。面对或许不会让过错或伤口得到即时原谅或痊愈,但至少不会让情况愈加崩坏和溃烂。很多时候,承担反而是种解脱(决)。在“错”与“痛”中成长。这一课,确狠。“我并没有向他人掷石的权利。”同时也让我明白了这点。
  

巴黎、老挝、东京之想。。。(1)
巴黎工作完毕,迅即直飞东京。数天悠闲吃逛睡聊。松坂牛肉完全满足我偶尔虚荣刁钻的脾胃。姊在商场遗下两双刚购入的花俏高跟鞋;事隔一天,鞋居然安然无恙。日本人热情领她往认领处取回。姊欲请我豪吃全蟹宴,庆祝失“鞋”复得的!!我说先别忘了感谢上帝。东京回港,终能腾出时间,安静地重整囤积在我脑中的感想(受)。
  巴黎之行,纯属美的表达,套上崭新漆皮红衣,挂上价值不菲的手袋,我的任务就是“美”和“时尚”。努力挤出媚态,拍摄了数辑极为满意的照片,两个工作天,终于大功告成。巴黎之行,外在的包装比内在的想法来得重要。出席有关时装的场合,美丽高尚的衣饰,就成了自身“最强的胄甲”。望着整装后的自己,我忽然有种“超人变身”的*。
  追索巴黎前的老挝行,综合各路朋友最踊跃的问题,竟然不是:“我们可以为山区的贫民做些什么?”反而是:“你有没有喊?”
  喊,似乎是作为这等慈善探访的重要卖点!!!我语塞。我没有哭。亦不想哭。山区的贫民并不需要外地人额外的眼泪,他们真正需要的是帮助支援。哭的背后意义是怜悯,但假若怜悯尽头并没有产生助人的动机,这种眼泪就成空壳。悲天悯人地流下热泪,最终却提供“零”帮助,往往是你我都会犯下的短程慈悲。我在老挝的时间很短,数天时间,行程连绵,滴滴珍贵,我挤不出时间哭哭啼啼,我最关切的是我们到底可以协助什么?如何改善山区贫民的生活?宣明会又在持续建树些什么?
  捐助。助养。是非常直接而有力的帮助。
  捐款并不只是用于即时喂饱贫民的肚皮,捐助可让村民有资金建设鱼塘、开垦土地种植合适的果木、儿童得到教育,更进一步的理想,便是改善山区陈腐的茅屋。贫穷,确实不是一个简单随便的课题,不是“见饿拆饿”、“赠你米饭”这样简单,贫穷的背后成因千丝万缕,一个地方长期陷入贫困境地,实非一日之寒,三两年的花招,改变不了什么。宣明会同行Agnes Ting告诉我,宣明会在这等地方推行的计划,最短要用上十五年甚至十八年,我当时有股肃然。这些人员把青春押注在改善别人生活之上,如果心中没有某种炽热的信念默默支撑,恐难以长程镇守。这等工作虽然金钱回报微薄,但情操却让我心生敬佩。“把日子燃烧在别人的生命之上”,这可说是现世中的异路英雄。
  助养儿童能提供直接教育。有了教育,孩子们的生命从此多了一重选择。山区,不再是唯一的生命出口。挨饿,再也不是一种既定的生活方式。因为我们的捐助,山区小孩和贫民,或许终能一尝饱食的美好滋味和自治社区的满足。
  一年二千六百多块就可助养一个小孩,给他一份新希望,这投资的回报,不在金钱,在“爱”。本小却利大。
  “提供协助,愈早愈好。”这是我深切的体会。
  山区茅屋中有位十六岁的男孩,面上的青春痘溢发他的“娇羞”和“可爱”。我叫翻译姐姐问他:“爱读书吗?”他答:“爱。很想读。想当老师。”我内心即时有股声音:“我要帮助他。”询问同行人员助养之事,同行人员说:“超龄了。十六岁不是助养之列。”非常清晰的,这个男孩不被助养,就不可能有资金读书。讽刺的是,区区十六岁,却超龄了。我内心有股莫大的无奈和心痛。我想表达的是,假若这男孩没有多大个人志愿或独立思维,在村中大可随波逐流地过着挨饿挨冻的既定生活,大概是没有问题的。世界上,也许有些人本是属于“天生天养”的族群。现实却是,这十六岁的男孩早已环抱远大抱负,亦暗地拥有个人梦想和对读书的渴求。。这进取的小脑袋,却无力地困在这片贫乏山区,男孩会是怎样在现实和梦想中交战和遗憾呢???看着这十六岁的男孩,奋力地跳着我们带来的大绳,我和助手努力地拨动,男孩则专注全力地配合弹跳,那一刻,他努力地表现(达)自己,村民的掌声令他面上绽发红光和自信。每个人都需要被“肯定”和“塑造”,这些山区到底埋葬了多少颗极具潜能的心智?道别的一刻,我跟他深深地拥抱。除了留下数包精美的饼干,我还能为他带来什么?一声叹声?一句无奈?我终于更确切地明白宣明会,正在努力用积极进取的方法,提供各类援助,正是为这些孩子们铺设出一份份希望和未来。不过,要谨记:帮助儿童,愈早愈好。16岁的他,早已失诸入学门槛。

巴黎、老挝、东京之想。。。(2)
行程第二天,我有一度强忍感动的泪。一只鸡,在这山区,仿佛成了18世纪的地下宫廷珠宝,那种矜贵度,绝非轻易吃得起。村中大部分人未尝鸡滋味,却为我们全然奉上这只鸡。鸡很瘦很干,但情意却很重很浓。我一边咀嚼,眼泪直直打滚,我唯有努力吞下鸡肉与泪水,我边吃边想:“我们都市人在助人之前,大都先关照好自己的需要和感受,然后拿出‘剩余’来助人。但这些山区贫民,就这样坦荡荡地呈上全村最宝贵的东西。。”我吃着吃着,
  想著想著,眼泪又不争气地在眼里摇摇欲坠。。这些山区村民很缺乏,但是这份落落分享的高尚情操,着实叫我完全融化在这份原始的豪情中。老挝人的脑细胞很单纯。情怀很清廉。我看着村中一个妇女哺乳给小婴儿。妇人扬扬大方,一副“欢迎参观”的姿态。我老实不客气,坐在一张超级矮小的木凳,近镜审视小孩*母亲的*。场面颇有健康教育意味。妇人绝无面红之意,妇人的丈夫也一副安泰自如。老挝人民思想纯朴,同一*房,落在城市人眼中,或许早已暗暗联系黄色遐想。有时我会忽发奇想,过多的文明协助会不会带来负面的影响?破坏了原有宁静的山头和纯朴的思路????
  山区贫民也会展现欢颜的。过往电视上看到的探访大都努力呈现“孤苦惨况”,但我看到的,也有其可爱欢笑的一个面向。上帝并没有剥夺笑的权利。与小孩徒步二十分钟往山涧取水,小孩打着破烂人字拖,在山崖羚羊似的蹦跳、飞跃,看着我一步一惊魂的尴尬相,人字拖小孩笑得比山边雏菊更灿烂。小孩确是上帝塑造的快乐典范。饿了,在山间跑跳追逐,又似乎忘了饥饿的警号。忧柴忧米,似乎只是成年人独有的痛苦专利。
  饥饿,不好受。但他们不一定比我们不快乐。我想说:假设我们什么都有,都不一定比他们活得快乐。人的欲求恍如无底深谷,尤其这浮华世界,处处充斥人与人之间的虚华较量,金钱多寡,成就比并,几乎连幸福都可以拿来比赛。这等角力,日日更新,但却偏偏无谓。但在原始的山区,几乎人人平等,日子过得既平静又同等。记得那一夜,我坐在小丁方的老挝睡房中,一个小纱窗,一条挂衣绳,一张矮小的床垫,清洁平实,但却叫我喜出望外。我生来就不是含着金匙的千金小姐,我实在找不出可以叫苦的理由。山区的简朴和都市的浮华,到底谁才是世界真正的贫乏者?我可以见证,村民的笑意,大都有种天然不被污染的天真。在流满包装的大都市,太罕见。
  行程最后一天早上,我听到同行其中一员阿诗,对着一堆从香港带来的即冲即食食品惨叫:“都不知道吃什么好!!!”的确,眼前食物泛滥,选择太繁多。我明白她的难处。
  阿诗很友善,很慷慨为同行者提供了不少此行辅助食品。我听到阿诗在走廊“惨叫”之后,内心震荡了一下,同一句说话,假使落在不同的人和处境之上,会有千倍的落差。我突然联想到一个画面,一个山区贫民(小孩)对着一个“吉”米缸惨叫:“都不知道吃什么好!!!”同一句“都不知道吃什么好!”,实蕴含着人与人截然不同的处境和命运。
  感谢阿诗无心插柳的“提醒”。我们其实都有帮助山区小孩的能力。
  宣明会热线:(00852) 2394 2394
  Website: 或香港世界宣明会
  助养儿童,他们很需要你我。
  

婚姻之意识流
“对于婚姻,我们大都只能三缄其口,因为婚姻生活实在太过特殊,而且极为隐私,偶然和必然像螺旋面包似地缠绕在一起,呈现出无法说明的样貌。”某作家如此投下婚姻的注脚。
  “婚姻并非可以纯粹仰仗感觉的小东西,婚姻更像一场意志的选择。”这是我的观点。
  有人说婚姻是恋爱的赤色坟墓,但我心中有个比西瓜稍大的问号:“坟墓一定是可怕幽
  闭的吗?”眼见赤柱那大片坟墓地平和纯净,感觉像极人间乐土。。
  《围城》的钱锺书撰写时大抵过于武断,因我身边处身围城内的夫妻,大都安然度过渡,并没逃脱的意向。作为单身一族,我对婚姻的认知呈苍白状态,不过,我大概明白,妄想利用婚姻绑着爱情的想法,未免渗着九级半的危险。人若变异,恐怕大缆也扯不住要抽离的心。于我看来,走进婚姻就好比为爱情套上新衣服,角色的转变和切换恐怕要耗点时间适应习惯。披过白婚纱,从此,你我共同经营“婚姻”这个新剧目—这台并没有预设对白,没有全稿,没有剧本,没有预览,没有保养,更没有永久保证的生命戏码!“达令”(Darling)从此变作永久合法丈夫。一只婚戒成了最直接的身份标签:“我是*”。这个婚姻的决定,也许比抢劫银行需要更猛的勇气。
  然而,婚姻依旧给我幸福的投射。
  因为圣经说:“二人总比一人好。”
  上帝的话从来都不来“玄”这套的。它的话就是如此坚挺肯定。而婚姻里,夫妻二人互相“依存”的关系,于我来说,仿佛有种两只小猫相互磨蹭的迷人魅力。
  与其说另一半是灵魂伴侣,倒不如同时定义另一半是世界上最懂自己的“生活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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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一课(1)
生命瞬间似被彻底推倒(翻)的骨牌。
  生活一切由零,甚至负数开始。
  四川之行,我目击天堂顿变炼狱的灾区。
  在最悲壮的情景下,我上了人性的一个美好课堂。
  我说过。我不想哭。因为我相信微笑能抵御悲痛的来袭。这是上机前对自己许下的“承诺”,我一直紧守。直至听到部队们在吭声高唱进行曲,我站在临时的小木台,望着台下的年轻小部队,每个喉头都释放出百种滋味,军官说他们有的失去了父母,有的严重受伤,有的只剩下自己。。部队临时基地的天空上,嘹响着震天的进行曲。是血浓于水的效应吗?是来自同胞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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