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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说出来已是泪流满面-第69部分

小说: 说出来已是泪流满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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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拥抱。到车站等车的时候爸爸又来了,过来看了一会就又回去了……
  其实很多人都像我一样,欠了自己父亲一个拥抱。特别是我们这一代人,刚好处在改革开放后懂事,总是觉得父母的思想是那么的落后,甚至不可理喻。其实他们只是用了另一种表达方式而已,有谁会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呢。缺乏沟通是我们这一代与父母不够融洽的主要原因,他们一辈子都在为我们默默付出,我们欠的不止一个拥抱,而是N个拥抱。我已经决定了,下次回家无论如何都先要给爸爸第一个拥抱,让它诠释我对爸爸的感激。当然啦,妈妈也有份,姐姐也有份。
  

胡灿 一封家书
胡 灿
  近得一纸飞鸿,素宣旧体,笔墨满畅,行文提顿之间俨然家父手笔。全书万言,三千思儿切,三千别离苦,三千伤时态。乃回函一封,涕泪满纸:
  是以夏始春余,天气晦明无常,娘偶染风寒不愈。勉强提笔,唯异乡雏子未知人世,不胜挂牵。娘尝言:“儿去时,冬寒犹侵人,冷风搔树急,远天惨云底。而今山野之家,草木混淆,乱花满院。无事常整小儿衫,未免老泪满襟,凄寂满屋,出亦愁,入亦愁。膝下儿女羁旅无归,老身又为家务所累,身疾所绊,少不得寂寞难耐,长愁养病。夜阑人闲,常为儿命途煎忧,总恨世事艰辛。”泪渍透纸,千叮万咛音犹耳畔。
  吾昔夜梦回乡,庭院篱笆,田禾草树,清幽可辨,触手可及。母女嬉戏如常,其乐融融。游于屋侧小径,乱草绊步,左右不得。既见池水汹涌扑身而来,城垣竟破,巨石翻滚。以至身俱汗,疾呼爹娘不应,哭喊顿醒。虽知是梦,不禁整夜垂泪,怨叹不眠。而今娘尺牍之言,字衔泪,句愁肠,吾知母意,恨不得先苦儿之苦。
  肃拆父函,一页书信,尽言处世谋生之道,人情冷暖之语。嘱咐再三,不可意志消沉,胸无大志,当以志比鸿鹄,文攀翰林。信末又嘱曰:“字者,文之表也,不可有一日之废。”掇此片言,沉吟再三,不觉泪湿青衫,怅惘乡邑。吾虽脚无乡土寸尺,口无家中五谷,却已知春柳吐新,北雁南归,常推算农历时日。想来也是耕忙时节,爷娘定为农务繁忙,女儿惭怍,难分寸铁之忧。
  忍襟回首,故里乔木远树含烟,思心徘徊凄怆不绝。古有歌云:“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心中不能言,肠中车轮转。”吾与古叟同身受矣!然古人尚诗传千古,奈何吾今寒门小可尔!长涕太息:不肖女千里跪拜,望爹娘善体宽心,大小事务据力而行,万万不可劳身伤体矣。
  胡灿,现居西安,石油大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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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苍狼 镇 长
北极苍狼
  村长在为自己分辨,镇长倾听,而且还在本子上记着。镇长没有反问,没有责问,这鼓励了村长,越说越从容,间或甚至慷慨激昂,还站了起来,辅以手势,辅以表情。这时镇长就皱了眉头,指着椅子示意村长坐下说。一旁的镇长助理时而觉得村长的事基本上能摆平,时儿又觉得镇长高深莫测,难以琢磨。本来镇长下午是要到村里去的,要去了解村民反映的村长贪占的问题的。村长听到了风声,找到了镇长助理,助理呢,将他领到了镇长的办公室。于是,镇长的计划被改变。助理插了一句:“以后办事,得有透明度,别就你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咋回事。”说完助理向镇长歉意地笑,镇长的目光望向了助理,这话如果要说也应该由镇长来说。镇长望过来的目光有了厌烦的味道,这叫助理心中一惊。就这么一惊的时候,就觉得大楼在晃,窗玻璃在响,别这么心虚啊,镇长的那么一望怎么就把你望得心惊胆颤?也太没出息了吧!可是,他发现镇长的目光离开了自己,望向了窗外,而且,脚底下的大地鼓胀着一种大机械的轰鸣声,也像似耳朵失聪时的耳鸣。村长探身把着镇长的大办公桌,大楼真的在晃,这个世界真的在晃,窗外的天空已经不再澄澈,忽然间就灰暗,而且是那种绝对传递恐怖的灰暗。镇长到底是镇长,他冷峻着撑着桌子要站起来,可是就在这一刹那大楼被晃得松散了,脚底下忽然就沉了下去,身体如同羽毛一样飘了一下,灰尘就下来了,楼板就下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同着烟尘包裹了他们,真的就坠进了地狱吗?
  还活着吗?助理被烟尘呛得咳嗽了起来,他捂住了嘴,指望他的手指他的指缝能够过滤一下烟尘。大地深处还在嗡嗡地响,似乎有一只怪兽在喘息。光线昏暗,但是还看得明白,头顶落下的楼板砸了下来,搭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他看到了镇长的大办公桌,只看到镇长的大办公桌,那办公桌的面紧紧地贴着楼板,倾斜的楼板,不见了镇长。
  “娘的,老子还活着!”桌子的底下传出了声音。
  “我也活着,不知道怎么着,哪都没碰着。”助理激动地喊,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
  “我知道你活着,村长呢?老王,老王,你个王八蛋你还活着吗?”镇长忽然就喊了起来。
  “哦,村长。”助理叨咕。
  “老王,老王!”镇长边喊边敲着办公桌。
  “老王,老王!”助理跟着喊。忽然,助理吓了一跳,昏暗中,助理看到了一张脸,那是一张痛苦的脸,而且,那双眼睛就看着助理呢。
  “我……好活着。”那张脸竟然挤出了笑。
  “村长活着!村长活着!”助理欢呼。
  “知道了。”镇长平静的声音。
  镇长盘腿坐了起来,他的那个空间,在办公桌底下的空间,如同一个小房子,但是,是被掀了盖的房子。他掏出了一包烟,他的烟总是就放在衣兜,吸的时候,会自兜中摸出一支来,但是,打火机放在了桌上。娘的!就在镇长心中刚刚骂出这么一句的时候,眼前一亮,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火光跳跃,他赶紧凑了上去,点燃了香烟,那火机关闭了,又是昏暗。镇长吸了口香烟,缓缓吐出,他看到了那掀开的桌盖下面探着一张关切的脸。
  “这地震,是毁灭性的。”镇长忧心地说。
  “是的,不知道家人怎么样。”助理说。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埋。”镇长说。声音沙哑。
  “是的。”助理不断被提高认识。而且,颓唐地收回了那张脸。忽然助理歇斯底里地喊:“来人啊,来人啊,快来救我们啊!”
  方法惊动了大地深处的那头怪兽似的,又是一阵晃动,而且,大地深处传来低沉的咆哮。
  “省点力气吧,活着的人要不是在救人就是像我们一样被埋着。”镇长冷冷地说。
  “可是,救人也应该来救我们啊。”助理道。
  “你以为你是焦浴禄啊!你是,还是我是?”镇长说。“老百姓们一定在自救。”镇长说,大滴大滴的泪水滚下。后来他问:“老王怎么不说话?小马,看看老王怎么不说话。”
  “镇长,我还活着。”村长微弱的声音。
  亮光闪烁,助理打着了打火机,随即就传来了助理的惊叫:“镇长,村长被埋了,村长的下本身被埋了,——不,是被砸了,村长的下半身被砸在了下面!”
  镇长将头探了过来,村长望向镇长,目光中是一种哀怜,对自己的哀怜,村长说:“我,还行。”
  “老王,挺住!”镇长道。
  村长点头。
  “来人啊,这里有人受伤啦!这里有人受伤啦!”助理喊,声泪交加。
  “别喊了,受伤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村长说。
  “老王,挺住!”镇长说。他收回了他的头。
  打火机燃得时间长了,烫了助理的手,助理一激灵,关了打火机。
  “如果我们是焦裕禄,老百姓们一定会赶来。”镇长幽幽地说。
  撕心裂肺的呼喊、悲哭,仿佛很遥远,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不知道我们的学校能不能挺住。”镇长念叨。
  “哦,镇长,你的女儿今年高考。”助理说。
  “是的,孩子今年高考,正在学校复习。”镇长说。
  “那楼,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楼结实。”助理说。
  “够戗。”村长蹦出了两个字。
  助理不知道再说什么。
  镇长沉默了许久许久,道:“我就不该将那工程给朱大麻子。我就应该顶住!”他没说的是,有了那个项目后,上头的那个头就一遍一遍地电话,还亲自来了一趟。他没说的是有一天晚上朱大麻子来到了他的家,走的时候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扔下,强行扔下。他掂量那信封,坚信那个头收到的要比这个厚无数倍。他不过是要替那个头把事办了而已。工程归了朱大麻子。镇长走进了市纪律检查委员会,上交了那个他根本就没有打开的信封。同时,提出要求,必须要保密。那教学楼……他不敢想象下去。镇长,是个鸟!
  镇长想到了手机。和村长谈话的时候,手机搁在了桌上,现在应该就挤在桌面与楼板中间。应该碎了。“马,带着手机吗?”他问助理。
  “没。”助理说。助理要是去镇长办公室的时候,从来都不带手机。在镇长面前的时候,忽然手机就响了,那一定会令镇长不舒服的。
  “我带着呢。”村长说。他把手机递给了助理。
  “往外挂,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镇长说。
  按键的声音。静。按键的声音。静。“没有信号。”助理道。
  “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哦。”镇长忧心地道。
  “是。看来挺严重。”助理道。
  远处的声音清冷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夜幕降临。隆隆的雷声滚过。
  “又要震!”助理一惊。
  镇长叹了口气,道:“要下雨。”
  夜的清凉钻了进来。雷声隆隆。忽然就响起了哗哗的声响,可以听到雨点子砸在这建筑物上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把打火机打着。”镇长道。
  助理打着了打火机,看到了镇长的手中递出了两支烟。助理一阵感动,道:“镇长,我兜里有烟。”
  “先抽我的,抽完我的再抽你的。给村长一支。”镇长道。
  外面分明大雨滂沱,但是,只有雨中的清冷钻了进来。镇长捻着手中未点燃的香烟,心中念叨,要是有雨水流进来多好啊。就是流在地上,也要去舔一舔,舔一舔那清凉,去清凉一下那焦躁的内心。
  “村长死啦!”助理忽然惊叫。
  镇长一惊,赶紧探头出来,打火机微弱的光中,村长爬在那,脸侧向外。
  可是,村长忽然哦了一声,说:“我还活着。”
  “他还活着!”助理的声音说不清楚是哭还是乐。
  “挺住,老王!”镇长喊。
  隆隆雷音滚过。
  助理将香烟插到了村长的嘴上,道:“抽支烟吧。”就要去点。可是,村长吐掉了香烟,摇了摇头,他的两手已经无力将上身支起,甚至都缺少睁开眼睛的力量。“镇长,我对不起组织。村民反映的事是真的。”苍凉的声音。助理看见村长的眼中流出泪水。助理的手忽然被打火机烫了,他一哆嗦,关了打火机。
  黑暗。静。只有大雨滂沱的声音。雷音滚过。
  镇长收回了他的头,等雷音远了,说:“我知道。”
  “镇长,如果你能活着出去,一定就做焦裕禄吧。”村长说。
  镇长没有应。他在想,如果学校坍塌了,娘的,我将再去市纪律检查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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