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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想说我爱你-第5部分

小说: 想说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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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听见我的话,程秉昊立刻把脸皱成一团包子,拿出手机狂戳荧幕,象是在发骂人讯息,「吼,该死的老板又骗我,上次也叫他少放糖的啊!做这么甜,糖是不用钱喔!」

我看着他爆跳如雷,笑了笑:「是你说在灯光不好的地方用3C产品会伤眼睛的。」抽走手机的同时,我指了指他刚刚放下的那包东西,「你带了什么来?」

不会是草裙舞、铃鼓,或是三角铁那种KTV助兴产品吧?

他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嘿嘿笑,然后绕过我跑去打开背袋,拿出一把深褐色的吉他。

说实话,我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来唱KTV会带吉他。

「带吉他来做什么?」我忍不住好奇。

结果程秉昊还是没有回答我,只是跟别人要来遥控器、对着点歌机按了几个数字,并拜托对方要替他插播。

一曲完毕,字幕换了。

「喔喔!该我了!」程秉昊叫了一声,走出座位前还回头看着我,说,「组长,我唱歌很好听喔。」

「然后?」

他又是沉默不语地笑,弯弯的眉眼灿烂,把吉他甩上肩后就跑到荧幕前面站好。前奏初起,拨弦四五声,接着便是流畅的曲音从他的指间传来。

刚刚那名拿遥控器的同事发现了程秉昊是要自弹自唱后,便很自觉地将喇叭的音量调到最小,同时还把墙壁边的高脚椅拖过来给他坐,好让程秉昊的吉他能在这包厢里发出最纯粹的乐声。

世界静了下来,没人发出声音,只有程秉昊清亮的歌声静静响起。

最温柔的那句话    最难开口

离你最近的时候    震耳欲聋

太多未来在胸口

虽然我只想握    你的手

最想说的那句话    不到时候

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难过

莫非我想得太多

对你都象是借口

他的嗓音很轻,唱腔没有花招,低垂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按弦的左手,配着主歌歌词,那抹身影看起来像在喃喃自语,诉说着心底最深处的祕密。

副歌的弦音响起,他也抬起了头看向包厢里每双期待的眼睛,像个偶像一样地回应。

想说我爱你

怎会是个难题

我们听过太多彼此相爱的道理

却在最简单的一句显得太犹豫

想说我爱你

偏偏是个难题

两人之间的关系    存在不同意义

需要更多的肯定换一句

我爱你

拉长了音的圆滑歌声令所有同事都激动地站了起来,把程秉昊团团围在中间。隐藏在二十几个人的视线里头,我也凝望着那道身影。

他的歌声传遍了这里,让每个人都深深陶醉,果然,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唱歌真的很好听。

我挂着浅笑看他在前头发光发热,手里的那杯胖大海就算已经冷了,我也没舍得放下。

以为他会就这样唱完一首歌,但在间奏里,他的眼光却在四处搜寻,直到发现仍坐在原地的我时,他才弯起了嘴角,回应我的凝望似地开口低唱──只看着我一个人、只唱给我一个人听一般的低唱。

想说我爱你

怎会是个难题

我们听过太多彼此相爱的道理

却在最简单的一句显得太犹豫

想说我爱你

不带一点心虚

两人之间的关系    磨合变成默契

让我继续努力换你一句

我愿意

两小段副歌,没有很长的时间,但在他专注的眼神里,和着自己狂躁的心跳声,我觉得象是听了一世纪那么久的歌。

……

歌词摘自:蒋卓嘉《想说》

☆、想说我爱你(07)

按着胸口,看着那个人的影子,我觉得自己象是要知道些什么了。

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麻烦……

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郁闷……

知道,为什么会觉得不爽……

知道,心底那股汹涌得快要破膛而出的情绪是什么时,上帝却抢先开了我一个大玩笑。

「不会喝酒为什么还要喝!」右手扶着烂醉如泥的程秉昊、左肩挂着吉他,被迫孤零零地站在kTV门口的我,愤怒了。

想起刚才其他组长带着组员说要去续摊,整场却只有程秉昊一个人喝挂了、也只有我一个人说要走,所有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的,想当然,护送程秉昊回家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老苏,反正二愣子是你助理嘛,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老陈拍了拍我的肩膀,扔下这么一句就领着人跑光了,骨子里全然无「道义」二字可言。

五光十色的街道上行人来去,只有醉鬼的脑袋一直在我胸前蹭啊蹭,让夜色中看来很正常的靛蓝色发丝骚扰着我的鼻间。

因为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醉鬼,我拦了好几台出租车都拒载,一怒之下,我忍不住把程秉昊跟吉他都丢在了KTV的阶梯上。

「喝死你!是没带脑子出门吗?理智没有告诉你,不会喝就不要让别人有机会劝酒吗?你……」

才要开始骂,我就看见程秉昊的嘴唇动了动,两手对空捞半天,最后竟然抱着吉他睡去的可怜相时,先前那杯热腾腾的胖大海就突然象是在我的肚子里发酵,变成了那股我熟悉的无可奈何。

没辙地走回马路边,我拦下一台出租车。

这一回没给司机拒绝的机会,我敲开车窗就先往里头扔进一张千元大钞。

「司机大哥,我有两件行李,麻烦你先替我开后车厢。」

是人都见钱眼开,所以当司机喜孜孜地下车要替我放行李时,他才发现,另一件「行李」是个大醉鬼。只是拿人手短,收了钱他也不能赶我下车,只好替我搀着程秉昊坐进去。

上了车,司机没好气地问我要去哪,同时大声要求不准吐在他车上。

我赔笑地应了,转头才想问程秉昊住在何处时,他却像公园里的不倒翁一样,整个人突然歪了过来,埋头便倒进我的怀里,满脸睡得香甜。

「……北投实践街。」

最后,我只能报了我家地址。

下了车,我吃力地搀着程秉昊进电梯、开门、进屋。

父母都在南部,想着一个单身的大男人要自己住,我便选了房租比较便宜的北投租下一间雅房。后来租久了,房东说房价好想要卖,趁银行里有些存款又懒得换房子,我就直接买下了。

雅房里什么都有,客厅、卫浴、厨房,甚至还有两个房间,够一对小夫妻入住。不过我只有一个人,另一间空房自然早让我当成储藏室,成天往里头乱塞东西,所以此时也就没有别的床能让程秉昊睡。

继续拖着脚步,我半抓半扯地把程秉昊带进卧房后,就精疲力尽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在旁边累得直喘气。

难怪会说是「捡尸」,要扶喝醉的人真的跟拖拉尸体没什么两样。

等呼吸平顺一点了,抬头我就看见他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地闹,两手不知道又在捞什么,抓住棉被就紧紧抱在怀里,那张好看的脸还在上头蹭个不停。

很想不管他,但只要想到他身上的酒气那么浓厚,脑袋里那根名为「洁癖」的神经就断了。

我可以忍受他弄脏这间屋子的任何地方,但就是床铺不行,因为我体质差,床单只要脏了一点点,隔天我就会立刻皮肤过敏。

无奈至极地爬上床,张腿跪在程秉昊的上方,我伸手用力地揣着那件皱巴巴的T恤。

他很不配合地翻了一下,咕哝着:「组、组长……我想吃……想吃……」

「想吃什么?」肚子里都是啤酒了,他还能吃得下?

我随口应声,手里仍努力地和T恤奋战。

「吃……」

程秉昊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含糊字眼,微微睁开的眼睛里迷迷蒙蒙的。大概是觉得我都不理人,所以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大大揣了一把。

没留神时被他扯了这么一下,身子低了低,抬头了才发现,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突然收得只剩不到十五公分。

对着那张好看得让人心动的脸时,我不禁想着,上一次靠他这么近,还是在程秉昊闹着要辞职的时候。

那一天,就是那一天,我居然因为一个荒谬得见鬼的误会,差点就要失去他……

路灯照得没开灯的屋子一片明亮,我垂下眼睫凝望着程秉昊。

飘逸的浏海半遮住他的眉眼,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好像缩着翅膀、随时都会被惊走的黑蝶。高挺的鼻子喷着浅浅热气,奶白色的皮肤映着夜灯的晕黄,淡樱色的嘴唇微张,酒气瀰漫间,那象是沾染了女孩子常抹在嘴上的唇蜜,柔柔地发着灿亮的珠光。

我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低头,低头,低头──

「组、组长……」

在我几乎快碰触到程秉昊时,他傻笑地喊了我。

那一刻,我吓得差点要弹开,如果他没有抓着我的话。

我撑起身子,一下子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开。他还在喃喃喊着「组长」,而我却是满脸震惊,心脏跳得又快又猛,几乎像要冲出胸口。

刚刚……我想干什么?

我想……吻他吗?想吻程秉昊吗?

我是不是疯了……

「组长,你怎么了?」程秉昊似乎清醒了一点,迷蒙的双眼睁了开。

面对他的提问,我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心虚。我不敢回视他,只能草草别开头,口气生硬地扔下话:「醒了就把衣服换了,你身上很臭。」

脑子里的思绪那么混乱,胸口传出来的激动那么陌生,心底莫名澎湃的情感更是那么让人摸不清、想不透……留在程秉昊的身边太危险了,留在这么半昏半醒的他的身边,太危险了。

然后我想走、我想逃,但他却不肯放手。

见到程秉昊不动如山,而心口的情绪却汹涌又狂暴着袭卷而来时,我终于忍不住地吼了:「程秉昊,你真的是个麻烦精!」

很麻烦,真的非常非常麻烦,麻烦得──

我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

可是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我甚至根本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让程秉昊反着压倒在身下了。

「组长,你真的很口不对心。」低低的嗓音传来时,伴随着酒气和一点点的薄荷味。

难怪程秉昊的嘴巴三不五时会动,原来是在吃口香糖。

不过,为什么他的眼神看起来这么清醒?

筛进屋里的路灯映着他的眼睛,那象是两颗发着光的猫眼石。他的眼稍微挑,唇角带笑,那抹神色让人感到无比诱惑。

程秉昊微微起身,单手摸向牛仔裤的后口袋掏出一张卫生纸,把口香糖一包,出手就是乱扔在地上。

「搞什……」

「组长。」他喊,但软软地拉长了音,令我的胸口狠狠震了一下。

那明明就是每天都会听见的两个字,可此时出自他的口,竟是让我感到如此不同,而且呼吸急促。

「我给过你机会了。」

「什么机会?」

问出口时,我凝视着他的双眼,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我问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时,我问你为什么不嫌我笨手笨脚时,我问你是不是有女朋友时……你带我去印刷厂工作、却背地里给我机会学习时,你在捷运站牵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时,你骂我『麻烦』、可是却不厌其烦地帮我收烂摊子时……」

程秉昊压在我身上,凑在我的耳边说话,呼吸轻轻的,象是猫在抓。

「我为了你弹吉他、献唱情歌时,我装醉赖在你身上、骗你带我回来时,还有,我被你扔在床上、引诱你接近我时……组长,我真的给过你机会的,但你却一直没有拒绝我。」

他的嗓音低得象是最香纯的美酒,开口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心跳加速,提醒着我和他相处过的每分每秒,而我的胸口则不禁跟着这些节奏重重地响着,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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