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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钱是什么东西-第44部分

小说: 钱是什么东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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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预示着什么的呢?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好奇怪!他到今天也没有想明白,就像他长这么大没有活明白一样!霍兰,或者说他到底是怎样和霍兰滚到一起的,霍辛又是怎么回来送东西的,他都搞不清楚了!甚至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不明白了!  那天霍辛先送他回来,然后去送风水大师。到楼下时霍辛问他要不要送你上去?他糊里糊涂地说不用了,我没事!霍辛就开车走了!  他在路边一摇一晃和他们挥手告别!  说实在的,他并不知道霍兰在家。因为自从晓晓走了之后,他基本上没在这个房子里住过!因为这里留下了太多晓晓的气息,甚至他看到屋中的任何陈设都会立刻想到一连串晓晓的事情!可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会作出回来睡觉的决定!他现在隐隐约约记起霍辛曾劝他回来睡觉。那时候,他还不是太醉,可已分明有了七八成醉意,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对风水大师说喝完了酒我们找间卡拉OK潇洒去。  风水大师一听就眉开眼笑了!  可霍辛却一反常态说,大师是修行之人,是不沾女色的!风水大师虽然立马在嘴上说是啊!是啊!可喝得迷迷糊糊的春才却分明在大师眼里看到不悦,好像霍辛的提醒搅黄了什么一样。  那天他上楼时,才发现腿脚都有点不听招呼了,他只得伸出左手来半扶着楼梯往上走,把握不了平衡时就轻轻地扶一下,然后就蝎子蜇了似的赶紧松开,因为,纵然喝醉了,他还是看到楼梯的扶手上有好多灰尘,把手都弄得黑乎乎的,那种感觉很不美好!  他走到家门口,摸了老半半天也没有摸到那把钥匙,钥匙包里总共四把钥匙,只有一把是这门上的钥匙,他却愣是开了七八次,也就是说开了七八次都没有找对那把钥匙,他便在那呜呜哝哝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找。这时,门开了,屋里站着的是霍兰,霍兰穿着一套碧绿色半透明睡衣,他认出来了是晓晓留下来的,他有些不高兴,便歪歪斜斜走了进来……  进门后他靠在了门后,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穿着薄如蝉翼碧绿睡衣的霍兰。因为晓晓长的细高细高,所以,他穿着这衣服特别好看,有一次晓晓穿这件衣服时,他对晓晓说,说她穿这身衣服就像一只螳螂,一只竹园中那种绿色大螳螂。晓晓看了看他,什么话也不说。可霍兰穿着就没有了那种像只螳螂的效果,这倒不是因为霍兰长得有多丑,只是没有晓晓长得那么漂亮!他这么想着,心里平生出许多不舒服来。     。 想看书来

钱是贼人的念性(5)
“谁、谁、谁让你穿她的衣服?”春才斜靠着门后、斜巴着眼睛问,喝酒后严肃的神情都会变得迷离扑朔起来,眼神也就变得飘忽起来,“看你穿着这衣服多难看啊!活像一只大青蛙,一只臭水沟里蹦达的大青蛙!”即使是喝醉熏熏,他还是不愿意把那身材修长高挑的螳螂形容给霍兰。  “是吗?”霍兰有点儿不高兴,睨了春才一眼,眼神里竟然喷薄欲出些别样风情来,“我有那么难看吗?我哪儿难看了?吃鳖肉装鳖憨,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又不是你老婆,长得像什么和你没有关系!”  “难、难看,太、太难看了!”春才一边摆着手一边说,“你、你把它脱了,这、这不是你的衣服,不是你的衣服!晓晓穿上它像、像螳螂一样,那、那才叫漂、漂亮!你什么玩意儿?”  “我知道不是我的衣服,是别人的衣服!”霍兰说,“是谁的衣服留给谁穿吧!”说着她一边向春才走来,一边解开了那上衣上唯一的一根带子。衣服前襟比较大,这样,在系着带子时就出现了两前襟交叉,看不太清里边风情。可她一解开来就坏了,坏透了!两边的衣服襟儿迅即耷拉下来,霍兰那健康而丰硕的上身豁然而现……他先是惊呆了,看清了霍兰上身的皮肤是那种带些浅薄的黄、非常健康泼皮的颜色,继而,那颜色像漫山遍野的豆浆般在春才的眼里迷漫开来,像宽无涯的大地般在他醉眼惺忪的眼里扩展开去——  他冥冥中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咔嚓咔嚓响,心里明明灭灭亮着闪电,大脑里在轰隆轰隆打着炸雷,感觉里一场战争正风驰电掣向他袭来……他猛地向前两步,使劲把她抱在怀里,他们两臂上的骨头好像都要碎了,两个人的肌肉好像都要溶化了,两个人的灵魂好像都飚升到十八层天上,两个人的意志好像都戴着手铐脚镣被囚禁在十八层地狱里——心律快得让人难受,血液热得让人疯狂,呼吸急促得像癫痫突发,那粗重混乱的呼吸像飓风般狂暴地把他们卷到客厅的沙发上……    

钱是梦醒的凄惨(1)
他每走到一层楼的楼梯下端,一跺脚就会把那里沉睡的廊灯惊醒,廊灯们就毕恭毕敬地站好,看着春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他到二楼了,二楼的廊灯对他的脚步声置若罔闻,他站住跺了一下脚,那廊灯依然故我地不理不睬,他想,大约那廊灯真坏了!他好长时间没有到这里来了,晓晓不辞而别再加上后来和霍兰的那件事,使他深深地感到那套装修豪华的房子简直就是他的最不吉利之地,今天要不是意外看到这里亮着灯,他是决计不会到这儿来的。纵然,他知道这套房子已经是他的最后财产了,可他更知道这里是他最最伤心失意的地方!所以,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这楼道这么漫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艰难地走过这从一楼到六楼的台阶!感到这台阶沉重的还有一个原因,在这条与那房子连通的楼梯上行走,使他总也挥不去一些回忆,那些光怪陆离色彩斑斓令他目眩令他恶心的回忆——  那天,具体的时间弄不清楚了,一个小时?或是两个小时?总之,是他和霍兰的第二战役正要收尾时,门突然开了!那个尾只能提前收了!受了惊吓的他们草草匆匆结束了战斗!回头看,进来的是霍辛——他羞愧难当 ,进来就左右开弓给了霍兰两个耳光!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叫你哥哥怎么做人啊!”  这时,春才已经迅速穿上了裤子,呆头呆脑地站在一边,春才的脸上飘荡着尴尬。霍兰还拿着那件碧绿色的睡衣遮着羞处,她倒比春才还镇静些。突然,她走到春才面前,左右开弓打了春才几个耳光。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头不要脸的骚驴!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说完她呜儿呜儿哭了起来,哭声很凄凉,眼泪倒也不怎么丰盛,可能是被刚刚的激情蒸发掉不少体内的水分吧!  霍辛愤愤看看霍兰,又愤愤看看春才,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两个耳光,使劲摇摇头,把车钥匙和钥匙包扔在茶几上,长叹一声,甩手而去!霍兰也走了,走的时候很平静,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恨!像不认识春才一样,根本没有响应春才善意加愧疚的眼神,他们就像在街上互不相识擦肩而过的人,他目送她静悄悄步出屋门,徜徉而去——他在路上想了很多,很多当年的东西——他手里拿了一叠纸,上面写着很多字,字头上写着:“问讯记”录四个大字,它们下边是一虚一实两条细线,细线上面有:问话人:李德军              受话人:郭春才——冒号之前的字是打印的,冒号后面的姓名是手写的,郭春才的名字上还按着鲜红的楷模——  问:霍辛这个人怎么样?  答:他娘那X,他不算个人!  问:咋不算人呢?  答:吃肉撒腥,养汉作精,吃柿子捡软的捏,欺负人呗!  问:打过你吗?  答:经常打,还打老百姓,看不惯谁就打谁!  问:还有什么?  答:偷鸡,每天晚上回来,都带好几只鸡,让我给他焖上补身体!  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偷的?说不定他是从家拿来的!  答:哪儿有两三点种还卖鸡的?他家在另一个县,离那一百多里地呢!  问:他那身体那么好,还补什么?  答:去找那个开理发店的‘养汉精’呗!  问:你咋知道的?  答:有一次他喝醉了,那个女的身上可能不方便,打电话叫我去接他,我去的时候,他躺在那个女的床上,身上啥也没穿,那个女的也穿的很少!  想到这儿,霍辛冷冰冰地笑出声来……  ……                                       ……  过了七八天,霍辛来了,说,“老板啊!你们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呢?咱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唉!你让我怎样说你们啊!朋友妻还不可欺呢,霍兰可是我的亲妹妹啊!”  春才不说话!  “再怎么说你们也不能这样啊!”霍辛说,“那天回去我又打了她一顿!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妹妹!”  春才不说话,只是在他说他又打霍兰时,他特别抬头看了看霍辛!霍辛的话里透出的气息没有丝毫不真实!  “可是,可是她的确是我的妹妹啊!”霍辛说,“郭总啊!你这不是打我的脸么?这比打我几十个耳光还抓脸啊!我们以后还怎么见面呢?!”  春才不说话!  “她这两天在家里寻死灭活哩!一会要上吊,一会要投河!弄得我妈在家天天骂我!”霍辛叹了口气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爸我妈是不会认我这个儿子了!这事要是传到外边去,我也就没脸在社会上混了!知道的会说你喝醉了一时糊涂,不知道的会说我霍辛把妹妹都搭上了。”  他说完这一大通话,春才有点儿紧张了,“她现在怎么样?”春才顿了顿又说,“那天她走的时候没有太大情绪啊!”  “哪里啊!”霍辛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说,“一到家就哭起来了!哭得死去活来啊!谁也劝不住,这两天天天在屋里写状纸,吵闹着要到公安局报案!”说到这里时霍辛看了看春才,春才正睁大眼睛听他讲,“可是后来被我劝住了!我说她,你啥也不要说了,可我们这么多亲戚朋友还要在外边昂头树脸哩 !你这样一告让全家人怎么出门哪?!再说了,你还没嫁人呢,这事要是嚷嚷出去弄得满城风雨,你还怎么成家?怎么嫁人?谁还敢娶你啊!”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钱是梦醒的凄惨(2)
“后来呢?”春才问。  “后来,她的情绪就稳了些,”霍辛说,“可她提出来要……”他说到这儿不再往下说了,只是用眼睛看着春才的表情变化!  “要干什么?”春才问。  “这、这、我这当哥哥的都不好意思说。”霍辛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然后,像鼓起勇气的样子说道,“她说要你娶她!非你不嫁!”  “这、这、这绝对不行!这不是胡闹吗?”春才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们俩不合适!这种事可儿戏不得!儿戏不得!”  “她就是这么说的!我这当哥哥的怎么想也觉得不合适!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吧!”霍辛说,“可你也知道霍兰那脾气!她要是一急了,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三急毛性子一上来不计后果的!保不准弄成什么样子呢。”  春才长长叹了口气!说,“这样啊老霍,你回去再做做工作,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办法!这事实在是不好意思!那天实在是###喝多啦,要不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儿!关键在于做做她的工作,至于她说告我什么的,我想也没有那么严重!”春才这话的意思是,告我可以啊,你也得有证据啊!  “哪里啊!”霍辛听出了春才的潜台词,就说,“你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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