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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奸臣之女-第98部分

小说: 奸臣之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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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门窗都拿木条封死了。

    别说个大活人了,就是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周芷清无动于衷,心里只想:只有心虚的人才做出这么拙劣的事来呢。

    说到底,他对他自己没自信,不就是怕她逃了吗?

    还是那句话,她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宴王府再固若金汤,也不是铁板一块。就算是铁板一块,这府里也不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总有和他不齐心的,内里反水,她总会有机可乘。

    严真瑞不是不知道周芷清无动于衷的背后存着什么心思,可他还就是不信这个邪了,难不成这府里的人都是吃白饭的?连个人也看不住?上回是因为有楚美瑜做内奸,这回他把所有的路都堵死,倒要看看谁敢不怕死的往前凑。

    严真瑞一回府就有事要忙,周芷清便一个人待在后殿里。

    乔管事给她派了两个丫鬟,却早就吩咐过了,不许和周芷清说话,她要什么,给她就是,可绝不允许她出殿门一步。

    周芷清安分守己的待在后殿,一晃就是半个多月。严真瑞白天看不见人影,半夜摸过来,话都不说就开始凶暴的索取。

    周芷清抵抗,抵抗不过就用她自己的方式报复。

    天一亮,严真瑞早就走了,周芷清便蜷缩在昏暗的光线里补眠。

    这天殿门大开,严真瑞和尊瘟神似的站在门口。周芷清不辩时辰,此刻还窝在床里假寐。严真瑞想不到这些日子她就是这么个状态。

    从前她还知道自己找点儿事做,还有点向上的心劲,现在瞧着倒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了。他满心都是气,一把将周芷清从床上拎了起来:“周芷清,你想死是不是?”

    周芷清只用手背揉了揉眼,一副不胜强光的模样,又闭上了眼睛。神情虽然平静,没有丝毫不屑,可显然她不想和严真瑞说话。

    严真瑞松开她的衣领,看她没事人一样整了整松跨的衣裳,又没有骨头似的歪到了床榻之上。

    严真瑞冷笑,开口道:“你想死没关系,没人拦你,但只要你一死,本王即刻就拿你爹娘和你姐姐给你陪葬。”

    周芷清心里翻了个个儿,面上却不显。她眼皮子抖动了几下,心里满是疑惑:不是说爹病死了么?还有娘?难不成竟都在他手里?

    她不想相信,却又不可能不信,爹娘死了,她了无生志,可那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如果爹娘真的活着……

    周芷清现在只想见见爹娘。她受多少苦都无所谓,只要爹娘活着。

    她思忖良久,豁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严真瑞看好戏的神情。被他耻笑算不得什么,就算她这会儿再装得毫不在意,严真瑞也有别的办法逼她承认。

    周芷清问他:“我爹娘在哪儿?”别撒谎不打草稿,他要是敢骗她,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严真瑞反问:“你说呢?”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撒谎。

    周芷清打量了他好几眼,又垂眸不语。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还想要什么?拿爹娘做威胁,总得有个条件?她不确认她还有他需要的价值。

    果然,严真瑞道:“你想见你爹娘,可以,让本王满意。”

    周芷清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这条件,呵呵,她可达不到。他所说的满意,可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怕他就是想折磨她、报复她,拿她当猴子一般耍。(未完待续)
第162章 换取
    看小说看迷糊忘记更新了,抱歉。

    ………………………………

    严真瑞也不需要征得周芷清同意,他默然了瞬间,便站起身道:“给你一个机会。”

    周芷清不知道他所谓给的机会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强迫换了衣裳,便被人带出了王府。

    有一种犯人被放风的感觉。呼吸着冷肃的空气,从喉咙到心口,都如被冰碴子刮过一样的疼和凉。

    可周芷清还是深吸了几口气。自由太难得,新鲜的空气也太难得,在她寻找到下次逃跑的机会之前,她只能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后殿里醉生梦死。

    十一月的天,风如同带了刀子,割在周芷清的脸颊,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她的眼睛和脸颊便都红通通的了。

    她只着一件鹅黄色绣金线的大氅,里面只着夹袄,风一吹,就和什么都没穿一样,吹了个透。周芷清不住的打着哆嗦,深觉这滋味简直是生不如死。

    她被严真瑞拎上马背,双手反剪,连个抓握的地方都没有,随着胯下骏马的疾驰,周芷清摇摇晃晃,几乎随时都会有跌下去的危险。严真瑞不扶着她,她也不试图寻求援救,一个晃荡,整个人就倒栽下去。

    严真瑞怒火中烧:你他妈的是真想死啊?!

    到底伸手一捞将她从马蹄之下捞上来,死死的按在了身前。

    周芷清脸色苍白,却只是沉默不语。死了是命,她还真没指望严真瑞发善心。

    周芷清从前只听说过军营中的红帐,是专门给守卫的兵士们用来寻欢作乐、纾解**的地方,可周芷清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她木怔怔的被严真瑞带进大军驻地的营帐,看着众多兵士光天化日之下按着赤身的女子行那等事,一时竟窒息的怎么也喘不上来气。

    女人们毫无自尊不说,也毫无廉耻可言,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大部分人都神情木然,面色冷漠。呆滞的睁着眼睛。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兵士们的肆意捏弄。

    听到脚步,看到来人,眼神里也毫无希望的亮光。反倒更多了几分恐惧。

    她们**的身子上全是淤青,有的是掐的、捏的,有的则是兵士们用鞭子或是各种顺手器具打的,更有的是激情之下咬出来的。

    周芷清本就对这等事不存什么好感。如今一见,只觉遍地入眼都是白花花的**。她只觉得恶心反胃,可偏生无路可退,严真瑞握紧了她的胳膊,就像一根钉子。把她钉在原地,不容许她有一点的闪避。

    周芷清无力的闭上眼。

    就在这时,只听耳边严真瑞贴上来。低低的道:“好好看看,这就是以后你要待的地方。”

    是么?原来如此。果然猜得没错。他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周芷清睁开眼。没什么可怕的,越是畏惧,越如了旁人的意思,她有什么不敢看的?

    如果这里就是她后半生的栖居地,她总得了解,然后才能从缝隙中寻找自己舒展的余地。

    严真瑞看着周芷清就像戈壁滩上的一株仙人掌,看似因为缺水,蒙了一层灰尘,可掰开那厚重的带着针刺的叶子,发现里面永远有着鲜活的生命力。

    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女子那样认命、绝望、哀号、呼救。

    这是让他最痛恨的地方,却又不能否认,这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严真瑞微微离开她,道:“你爹是咎由自取,而你娘和你们姐妹,则是生为周家人注定该得到的结果,不过,现下有个机会,可以让他们和过去没有一点儿关系。”

    重新做人么?周芷清应该庆幸,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

    她终于开口:“条件呢?”

    严真瑞笑了笑,一副很是欣赏的模样,好像知道她会这么聪明。道他:“给你一个机会,你能降服住几个人,本王就放走你们家几口人。”

    怎么个降服法?周芷清不懂,她问:“怎么叫降服?”

    严真瑞拿马鞭一指:“喏,那是给你单独辟的营帐,念你初来乍到,今天就只派了五个人。他们死,或者,你死。”

    周芷清眯眼,似在认真的打量那不起眼的营帐。这附近到处都是,耳边尽是男人女声的呻吟,有痛苦的,有欢愉的,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这世上总是美好与邪恶并存,总是痛苦与欢乐同在。

    周芷清没有说是或是不的余地。

    严真瑞道:“本王只说一遍,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周芷清在心里冷嗤:自己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是怎么?

    她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想吸进来更多的空气,不然她快要被憋死了。

    降服?她一个弱女子,凭借什么降服这些从生死血战里打过滚出来的士兵们?还不是一样活活的受辱?

    他看似大度大方的给她一条活路,其实还不是把她拼命的往泥土里踩?

    周芷清恨恨的瞪了严真瑞一眼。她的恨对严真瑞来说不痛不痒,得到的也不过是他越发有兴味的眼神。

    周芷清踢到铁板,也就没情没绪的移开了视线。

    她固然恨,她都恨死严真瑞了。从一进王府,她的确是在耍小聪明,可从头到尾,她一直都很安份很忠心,对他没有一点违逆的意思。

    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丢进更凄惨的境地,一次又一次的获得失望,一次又一次的被折磨。

    可恨又有什么用?她现在需要面对和克服,而她对他的恨,是多么的奢侈和无足轻重。

    周芷清不回答,严真瑞就当她是默认,同时也不容她反对,大手一挥,自有人下去准备。

    周芷清闭上眼,在心里道: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官逼民反,不得不反了。

    严真瑞不知从哪掏出一条黑色的面罩,看似好心的道:“本王知道你不愿意看见这些肮脏丑陋的东西,不如把眼睛遮起来。”

    不等周芷清反对,上前一步,不紧不慢的蒙上了她的眼睛。

    黑暗降临,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周芷清已经不能再有任何多余的话了,她全身戒备着,用唯一能够听得到声音判断这个世界的耳朵去感知这个未知的世界。

    再没有一双坚定而温暖的手,轻唤着她的乳名,鼓励她不要怕,摔倒了重新爬起来。曾经你们牵着我的手,带我前行,现在,换我给你们一道光明。(未完待续)
第163章 被逼
    送上第二更。

    ……………………………………

    严真瑞走了,另有人上来将周芷清拽了开来。

    这人的力气要比严真瑞蛮横粗鲁,他身上的气息也不像严真瑞泛着淡淡的馨香。周芷清浑身戒备,却满是无力,只能身不由己、茫然的跟着这人走。

    她看不见,只能靠听,眼见离了热闹,置身于越来越安静的氛围之中。想必是进了营帐,她能感受得到,这里空荡荡的。耳边是风声,隔着厚重的营帐,仿佛隔绝了一般,可那种冰冷的感觉始终在左右不去。

    很快,那人丢下她,不发一言的出去了。周芷清的心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从现在开始吗?如果这时候进来人,她凭借什么跟人斗?

    她慌乱的在原地乱走,试图用腿踢、摸索。可走了半晌,竟是什么都没有摸到。她的心越发沉的厉害,如今双臂被绑,当务之及是先恢复自由才行,可是这屋里竟然连可用的利器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周芷清一筹莫展的时候,听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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