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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奸臣之女-第70部分

小说: 奸臣之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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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啊一声叫了出来。

    严真瑞大手灵巧的剥着周芷清的衣服,一边一本正经的道:“别苦着一张脸,否则就不美了,不美的美人,本王可没兴致。”

    周芷清真想挠他。

    可她不敢,想着他对她要做的事又羞又怕,只好闭住眼睛,得尽力的忽略背上的疼,勉力让自己的眉毛平顺下来,不敢再出声。

    耳边是衣裳剥落的唏娑声,原本就破败的布料很快被扯落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周芷清有点儿冷,可她不敢动,像个机械的木头人,任严真瑞毫不温柔的动作。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的了。

    忍忍就好了,娘说的,会有点儿疼,可女人都得经历这一步,尤其对方又是严真瑞,周芷清不敢奢望他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他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就撞进了周芷清的身体深处。两重疼痛叠加在一起,周芷清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倾泄而出。

    严真瑞一边贯穿着她,一边轻喘道:“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周芷清,果然你哭起来也很美。”

    周芷清痛极,恨极,渐渐的神智有些昏沉,可正因为恨极、痛极,她反倒非要撑着这口气,抽空大口喘息,只想借助外界的空气好让疼痛有所缓解。

    不管用。后背的伤处疼痛钻心,身体被撕裂的痛入骨入髓,周芷清真恨不得也把严真瑞撕巴烂了为自己报仇。

    可他和她紧密的联在一处,她推不开,被他紧紧的勒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她只能由着他身上浓郁的龙涎香将自己包围。

    这种香气陌生的很,却又有一种暖昧的刺激,似乎有镇痛的作用,她渐渐觉不出疼来。可骨子里却又溢生出另一种陌生的刺激感,逼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紧紧追随着严真瑞的身体,跟着他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到最后她忍不住叫出来,声音旖旎**,把她自己都惊住了。

    周芷清不得不贴在严真瑞的胸口,两只手无处可放,被他逼得只能放在他腰侧,昏昏之际,长指甲便用力的掐进他那硬如石头的肌肤里。

    严真瑞不觉得疼,反觉得刺激,越发动作迅捷而勇猛。

    周芷清如同躺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头一阵一阵的眩晕,好不容易风平浪定,耳边又听见严真瑞道:“我很喜欢你纤细而柔韧的腰肢,换个姿势扭给本王看,像极了春日下的绿柳……”

    周芷清酸软无力,又觉得羞人,喃喃的道:“我不。”可身不由己,早被严真一双大手托起来,不得不面对面坐在他的腰际。他一松手,她重重落下,他的火热滚烫重新进入到柔软的最深处。

    好在这次后背朝上,疼痛如同凭空消失了,只有空气里水ru交融的声音,和一阵强过一阵的强烈欢感。

    周芷清双腿绷的极紧,环着严真瑞的腰身,古铜和晰白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竟不敢直视。因身子如同湖水般荡漾,她不得不环着严真瑞的脖颈,肌肤相触,温热无比。

    她只剩下了失控的喘息、低叫,腰肢如同严真瑞想要的那样在空气里摇摆,肤光胜雪,滑若凝脂,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严真瑞抽身的时候,周芷清已经瘫软成泥。

    经过一场情事的蜕变,她脸颊红润,眼眸含波,小脸像刚剥开的鸡蛋清,泛着暖玉一般的光泽。连眉眼都似飞了起来,从骨子里往外渗透着属于女人的特有风情。

    严真瑞着衣的手就顿了下。

    她着实累的有点狠,初承情事,严真瑞实在算不上多温柔多体贴。要不是她逞强硬撑着,这会儿只怕早晕过去了。

    他自是知道自己有多残忍,可看她这般倔强,又这般妩媚,竟生出疼惜之感来。她是他女人中年纪最小的,他实在厌倦了女人的眼泪和尖叫,原本就是想例行公事,发泄了就好,她是死是活,他并不在乎,从他寝殿里抬出去的女人并不在少数,何况周芷清的身份,就算真的抬出去了,只怕也没人替她叫一声屈吧。

    可她的表现倒实在有点出人意料。

    她不怕他。

    就算他初时那么残暴,她也竟能生生忍着疼,并没昏过去,也没不识时务的又哭又闹,拳打脚踢,而是前所未有的柔顺,私下里却和小野猫似的挠他、掐他。

    孺子可教。

    严真瑞对周芷清的印象便不再只是个暖床的女人那么单纯,如果……呵,严真瑞狰狞的冷笑,不会的,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等她对他了解的足够多,她就会和旁人一样露出厌恶和害怕的神色,触到他如碰蛇蝎。

    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周芷清美好的曲线,看她在情事的余韵中微微颤栗,不由的失笑:她还真敏感呢。

    周芷清睁开眼,那双水润朦胧的眸子里满是疲倦,她模糊的朝他笑笑,有气无力的呢喃:“王爷?”

    严真瑞下腹一紧,猛的抽回手,倏然离开床榻,只冷冷的嗯了一声。
第027章 复杂
    仙芝扶周芷清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道:“姑娘,你怎么样?”

    周芷清忍着疼,缓缓的拢住衣服,站起身,咬着唇朝仙芝笑笑,道:“还好,活着呢。”

    仙芝眼睛一眨,豆大的泪花就滚落了下来。都这时候了,姑娘还开玩笑。

    周芷清想安慰安慰她:哭什么啊?挨打的又不是她?

    可说话太费力气了,一动后背就撕心裂肺的疼,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才发现嘴唇也疼的钻心。她抬手一抹,指间一片腥红。

    仙芝忙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道:“姑娘别动,奴婢替你擦擦。”

    周芷清推开她:她没那么娇气。

    严真瑞就站在对面,可周芷清再不敢放肆,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又害怕,又想靠近。她知道错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再这么严苛的对她?那她刚才得到的那份温柔,是不是不是幻觉?

    严真瑞一直在一旁束手旁观,银丝鞭抽在周芷清身上,他并不觉得多畅快,相反还有点不忍。可他知道这份不忍是绝对不能叫这丫头知晓的。

    女人就是如此,近则不逊,远则怨,时机一定得拿捏好,不把她驯服,她就要骑到他头上来了。

    还以为她会撒泼耍赖呢,不想一声都没吭,倒是个识时务的,只可惜从前没人好生教。都说周品是酷吏,那是对外人,对自己这个小女儿倒是娇宠的紧。

    也是个刚强的,更是个乐观的,居然还有心情说笑。迎着她那又委屈又乖顺的眼神,严真瑞不由的放柔了语调,问:“你想说什么?”

    这是允许她说话的意思了?

    周芷清摇摇头,喉咙里哽咽了一声,才道:“没,没想说什么,只是疼——”鞭子都捱了,难道还敢再说不去验身?见好就收,这道理她是懂得,横竖面子已经丢到泥地里了,再做困兽斗也是自取其辱。

    严真瑞轻笑道:“不疼你怎么长记性?”

    周芷清恨的想要把严真瑞按到地上,也抽他几十记银丝鞭,到底只能想想。

    与鞭刑相较,验身就算不得屈辱了,就是这两个嬷嬷的冷嘲热讽,也激不起周芷清的愤怒来。是她活该,敬酒不吃吃罚酒,该躲的没躲过去,反倒白白捱了一回鞭子。

    直到两个嬷嬷叫她起身,她还在哆嗦。被嬷嬷搬过的腿生硬的发疼,被她们毫不客气碰触过的地方更疼,可她不敢吭声。

    两个嬷嬷推搡着她道:“快些吧,姑奶奶,叫你不听话,害得我们也跟着吃挂落,让王爷再等些时辰,只怕你又该挨罚了。”

    周芷清没办法,只好忍着背上的疼,一步一步挪回到严真瑞的寝殿。

    仙芝一路小心的扶着周芷清:“姑娘,奴婢替你上过药再去吧。”

    周芷清立刻看向仙芝:“是王爷吩咐的?”

    仙芝胆怯的摇摇头。

    周芷清眨眨眼:“你敢?”

    仙芝缩了缩脖子。

    周芷清倒笑了:“我领姐姐的情,不过还是算了。”仙芝和她没什么交情,刚才看着自己受刑,能掉几滴眼泪就不错了,说是主仆,可她自己算个什么玩意儿?刚才严真瑞不都说了,他喜欢,那就是他的女人,他不喜欢,不过是个暖床的奴婢。

    周芷清可不敢自恃甚高,一个罪臣之女,还能妄想什么?和仙芝比较起来,未必有她在这府里混得如意。不过几天的情份,就算仙芝什么都不做,只顾着自己,周芷清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仙芝只好道:“刚才奴婢已经瞧过了,只是红肿,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等回头奴婢再您上药。”

    这大概就是银丝鞭的独到之处,一鞭抽下去,只是疼。严真瑞又极有分寸,这十记银丝鞭是既让她知道疼,又不会对她有多大损失。

    周芷清把严真瑞的名字在唇齿间又过了几回,恨恨的咬了咬牙,好像这样就能解恨了一样。

    仙芝只当她害怕:“姑娘,您别怕,虽说王爷严苛了些,可其实,平日他不是这样的。”

    周芷清点点头:“我知道,今儿是我托大。”谁让她上蹿下跳的来着?

    仙芝见她如此,倒是放了点儿心:“奴婢瞧着,王爷待姑娘还是极好的。”

    呸吧。男人待女人好不好,谁能说得清?仙芝只瞧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亲她,可谁能说这不过是严真瑞见色起意?好歹她自认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哪个男人瞧见她不得目露欣羡之意?严真瑞也是个男人而已。

    要真待她好,还能说打就打?

    光看是看不出来的。

    周芷清只能嘲讽的呵呵了两声。

    仙芝也不好多说什么,她怕说的越多,周芷清反倒越害怕,那可就得不偿失,不是帮她,反是害她了。

    严真瑞已经沐浴过了,屋子里有淡淡的水气。他的寝殿极为阔朗,一张大的有些夸张的拔步床,床头堆满了笔墨纸砚,而严真瑞正披着家常袍子,在床边看书,几盏宫灯把寝殿照得亮如白昼。

    周芷清站在他身前,低头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严真瑞从床榻上欠起身子,一抬头就看到了有如风雨摧残过的落花般的周芷清,那娇嫩中带着脆弱,脆弱中又有不屈,不屈中又透着美艳,美艳中又带了几分纯真。

    他托着下巴凝视了半晌,笑道:“果然是个小美人,一颦一笑,一怒一骂,都是极美的。上来吧。”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她刚才又骂又跑,才受了刑,眼睛红肿,唇也流了血,此刻定然像个疯婆子,他倒说极美,定是唬人的。

    周芷清心里又欢喜,又不屑,又恨他,又恼他,可不知怎么,满脑子都是他当众亲她的场景。大骗子,他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再信的了。

    严真瑞吩咐了,周芷清不敢怠慢,这回没有犹豫,麻利的除了鞋上床。

    严真瑞大喇喇的半侧着身子,目光咄咄的瞅着她,周芷清也不好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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