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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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瑞气恨周芷清早晨的半途而废,刻意拿乔,害得周芷清到哪儿哪儿扑空,直跑了大半个王府,才终于得到了确切消息,从小校场转到了书房。
周芷清腿都跑细了,累的浑身汗湿衣衫,恨不能坐下就再也不站起来。
严真瑞看她那狼狈样,不由的嘴角绽出一抹笑意,却挑眉故作惊讶的道:“你倒是好精神,这一大早的还有闲情逸致逛王府?体力不错,本王十分佩服。”
周芷清恨不得敲碎他那高傲的头颅,让他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可她不敢,心里有气,脸上就带出来,僵着一张脸道:“芷清不过是跟着王爷的脚步而已。”她哪有那体力和闲心逛王府?
严真瑞不急不缓的道:“哦,你找本王,什么事?”
周芷清瞪大眼:他绝对是故意的,昨儿才答应了的事,今儿他就不记得了?周芷清生怕他反悔,急切的往前踏了两步:“昨儿王爷不是答应了芷清今天去看父亲的么?可我要出府,得要王爷的令牌。”
严真瑞故意耍赖:“是么?本王怎么不记得了?”他故意以手指抵头额头,道:“唉,本王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一时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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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误会
周芷清知道严真瑞是个疯子,她怕他真的会把他和她画进春宫画里,到时候真给母亲和姐姐送过去,那她就不必做人了。
恐极之下,只得答应极其丧权辱国的条件,由着他折腾。
周芷清昏睡之际,还在想:希望他能说到做到,别再拿作画这事再来要挟她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她床前挂着一幅工笔人物,画中人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她还庆幸呢,嗯,果然就她自己,可等到看清了画中人一丝不挂,以及那迷醉而妩媚的神情,周芷清气的差点没晕过去,顾不得浑身酸疼,上前一把将画蜷了,咬牙切齿的道:“骗子,大骗子,浑蛋,大浑蛋。”
严真瑞听说她把画撕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我昨夜画了两幅。”
周芷清气的面色通红,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真瑞轻描淡写,语气极其忍耐的道:“这话正是我想问你的。”
周芷清眼眸一垂,再不敢装傻,苦着脸认错:“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人给我作画了。”
作画二字已经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打死都不想再提这件事。
看在她还识时务的份上,严真瑞哼了一声。
这便是不予计较了,周芷清耷拉了会儿脑袋,又还了阳:“王爷,那幅画,能不能赏还给我啊。”搁他手里就是把柄,早早晚晚他会拿出来要挟她,还是放到自己手里最稳妥。
严真瑞挑眉:“不懂得欣赏的人,赏了你做什么?本王可是辛辛苦苦了大半夜才画了那么两幅勉强满意的,你几下就给撕了个稀碎,不尊重本王,本王为什么还要赏你?你当由着你作贱本王,本王会很高兴?”
周芷清只好赌咒发誓,再三保证:“这次绝不会再撕了。”
严真瑞点头,勉强满意,要吩咐人去拿。周芷清心都立起来了:“不劳旁人,我亲自去取。”也不知道被人瞧见过没有,她要死的心事都有了。
严真瑞看的好笑,道:“你放心吧,从作画到装裱,都是本王亲力亲为,未曾假于人手。”
那还好。
严真瑞又敲打她:“那位韩公子呢?要不要留在王府?闲时给你写写家书,画幅小像?”
周芷清手头齐摇:“我又不写家信了,放他走吧,放他走吧,以后我有什么事,只求王爷一个人就成了。”
这马屁拍的还算舒服,严真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放过了周芷清。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天又兴冲冲的跟针线房的嬷嬷要了几件严真瑞的一年四季的衣裳板样。
换成旁人,那肯定是不给的,可周芷清顶着王爷新宠的名头,在王府里做事就要顺畅的多。看她每天兴冲冲的在芷芳园里又是叫人剪衣服样式,又是帮人穿针引线,又乍乍呼呼的学着缝衣服,众人都当她要给王爷做衣裳,借此讨好王爷。
连严真瑞都作此想,他摸挲着下巴,半信半疑的心道:难道这丫头忽然开窍了?居然想金盆洗手,真的收心做个贤妻良母?
这样没什么不好,严真瑞反倒是求之不得。有个贤惠的妻子,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严真瑞也不例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终究是熨贴的,甚至嘴角都带出了笑意。
一连半个多月过去,听暗卫汇报进度,说是做成了两套夹衣、两套大袄,两套春秋衣裳。严真瑞不由的满怀期待:这小丫头就不是个能藏着掖着的人,怎么不见她到自己跟前献宝呢?难不成要等着都做完了,一块送过来?
想像着她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笑意盈盈的在自己跟前一并打开,歪头朝自己讨赏……嗯,这场景挺值得期待的。
周芷清甚至还悄悄的量过他的鞋和脚的尺寸。
严真瑞听说她又叫人帮她做起了男人的鞋袜,这心里越发痒痒:孺子可教,她竟是要给他从头到脚,做全套的衣裳鞋袜啊。
她这么识趣,赏她点儿什么呢?对,她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要去见周品吗?那就满足她吧。
严真瑞状似不经意的对周芷清道:“你明日收拾收拾,去瞧你爹吧。”
这消息等的周芷清都快心力憔悴了,虽然来的如此晚,可她还是很激动,眼里含着泪,在床榻上认认真真的给严真瑞磕头:“多谢王爷。”
严真瑞不许她磕,道:“你就这么谢本王?”
“呃……”那要怎么谢?周芷清发誓:“我愿意给王爷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一定尽忠于王爷。”
想要做他奴婢,为他做牛做马,尽忠尽孝的人不只千千万,他很稀罕么?严真瑞不屑一顾。
周芷清看出他不满意来,想了再想,一连说了好几个:捶腿?磨墨?斟酒?布菜?铺床叠被?
到最后,似乎只剩下她自己了。周芷清两颊菲红,把眼一闭,豁出去了,小声道:“我,我以后,一定更加尽心尽力的服侍王爷。”
这好像也是她的本份吧?她也值得拿出来讲条件?
周芷清有点无语了。
严真瑞看她一脸无赖的模样,便道:“罢了,本王也不是为着你谢,但看你对本王有没有心了。”他点她:“本王还亲自替你作画呢,你就不能为本王做些事或者是做些东西?”
周芷清为难:“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你……”这个蠢材。简直无可救药,周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傻大姐来着?除了一张脸蛋可看,还有别的本事没?
严真瑞不再为难她,问:“本王听说你最近很勤快么?有点贤惠样儿了,不错。”他点到即止,又肃着一张脸嘱咐她:“你爹的事非同小可,本王不能陪你去,安排了陈涵正和你一道,你去了不许哭闹,也不许耽搁,只瞧一眼就回来,听见没有?”
周芷清点头如小鸡捣米:“是,我一定听王爷的吩咐。”
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完了,完了,王爷误会了,怎么办?注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他知道真相,会不会掐死自己。那,是现下就认错呢,还是等,明天见完爹回来?万一他一生气,不许自己去了怎么办?”
很抱歉,最近状态不好,脑子不太够用,总是忘了更新。
第044章 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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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周芷清的一举一动都被禀给了严真瑞。听到她过周府、陈府而不入,他手里拿着邸报,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听到她突然下车要写什么家书,严真瑞手一顿,终于抬起了沉肃的眼眸。
听说她轻声念叨了两句什么,最后把写的家书又都撕了,严真瑞那浓黑秀长的眉才缓缓落下来,问:“写的什么?”
那侍卫已经呈上来一撂纸。
有两张是周芷清撕了的又重新粘好的,另两张则是重新誊写的。
严真瑞来来回回,仔细看了一番,哼了一声,没做任何评论,又问:“那书生是谁?”
这侍卫双肩一耸,道:“是个穷酸书生,姓韩名渠,字映荷,曾祖韩朝曾出任过南平太守,其父韩安为襄州同知,五年前便已经病故,家道中落,他这才一路北上来投亲……”
对于谁是韩渠,严真瑞一点儿都不关心,他只是觉得这个“韩”字听着有点熟悉。是了,他和周芷清初见,不就是她正在纠缠着一个姓韩的书生么?
侍卫不敢隐瞒,道:“就是那位韩公子。”
严真瑞脸色登时就黑了,怒斥道:“岂有此理。”
她还真是贼心不改,小姑娘家家,偏不学好,非要学登徒子当众调劲美少年,这都嫁了人了,还不安份,竟然路上巧遇了,还要纠缠。
侍卫不敢抬头,心中暗暗叫苦。
好在严真瑞并没迁怒,他只得苦着脸继续往下说。听说那韩渠竟当真画了两张周芷清的画像,气的严真瑞一拍桌子:“把他给本王抓回来。还有那两幅画,务必不能落到旁人之手。”
打发了侍卫,严真瑞传召府内暗卫:“她在做什么?”
周芷清一回来,用过了午膳就睡着了。
严真瑞对此只有一个字的评价:“猪。”吃了睡,睡了吃,她竟仿佛真的没有任何心事一样。
当然,这一评价周芷清并不知晓,否则她一定会叫屈的。
当晚周芷清被传召侍寝,严真瑞对她比平日格外狠。周芷清被他压榨了三次,可他还生龙活虎,一副随时要撕了她拆穿入腹的模样,周芷清都快吓死了。
她知道这是严真瑞生气的预兆,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宁死也不做糊涂鬼,周芷清抵死不肯就范,手脚并用,将严真瑞踹到一边,半死不活的道:“王爷,我不成了,再折腾下去,我就要死了。”
说是踹,那只是周芷清的自我感觉而已,就她那绵软的力道,连只蚂蚁都碾不死,严真瑞火气折腾的差不多了,也该和她好好算算帐了,借势滚到一边,哼笑道:“就要死了?刚才是谁喊的说自己已经死了?”
周芷清双颊通红,那个时候理智沦丧,他又百般缠磨,苦苦相逼,她到底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投合他的喜好,怎么才能让他快点发出来她便胡说八道什么,这会儿哪敢回想?
周芷清便装死。还是别跟他计较了,说不定计较来计较去,就把自己计较死了。管他是因为什么生气呢?他不提,她就当不是因为她。
严真瑞却一手把她拎了过来,问:“说说,你今天逛的成果如何?”
周芷清抬起双臂,抱住双肩,浑身一阵阵酸疼漫过来,她就跟溺水的人一样,挨着松软的床榻,只想这会儿就去梦周公,便有气无力的道:“就是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