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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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王爷厌倦了周姑娘,有那胆大的自己来王爷跟前争宠,锦乔也不确定王爷会否接受。
严真瑞没理锦乔,对他的疑惑不为所动,只平静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同意了还是反对。
那女子却心生欢喜。传言都是不可靠的,什么活阎王,什么能吃人,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他能有周姑娘,就能有张姑娘,李姑娘,王姑娘。
现在周姑娘不行了,还不趁这个时候顶上去,等别人醒悟过来,可就连肉汤都喝不着了。
这女子见严真瑞不说话,便自动自发的当他是默认,一撩衣裙,打算往他的马车上爬。这车辕本来就高,又没有条凳,更没有服侍的奴才,这女子要想上车,着实有点难度。
不过她的本意并非是上车,衣衫一动,便有白花花的物什映入人的眼帘。
锦乔眼角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只觉心跳加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便想退下去。
严真瑞做什么事,从来都不避讳,如果说有过避讳,那点耐心都用在了周姑娘身上。锦乔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可一时也想不明白,但他深知,此刻没他说话的余地,忠心可鉴,他只需要保证王爷的人身安全就行了。
可不过胡思乱想这一会儿,就听女人的一声凄厉尖叫,随即一个白花花的物体就带着风声朝着自己头顶砸过来。
锦乔猛抬头,眸光尖锐,知道来者不是暗器。
实在是没什么大的暗器,利器之光也不是这么白花花的毫无攻击性。
他下意识的伸手将来人接住,触之生温,接之温软,他才意识到接到怀里的是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锦乔倒退两步,勉强站稳,就听严真瑞冷声道:“杖毙。”
连个理由都不给。
可四周涌上来的侍卫都听明白了,心下暗叹,也不知道是谁给这女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夜半冒犯王爷,杖毙都是轻的。
喧嚣过去,严真瑞终于得了会儿平静,可半夜三更,又有脚步靠近。他警觉的睁开眼,听出来是锦乔,便不耐烦的蹙起眉。
刚才倒把这碴忘了,他在自己身边也有些年头了,怎么还一点眼力劲没有,什么人都敢放,什么事都敢回?
锦乔比严真瑞都冤枉,说实话他也不愿意来啊,可他不是没办法嘛,只好嗫喏着道:“王,王爷,仙芝姑娘求见。”
求见?呵,一个一个,还真没完了。严真瑞歪在车上,懒懒的问:“谁?”仙芝不服侍周芷清,跑这来做什么?刚才动静那么大,她没得着教训,竟还敢顶风作案?
锦乔不吭声,严真瑞只当他识趣的走了,谁知车外响起仙芝怯怯的声音:“王爷,奴婢求您去瞧一瞧周姑娘吧,她浑身烫的跟着了火一样,口口声声在叫着王爷呢。”
第064章 傲娇
天色渐黑,他们这一行早就离了京城几百里了,这会上哪去找好点的餐馆吃饭?周芷清神色怏怏的翻着大饼,实在没胃口。她想,饿一顿总也饿不死人。
终于找了一家小客栈,一行人下车安顿。但这里是偏僻荒郊,虽有热乎的饭食,却远远不比从前周家的山珍海味。周芷清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彻底远离了京城,离开了周家,离开了自己从前的生活。
严真瑞就坐在她对面,大口的咬着她嫌弃的硬饼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见她不吃,便朝她皱了皱眉,道:“这都嫌弃,你还指望怎么在西凉活下去?那里可没有这上等白面……”
活不下去就死了呗。
周芷清并不觉得这话有多恶毒,只是这念头一起,心弦微颤:他这是怕她饿死么?
原来心境不一样,果然同样的话都能听出不同的意思来。
周芷清抬头飞快的瞥了一眼严真瑞。
严真瑞不解她眼里那一抹亮光是什么,便停止了咀嚼,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嗯?”
周芷清脸微微一红,道:“没。”想了想又在问:“那你们带兵打仗都吃什么?”
严真瑞面无表情的道:“什么都吃,树叶、树根,野兽、兔子、老鼠,饿极了的时候,连土都往嘴里填。”
周芷清差一点跳起来:“老,老鼠?你确定?老鼠?”他确定是老鼠不是老虎?还要吃土?那怎么吃得下去?
严真瑞嘲讽的看她,道:“确定,不是家生的老鼠,我说的是田鼠,尖嘴猴腮,一身的灰毛。老鼠生的丑陋,可它的肉却是最香的……”
还故意做出一脸回味的模样,分明是故意吓唬周芷清。
周芷清怎么想也不觉得老鼠肉有什么香的,只要一想到那灰扑扑的形象,怎么扒光了它也是老鼠啊。
她捂住嘴,直往外吐酸水。惹得众人都朝她看过来,她忙正襟危坐,强忍了恶心,又问:“土怎么能吃?”
“为了活命,还有什么是不能吃的?”他还吃过人呢。
周芷清一脸的了然,道:“王爷可真是太艰难了。”
总以为他是皇家贵胄,贵妃之子,不定得多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呢,可他长年在外打仗,又是荒僻的西凉之地,风霜刀剑,实在是吃的都是寻常人吃不下的苦。想到此,周芷清反倒对严真瑞多了几分崇敬之情。
没有他带人守着边关,哪有京城以及全国百姓们的安居乐业?
周芷清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心想,既然王爷都吃得下,别人都吃得下,自己也是娘生爹养,为什么要比别人娇贵,就吃不下?因此也学着严真瑞的模样,大口大口的咬。
太硬了,差点把牙硌掉了,算了,还是小口小口的来吧。
她用细白的牙齿用力的嚼。
严真瑞倒是面色柔和下来。他不是真的供不起可口的饭菜,他就是想让周芷清知道,跟着他严真瑞,可并不只是享受来的。
倒看不出,小小年纪,她还真有几分忍劲,并没那么娇气。
吃罢饭,众人自去休息,周芷清发现自己有个单独的屋子。
仙芝和仙灵服侍她洗漱,周芷清便摸着那崭新的铺盖不说话。不用别人提醒,她也知道,一定不是客栈准备的,应该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她睡惯了的。
定是严真瑞的吩咐,他,也没那么可恶么,起码,对她还是挺好的。
周芷清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打算睡下,仙芝进来,道:“周姑娘,王爷传您过去。”
周芷清有些脸红。
白天的事被她打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可到了晚上,他竟然还惦着。没办法,她只好起身去了严真瑞的房里。
虽是王爷,但这里条件简朴,与周芷清的房间并不奢华多少。
见她时来,边走还边打量,眼神里满是对他的同情,严真瑞不由地放下手中的邸报,似笑非笑的看她,道:“这回还要不要再掷骰子定输赢啊?”
她的小心机,他早就看穿了,不过是没挑破罢了,真是让人自惭形秽。周芷清先是羞窘,然后很刁蛮的瞪他一眼,道:“不,不用了,我不是玩的起输不起的人。”
那谁是?
说话都不好好说,总明嘲暗讽的,好像这样她就能把他压服一样。
“哼。”严真瑞一把将周芷清揪过去,压到身底下,道:“敢在本王面前耍小心眼儿,你活的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周芷清含糊的道:“我本来就小心眼儿,还用耍?”
到底还是被他罚的周芷清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严真瑞将疲惫的周芷清略为推开,替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道:“下回还敢再犯,本王就不是绑你的手腕这么简单了。”
周芷清的手腕都捆麻了,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使劲的瞪严真瑞,就是不肯服输认错。严真瑞瞪回去,她就眼泪汪汪的瞅着他,撒娇道:“人家都疼死了,你欺负人。”
严真瑞噗一声笑道:“人家是谁,谁是人家?我欺负人家,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芷清气的一捶床铺:“哼。”
严真瑞才不理她,大喇喇躺下,道:“罢了,这遭且就这么算了,你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最近她一直都睡在他身边啊。周芷清睁着大眼,一脸的好奇:“我要跟王爷睡。”
严真瑞闭上眼道:“回你自己的房间。”
“我不。”周芷清和个小动物似的,软软的伏在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道:“我怕冷。”
严真瑞翻了个身,不理周芷清。
周芷清便又贴近了一步,以为他就此揭过去了,正想阖眼,谁知严真瑞冷冷的道:“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周芷清怔了怔,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他就又这么冷酷起来了。她自己反省了一回,也觉得今天好像触了他的逆鳞,还不只一次,他这是后犯劲,找她算帐呢。
哼,谁稀罕,走就走。谁稀罕跟他睡,不知道又犯什么毛病了,也不知道随行军医有没有给他配药。
周芷清随即跳起来,利索的起身着衣,开了房门就跑了。
居然感冒了,好难受。
第063章 赌博
严真瑞的怀抱很温暖,而周芷清很冷,他的怀抱很结实,很能给人安全感,而周芷清正满心惶恐。
初次离家,是在这样的凄惨情况下,她没法像想像中的那样,慷慨激昂的高歌,英姿飒飒的远行。她现在心里只有悲壮的两句话: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很快周芷清就没法在躺下去了,严真瑞不安份的手在她的腰上不停的抚摸着。她眨了眨
眼,再眨了眨眼,意识到那手越发的不老实,已经滑到了前面,她再也坐不住了,轻笑着扭着身子道:“好痒。”
趁机坐起来挣脱了严真瑞的手。
大白天的,又是在车上,周芷清想都不敢想。她轻瞥一眼严真瑞,见他并未生气,才略略放了心,可他眼底颜色浓重,很显然动了不合时宜的心思。
周芷清笑道:“王爷叫我来,便是叫我服侍王爷的,不如……”她滴溜溜的眼睛四下打量,道:“不如我来给王爷磨墨吧。”
严真瑞轻哼一声,凑过去俯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最应该知道该怎么服侍本王……”
周芷清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躲闪着严真瑞呼出来的热汽,小声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严真瑞掐住周芷清纤细的腰,强迫她贴在自己胸前,道:“昨晚上你服侍的挺好的,这么快就忘了?不如本王现在让你再重温一遍。”
不要——
周芷清死咬着唇才没有把这两个字说出来。以严真瑞的性子,越是拒绝,他越非要不可。他就没听谁拒绝过他,动辄就拿规矩说事,她若反抗就是不懂规矩。
周芷清轻笑着,道:“王爷,长日无聊,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事?”
“不要,我觉得这事就挺好。”他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