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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奸臣之女-第3部分

小说: 奸臣之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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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若也道:“是,王爷的寝殿,可不是谁都能留宿的。”

    周芷清见她二人边说笑边冷嘲热讽自己,便有意的离他二人远了些。她隐没在黑夜里,也没注意到有人悄悄靠近,等到那人出声,吓了周芷清一跳:

    “周姑娘,王爷有请。”

    那人身形挺拔修长,着一袭纯黑的夜行衣,如果不是周芷清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而且那人朝她点了点头,她当真以为是出现幻觉了。

    眼见那人临走前指了指东厢房,周芷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朝东厢房走。

    尘清叫住她,压低声音厉喝:“周芷清,你去哪儿?”

    周芷清头都不回:“我去方便。”

    尘清轻啐一口:“懒人那什么多,行了,快去快回。”

    周芷清也不计较,到了东厢房门口,见门开着,隔着大开的窗户往里望,见只屋里一如从前她住时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子和一个盆架。

    只是似乎又换了一批。

    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烛光,床帐放下,隐约可见里面确实躺着一个人。

    周芷清轻叩门板,低声问:“有人吗?”

    那人不动,周芷清壮着胆子进去,在床前站定。冷丁床帐被人掀开,一只手快如闪电,就将刚要后悔想要退出的周芷清的手腕给攥住了。

    周芷清眼睛圆瞪,几乎要叫出来,可等到看清眼前人的五官是严真瑞时,惊叫才咽了回去:“王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眼前的真是他,那在寝殿里的楚美瑜在一起的又是谁?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这么偷偷摸摸的又是为什么?

    严真瑞只没情没绪的嗯了一声,迅速放下她的手腕,道:“倒水。”

    周芷清虽然疑惑,可到底还是听话的去倒水。刚才两人肌肤相触,他手心一片滚烫,除了他本身体温就高,发烧怕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厢房里没水,周芷清转身出去。

    府里的人对她倒也客气,她说要热水,就有人立刻提了一壶。她又借了一只茶碗,那管事的丫鬟也没多说,还多问了一句:“要茶叶吗?”

    周芷清摇摇头:“多谢,不用了。”

    严真瑞发着烧呢,也不适合再喝茶水。想了想,周芷清又问:“刚才王爷用的烧刀子酒还有吗?”

    也没人问她做什么用,总之她一开口,就有人都给准备好了。

    严真瑞一直瞪大眼,见周芷清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水壶,这才没说话,他就着周芷清的手喝了两盏水水,这才重新躺回去。

    周芷清走到床边,盯了他一会儿,见他气息均匀,瞧不出他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还是严真瑞睁开眼问:“什么事?”

    周芷清扬扬手里的白布,道:“你发烧了。”

    严真瑞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周芷清只好道:“我替你用烧酒擦擦身子。”

    严真瑞只瞥了她一眼,随即闭上,说了两个字:“不用。”(未完待续)    第一更送上。

    楚美瑜没问出什么来,只得悻悻作罢,可她对周芷清起了疑心,派了个小丫头和她同进同出,做什么说什么,都要问个一清二楚。

    周芷清仿若未觉,仍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严真瑞和她再没接触的机会,楚美瑜对周芷清再度放了宽心。一切都是自己过于草木皆兵,就算王爷后悔,他那么骄傲的人,也不会向周芷清服软。同样,周芷清那么骄傲的人,就算王爷肯回头,她也未必肯。

    这天,楚美瑜再度被传唤到昊日居。楚美瑜打定主要非要带着周芷清,不容她推辞,便说道:“芷清,你也知道现下府里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你若不去,便是心虚,证明你还没有放下王爷,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再借机同王爷重修旧好。”

    这话未必是流言,反倒像是楚美瑜自己心里做如是想。

    周芷清不欲惹事,可不代情她怕事,既然楚美瑜这么想让她到王爷跟前丢脸,那她去就是。

    传话的人也没说清楚,等到进了昊日居,见人来人往,满是血腥之气,楚美瑜才意识到府里出事了。

    她在偏厅略等了等,才听严真瑞唤她。

    楚美瑜给自己打气,昂首挺胸进了偏殿。严真瑞只着雪白里衣,歪在榻上喝茶。见是楚美瑜,便轻描淡写的道:“你来得正好,刚才人多,不方便包扎,你替我上药吧。”

    楚美瑜能得亲近严真瑞的机会,自是答应不提。

    早有丫鬟拿了干净的细白布和金创药,楚美瑜净了手,亲自上前。严真瑞也不避讳。径直撩起里衣。

    楚美瑜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乍见肋下那翻出来的血肉,一个没忍住……吐了。

    偏殿一片安静。

    不必看严真瑞的眼色,楚美瑜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

    可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案上的猪肉,捏着鼻子,还能按按摸摸,这可是活生生的血肉啊。楚美瑜只看了一眼。整个心都皱成了一团。虽然没疼在她身上,她还是手脚发软。血腥之气直冲鼻子,她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严真瑞闭上眼。道:“你下去吧,换个人。”

    楚美瑜脸色涨红,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可转眼间。就想到了办法,不由分说。径直将周芷清推出去:“芷清,你现下是我的人,你可一定要帮我,无论如何不能丢了我的脸。”

    周芷清:“……”

    你自己刚才已经把你自己的脸丢尽了好不?

    周芷清再不愿意。也只能做这顶缸的。她明白,楚美瑜不怀好意,她做的不尽人意。可换成自己,严真瑞新仇眼恨。一定不会轻饶,那楚美瑜刚才那碴就算撂下了。

    但凡人提起,也只说她周芷清笨手笨脚,对王爷不敬。却压根没楚美瑜的事。

    周芷清在严真瑞跟前默了一瞬,见他懒的看自己的模样,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严真瑞和那晚的严真瑞联系到一起。

    见严真瑞不置可否,周芷清便单腿跪下,将托盘放到一旁,利落的用剪刀剪了一团棉花,将烧刀子酒倒进白瓷碗里,将棉团蘸满了烈酒,径直擦拭严真瑞的伤口。

    严真瑞疼的肌肉紧绷,脸上的颜色就越发不好看。一旁的楚美瑜瞧见了吓的直闭眼,也不知道是希望严真瑞发作出来,将周芷清踢出去,还是希望周芷清能够呼撸住这阴晴不定的王爷。

    周芷清宛若不见。

    棉团上沾了鲜红的血,一块不够,她又换了一块。满地的血红棉团,看的人怵目惊心,不只楚美瑜,就是一旁跪在地上捧着托盘的两个丫鬟都呕了起来。

    严真瑞眼都不睁,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尘若尘清和另两个丫鬟急步退出。

    楚美瑜动了动脚步,到底不甘心,望着身形纤弱,却容色不改的周芷清,不服气的劲儿又上来了。她不走,自己也不走。

    周芷清犹豫了下,在心中思虑严真瑞这话是不是也包括她。他自是不少人服侍,包扎伤口的事她做起来可并不顺手,他嫌弃也是理所应当。

    严真瑞翻了下眼皮,道:“继续。”

    周芷清将严真瑞伤口周围都消了毒,见还是有血水往外冒,狠了狠心,将金创药全倒到了伤口上,拿白布使劲按住。

    严真瑞不动,她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挪开白布,见上面只有一点血渍,知道是血止住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没人指示,她只能凭借自己那点儿可怜的经验。

    严真瑞不发话,就说明他不怕被她治死。

    周芷清又倒了些金创药,换了细白布,替严真瑞包扎好。他腰身健硕,周芷清不得不整个人都扑在他胸膛上,从他身后绕了一圈,将白布缠好。

    周芷清出了一身的汗。

    好不容易弄好了,她收拾好地上的儿狼藉,福身要走。

    严真瑞出声道:“后背。”

    周芷清只好重新放下托盘,转到他身后,替他除了内衫。背上的伤是箭伤,虽未处理,却要比肋下轻得多。

    周芷清正要如法炮制,就听楚美瑜道:“我来吧,你也累了,且先歇歇。”

    见严真瑞没表示,那便是默认,周芷清朝着楚美瑜笑笑,乖乖的退了出去。

    楚美瑜看着周芷清做得容易,暗悔自己不该小题大做,见血就吐,此刻背对着严真瑞,只盼能改过自新,重新得回他的欢心,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严真瑞宽阔的肩膀,柔声道:“王爷怎么不爱惜些自己,刀枪无眼,您受了伤,妾身委实心疼的很。妾身宁愿这伤是伤在自己身上……”

    说着泪盈于睫,有一滴滚烫的眼泪还落到了严真瑞的背上。

    严真瑞道:“这算什么伤?哭什么。”

    楚美瑜慌乱的抹着眼泪道:“是,妾身不懂事,叫王爷看了笑话,可妾身实在是见不得王爷身上有伤。”

    严真瑞倒是笑了下,道:“这话说得,难不成有福我自己熟,有事让底下人上?”

    楚美瑜摇摇头:“王爷身先士卒,当仁不让,是英名之举,妾身是无知妇人,哪里有什么真知灼见,只盼王爷不罪,能体悟得出妾身是心疼王爷就足够了。”(未完待续)    送上第二更。

    周芷清有一刹那的动摇。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往事,都是她和严真瑞的。一幕幕从脑子里掠过,周芷清有着极强烈的羞愧,不忍直视。

    严真瑞有着凶悍的一面,也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可这么软弱无助的一面,她从未见过。

    以至于他真的呈现到她跟前,她都觉得不真实。

    她不明白,他都有了楚美瑜了,又做出这种恋恋不舍的姿态来为什么?她之于他,不过是个他寂寞时候的安慰,撂开手也就撂开了,他永远不缺女人。但凡他对她有一点儿不舍,压根也不必这么废事,倒好像他做出这个决定,问出这句话,付出多大勇气了一样。

    严真瑞不是痴情的人,因此忽的做出来痴情相也是不伦不类。

    周芷清几乎立刻否定了他的诚意,从而也觉得自己这般纠结有矫情之嫌。谁知道他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等她说“是,好”之类的话时,他会想也不想的给她一个大耳光,讽刺她“做梦”吧?

    周芷清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挣脱出来,道:“草木有本心,何须美人折……抱歉,王爷,您一向言出必行,既已答应了奴婢,就,就不要朝令夕改了吧。奴婢无德无能,当不起王爷厚爱,还请王爷……珍重。”

    严真瑞的眼睛泛着灼亮的光,比暗夜里的星辰还要亮。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迫切的希望听到周芷清肯柔顺的说声“是”。

    他愿意忽略自己的茫然、惶惑,他愿意忽略自己的脆弱、无力,只要她说一声“是”,他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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