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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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要去哪转啊!你啊,真是被皇上给*坏了,你见过哪家皇后能像你这样的!”茹夫人一听便有些不放心了,忍不住劝了金鎏两句,“要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了,不是嫌宫里闷吗?回了家好好陪娘说说话便是了,犯不着出去乱走,万一被冲撞了那可怎么是好!”
“没事的,又不是第一回挺着肚子出门了,况且娘又不是不晓得,我身边难不成只有这几个丫头跟着?”
茹夫人是晓得金鎏身边有暗卫跟着的,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你出宫的事皇上晓得了吗?”
“他晓得!”
“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你若是要去便去吧,只是早些回宫才是!”茹夫人见皇帝都答应了,她也不好再说了,只是一脸忧心的望着金鎏说道。
“我晓得的!”金鎏笑道,扶着碧玺的手站起身来道:“不过穿这身衣裳出去太招摇了,我还是回屋子去换一身衣裳再出门吧,娘不是最爱吃金盏轩的税金汤包吗?一会我让人送一笼来!”
“你顾着你自己便是了,我想吃不会让人出去买吗!”茹夫人心里高兴金鎏还记得自己,笑着说道,起身把她送到了门口,又招呼了几句让碧玺等人好好伺候着,别往人多的地方挤之类的话,这才转身回了屋子。
因为时常回来,金鎏的屋子还是老样子,每日茹夫人都会命人把屋子整理打扫一遍,所以一进去就像主人从来没有离开一样,就连地板上也是光洁照人,一点灰尘都没有的样子,桌子上还备好了茶水,显然是金鎏回来的时候,机灵的婆子丫鬟们提前准备的。
自方才被金鎏瞪了一眼后,佳琴便有了些眼色,给金鎏到了一杯淡茶后低声问道:“娘娘,可是要把夜隼大人叫来?”
“嗯!”金鎏点了点头,没有动桌上的茶,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赶在佳琴出去前道:“把夜枭也一起叫进来,若是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和夜隼在一起!”
佳琴有些意外,回来的时候,果然把一身女装的夜枭带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是皇上让你来的?”待二人见了礼,金鎏挑眼望着夜枭问道。
“不是,奴家今儿个刚从外面回来,准备进宫的时候正好被夜隼逮着了。”夜枭笑嘻嘻的说道。
金鎏看了夜隼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罗大娘万一伤了自己,他不好出手护着,所以才请了夜枭来,夜枭女装打扮,站在她身边也不会让人觉得怪异,若是罗大娘真的对她动手动脚的,以夜枭的身手是伤不了她半分的,便点了点头道:“嗯,你跟着去也好,不过你和我一样,这身装束得换一换,我还忘了问了,夜隼,你和你大哥是什么身份?”
好没有搞清楚二人的身份,总共不能就这么过去吧,若是穿帮可就不好了。
夜隼忙一一说了出来,原来他们的身份不过是京城内给一个叫新生货栈的货栈里马帮跑货的伙计,而他们所在的货栈也不大,里外里加起来不过十几个人,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根本不起眼。
新生货栈金鎏是晓得的,之前秦之翦随口跟她提过一句,算是秦之翦的情报站,整个大秦的动向都由这个情报站搜罗而来,只是她没有想到一个这么重要的地方只有十几个人,不过想想这大概只是明面上的人数,实际上放在各地的人数只怕远远超过这个数,这么想来那新生客栈里的那些马夫掌柜都不会是一般的人了。
京城可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金鎏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趁着她胡思乱想之际,碧玺和佳琴已经给她换好了衣裳,藕荷色的绢布窄袖夹袄,天青色的百褶裙,配上一件姜黄色的比夹,从上到下都没有坠饰,只是在袖口和裙摆绣了一圈折枝海棠花,头上绾了个弯月髻,插着两跟白玉簪子,耳坠也是最简单的水滴形白玉耳坠,一身清清爽爽的,倒真有几分掌柜娘子的样子。
“碧玺果然巧手,这样一打扮还真是像模像样的!”金鎏站在全身镜前转了个圈,很是满意自己的装扮,刚要转身去看看夜枭打扮好了没有,便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的打扮,一个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
碧玺和佳琴闻言也转头看了一眼,也都大笑了起来,就连刚进门平常反应慢板拍的栀子愣了一下后都笑了起来。
“奴家打扮的不好吗?”夜枭被金鎏等人笑的挠了挠脑袋。
“好!”夜隼强忍住笑意点了点头,伸手扣下夜枭鼻翼边的一颗长了黑色长毛的痣,转手粘在她的下巴处,道:“只不过这颗痣若是正在这里就好了。”
夜枭却一把拍开了夜隼的手,抢过那颗痣,顺手粘回了原处,娇媚的刮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长在下面是多余的,长在上面才像个媒婆,你个没没成过亲的懂什么!”
“感情你成过亲?”夜隼笑着问道。
“没有,不过总比你看的多!”夜枭一本正经的说道,转头望着金鎏,“不信你问问娘娘我这身打扮对不对,这颗痣是不是应该长在这里!”
“没错、没错!”金鎏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点头,前世电视上的媒婆不正是这样的打扮吗?大红的衣裳手帕,夸张的装扮,看来那些电视上的媒婆不都是杜撰的啊,还真有这样的,要不夜枭没有看过电视,哪里晓得去?
“可真是笑死我了,夜枭大人你真厉害,把个媒婆装扮的活灵活现的!”佳琴也恭维的说道,笑的泪花儿都要出来了。
“那是!扮什么可不就得像什么吗?”不管众人笑的声颤,夜枭一脸得意的说道,还摆了个兰花指娇媚的推了推头上戴着的大红花,那样子别提有多像媒婆了。
一行人笑闹过后,便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要说溜是因为避过了所有人的眼睛,要不就他们这个样子,还不得吓死人。
出了后门,夜隼在巷子口给金鎏租了一辆青棚马车,便领着他们朝自己家走去。
京城靠西边沿着城墙下面是一片平房,这里的巷子胡同四通八达,住的都是在京城里生活比较拮据的平民,或是外地来京城谋生的人,每日这里的人是起的最早的,鸡才叫了两遍,便有人起来做活,忙活着熬粥做饼好一大早上早市去贩卖了,自然还有做别的营生的,摆摊买些针头线脑的,出门给人扛活的,在大户人家给人跑腿的,反正都是做些辛苦钱的,所以也只有早上这里最热闹,等天大亮的时候,这里的人几乎都出去为一日三餐辛苦奔波去了。
罗家住的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大门正对着的三间正屋,左右四间厢房,进门门房还有一间做了伙房,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旁边种了一棵柿子树,屋子后面带着一个小小的后院,也只是够晒个衣裳被子之类的,做不了不得,可是就是这样的条件在城西也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比起别家一家人挤在两间屋子里,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的已经好了太多,可是饶是这样,罗大娘的最近的脸色还是不好看。
“哐”的一声,罗大娘踹开大门走了出来,把手中的刚用过的洗脸水往外一泼,扯着喉咙朝旁边的那家紧闭的房门吼道:“一大早的,嚎什么丧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生了孩子怎么不会哄啊,让他哭了一整夜,也不晓得是怎么当的爹娘,当不了爹娘生什么孩子!”
那边的屋子没有动静,孩子大哭的声音轻了一些,罗大娘重重的哼了一声,骂了声晦气,转身便要往家走,那孩子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气的她转身就要去敲旁边的门,却被罗情冷着脸一把拽了回来,“娘,一大早的,你做什么啊!”
“你没听见那小兔崽子的哭声啊,哭了一晚上,闹心死了!”罗大娘被罗情拽回家,还没等她关门,又不甘心的要往外走,“不行,我得去跟他们说清楚,再让那死孩子这么哭,我非把他们赶出去不可!”
罗情却不撒手,不悦的道:“你凭什么让人家走,人家是住了你的房子吗?”
“你”
“吵死了,晚上旁边的孩子哭,现在你们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罗大娘话还没说出口,罗家最小的一个罗懽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你瞧瞧,都把你弟弟给吵醒了,你还不让我去跟他们评理!”罗大娘指着心尖子一样的幺儿子对罗情道,甩掉她的手便要往门口走。
第三百三十八章 贵客盈门
罗情反应却比她更快,三两步走到门口,左右手一合,靠在门扇上,瞪着罗大娘道:“你是要出跟人评理的吗?你是要出去吵架!三天两头的就晓得没事找事跟人吵架,是不是闲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还有你,要睡觉就滚进去睡觉,不睡就赶紧打盆水洗脸,成天只晓得吃了睡,睡了吃,你当你自己是猪吗?”
罗懽被罗情冷着脸的样子吓了一跳,怔在那里眼睛都不敢揉了,要说相对于亲娘,他可是更怕罗情这个姐姐的,罗大娘见罗懽被吓着了,忙啐了罗情一口,转身去抱着罗懽,瞪着罗情道:“你凶什么凶,跟个女土匪似的,不就是当年逃难的时候我们娘俩都是靠你吗?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我是你娘,他是你亲弟弟,你将来便是嫁了人,也要靠我们来给你撑腰的!你做的那些也是应当的!”
“嫁人 ?'…3uww'”罗情冷哼了一声,扯了扯身上有些皱了的衣裳,挺直腰杆往厨房走,“有你这样的娘,我还真不敢奢望嫁人!”
“为什么?”罗大娘有些不明白了,低头看了罗懽一眼,他也是摇了摇头。
“我怕人嫌弃!”罗情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你!你个死丫头,你大哥不听我的,你也想气死我是吧!看我今儿个不抽死你!”罗大娘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往厨房里追,气死她心里很明白,现在她和罗懽还要靠罗情伺候着,是不能彻底把她得罪的,若是真这样,依着罗情的性子只怕会立马收拾东西走人,从此再也不会这个家了。
一想起大儿子不听自己的非要娶个小丫头,二儿子又成天不找家,唯一的闺女成天的冷着脸数落自己,最小的倒是贴心却做什么都懒懒的,将来还不晓得该怎么办,罗大娘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生了这么多,却没有一个是能让自己称心如意的,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便拍着青石板哭了起来,“哎哟,我这是什么命啊一个个都是讨债的,只会伤我的心啊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四个讨债鬼的吗?老天爷让你们这一世来找我算账了啊”
罗大娘在外面哭天喊地,罗情愣着一张小脸在厨房里淘米煮饭,虽然罗大娘和罗懽刚醒来,可是现在已经亏到午时,她要给全家人准备午饭,刚把洗好的米放进大铁锅里,倒上水,罗情的眼泪便滴了进去,她忙用手背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蹲下身子往灶膛里添柴火,这才发现柴已经没有了,看着昨日自己辛苦扛回来,罗大娘答应会劈好的粗木柴火,罗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有罗大娘的大嗓门在,她的哭声就犹如蚊子吟一般。
罗情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在这样的人家,记忆中好像当年爹在的时候,他们家算是过得去,娘也还算慈祥,可是自从父亲过世以后,这个家便完全变了样,因为罗大娘不会持家,罗家的顶梁柱过世后,罗家没有存粮,又没有进项,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最终罗大娘为了不让一家人都饿死,在大灾之年卖了两个儿子,然后带着两个小的一路乞讨来了京城,只因她听别人随口说了一句京城遍地都是黄金,便带着一儿一女来了,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