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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225部分

小说: 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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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顿大人不必这么说,大人的人品本王还是了解的!”秦之翦淡淡的说道,“只是援助的事情恕本王不能答应!”

援助没有求来,左顿无可奈何,也无心与秦之翦再说下去,担心自己回去无法和都胡权次交代,一脸失落的跟樊城的官员交代了一番,便和秦之翦一心人踏上了去都城的路。

秦之翦进入樊城的时候身边带了三百精兵,要往匈奴都城自然不能再带这么多的人,留了二百精兵在樊城,身边只带了一百精兵,并那些送迎亲彩礼的马车和一些侍从车夫。

从樊城到匈奴的都城还要五天的时间,第二日金鎏便从南浩江那得知了左顿请求秦之翦援助匈奴的事情。

“王爷真不打算答应匈奴的请求?易子而食,这是多恐怖的事情啊!”金鎏一想起这四个字就觉得毛骨悚然,不由的伸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秦之翦看了金鎏按在腹部的手一眼,一个冷眼扫向一旁的南浩江,南浩江正在吃匈奴有名的奶酥糖,被秦之翦看的口中的糖差点卡住喉咙,忙咳了几声把喉咙里的糖咳出来又喝了一口茶才开口道:“不是我想说的,是那些匈奴百姓上前来讨要吃的,鎏儿见他们穿的破衣烂衫,问起来我才随口说起来的。”

“那些人易子而食了?”秦之翦冷声说道,眼神冰冷,虽然他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大秦派来迎亲的队伍,若没有左顿示意,那些饥饿的匈奴百姓根本靠近不了他们的车队,左顿是想让他们亲眼看一看匈奴百姓的凄惨的境况,让他们心生怜悯,从而答应援助匈奴,所以才放人那些乞食的匈奴百姓靠近他们的马车,他不怪左顿,甚至左顿得知未来的镇北王妃有身孕后,让那些匈奴的孩子接近马车乞求食物,他也不怪左顿,左顿有皇命在身,自然会想方设法得到援助,只是南浩江这个笨蛋怎么能和金鎏说什么易子而食的事情,金鎏现在已经吃的很少,他是想害的他的妻儿都饿肚子吗?

“呃”南浩江迟疑了一下,秦之翦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一眼,起身慢慢的往后退了一步,望着金鎏!

金鎏收到南浩江求救的视线一把拉住了秦之翦的手,“王爷就不要管是谁告诉我这些的了,我实在是觉得那些孩子可怜,王爷真的不打算帮匈奴的百姓?虽然匈奴撕毁条约攻打我大秦有错,可是那些百姓没有错啊,他们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吃食了,却还要被朝廷以征收军粮的名义收走,说到底,那些百姓才是最可怜的啊!”

其实就算南浩江什么也不说,金鎏也从哪些乞食的孩子们那里打听到了一些,那些孩子们用平静语气描述出来的场景让她心惊,她不敢相信匈奴的百姓会过着这样水生火热的日子,简直如人间炼狱一般,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秦之翦能够帮一帮这些百姓,就当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见金鎏激动,秦之翦怕她伤身,伸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我晓得你可怜那些孩子,可是且不说援不援助匈奴不是我说的算,便真是我说的算也不能这么容易便答应他们,一样东西太容易得到,会让人觉得得到是理所应当,也会让人变得得寸进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鎏眼睛一亮,“王爷的意思是”

时间太晚了,先更这么多,明日再不补今日的啊!今日累死了,一头一脸的烟味,赶紧帮崽崽洗完澡,自己也去洗个澡,晚安亲们!

第二百七十六章 我还没嫁呢

“嘘”秦之翦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睛瞄向窗外,虽然他相信左顿的人品,可是来接他们的人里除了左顿还有别的人,他可不相信那些人,就算他不至于真的看着匈奴百姓活活饿死,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都胡权次和柯木诸。

金鎏在秦之翦望向窗外的时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微微抬了一下,对都胡权次派来的那些人颇有些不以为然,既然是有事相求,自然要有点诚意,这样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南浩江早就留意到外面有人在偷听,原还想静观其变,却没想到他们是为了这事而来,嘴角一勾挪到了窗前,猛的用力一推,一人被打开的窗扇打到在地上“哎呀”一声叫唤了起来。、

“哟,这不是和左顿大人一起来的扎昆大人吗?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不晓得你在外面,若是晓得也不会不小心打到大人了,只是大人为何半夜不睡觉,却躲在窗户底下,该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吧!”南浩江说完眼中露出一抹冷厉。

扎昆是文官,哪里经得住南浩江这么一撞,还撞在头上,眼冒金星的半天站不起来,坐在地上捂着头哼哼着,听南浩江这么一说,忙解释道:“偷偷听?怎么可能!因为今晚的月色号,我出来走走,谁晓得不知不觉的便走到镇北王的窗下了。”

“月色?”南浩江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别说是晚上看月亮了,就是白天也看不到太阳吧,嘴角一抽,看来这个扎昆比他还要不靠谱,这儿烂的理由也编的出口。“那扎昆大人还要再这里欣赏月色吗?我不如出来和大人一起欣赏吧!”南浩江说着作势从窗户跳出去。

扎昆在说出欣赏月色的时候就后悔了,见南浩江要出来,想起他方才拿一下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等他出来还不知道要对自己怎么样,忙一边摆手,一边从地上爬起来,道:“不不不,天色不早了,明早还要早起出发,扎昆就不在这里打搅王爷休息,告辞!告辞!”

“哎,扎昆大人,你别走啊,我们还没有一起欣赏月色呢!”南浩江故意扬声喊了一句,见扎昆跑的更快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屋子里的两人也笑了起来。

扎昆听见身后的笑声,头皮都麻了起来,一路莽撞的往前跑,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一抬头正想呵斥一声,便见左顿脸色发青的望着自己,登时心下一惊,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左顿却一甩手往他的房间走去。

“进来!”左顿站在屋子里,看着立在门口的扎昆眼睛一瞠喝道,待他进来才咬牙切齿的责问道:“你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

“下官不也是想去探探镇北王的口风,看看他能不能答应援助我们的事吗?”扎昆被左顿一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头上还隐隐作痛,让他的眼角都抽了,“我们出来的时候王上怎么交代的大人难道忘记了吗?”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就算忘记了沿途这么多饥饿的百姓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可是就算我记得,也不会像你这样愚蠢的躲在人家的窗户底下偷听!”左顿指着扎昆的鼻子骂道。

扎昆一想起之前的事脸色涨红了起来,嘴唇紧抿,脸颊两边的肉都鼓了起来,眉头一动一的的,“下官是愚蠢,下官不能像大人这样静等着镇北王的答复,那些快饿死的孩子已经在马车旁边跟了我们两日了,镇北王那些人除了那些东西出来给孩子们吃,哪里露出半点要援助我们的意思?”

“那也是我们匈奴咎由自取!”

“要攻打大秦的是柯木诸不是我们,大人怎么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下官当时和大人是极力劝阻王上的,是王上不同我们的,如今可好了,却要我们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真是岂有此理!”扎昆气的一甩袖子也不管左顿还在自己面前站着了,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这是立场不同,若下官是镇北王的话,也断不会答应援助!反正这任务也完不成了,大人明日也不要再让那些孩子跟着车队了,早些回去交差,早些完事算了!”

“你呀!你呀!”左顿看着手指抖啊抖的指着扎昆,他们是同期做的官,虽然现在官位高低不同,关系却与以前一样的好,要不以左顿的性子也不会气的骂扎昆。

“哼!”扎昆头一偏,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左顿。

左顿看了扎昆一会钻他旁边坐了下来,想了想才道:“你就是太冲动了,你没瞧见这几日镇北王妃看那些孩子的眼神吗?尤其是她现在有孕在身,连怀孕的母马在看见别的小马的时候都会过去亲近一下,何况是人,镇北王妃就能看着那些孩子挨饿受冻?听说她又是被镇北王捧在手心上宠着的,若是她开了口,镇北王便是铁石心肠也要想一想了,何况他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那他为何不答应援助的事情?”扎昆将信将疑的望着左顿。

“说你急你还不承认,现在才走了两日,还有三日才到都城,你着什么急?”左顿看了扎昆一眼,其实在秦之翦答应之前,一切都是他的揣测,他并不能确定秦之翦会不会答应援助的事情,若是到最后秦之翦也不松口,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到都胡权次那去领罚。

扎昆自然看得出左顿的不确定,之前还觉得他和秦之翦之间关系不错,也没有接着关系劝说秦之翦,现在见他这样,想起二人现在是同坐在一条船上,若是办不成事,回去必定会被都胡权次责备,而这都是柯木诸害的,便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骂道:“都是该死的柯木诸,要不是他好大喜功,想找镇北王报仇,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王上也是,听信谗言,竟然弃百姓的生死于不过,现在一片怨声,倒是想起我们来了,若不是被逼的无奈,下官怎么会做出偷听的事情来,若是传出去下官的脸面都没地方放了!”

左顿眉头一动,刚要呵斥扎昆,门就被推了开来,秦之翦出现在门口,“扎昆大人倒是个直爽的性格!”

“左顿大人,扎昆大人!”金鎏站在秦之翦的身旁给屋子里的二人行了一礼,她的身边还站着南浩江,则是一脸戏谑的望着扎昆。

扎昆脸上一红满是尴尬,左顿见状忙把秦之翦一行人请了进来,也是一脸尴尬的道:“让三位见笑了,左顿真是无颜面对王爷。”

“左顿大人不必如此,本王不是糊涂之人,方才进来的时候听到扎昆大人说的话,本王心里已经了然,左顿大人和扎昆大人都是一心为匈奴的百姓着想,攻打大秦既然不是两位的错,本王之人不会迁怒于两人大人。”秦之翦扶着金鎏在椅子上坐下,才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南浩江这坐在扎昆的身边,咧嘴对他笑着。

“王爷英明!”左顿拱手说道,又叹了口气,“其实柯木诸在大秦犯下那样的事情,让大秦的百姓遭受战争之苦,现在让王爷答应援助匈奴的百姓,左顿也实在是再难以启齿,只是匈奴的百姓正处在死亡的边缘,左顿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束手不管?所以才想用那些孩子来博取镇北王王妃的同情,左顿真是”

“左顿大人,我还没有嫁给王爷,你还是叫我金鎏吧!”金鎏打断了左顿的话,巧笑嫣然,好像忘了自己肚子里已经怀了秦之翦的孩子。

就算金鎏还没有嫁给秦之翦,眼见着秦之翦对金鎏的在乎,左顿也不能叫她金鎏,听她这么说,脸上一顿,忙道:“是左顿冒犯了。”

金鎏看了秦之翦一眼,笑了笑道:“左顿大人,其实要王爷答应援助匈奴,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攻打大秦不是匈奴百姓的意思,现在匈奴百姓身陷困境,大秦作为邻国,断没有袖手旁边的道理,只是”

“金三小姐请讲!”左顿忙道,金鎏的身份他早派人打探清楚,自然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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