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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皇姐成妻记-第30部分

小说: 皇姐成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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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容易犯困,一躺下整个人就睡意袭来,连半夜身边多了个人都毫无知觉。
轻翻了个身,总觉着梦中的她双手双脚被缚,挣扎了半天,难受地醒了。
就知道是他。
他闭着眼,沉沉地睡着,温热的呼气拂过她的脸庞,有些痒痒的。她靠近了些,心中觉着唯有一词能形容他的容貌,眉目如画。伸手抚过他的脸,不敢用力,是轻了再轻,就怕梦中的人忽然醒了过来。待来到他唇,她第一次如此细细地看了,薄而狭长,似一条紧抿着的红线,无限延伸着笑意,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不知。。。。
她用力地挥去了这个想法,他薄不薄情,与她何干呢?
刚想转身,身后的人扑哧一笑,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两人紧紧相贴。
“皇姐,阿衍算是知道了,其实皇姐还是喜欢阿衍的!”他巴眨着眼,眼底满是狡黠的笑意。
“胡说什么!”她怒瞪着他,又慌忙别过脸。
“哎?不是吗?皇姐刚才不是趁着阿衍睡着了,偷偷摸着阿衍吗?摸都摸了,皇姐还要抵赖吗?”他重重地、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鼻子,轻哼一声,翻身压了上去,委委屈屈地扁扁嘴,“皇姐好坏,方才还口是心非地说不喜欢阿衍,害得阿衍差点都心痛而死了,不信你摸摸看。”
没有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萧衍拉过她的手,按住了他的心口,看着她半气半羞的模样,他坏笑地勾唇,按着她的手放到了他此刻难受异常的分/身上。
“你在做什么?”她大惊,红了脸,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地拽住。
“唔,摸错了,正好阿衍这里好难受,皇姐就帮着阿衍舒服舒服,也好宽解阿衍被皇姐骗了的心情。”萧衍可没管那么多,手下的动作继续无耻地进行,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庞,酥□痒的,还有他时不时发出满足的低/吟,让她的脸是红了再红,都能滴出血来了。
好半天,萧衍才空出一手,按在她的心口,呀了一声:“皇姐的心怎么跳得这般快?”
萧鸢气愤地甩头,萧衍就是个活脱脱记仇的小人!
抬脚就要踢向他的双腿,被萧衍灵活地避开,他瞪大了眼睛捂住了他的□,惊讶地说道:“要是阿衍的这东西坏了,皇姐以后的幸福该怎么办?”看着她差点快真生气了,他笑嘻嘻地揽着她,还是揽了好几次才真正圈住了她,“好了好了,不闹了,皇姐心中有阿衍,阿衍就很满足了。”
萧鸢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不肯出来。
就如他所说,她心中有了一个他,也不知是何时起的头,就是有了他。对于他的好,她开始慢慢接受,也不再似从前那般讨厌着他,是不是这般的,就算是喜欢?他们之间有道越不过去的槛,如今被他一语点破,她虽窘迫不堪,但也想着至少她没有承认。。。。。
“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呢,皇姐再睡一会,等醒了,阿衍就要走了。”
“去,哪里?”
“前线,阿衍要御驾亲征。”拍拍她的背,“好了,这些事就不劳皇姐费神了,早些睡吧。”一听说御驾亲征,萧鸢就眉头深锁,想着温远方才的那些话,她总觉着前线定不是简简单单输了几场仗那么简单的。刚想开口,萧衍微微挑眉,“若是皇姐睡不着,我们不妨继续刚才的?嗯,方才是进行到哪里了?哦哦,想起来了。”
作势要捉住她的手,这时她才乖乖地闭眼,挥去了脑中的杂念,安安分分地睡她的觉。想着他就要离开了,那她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暂时能落地了,可没想到,他的一句出征中还包括了她。
没睡了多久的萧鸢被人从被窝里叫去,她面色难看,冷冷地盯着他。
萧衍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唔,皇姐是阿衍最重要的人,阿衍怎么可能不带着皇姐走呢?再说了,既然知道皇姐心中有我,我怎么也得带着皇姐不是?来日军中寂寞,也好。。。。”
嘭。
迎面飞来一个枕头,萧衍被砸个正着。
“闭嘴!”萧鸢即时制止了他的那些胡言乱语。
“嗯。”萧衍乖乖地点头,可怎么看,怎么都像只得逞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唔,皇姐有变化了。。。
话说我自己也不明白,为毛小说中的男主,h都那么厉害捏?
唔,亲们千万不要问我为毛一只小正太那么厉害,这个问题,神知道。。。。望天




、35呼唤神龙

皇帝亲征;光是仪仗就延绵十里。
萧衍坐在骏马缓缓拉动着的黑色马车内,盯着案几上展开的地图;时不时地用笔在上面圈着,沉思了良久;忽然丢开了笔,叹了下;轻轻地按着有些隐隐发涨的穴位。他刚登基不久;毫无建树,让朝臣忌惮的不过是他狠毒的手段,可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这仗,必须他亲自前往;且一定要赢!
躺了会儿;往帷幔的方向探去,萧衍松了松胫骨,笑着掀开帷幔,朝里头走去。萧鸢正坐在窗口边凝神远望,觉察到了身后有人圈住了她,她轻微一抖,安安静静地接受了这个拥抱。忽然肩上一重,他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光滑细腻的脸庞和她的相触,有一股莫名的暖意遍布全身,似乎就想这般瘫软在他怀里,不想出来了。
“皇姐想什么这么出神?”他移上了小窗,不让她再分心一二。
“你不选别人,独独让太傅监国,就不怕他起了私心?”
移开了窗,他就固执地又关上了。
“他不会。”萧衍语气淡然,坚定。太傅是个聪明的,王蕴之如此背景,他一朝不喜就落得这般境地了,太傅他若是觉得觉得自己能和王家抗衡,到底可以出些私心。只是这些他是不会让皇姐知晓,若是皇姐知晓了他不是因为王蕴之的细作身份,而是仅仅因为嫉恨而设计杀了他,恐怕皇姐就真的要恨他了。
“你此番带我出征。。。。”萧鸢低垂了头,轻声问道,一路上是不断地在担心,若是有人传出长公主和当今陛下私通,那。。。。
“皇姐放心,不管是宫里还是王家,朕都打点好了。朕离宫之前已经吩咐下去了,说是皇姐思念驸马,心情郁结,任何人不得前往打扰。”萧衍软软地靠了上去,几乎半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嗅了嗅,咦了一声,还疑惑着怎么换了香料了,就见萧鸢整个人面色一白,她立刻移开小窗,伸头就是一阵干呕。
萧衍也来不及拿干净的帕子,用袖子轻柔地帮她擦着嘴边的污渍,完后,半抱着她,摸着她的背给她顺顺气,心疼地看着她:“皇姐哪里不舒服,是这马车太颠了?”
轻摇着头,她钻入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物不肯放手。他笑笑,觉着这是皇姐第一次如此撒娇,便欣然接受,等到胸前慢慢传来了一片湿润,他才觉得不对,掰开了她,诧异地盯着正在落泪的她。
“皇姐。。。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瞧瞧?”
还是摇头,哭红的眼睛望向了窗外,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眼里的泪是为什么而流。
“不用了,既然我现在的身份不是长公主,还是别叫太医了,免得传出去,不好。”
萧衍皱眉,又圈紧了些,闷闷地应了:“那好,到了前线,朕马上安排医官为皇姐看看。”他起身,抱着她到了床上,看了会儿,还是太监提醒又收到了密报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萧鸢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车顶的花案,心和身子一样,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好似飘飘荡荡,没了归宿。她翻身蜷缩了身子,伸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感受着里头的跳动,其实前些天在宫中她就有所感觉了,只是不敢去细想,而方才的一阵呕吐才让她如梦中醒来,她的小腹里,真的是有了。。。。
即便是她心中对萧衍有所动容,可这孩子,是和她亲皇弟不伦怀上的孩子,她要不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似她身子不爽以来,整队人马行军速度快了许多,好多天来都是几天几夜地连着敢,要不是底下的人连连抱怨,怕是今日又得披星戴月了。
萧衍安排了就地扎营,休息到二更后继续上路。
原本萧鸢是想窝在床上,有了身子的人就是犯困,可今天萧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就连人带被抱着她下了马车。随行的人见状纷纷下跪,不敢抬头半分,待他们离去了,士兵们就开始小声讨论起来,都在猜测陛下抱着的女人是谁,还是一个太监咳嗽了声,才让士兵们不再多言。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四周都是荒无人烟的,何况天色已黑,就算是有什么景致也看不出什么来了。
选了块空地,萧衍把被子摊开,忙活了好久,也不见得他有说话,她仰起头,疑惑地问道:“来这里,是有什么要事?”
“唔,皇姐今日不是觉着闷了吗?”
她不解,她早就不吐了。
“呃,你看,其实星星很多。”
抬头,哪来的什么星星?
他故作咳嗽,别扭地盯着她:“其实,阿衍只是觉得马车上的话动静太大。。。。”小心地瞄了一眼,看来皇姐还是没有明白,他面色一热,还是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动静太大。。。。不好办事。。。。”他拿脚轻踢了踢被子,支支吾吾地继续,还不停地数着手指,“那个,阿衍已经有十天,整整十天都没有碰。。。。呃。。。。今晚天气不冷,而且这被子够大。。。。。唔。。。。还有还有。。。。。皇姐你生气了?”
萧鸢蹭得面红耳赤,他是异想天开地想在这里做那种事?可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又局促不安的样子,哪有了当时强要了她的气势?她微微笑了,接连着的是一声叹气,他如今多一份柔情,她对肚里的孩子就多了一份不舍。
“不行。”
“哦。”
他乖乖地应下,不多作纠缠,干脆身子一仰,重重地跌在软软的被子里。双手作枕,眯着眼,饶有意味地看着毫无星子的夜空,仿佛在他面前的,就是一片繁星点点,美不胜收。拉着她一道躺下,他长长地舒缓了口气,慢慢说来,语调轻而有力。
“皇姐,不日就要到前线了。。。。”
“嗯。”所以,就是一场恶战要来临了,也是她要下决心拿了这个孩子的时候了。
“不知道何时才能和皇姐再一道,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了。”
她不说话,只抓紧他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不过一瞬,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眼珠狡黠地转着,贴着她的耳,语气暧昧:“到时候,皇姐一定不要再拒绝阿衍了。”她稍稍瞪了他一眼,缓缓勾唇,就在他以为她会应一声‘好’时,她毫不留情地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让他还敢不敢再油嘴滑舌了。这一掐,他立刻半惊奇身子,摸摸被掐痛的地方,语重心长地摇头叹气,“皇姐好粗鲁,不是踢腿,就是掐腰,阿衍好怕有一天会变成个太监了。”
她浑身一抖,起身懒得理他。
他若是个太监就好了,也不会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等他们回到了马车,萧衍下令即刻拔营出发,天亮前务必赶到前线与杨将军汇合。
出了关卡,经过了一处荒蛮之地,野草丛生,杳无人烟。从前这里是两国频繁交战的地点,渐渐地,当地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如今还活着的都是些孤苦无依的人。行军过程中时不时能看到几道破旧泥墙后面躲着几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睁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慢慢路过,胆子大还能拿起石头砸向马车。
一块石头正好卡在了车轮上,太监勒着马脖子,要是马儿再往前些,怕是这轮毂都要散了。
“哎呦,哪个小王八蛋!”太监气地都叫了出来,士兵们一听太监那尖锐的嗓音,都笑了出来。他下了马车,把卡住的石头拿开,正准备上车时,听得萧衍问了声。
“前面可是谷地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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