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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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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笑笑却执着的摇头,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烤全羊,道:“不要,吃羊排要空着肚子吃才好,我最不习惯先吃点前菜再吃主菜了。对了,有红酒吗?对,就是他们几个桌上的那种酒,叫她们给咱们也倒一点。”
  白玉妆讶然的看着梵璃桌子上的那种嫣红的用水晶器皿盛着的酒水,见裴笑笑毫不犹豫的从侍女手里接过之后,就轻轻抿下了一小口,而后则是惬意的闭上眼眸,叹道:“嗯!这酒真是不错!配着这孜然羊排,十分的美妙!你也尝尝看,少许喝一点下去润润喉,一会再吃羊肉,那味道会更香浓许多的。”
  白玉妆见她形容举止之间十分的洒脱自然,仿佛这才是她的本色,率性,干脆,敢做敢说,而且还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感染力,仿佛你靠近她久了,也会不知不觉的变成她那样的人。不用再凡事左思右想,而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和判断行事。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裴笑笑,比之从前的定安王妃甑蕾,活的更要精彩轻松许多倍。
  于是鬼使神差的,她也学着裴笑笑的样子,端起了高脚水晶酒杯,裴笑笑便转过头来,将自己手里的杯子与她轻轻一碰,道:“Cheers!”
  白玉妆愣了一下,道:“你说什么?”
  裴笑笑哈哈一笑,道:“我说,干杯…………来,为我们今晚丰盛的宴会,咱们不醉不归!”
  白玉妆笑着摇摇头,道:“这我可不敢,什么不醉不归啊!我顶多只能陪你喝三杯,多了我就不行了。”
  裴笑笑十分随意的将手攀住她的肩头,两人形容亲密的说道:“三杯哪里够啊!看,人家梵璃就想跟你先喝几杯了。”
  说话间,梵璃已经举起手来的酒杯,朝两人遥遥致意。白玉妆无奈之下,也只得与裴笑笑一起,先喝掉了杯子里的酒水。
  裴笑笑对这顿晚宴感到十分满意,她喝了不少香醇的葡萄酒,也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现烤的鲜美羊排。虽然羊排烤的不是她最爱的七分熟,但肉的味道却十分的浓郁鲜嫩,酱料的味道也调的刚刚好。再加上舞姬们卖力而精彩的表演,东道主梵璃的殷勤劝酒劝菜,她最后是吃的心满意足,趁着酒劲,还在甲板上和舞姬们一起跳了一曲扭脖子舞。
  其实她以前的音乐舞蹈功底都不错,只是今晚有些醉意,再加上即兴而来,并没有跳的十分认真,于是与那些舞姬们相比起来,自然就显得有些动作不协调了。
  只是白玉妆看的分明,坐在侧面的温玉安,虽然状似无意的坐着吃吃喝喝,但是,他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裴笑笑一刻。


☆、海上生明月(4)

  白玉妆如何会不明白那样的眼神里含着什么意思?她缓缓垂眸,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小口杯子里嫣红的酒水,之前梵璃对她说过的话,此时又回响了起来。
  “温玉安可不是一般的医者,他的来历非同小可,你若不想与江湖牵连的话,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这是昔日梵璃为了防止她与温玉安建立私交时对她暗中说过的话,其实,这一路上走来,便是他不说这一句,白玉妆也看出来了,温玉安绝非等闲凡夫俗子,也决计不可能真的是一名供职于后宫的太医。
  只是,她不知道,皇帝为何会放了温玉安跟在她们的身边?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裴笑笑解毒配药?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正想着,裴笑笑已经带着几分醉意走了回来。她一屁股在白玉妆身边的软垫上坐下,将两腿伸直在桌子底下,嘴里叫道:“哎呀累死我了!体力不行啊,这才跳这么一会儿,我就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玉妆,你要不要也去跳一支?你跳起来肯定比她们都好看!”
  白玉妆便递了手里的一块丝帕给她,文雅的笑道:“我向来都有些晕船,能走稳路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跳舞?你快坐下来吧,看你后背都跳出汗来了。”
  适逢海面平静无波,一轮明月正照在漆黑的海面上。甑蕾才坐下来擦了一把汗,手里拿起盘子里才割下来的一条羊排又开始大啃特啃。而后才吃了一口,就见一只暗影突然从天边飞过来,速度很快,众人才刚瞥见它的身影,一转头,那物已到近前。
  当下舞姬们都纷纷惊叫了起来,裴笑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长约三米长的大型枭鹰!
  枭鹰似乎是被羊肉的香味吸引,只见它于空中停顿之后,宽薄的翅膀呈一字型打开,颈圈上的金毛闪闪发亮,淡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裴笑笑和白玉妆,似乎正在打量和计较。
  “啊!”舞姬们发出惊慌的声音,旋即四下逃散开来。
  没人知道这只鸟是从哪里飞来的,而它在停顿约莫三十秒之后,竟然扑到裴笑笑的面前。
  “快去叫人,叫侍卫过来!”梵璃也大惊失色的吩咐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玉妆,而之所以低呼,一是怕惊到这凶猛的鹰,更是怕声音太大激它伤人。
  裴笑笑也傻了眼,手里拿着的羊排也忘了往嘴里送。她嘴角淌着油,眼睛与枭鹰对视着,方才盘萦在心头的芜杂思绪此刻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另外一直放在宽袖内的手心里汗津津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巨大的鹰儿翅膀从自己头顶掠过扇起的腥风,还有尖利的嘴喙从耳边擦过时带来的寒意。
  难道真是乐极生悲?裴笑笑嘴角一个抽搐,真想放声大哭。
  见她嘴角一动,那枭鹰忽也一动,翅膀扇起一阵疾风!裴笑笑一惊,下意识想以手掩面,但那鹰的动作多快,她还未及动弹,那枭鹰就已经呼啸而来,而后,收住翅膀,居然就立到了她的肩头!


☆、海上生明月(5)

  裴笑笑手里的羊排啪的一声掉落在甲板上,左半边肩膀彻底麻了,接着再一痛,低头一看,枭鹰的利爪她肩上浅浅抓了三个印痕,丝丝见血。
  裴笑笑偏过头,虽然肩上痛着,但她察觉到这只禽鸟对自己并无恶意。见她看向自己,枭鹰淡金色的眼睛冷冷盯了她一会,收起利爪,伏踞在她的肩上。
  此时梵璃身边的侍卫尽数赶了过来,只是众人都悄然包围,并不敢发出声音。白玉妆早就吓的惨白了脸色,就在裴笑笑冲她转过头微微一笑的时候,忽然听见温玉安说道:“这是一只有人饲养的枭鹰,看来,是有客人要到了。”
  裴笑笑不解的问道:“你说它是有人喂养的?那这么晚了,怎么会独自出现在海面上?”
  温玉安只笑着凝眸于甑蕾的面上,白玉妆看的清楚,他的神色看似平静,可是,暗藏于衣袖间的右手,却在桌案下渐渐握紧,一触待发。
  而此时,瞭望塔上的侍卫也急匆匆的奔来,只听他用波斯语向梵璃说了几句话之后,梵璃脸色一变,旋即起身,将右手一挥,顿时,一声号角吹响之后,甲板上所有的侍卫都纷纷涌向了船舷边。
  瞭望塔上升起数盏风灯,偌大的金线绣就的波斯大丽菊,将王室标志远远的投射到海面上。
  裴笑笑和白玉妆正莫名其妙之际,忽然听见那枭鹰展翅长鸣一声,继而凌空飞去,似要迎接什么人的到来一般。
  裴笑笑便随众人一起来到船舷边,她看见,远处平静的海面上,隐约飘来一盏孤灯。
  在大海上,有灯就意味着有船。梵璃的王船之后,还有十搜护卫船。在见到王船亮起夜间大灯之后,后面的十艘小船相继也亮起了灯火。
  天上明月寂静,灯月交映下,不远处一队黑帆舰船扇形排开,将一艘青色的小船围在中央。
  那一队黑帆舰船决不是寻常船只,比普通客船小而且坚固。整个船身包裹着一层黑铁,栏杆上全嵌着精钢护刀,更为骇人的是,每艘船船头都立着一尊红衣大炮!十几尊大炮炮口洞黑,正对着那艘青色小船。
  每只黑帆舰船上都挤满了人,他们头上扎着一道白布,手上握紧了长刀。一个炮手站在大炮旁边,举着火把,似乎随时都会开炮。
  炮口所向的那艘青色小船静静浮在水面。船不大,布置得却很雅致。船舱几乎一半都是木格窗,窗棂上镂雕着云月、仙鹤,很是雅致富贵的样式。
  船舱四面静静垂着深紫窗帘,里边一点声响也听不到,似乎只是一艘空船。
  这样的船如果在京都皇宫的池苑里看见,倒一点儿也不奇怪,然而这里是怒涛汹涌的大海,这样的画舫只要一个浪头就会粉碎,难道它是借了什么魔力,才避开无边风浪,渡过无数怒涛来到万里之外?
  这艘青船似乎真有些魔力,那些黑帆舰船虽已围了很久,却始终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半分。
  那些黑帆船上的人就连波斯王船船队缓缓靠近他们,也只看了一眼,就回过头去,全神贯注盯着那艘小船,握着钢刀的指节都已发白。


☆、海上生明月(6)

  船行到近处,波斯王船上的众人借了月光,居然又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船上的那些人起码有一半已经不是人,而是尸体!
  这些尸体就挤在活人中间,有的扶着栏杆,有的拉着缆绳,有的手上还握着长刀,都保持着死时一瞬间的姿势,似乎还不及有丝毫反抗,就已经僵硬。僵硬的尸体上别无伤口,只有脖子上黑血淋漓,顺着胸口一直淌到甲板,借着王船明亮的风灯一看,那甲板上宛如铺开了一张暗黑的地毯。
  裴笑笑挽着白玉妆的手,本能的就觉得一阵反胃,似乎刚刚吃下去的羊肉一下子就变成了恶心的粘液。
  她伸出手捂住嘴,然而,她伸出的手就生生停在空中,鼻端却清清楚楚地闻到了一阵淡淡冷香。这种香气极其清淡,似乎无迹可寻,又似乎无处不在。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青竹、冷露、山岚、风荷以及天地间一切清寒之香都已汇为这幽幽一缕,随血液潜入骨髓,最后在人紧绷的心弦上轻轻一拨。
  裴笑笑全身一颤,便是现代最顶级的调香师,也调不出这样意境的香气。她往四面张望了片刻,又将衣袖放在鼻端使劲嗅了嗅,目光最后落在那半船密密麻麻的尸体上。
  那种冷香只有可能是从尸体上散发出来的——确切地讲,是尸体伤口中涌出的黑血里。
  然而照常理来说吧,尸体只应该有尸臭,血也只应该有血腥味。就在那浓重的血腥和死亡气息之中,那股冷香悠然潜行于海天之间,一如莲花自洁,片尘不染。
  诡异的是,一时间,王船上的这么许多人,也没有人吭声。
  大家都仿佛是被这奇异的场面震骇住,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海面上被海风吹起的些许轻轻浪涛声,由远及近,又悄然隐没。
  裴笑笑紧紧的抓着白玉妆的手,两人的手心都逼出大片的汗渍来。裴笑笑觉得全身都已冰冷僵硬,停止了呼吸,然而这种怪异的幽香仍然透过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渗透入身体里。这种感觉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绝难想象到底有多么可怖。
  又过了一会,海面上终于有了一些声音。为首的一只舰船上升起了一盏灯笼,一个白衣人缓缓站上了船头。说是一个仿佛还不太确切,因为那站上来的分明只有半个人,右边的一半。他整个人从眉心开始被分割开来,左边脸上一重重堆着锈红色的藓,身上只笼着右边衣服,剩下的盘在腰间。
  他那一半赤裸的身体也爬满了水藓,另一半的白衣却白得刺眼,高大的身形铁塔般矗立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仿佛被人活活劈开过。
  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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