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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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另一名侍卫好笑的盯着夏之荷,“才还是娘子,这会子又成了夏小姐了?哼,我看你八成脑子有病,快走,告诉你,这里可是皇家护卫队的大院,你若敢在这里发疯,我们可是有直接斩杀的权力。”
说着,那侍卫将腰间佩刀一抽,露出寒光闪闪的锋芒来。
李青歌身子一颤,“你,你,你想干什么?”
“还不快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那侍卫呵斥着她。
“我真是要见你们队长,求求你们了,帮我通传一声吧。”硬的不行,夏之荷就来软的,忙嘴一瘪,露出娇弱无依的姿态来,只是,以前,她美貌之时,那一滴泪便能让男人为之融化,而今,别说一滴泪了,就算她的眼睛下起倾盆大雨,只怕也不会让人动容侧目,反只觉得恶心反胃。
那两个侍卫立即嫌恶的皱眉,其中一个还怒骂道,“还不快滚,难道想尝尝我这刀的厉害吗?告诉你,上个月,我这把刀还杀过人的。”
夏之荷听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吓自己的,总之,心口发虚似的砰砰乱跳。
转身想走,但是,才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
离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
身无分文,无亲无故,她又能找谁?
何况,她来不就是要找高逸庭的吗?不就是让他看看自己的样子,让他愧疚,找他要说法的吗?
如果就这么走了,露宿街头,只怕连顿饭都没的吃,很快,她就会和路边的乞丐无异了。
那样的话,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么,死之前,她也要见到高逸庭。
心一横,夏之荷挺直了腰,匆匆几步,就直接要从那侍卫身边闯进去。
两个侍卫忙拦住她,“疯妇,你找死不成?”
“找死,老娘今天就是找死来的,怎么样?有种的,你就一刀杀了我啊。”夏之荷突然哽了脖子,对着那两个侍卫就喊了起来,“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就不信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行凶?”
“你?”倒不想这丑妇说起话来倒厉害的很,“哼,就算不杀你,我们也可以寻个罪将你关起来。所以,你趁早走,别在这里自讨苦吃。”“我不走。”见他们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夏之荷反更嚣张的叫起来,“我告诉你们,今天不见到你们队长,我就赖在这里了。”
说完,她就站在门口,随后,双手拢在嘴边,就朝里面大喊起来,“高逸庭,高逸庭,你给我出来,出来。。。。。。”
“喂,乱喊什么,乱喊什么?不要命了?”其中一个侍卫连忙过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到一侧,“你,真的认识我们队长?”
“我说过他是我相公。”夏之荷高傲的扬起了脸,“哼,不然,你们去问他。”
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问阎王队长这种事啊。
两个侍卫对了下眼色,其中一个对夏之荷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去回禀队长,哼,倘若你敢说谎,老子就活剐了你。”
说完,咬牙切齿的进了院子。
夏之荷也不怕,反正高远许诺过让高逸庭娶自己,他们之间的事,在高家人尽皆知,只是差那最后一道成亲的仪式罢了。
所以,说他是她的相公,也不为过的。
高逸庭正在吃面,一边听着属下回报情况,见那侍卫在门口鬼鬼祟祟,不禁脸色冷了下来,“谁。”
“属下有事要报。”那侍卫心一抖,立刻走到门口,颤声回道。
“何事?”高逸庭放下筷子,朝他望了一眼。
“有人——有人找。”
“什么人找?”高逸庭一边挥手,命边上的侍从撤走了面碗。
“一个女人,她。。。。。。她自称是您的娘子。”那侍卫胆战心惊的说,若是还好,如若不是,那队长还不宰了自己?
娘子?高逸庭心下一动,他并未成亲,唯一与他有过名分的女人,也就是李青歌了,不过那只是婚约而已,如今,婚约解除,他哪里还有什么娘子?
但是,会不会是李青歌来找他?
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女人有资格做他娘子的。
“让她进来。”高逸庭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感觉心口都在跳着,本能的,他认为该是李青歌找他,亦或者说,他是期待着李青歌能来找他。
“是。”那侍卫额头冒汗,想不到外面那丑妇竟然说的是真的,哎,可惜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这鲜花该是他们队长,而那牛粪。。。。。。他直觉外面的女人连牛粪都不如啊,牛粪起码还能给鲜花提供营养,可那丑妇。。。。。。队长对着她会不会做噩梦啊?怪不得队长脾气差?原来家里有这样一个母夜叉,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当即,那侍卫心中,由对高逸庭的敬畏慢慢变成了同情惋惜。
“你。”一出来,那侍卫便喊了夏之荷,“队长让你进去。”
“啊?”另一个侍卫一愣,“队长真的让她进去?”
“恩。”
“哼。”夏之荷心里一喜,目光傲慢的瞅了瞅两人,哼,狗眼看人低,他日,她若能翻身,定要让高逸庭好好惩罚他们。
高傲的昂起了头,夏之荷故作优雅的迈着步子,朝里走去。
身后,两个侍卫不禁、看傻了眼,话说,丑人多做怪,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那侍卫愣了下过后,连忙跟着进去,带夏之荷去找高逸庭。
“表哥——”一到门口,就瞟见高逸庭高大的背影,夏之荷当即心里暖融融的,忍不住就柔声唤了起来。
高逸庭正在收拾桌子,他不想让李青歌看到他邋遢的一面,却不想,突然,那熟悉的却又让他头疼的声音响在了门外,他浑身一僵,心也跟着慢慢的沉落到了谷底。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 贱人就是矫情。
“是你?”高逸庭失望的回头,就瞧见夏之荷顶着一张被打的像死猪头似的脸,顿时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搞的?”
这一问,立刻勾出了夏之荷心中的苦痛,她几步上了台阶,朝屋里扑了过来,边哭边嚷道,“大表哥,你要为荷儿做主啊,不然,荷儿今天就死在这算了——”
高逸庭本能的闪身,避开她的碰触。
边上的侍卫也是有眼色的,连忙上前拦住夏之荷,“姑娘——”
“走开。”夏之荷推开侍卫,还是往高逸庭身上扑着,惹的边上的两个侍卫满头黑线孀。
“你们出去。”高逸庭站定,对着侍卫说。
两个侍卫如临大赦,忙出了门。
“大表哥,呜呜呜。。。。。。”夏之荷挨着高逸庭,不住的抹着眼泪,待那两个侍卫出去了,猛然扑进了高逸庭的怀里,一双手死死的箍紧他的腰,“大表哥,呜呜呜,她们欺负荷儿,呜呜呜,你看看荷儿的脸。。。。。。是三姨娘让人打的。呜呜呜。。。。。。你知道吗?你和姨父都不在家,那三姨娘就快占山为王了,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没事便来找我的麻烦,今天,因她的丫鬟偷了我的雪玉膏,我不过说了几句,她就指使人对我连打带骂,还抢了我的首饰,一个铜板也没给我,就直接乱棍将我打了出来。呜呜呜。。。。。。大表哥,你说,天底下还有这样欺负人的事吗?呜呜,你若不帮我,我也没脸活了——煞”
说着,她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高逸庭,见他面无表情,甚至那眼底还流露着一丝不耐烦与厌恶,这心更痛了。
同时,莫大的愤怒也充斥着她整个胸口。
她,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为了帮他解毒,她何至于毁了脸?
若清白还在,若美貌还在,她夏之荷如何不能过的比现在好?哼,想自她及笄以来,到夏家提亲的人差点将夏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可如今呢,她什么都没了,就一像一块抹布,被人用完了,就直接扔了。
哼?没门,即然她夏之荷过不好,那么,谁也别想过好。
猛然松开高逸庭,夏之荷双手叉腰,目露凶光,俨然一个准备撒泼耍赖的泼妇,“高逸庭,我警告你,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我就死在你这里。”
说完,她四下瞅了瞅,眼睛一横,猛然就朝边上的一张方桌撞了过去。
高逸庭冷着脸,目光凉凉的望着她。
就在额头快要碰到桌子腿的时候,夏之荷猛然停了下来,几乎难以置信的瞪着高逸庭,“你。。。。。。你还真是狠呐,你就巴不得我死,对不对?”
“你会真的寻死吗?”高逸庭目露讥讽,这样的事,她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他怎么会上当。
何况,她演戏实在太假。
“你。。。。。。”夏之荷直起身,冷冷一笑,“是,我当然不会寻死,我凭什么要寻死?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该死的人是我?高逸庭,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告诉你,假若此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官府告你,告你。。。。。。始乱终弃,告你忘恩负义,告你。。。。。。总之,我好不了,我也要拉你陪葬,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受尽天下唾骂,让你。。。。。。”
高逸庭静静的望着她,没有说一个字,唇角微微勾起,划过一丝沧桑的冷笑。
“高逸庭,你听见了没有?”见他没有反应,夏之荷一跺脚,又喊了起来,“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你别以为这一次我会心慈手软,哼,我都已经成了这副德行了,我可是什么都不怕,我的护卫队队长。”
那肿胀变形的脸,那有着凶狠与暴戾之光的眼睛,还有野兽一般嘶吼的声音。。。。。。
这一切让高逸庭觉得很陌生,心也跟着凉透了。
但是,她说了这么多,却有一句话是对的。
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她的清白是失给他的,她的确救了他一命。
“别再闹了。”不想再跟她牵扯太多,不想伤她,更不想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受到伤害,高逸庭只得妥协,“我派人送你回府,若你与三姨娘处不惯,那么,再让人重新给你收拾个院子。”如果,她能识趣安分,他不介意送她一个衣食无忧的下半生,权当是还她的救命之恩了,可是,他的爱,他的人,这一辈子,她是别想了。
“不。”因为说话太用力而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夏之荷‘嘶’的一声,整张肿脸都皱成了一团,活像个染了色的包子。
一手捂着脸,她几乎蛮横的说道,“我让你亲自送我回去,并且,那三姨娘是个什么身份的人?她凭什么一个人住那么好的院子?哼。。。。。。我不依,要走,也得她走。”
都已经成了这副德行了,还一副蛮不讲理的态度,高逸庭怔愣之余,更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
这夏之荷什么德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得志便猖狂,一旦自己妥协,她便会变本加厉,贪婪的没个餍足。
看来,不光这一次,以往的那些教训,还是不够。
“好,你若不同意我的话,也行。”高逸庭冷睨了她一眼,转身取下挂在墙上的一只黑色的软鞭,猛然在空中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的夏之荷一抖,缩着身子,惊惧道,“你想干什么?想打我吗?”
“我还有公务要忙。”高逸庭将软鞭插到了裤腰上,朝外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