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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出墙红杏当自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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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只要他不说,永远没有人知道,在温氏丝绸行里整天笑嘻嘻,热情招待客人的那个就是我——丁默。 
    
                  番外之寒澈——邪恶因子
无 
    最近没有生意上门。我的骨头都快闲的散了架,仰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野史,眼睛盯着某处已经好'TXT小说下载:。。'久不动了,因为我在想应该去哪里玩玩。这时,生意来了。找我的是杭州有名的花魁——花溪,我很好奇,是不是有人同她抢花魁的头衔,所以来找我。
    花溪给我看了一个人的画像,是个男的,络腮胡,大约三十岁左右,清瘦的身材,有点营养不良。
    花溪直接给了我三千两的银票,让我这个月的初九晚上将他掳走,地点她已经想好了,还给了我一张帖子。
    我笑,这么一个干瘦的男子用得着我亲自出马吗,随便一个手下就能应付。
    花溪说他身边有个保镖,看起来武功很高的样子。
    我嗤之以鼻,凡是自诩保镖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他们都习惯露出一副拽样,告诉你我有多拽,其实就是绣花枕头,不堪一击。
    花溪坚持让我亲自去,好吧,我看在那三千两的面子上就亲自跑一趟,反正我也是闲着。
    到了初九那日,我扮成一个老者,老早就到了,站在隐蔽的地方观察那个叫夏天的男人。我先看了他身边的保镖,乍看很像我,板着一张脸,似个冰山,他眼睛里的冰冷只有在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才会融化一些。我勾起嘴角,这样的主仆关系,很有意思。
    我试探地走近他们,他的保镖很惊醒,凡是靠近他身边的人都用外力给推了出去。我小小的惊了一下,花溪没有说错,他果真有些本事。
    我有了兴趣,觉得事情好玩多了,便兴致勃勃地上了船。
    背后的议论声让我更加挺直了背,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就是要同你们争花溪,有本事你们也上来,爷的帖子还是花溪亲自给的。我耀武扬威的上了船,把那些议论声抛在身后。
    很快,夏天也上来了,保镖一刻不离她身边。
    现在不是下手的好时机,我便与普通人一样,表现出对花溪的兴趣。
    想不到花溪这个女人还会耍小聪明,要弄个什么考题,这点小事怎么难得倒我,随便就做了三收拾出来。我很有想知道夏天怎么过,看他的样子不像读书之人,可是他竟然也做出来,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第二关的时候,我又被他震了一下,他竟然做了那么高明的诗,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尤其是那副画,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画风,简单而又不是失神韵,若不是有任务在身,我一定要好好的请教一番。
    我这才仔细打量他,他的下半张脸都是胡子。根本看不清模样,而上半张脸,只能看清楚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当时我想若是这双眼睛长在一个女子的脸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待到了第三关,也是最后一关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骂娘,竟然还要比试琴艺,你花溪只是过个生日而已,用得着这么显摆吗,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一个才女。
    我几乎想把琴给摔了,为了我寒澈的信誉,硬是把火给压了下去,随意弹了一首曲子。
    我非(…提供下载…)常期待夏天的表现,他会再做什么?他竟然用碗敲了一首曲子,听着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每一声都像掠在心尖上,莫名一颤,词也好,浅显易懂,让你听明白的同时还不忘琢磨。我听得入了神,再看他身边的保镖亦是如此,我暗笑,此时不下手等待何时。
    我假装与他搭话,然后捏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脱,,顺势跳入湖里。
    我早已运了气,是以没有感觉到湖水的冰冷,我想他应该会受些寒。因为我能觉察到他的身子颤了一下,不过,管他呢,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寒,又不会死。
    他那保镖果真不好对付,竟紧紧跟在后面,夏天还想挣脱开,我嫌他碍事,在他的后劲一拍他就老实了,我就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进了水的最底层。
    从湖里出来,走不了多远的路就能到一废弃的庄子里,这是我事先探查好了。当我把夏天拖出水的时候,就径直朝庄子里走。他就像一个布袋,挂在我身上,很轻,不像男人的体重。
    我回头看他,他的头发散了,黏在脸上,脸色苍白,许是冻的,再看他的衣服也黏在身上。显示出玲珑的曲线,我皱眉,哪有男子会有这样的身材。突然我如遭电击,他脸上的胡子竟然没了!
    趁着月光细细打量她的脸,尽管她闭着眼睛,我仍然能想象的到她清醒的样子。是了,她应该是女子。
    我起了怜悯之心,抱了她,用内力为她取暖。同时思索着花溪的用意,她让我掳走这个女子到底为了什么?
    我把夏天关在房间里,然后派手下去查她的身份。顺便等着花溪上门,我们已经约好,成功后的第二天下午她会来这里。
    第二天上午手下报给我情况,这个女子名叫夏允儿,是胡宴棠的妻子,还是温氏丝绸行的幕后老板。
    我笑了,怪不得花溪要让我掳走这个女子,原来她意在胡宴棠。
    我去看夏允儿,没想到她醒了,还挺牙尖嘴利的,同我扯皮。
    其实在我推开铁门的刹那,曾经想,她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会不会害怕,等见到我时会是什么反应,所有女子应该有的反应我都想了,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她竟是那么清醒,提出要见幕后指使人。这个人她一定会见到,不过不是现在。
    我继续关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让她哀求我,她那笑容让我觉得扎眼,于是我吓唬她,说这里死过人,她果真害怕了。我笑,原来她还会怕。
    我提出放她出去的条件,她拒绝了,说我是色男,我色吗?扪心自问,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呵……。
    我关了门,想知道她会怎么样。
    我听到了她唱歌,应该是在给自己壮胆,我对自己说,只要她求我,我就放她出来,她没有说。只有歌声回答我。我从为听过这样的歌,什么烂词,直白浅显,昨天的那首才是真的好听,天空之城》吗?会是什么意思?一座建在天上的城市?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除非是神仙。
    歌声突然停了,我很想开门看看她怎么样了。我的手抚在冰冷的铁门上,没有勇气推开,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心软。
    我对自己说,再等等,或许她会说话。
    过了许久,有人来报我说,花溪来了,我才有勇气推开门,她竟然睡了,睡得很安心,也很坦然,就像在自己家的床上。
    我想我的脸上一定充满了笑意,这个女子实在有意思,我弯身抱起她,走出这间黑色的屋子,把她放在牢房里。
    我其实很奇(…提供下载…)怪这个庄子以前是做什么用的,竟然还有牢房,不过正好给我用。
    她仍旧睡着,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的身子很软,以至于我都不想放下。我故意找了一件向阳的牢房,让手下铺好稻草,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放下她,我不忍心吵醒她。
    我去看花溪,跟她同来的还有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我认得他,他叫王富贵,想不到他们两个竟然勾在了一起。我想王富贵应该才是那个真正想掳走夏允儿的人,而花溪只是做个顺水人情,反正她也不想见到夏允儿。
    王富贵提出要见夏允儿,我没有异议,反正夏允儿也很想见他,便带他去了牢房。
    夏允儿仍旧在睡,王富贵叫了她好一会儿她才醒。
    王富贵威胁她,还想取她的性命,她竟然一点儿不紧张,还给王富贵出主意,让他勒索胡宴棠。而王富贵这个像猪一样笨的男人竟然答应了,他都没有想过夏允儿有什么意图。
    反正钱已经赚到手,其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乐得装聋作哑,可我看不惯她舒心,等王富贵一走我就揭穿了她的意图,看着她大惊失色,我就很开心,好吧,我承认我很邪恶。
    不过我对她也算仁至义尽,每天准备不同的菜给她吃,身为一个犯人,她应该知足。
    王富贵问我,夏允儿的办法可行否?我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让他自己掂量着办,人我可以先帮他看着。
    我低估了夏允儿的人缘,季明轩竟然对她上了心,摸到了我这里。我无法再留下来,我的势力独立于官家之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想跟官府的人有任何冲突,于是我带着人撤走了。至于夏允儿,我想她应该没有那么短命,季明轩也好,胡宴棠也好,抑或她的保镖都会拼了性命救她,而王富贵,呵呵,他只有自求多福了。
    很快就传来了王富贵的死讯,我坐在茶馆里,听着人们议论,他们都认为是胡宴棠为了个人之私杀了王富贵,因为王富贵绑架了他的骈头。
    我差点喷茶,这些谣言到底的谁散出来的,太没有水准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总是会有意地探听关于夏允儿的事情,她又开了一家丝绸行,我很邪恶的想,杭州的钱不能都让他们赚去,我也要分一杯羹,于是我随意说了句新开的那几家店的保护费该收了。
    手下的办事效率很高,我说完,他们就执行了,我咧开嘴笑,夏允儿,看你的店还怎么开? 
     
                  番外之寒澈——迟来的回应
 
    季明轩的再次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于是我亲自出马,写了欠条让她签字,看着她如吃了苍蝇的脸,我的是一阵开怀,甚至想捶胸大笑,哼,从此后我就是她的债主。
    不过她也得到了好处,只要是她开的店,在杭州绝对没有人敢闹事,这个我可以保证。
    然而她要回徽州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有一刹那失神,竟然有一股浓浓的不舍。我提着酒壶,坐在院子里,想着要不要上演一场抢劫的好戏,或者把她掳来做压寨夫人,呵,我总会想做一些让她生气的事。
    胡宴棠的到来,让我的计划搁浅,他出了高价请我做夏允儿的保镖,因为他有急事要先走。照顾不了她,她已怀有身孕,光靠丁默一个人怕照顾不了她。
    我把愕然掩饰在眼底,她竟怀孕了,这出乎我的意料。我接了单,收下胡宴棠的银票。等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相见夏允儿,她竟敢怀孕!我想我可能疯了,她已嫁人凭什么不能怀孕生子。
    我将心中的不快掠走,笑着去见她,我总舍不得对使脸色。
    一路上除了莫名出现的狼之外,几乎没有凶险,可谓安然到家。
    在胡家逗留了几日我便回了杭州。可是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睡觉也梦到她,我觉得自己是无药可救了。为了发泄,便找了几个女子,结果我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到了一半就坚持不下去了。我愤怒地轰走了她们,借酒浇愁。
    酒醉后的我,迷迷糊糊地朝徽州的方向走,我有武功傍身,赶路根本不是难事。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路旁,大约还有半天的路程就能到徽州,我失笑,索性奔了徽州。
    恰好遇到胡宴棠,他要去杭州,便又托我保护夏允儿。我当时想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几次让我保护他妻子就不怕我动心思,后来我想,他一定知道我的心思才让我保护夏允儿,他知道我会尽力。
    在胡家的日子可以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没事就与夏允儿斗斗嘴,还能调戏梁氏。对于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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