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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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问一答却不在一个频率上,司马无津只是惊讶于他就是在街角遇见的能人,才出声询问。
而蒋中行将他的问题归结于已经知道他隐姓埋名去秦家的身份,于是自动的承认了。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何必隐藏,所以蒋中行十分自然的打招呼到,“津王爷,幸会了。”
一声津王爷将司马无津的身份暴露得个彻底,也让司马无津警惕,更加的让堂屋外面后来的蓝家兄弟失态。
蓝家以前也是官家出生,却不知为何获罪,所以对于京城闻名遐迩的津王爷当然的听说过。
蓝家兄弟对视一眼,彼此复杂,这京城的津王爷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齐家一定也不是寻常人家。
这一点儿从管家的气度上就可以知道,但是也没有想到来头会如此之大,那么齐家小姐为何会来这个小地方落户呢?
兄弟心灵相通,即使一个眼神也可以领悟对方*成的意思,蓝镇雨点了点头,蓝镇云就回视了一眼也同意了。
其实蓝家兄弟虽然早就决定卖身给齐雨洛,却没有想过将自身的全部能力暴露,不是对齐雨洛不忠诚,而是怕给她带来灾难。
如今知道齐雨洛也不是简单的农女,就有暴露全部能力的想法。
更多的是想要查清自己家获罪的原因,洗清自己家的罪名,还自己死去的爹娘一个清白。
两人在门外商定着以后何去何从,屋里的两人却并不和谐。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蒋中行对于皇家的人没什么好感,直接质问。
作为皇子也有自身的骄傲,在皇城任人欺辱是为了掩藏,如今他没有隐藏的必要,就不会做出一副你问我就答的懦弱样。
“本王为何要告诉你?”司马无津很自然的说了一句,又继续的品茶去了。
蒋中行也不是吃素的,对于他的不答也不气,“津王爷账本还好用吧?亲润通那个老贼估计还不知道秦家早就被搬空了吧?”
一句话将本来很隐晦的事情透露出来,让本来稳坐钓鱼台的司马无津难得的失去了理智。
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站起身来急忙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蒋中行也不回答他,而是卖关子的假设道:“你说要是现在爆出秦家是一个空壳子,蓝宇会怎样?估计不止是民不聊生吧!”
秦家最大的产业就是润通钱庄,这也是司马轻律屡次放过秦润通还赐爵位给他的原因,要的就是他给蓝宇做国库。
可是这些年来秦润通有些不安分,但是比起齐子绘又要好一些,所以才没有针对他,因此老皇帝的心思大部分放到了齐子绘的身上。
而司马轻律放过秦家最大的原因还是秦家没有军队的势力,所以尽管秦润通有钱,还有野心却并没有将他弄死的想法。
而百姓哪里管这些统治阶级的争斗啊,他们只会知道他们一生的积蓄都被秦家给弄没了。银票再也换不到等价的银子,尤其在权贵之中银票更是占财产的主要,要是知道是司马无津干的,估计就算知道司马无津是亲王,也要将津王府的大门砸烂,找他要个说法。
“本王知道你是谁了!秦管家秦卫明对吧?”突然镇定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刚刚放下的茶盏喝了起来。
司马无津也不是好吓的,通过三言两语就猜出他的身份。
“我想你当初进秦府不是为了当管家的吧?保护秦雨洛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可是最后还是让她中了老狐狸的招。我说得对吗?”司马无津大胆的猜测到。
“难怪那么多的势力招揽你,你都两面三刀的不露口风,临走了却给我一个大惊喜,你要的是借我的手收拾秦家吧?”
被猜了个全中,蒋中行一点儿都不害怕,“你就算猜中了又怎样,秦家你已经搬空了,难道你还会还回去?”
“好一招金蝉脱壳的计谋啊?秦睿侯爷还在京城扬言要为你报仇呢?你却转身就将秦家卖了个彻底。”
司马无津这话就是在激怒他,不过他确实抓住了蒋中行的弱点,那就是忠诚。
“我从一开始就不是秦家的人,他秦润通有现在的报应是该得的,谁叫他不安分守已,想要利用不该利用的人?”
蒋中行的话彻底的承认了他的身份,也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毕竟朝一个朝一个对自己信任有佳的人下手是需要勇气和意志的。
“你当然没错,错的是秦润通想要占据蒋家的势力,把秦雨洛带回秦家却又不好好的对待,错的是他一心想要利用秦雨洛。”
司马无津也是知道蒋中行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才安慰道。
“最可恨的是老匹夫居然利用秦雨洛给本王下了醉红颜,他是想通过本王得到更大的势力!”司马无津对秦润通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口下留情。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离齐家远远的,否则别怪我手中的剑无情!”蒋中行现在已经恢复理智,又想起对他的恨了。
说着还使劲的挥了一下手中的剑,意思就是随时奉陪。
第六十一章 高手对决,吃饭小事
“恐怕这点还由不得你这个管家做主吧?再说秦雨洛连本王的孩子都有了,再想划清界线不是太晚了吗?”非常牛气的说道,他就是笃定蒋中行对齐雨洛的忠心,不会反驳她的决定。
司马无津本来就喜欢上了齐雨洛,又怎会受蒋中行几句要挟就放弃呢!
蒋中行一听,哪里还受得了,直接将手中的剑就拔了出来,两个人在堂屋里就打了起来。
好在两人还知道顾及,都避开了屋里的家具,否则一会儿功夫就是个天翻地覆了。
两人对决,逐渐的打起了火气,越打越激烈,突然司马无津没有控制好力度,将茶几上的一个茶盏给一剑刺到了地上。
“碰”的一声,茶盏摔得个四分五裂。
看着地上的碎片,蒋中行幸灾乐祸的道:“你惨了!小姐最不喜欢的就是破坏东西的人,不是赔银子的事就能解决的。”说着还得意的给了司马无津一个眼神。
“你!”司马无津被气得吐血,辩解道:“刚刚明明就是你引我到茶几这里的,又故意刺我一剑,我躲闪之下才不小心将它弄下去的。”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也不遑多让。
要是平常他哪里还在乎这个不值钱的杯子?再将他皇子王爷的身份拿出来,谁还敢为了个不值钱的茶盏找他算账啊?
也就是此时刚刚陷入爱河的司马无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价。
也就只有在齐家,在齐雨洛的地盘上,司马无津才会因为个不值钱的杯子,被蒋中行要挟。
因为在乎,所以才小心翼翼,害怕因为这点小事被齐雨洛嫌弃。
“你不用狡辩了!打碎了茶盏,后果很严重,你就等着被赶出齐家的大门吧!”蒋中行心情非常的高兴,得意的往屋外走去。
司马无津大恨,“好你个秦卫明,专门的给本王设圈子,等本王上套呢?”此时他也悟出中了蒋中行的圈套,利用齐雨洛不喜欢的事情间接的将自己赶出齐家。
正要跨出房门的蒋中行顿了一下才说道:“我就是专门的给你设套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还有,我呢不叫秦卫明,我的名字是蒋中行!”
说着还给了司马无津一个得意的笑容,才非常满意的向外而去,就像大仇得以报了一样轻松。
本就被气得说出不出话来的司马无津,看到他的表情怎么不怒?
他提剑追了出去,两人在屋里打得憋屈,又在院子里斗了起来。
两人在院子里斗得如火如荼,齐雨洛却在屋里呼呼大睡。
院子里司马无津对着蒋中行狠狠的刺了一剑,走到前面的蒋中行像是背后长眼,将还没有入鞘的剑反手一拨就把他很有气势的一剑给给卸去了。
司马无津见自己的一剑被挡也不泄气,再接再厉,兔起鹘落又是一招就出去了。
这一次不像刚刚的出招外强中干,轻易的就被蒋中行破招,不过对于常在江湖行走的他来讲,这点儿手段还不够看。
这就像一个一个以剑为命的剑客和一个业余的玩剑能手的战斗。
司马无津就是那个业余的玩剑高手,即便他的悟性再高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钻研剑术,当然不会是蒋中行这种剑走江湖以剑为生命侠客的对手。
两人在院子里打的热火朝天,大家都不懂剑术,只是看一个热闹,只有新来的两个暗卫,风行石和莫高才看得真切。
他们都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司马无津用上吃奶的劲儿也不是蒋中行的对手,可是尽管司马无津已经满脑的冷汗他还是不愿意退缩。
好像他一退缩就将自己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尊严,以及自己的爱人让出去了一样。
两人的刀剑撞击得噼啪作响,金属强烈碰撞的火花冒了出来,屋里睡觉的齐雨洛也被这声音吵得不能安眠。
她无奈的起床,想要看看是谁扰了她的清梦。
一定要给你一点儿颜色瞧,否则姑奶奶的脸面往哪里放?不知道人家是孕妇,睡眠特别多吗?有事不会到别处去做啊?非要打扰人家睡觉。
打着哈欠,眯缝着眼睛,有些懒洋洋的出门,结果一到院子,就看见了她辛辛苦苦种的菜被踩得稀巴烂,东一棵西一窝的被踢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本来想要今晚做菜的豌豆尖儿,被弄得已经看不见尖儿了。
齐雨洛虽然没有典型的农人爱护庄稼的想法,但是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践踏,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出来就发现两人打得难分难舍,都全力的戒备着,而且他们还有将战场转到莴苣地里的倾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对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怒吼:“都给姑奶奶住手!你们两个活腻了!”
看见满地狼藉,她再也控制不了的道:“你们涨本事了,将姑奶奶辛辛苦苦种的菜给弄得个翻天覆地。”
齐雨洛一边围着地里狼藉的菜看,一边心痛的碎碎念,“啊!你们自己看看!看看院子都成什么模样了?”指着满地的烂菜,齐雨洛围着两人之转圈儿。
两个打得气喘的男人,此时才知道又犯错了。
蒋中行和齐雨洛生活了几月还知道她心疼庄稼的毛病,站在原地低头颓废的等着挨训。
他的目的很明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到齐雨洛骂够了就会自动的停口。
可是司马无津不知道齐雨洛的心思啊?他看到齐雨洛像训儿子一样的训自己,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有点儿觉得失去了男人的面子,受不了了。
要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司马无津肯定不吝啬自己的好话,嘴甜的像是灌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