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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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洛心里碎碎念,手上的动作却不慢,直接一个翻身就飞到了两人的前头。在旁边的树木上一个踢腿,就回来了,手中的剑直直的刺向两人。
见有剑行来,还是个武林高手,两人做贼心虚的躲到了牛的身后。弯腰驼背,水牛的肚子刚好暴露在外,齐雨洛当然不会伤了自家的宝贝牛牛。
手一弯,剑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避开牛向着后面的两个贼人而去。所谓擒贼先擒王,齐雨洛的剑直接的放到了那个被称为大哥的脖子上。
后面的弟弟看到动了真家伙,而且齐雨洛的表情也是冷冷的,一副要杀人泄愤的模样,让小弟给吓到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齐雨洛不为所动的道:“知道我为何找上你们吗?”
被剑挟持的大哥“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儿,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样。
而跪在地上的小弟却说道:“知道!知道!就是我们偷了你的牛。刚刚在村子里的时候我们就看见了你牵着牛的,后来一直跟着你到了林子边儿上,见你去割草,才想着偷了牛就算被发现,你一个弱女子也没办法。”
齐雨洛很气愤,原来这两人是看菜下碟,见自己是个弱女子,所以才下手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就算发现牛不见了,也追不上了?嗯?”
齐雨洛的声音太过轻柔,使得两人没有发现她语气里的愤怒,可事实上,齐雨洛是气得发狂。
这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好欺负,才对自己下手,今天是不是要撒一次泼啊?
算了,俺们是个文明人,不能丢了二十一世纪老乡的脸啊!
如是想着,齐雨洛踢了脚下的男孩儿一脚,然后又是给了被剑挟持的人一个飞毛腿。
两人随着坡直接滚下去了,山坡虽然不陡峭,不过也够两人喝一壶,加上坡上的草桩,两人只会受一些皮外伤,不过却也要养几天才好得了。
两人正在斜坡上打滚,齐雨洛的声音却传了来,“给姑奶奶听好了,这次就饶了你们,下次再让我抓到,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手段。”
看着两个灰影,如同树筒一样滚下山,齐雨洛哈哈的大笑起来。
她却没有看到,一旁一颗半大的松树旁边,一个男孩儿将她的一切看进了眼里。
她肆无忌惮的笑容更是感染了他,使得他的眼里也蔓上明显的笑意。
笑过之后,齐雨洛才勾着嘴角,牵着牛往背篓的地方而去。
郑良飞看着远去的身影,嘴角一直勾起,无法放下,直到回家都还扯着个嘴巴。
他的爷爷郑雨常看不过去了才问:“臭小子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让老头子也高兴高兴!”
郑良飞此时才忽觉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被家人发现了。
扭捏的说道:“哪有什么高兴的事啊?都是爷爷自己瞎猜的!”
嘴里的话和身体的动作明显的表达着两个不同的意思,人老成精的郑雨常又怎会不知道这个孙儿不想说呢?
顺坡下驴的说道:“没有就算了吧!我去屋里看看你奶奶把饭做好了没!”说完就起身向厨房走去,让本来还在绞尽脑汁想借口的郑良飞傻眼了。
……
京城
齐月熏自从被赐婚七王爷后,逢人就摆七王妃的架子,还未进门就已经将七王府的财政大权给接手了。
色女的占有欲绝对不能小觑,她将七王府为数不多的几个小妾都赶出了王府,而司马无津却表现出一副怜香惜玉,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
这使得本来对他很是不满的皇帝、齐王还有对他有所防范的几个王爷都放下了心神。
七王府后院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皇帝赐下的,目的只为了监视他,如今被齐月熏赶走,司马无津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阻止?
这日,司马无津派出去打探齐雨洛身世的人回来了,“主子,属下打探清楚了,秦雨洛真的不是秦睿侯爷的女儿。她是两岁回到秦府的,当时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奶娘,结果进秦府就被灭口了。至于其它的,奴才未曾查出。”
说完黑衣人就跪倒在地上请罪,而司马无津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日黑衣人给的账册是真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营,秦睿侯府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空壳了。
秦家引以为豪的润通钱庄也被搬得七七八八,如果消息一旦走漏,出现挤兑的话,关门必是无疑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说自己的老爹好对自己有防备,一个齐王还在一边儿虎视眈眈,就是自己的那些兄弟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秦雨洛的身世也确定不是亲润通的女儿,那么那个黑衣人为何帮我呢?是为了让皇家兄弟自相残杀,他好在暗处渔翁得利。
还是单纯只为了帮助我?司马无津的脑袋一团浆糊。
看来秦雨洛要派人去找了,这段时间隐藏在大青山的手下报告,有好几队人马在搜寻着什么?
本王的好九弟还没有放弃秦雨洛!我又怎能出手晚了呢!
挥手让黑衣人退下,他还是出了书房继续扮演无能懦弱的七王爷。
第三十二章 苦藠,秦卫明找来
齐雨洛不知道,即使她人不在京城,也可以引得几方势力斗起来。
而且还有很多人正在找她,她的平静生活也过不了多久了!
她现在正背着她的背篓牵着牛儿回家呢!
嘴里哼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的伴……”这样的歌词十分和现在的场景相配。
这就是如今的齐雨洛想要过的生活,青青的土地,一望无垠;白白的瀑布,飞流直下。
齐雨洛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水牛本来是想要给它穿牛鼻子的,不过在喝了几天空间灵泉后,变得机灵了许多。
被偷牛贼牵走,还知道叫几声示警,现在不使劲的顿它也知道跟上脚步,她想着这牛鼻子可以不用穿了。
毕竟都是为了让它听指挥,如今只说就会做又何必再用强制手段呢?
一路哼歌,回家,却发现路边有一丛像是藠头的草长在坡上。齐雨洛十分好奇,要知道来这里半月了除了姜,就没有再发现什么其它的调料。
要是齐雨洛知道,就是橱柜里的姜都是郑老头一家买的中药发汗用的,估计会囧死。
看见有明显的调料,高兴地差点儿欢呼。按捺自己雀跃的心情,齐雨想洛将牛和草送回家,下午再出来挖这东西。
将牛栓在牛栏,给它放了一些兑了空间泉水的水,它十分有人性的用脖子蹭了她的手一下。
齐雨洛愣了一下才说道:“你都成精了,还知道拍马屁。”
水牛像是听懂了话一样,直接打了个响鼻,一口气喷在她的脸上,像是在答复:“我怎么会是在拍马屁?我明明就是在感谢你啊!”
这条牛都快成精了!齐雨洛直接哼了一声往屋里走去。
见惯了白雾的智多近妖,水牛的这点道行还不足以吓到她。
进到厨房才想起没米了,那日买了的米都被办酒用得差不多了,后来又吃了几天,可以坚持到今日已经是极限。
想到橱柜里还有几斤面粉,齐雨洛虽然对面粉无爱,但是偶尔吃一顿还是可以将就的。
将面粉在盆里发好,才洗了手去灶下烧火。
灶下一把,灶上一把的将锅盔给贴好了,也成了个大花猫。
即使不照镜子,齐雨洛也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绝对比村妇还要村妇。
将一身打理好,才开始吃饭,就着莴笋叶子的菜汤吃了一个锅盔,才在院子里散步。
怀孕的女人总是伤不起的,必须多走路,否则胎儿过大容易难产。
这农村可没有城市里面孕妇娇贵,即使挺着大肚子也是必须要做活的,很多人直接就生在地里了。
所以农人很少有难产的孩子,这也就是常人说的贱人贱命,因为经常劳作所以很少会出现难产死亡。
睡了一觉,才重新找了个篮子,带着镰刀去山上挖苦藠。
散落在一丛丛草中,一点点细细的青葱,十分明显。
不过不能直接拔,会将叶子扯断的,应该跟着茎细细的挖土,从旁边挖坑,直到将苦藠头挖出来,才算成功。
苦藠头属于蒜科,又叫小蒜,但是却有蒜没有的青香。
苦藠头的叶子切成细细的,然后做成馅儿饼,在地锅里贴,那才是一绝。
前世吃过众多的饼子点心,却没有一种味道如此让她记忆犹新,即使多年已过,那种味道还是留在记忆深处,每到夜晚都会细细回忆。
齐雨洛想要将这东西带回去,叶子做成馅儿饼,苦藠头和肚子炖汤,既美味还是养生的药膳。
至于什么苦藠头炖鸭子,苦藠头炖鹅掌之类的更是不计其数。
如今有了纯正野生的苦藠来源,这懒人也不妨做一会勤快人。
齐雨洛在山坡上兜兜转转的撬了二十来颗苦藠头,加上叶子,也有好大一把了。
将藠头单独留出来,晾在一个小簸箩里面,叶子直接择了黄叶,洗了切碎。
将中午发酵的面团拿出来,用刀一切,发现面团会出现小小的气孔,这是面粉发酵好的标志。
将苦藠叶末放到面团里面,做成一个个的圆饼,再放到一边放置一会儿。
等到所有的饼都做成型,才洗手点火。
贴馅儿饼,最大的技巧不在于灶上操作的人,而是烧火的那个人。
火太大,馅儿饼会成了皮儿焦骨头生;火太小,等得花儿都谢了饼都还没有好。
做饼都是用一些杂草的柴火,一会儿大,很快又熄灭了。
等到锅里烧得冒烟儿了,才用勺子挖了一块儿猪油化在锅里,将做好的饼放到锅底,等到闻到一阵焦香,就翻面儿,换作另一面儿贴。
一会儿后,就直接用铲子铲起来,放在灶台,这时的馅儿饼属于半生不熟的状态,还不能吃。
等到下一个馅儿饼贴在锅底,才将这前面的馅儿饼贴在它的周围。
不大的火势可以避免将饼子贴焦,余温又可以将馅儿饼给温熟。
如此循环,馅儿饼全部出锅。
拿着一个香喷喷的馅儿饼一咬,满口的青香,还有一股蒜香充斥在嘴里。
齐雨洛觉得满足极了,一个馅儿饼下肚,齐雨洛想起前世在农村的日子,那时候也是觉得有苦藠叶馅儿饼吃,就是天底最幸福的事情。
如今再一次遇见这种东西,已是物是人非,虽然还是一样的东西,但是味道却怎么都不对了!
也许是差了氛围吧!差了那个陪着自己吃饼的人。
不过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陪我分享喜怒哀乐了!齐雨洛温柔的抚摸这肚子,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