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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人生若只如初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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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尽管许国强人高马大的,但后排并不显得的挤,甚至还很宽松,梅子靠在后坐上,伸直腿脚才够到前排座位,她总算领教了什么叫领导的车。

    车上高速后,秦东凯扭头看着坐在中间的梅子,微微一笑说:“梅子,不给我们大家正式介绍一下吗?”

    梅子不想让简局长知道秦东凯的身份,只好给简局长说:“简局长,这两位都是我的大学同学,戴眼镜的是秦东凯,人高马大的是许国强。”

    然后给秦东凯和许国强介绍说:“简局长是鹿湾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局长,我的领导。”

    梅子话音一落,秦东凯微笑着热情地把手伸向简局长说:“简局长,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我是梅子的同学,也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秦东凯。”

    许国强也凑热闹,向简局长伸出手说:“你好,我是黑龙江省委组织部副部长许国强。”

    刹时,简局长出了一身冷汗,不足170公分干瘦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收回手时紧张地挠了一下头顶不多的几根灰白头发,在心中对梅子不免有些抱怨:你早点告诉我秦东凯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呀,偏偏要玩什么低调,现在弄得两个厅级领导开车送我一个小小的局长多被动啊?

    当然,已经混成官场老油条的简局长非常明白,如果不是梅子,别说两位省部级领导开车送他去苏州了,只怕人家连看都懒得看他这科级的干瘪老头一眼,浑身不自在起来。不由得暗暗惊讶,看来梅子不单单是一位工作能力强的小人物啊,她背后这强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难怪文局长会大力推荐她。这让简局长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关照关照梅子。

    在后面的行程中,简局长很省事的在话里向两位部长充分表明了态度,这就是秦东凯提出送梅子他们去苏州所要达到的目的。

    题外话:

    亲们:感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在这新年之际,祝愿亲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合家欢乐!更祝愿亲们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工作顺心,财源滚滚!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兴师问罪() 
20多天后,梅子出差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一桌子的饭菜,家里的卫生也认真打扫过,菜的色相明显就是不怎么做饭的人做出来的,她有点不敢置信。

    已经不记得蒋伯同有多少年没有进过厨房,有多少年没有摸过扫帚了,即便自己出差,他也是带着女儿在外面吃,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

    今天,他居然做了这么多菜,还认真打扫了卫生,太不正常了,实在不正常。

    晚上,蒋伯同一下班就带着菡菡回了家,进门后看见梅子,有些不自然地讪笑着说:“我知道你的火车应该上午就到的,我还开单位的车去火车站接你了,去了才知道,火车晚点,车站也不知道准确的到站时间,又联系不上你”

    “哦,我的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在家准备了饭菜,所以下火车后去吃了饭才回家的。”

    菡菡快一个月没见到妈妈了,高兴地扔下书包就冲上去抱住了梅子,整个人如一只树袋熊一样爬上了梅子身上,用糯软的声音抱怨地说:“妈妈,你怎么出差这么长时间呀?你看我的辫子多难看呀,爸爸根本不会编辫子,他还说要把我的辫子剪掉,我才不要呢,女生没有辫子多难看呀!”声音里全是掩饰不住的郁闷情绪,说着还使劲晃动她的小脑袋,两条编的七扭八拐乱糟糟的小辫在身边左右甩动着,越发的凌乱了。

    梅子开心地抱住菡菡,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将菡菡放在自己膝盖上,亲了亲她纷嫩的小脸上说:“宝贝,妈妈也没有办法,出差是为了工作,工作是为了挣钱,挣了钱才能养活你呀!”摸着她的小辫叹口气继续说:“宝贝不愿意剪辫子,我们就不剪,不过,我们以后学着自己编辫子好吗?”

    菡菡眨巴着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头线条里透着可爱,在梅子腿上扭了扭身子撒娇地说:“不嘛,我不学,我就喜欢妈妈给我编辫子。”听着女儿稚嫩的声音,梅子心里一阵柔软的感动。

    “可是宝贝,妈妈不可能一辈子给你编辫子呀!你长大了就会离开妈妈的。”

    “那我就永远都不长大啦。”菡菡惆怅的耸耸肩膀说。

    梅子心里一热,有些伤感起来,搂住女儿的小身板说:“傻话,你每过一个生日就会长大一岁,这是自然规律,没有人可以挡住,长大了总要离开妈妈的。”

    伸手拍拍菡菡的小屁(股)说:“宝贝,去搬个小凳子来,顺便也把梳子拿来,妈妈给你重新梳小辫。”

    菡菡小屁(股)开始扭动着,身手敏捷的从妈妈腿上下来,然后乐颠颠地搬来凳子、拿来梳子,脆声声地喊着,“来了。”

    梅子用梳子一点一点把菡菡的乱发理顺,“宝贝,妈妈先编一根辫子,你自己学着编另一根好吗?等编好了辫子,你肯定是妈妈见过的最好看最能干的小美女。”梅子一面替菡菡编着辫子,一面笑着说。

    本来兴冲冲地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想看自己编好辫子美丽样子的菡菡,折腾得胳膊都酸了,居然还没有编好一条辫子,并且越梳越乱,梳出了一肚子气。“不梳了!”她大叫着扔掉梳子,黑葡萄似的眼珠咕噜噜乱转,四处寻找出气的东西,踢了几脚马桶,仍然不解气,最后把妈妈编好的一条辫子拆了,噘着嘴披头散发去厨房找妈妈。

    梅子在厨房热蒋伯同做的饭菜,菡菡头发蓬乱,鼻尖和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梅子后面,一双眼睛光华闪动,小嘴叽叽呱呱不停地给梅子讲着近一个月来学校的事,家里的事。

    说着说着,竟然说到她有天晚上把爸爸关在了门外。

    梅子很惊奇,看了眼站在餐厅门口的蒋伯同。

    蒋伯同尴尬地解释道:“有天晚上我加班,让菡菡做完作业洗洗自己先睡,谁知我回来后,怎么都打不开门。”

    菡菡噘着嘴打断蒋伯同的话,仰着脸无辜地看着蒋伯同鬼灵精怪地说:“我一个人害怕,就把门反锁了,我又不知道反锁了在外面打不开。”

    蒋伯同皱了下眉头,瞪一眼菡菡接着说:“我进不来,就往家里座机上打电话,打了很久都打不通,敲门也敲不开。看手机快没电了,就让别人帮着往家里座机上打电话,希望电话铃声能把菡菡吵醒。”

    菡菡对蒋伯同做个鬼脸又插嘴说:“最后,我被电话铃声吵醒了,接上电话后,柳阿姨让我起来给爸爸开门。我打开门,爸爸和柳阿姨就进来了。”

    听到这,梅子明白了蒋伯同口中的别人是柳随心。她很想问问蒋伯同,怎么不去对门打电话,对门应该更方便吧?还想问问晚上没有回家是真的在加班呢还是和柳随心约会去了?更想问问,女儿起来把门给你们打开后,后面的事情呢?

    但她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兴趣问。吃完饭收拾完,把女儿哄睡后,她把*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才洗澡睡觉。

    老话说: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果然有道理。原来又是收拾房子又是做饭讨好自己,都是为了掩盖与柳随心的歼情。

    从小就不好好吃饭的菡菡,嘴很刁,吃饭没有肉不行,菜做的不合口味也有意见。

    为了让时间很短的午餐,女儿也可以吃上肉,第二天是周六,梅子一早去市场买了些牛肉回来,准备卤了放在冰箱里。中午忙不过来时,可以切点卤牛肉炒在菜里满足女儿的需求。

    午饭后,梅子让菡菡去写作业,她开始收拾牛肉,当她切牛肉时不小心伤了手指,切了很深一条口了,血流如注。

    她拿出药箱,在菡菡的帮助下,给伤口撒了云南白药止血,然后把指头包起来。

    给蒋伯同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希望他回来帮忙把牛肉切了,她好卤牛肉。

    他说:“阮知书来了,我和她在一起,一会儿就回去。”

    很久了,蒋伯同不再叫梅子一起去见阮知书,梅子还以为阮知书来鹿湾没有再通知蒋伯同了,现在才知道只是没有通知她而已。

    梅子坐在家里等,一等不见人,二等人也没有人回来,眼见着到做晚饭的时间了,她只好戴上胶皮手套,忍着手指的疼痛一点一点慢慢切肉。

    直到晚饭后,蒋伯同才回来,讪讪地说:“本来准备回来,单位又有事,就耽误了。”

    梅子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想追究他和阮知书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更没有精力去管他这些闲事。

    只是,这之后蒋伯同与阮知书的电话异常频繁,频繁到蒋伯同在家的时间并不多,都会一通又一通的接到阮知书的电话,从他们通话的只言片语中梅子听明白了,阮知书新买了一套房子,打电话询问蒋伯同装修房子的事。

    每次接到阮知书的电话,蒋伯同都会旁若无人、兴高采烈的聊很久。梅子听的奇怪无比,蒋伯同即不是搞装修的,也不是搞设计的,不知道阮知书为何装修房子会这么热衷于咨询他。

    一个周日的早上,梅子要去单位加班,让蒋伯同送女儿去绘画班上课,还没有出家门,蒋伯同的电话响了,梅子不放心,只好与女儿一起站在门口等,一听内容就知道又是阮知书打来的。

    等了十几分钟,蒋伯同还没有挂电话,女儿已经要迟到了,急的抓着她的手掉起眼泪来。

    梅子怒火中烧,冲到蒋伯同身边,劈手夺下他手中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声说:“阮知书,我不知道你装修房子每天给蒋伯同早请示晚汇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给他装修的房子?你这样做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家的安定了。你摸摸良心,不觉得你做的很过分吗?作为朋友我们这些年对得起你吧,我希望你从此以后不要再给他打电话,该怎么装修回家问你老公去。”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扔还给蒋伯同。蒋伯同接到电话后,狠狠的一巴掌也跟着到了梅子脸上。

    梅子冲过去抢电话时,已经预料到很可能会有这个结果,蒋伯同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的身体在发抖,手慢慢攥紧,指尖插进了掌心,深深地掐进肉里,霎时痛疼漫延到四肢百骸,满眼的悲伤让她觉得眼前乱冒的金星如陨落的烟花。猝不及防地回了蒋伯同一记响亮的耳光,蒋伯同抚上脸颊,愣怔地盯着怒瞪着他的梅子,突然如发怒的狮子,扯住梅子的头发就开始暴打

    打累后,他怔然看着自己的手,忽然开始大笑,笑到最后,似乎笑的已经站不住了,伏在沙发上,望着地上的披头散发的梅子,透明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沙发布上,洇出一个个湿圈儿。

    到了这一刻,蒋伯同被没顶的绝望紧紧包围着,他知道,无论如何梅子都不可能再原谅他,但他仍然可怜兮兮地说:“老婆,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每天心里也不好受,遇上事就变的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不是有意想打你,原谅我好吗?”

    梅子拨开头发,抬头望着蒋伯同,凄然一笑,眼中无泪,却仿佛渗着血。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最后在菡菡面前站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轻轻对着菡菡一笑,拉着满眼泪花已经吓愣了的菡菡出门

    不久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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