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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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极后终于浑浑噩噩睡过去。
却梦见自己在不断地下沉、下沉,冰冷、刺骨的水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她不会游泳,吓的张大嘴巴,想呼救,还没有发出声音,水就已经钻进了嘴里
救我,救我,救救我她在心里呼喊
仿佛感应到了她无声的呼喊,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求生的本能,使她胡乱抓了一通,最后抓住了那只手。
但那只手却紧紧地缠住了她,她扭头看去,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黑影似乎是厉杰,他牢牢控制着她,向那无尽的深渊滑去,随后一切变得漆黑
不要!她悚然挣扎。
在梦中,无助的梅子被厉杰无情地带向黑暗的深渊,被水吞噬。惊醒后一身冷汗,躺在*上喘息着缩成一团,费力地回忆着有多少年的梦中没有出现过厉杰了。
第二天,大家都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日子再痛苦还得过下去。只是,梅子却如木偶,在他们一家三人面前失去了热情。明明离他们那么近,可她却觉得,离得那么远,远的她怎么都接触不到。
现在的她,真希望那晚如那个噩梦一样,梦醒了,一切又灰复如初。可惜,现实比梦残酷的多。
过年期间,有一次蒋伯同无意间说漏嘴,说他们吃完饭去ktv,朋友给每个人都找了小姐,他没有带小姐走。
闻言,梅子心痛地盯着他很认真地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带你做这种事的人是不足以做朋友的,希望你能与这种人少点私交。”
“老婆,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蒋伯同信誓旦旦地说。
“我真的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听说过酒能乱性这句话吧,哪天喝多了,一不小心与小姐发生了关系,万一染上病,毁的不仅仅是你。”梅子很担心他在外面胡来,染了脏病回来传染给自己,那样自己岂不是冤死,这个家从此也就毁了,可菡菡呢?
蒋伯同有点不高兴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连我交什么样的朋友也要管。”
梅子淡言道:“我不是要管你交什么样的朋友,只是不希望你交能影响你道德品质的损友。”
“我的朋友就是损友,你的朋友都是良友。”蒋伯同反唇相讥。
梅子冷笑一声说:“我们都是30好几的成年人了,自己在做什么,做了的事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应该清楚,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未落,梅子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的她耳朵嗡嗡作响。
“你什么态度?什么叫我好自为之?”看着梅子冷笑的眼神,轻蔑的话语,深受刺激的蒋伯同又动了手,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轻易就会动手。
梅子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再与蒋伯同对打,上次被打的浑身伤痕累累,她这次聪明地选择了闭嘴,只是带着深深的恨意更加轻蔑地扫了蒋伯同一眼,捂着脸走了。
从此,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蒋伯同更是一句话不中听就会动手打梅子,挨蒋伯同的打慢慢成了家常便饭。
孩子开始上学了,很多事可以不用太操心了。
这时蒋伯同的二姐跟着丈夫去了深圳发展,情况好像不是太好,他父母不放心,说是去深圳看看。
大概也有不满意梅子和蒋伯同经常吵架打架的原故,想过去躲躲吧。
这几年,因为家里有公公婆婆和梅子忙着,派出所的工作又经常加班,蒋伯同开始是没有机会做家务,后来就习惯了不再做任何家务,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潇洒日子。
公公婆婆走后,所有的家务都落在了梅子头上。她每天只能像一只高速旋转的陀螺。
早上起*,做早餐,叫孩子起*,送孩子上学,然后去上班。中午下班回家做饭,吃过饭急匆匆赶去上班。下午下班,赶去接孩子放学,带着孩子上市场买菜购物,回家做饭,吃饭,辅导孩子写作业,给孩子洗澡洗衣服,等孩子睡觉后打扫卫生。经常忙完这些已经很晚了,她还要坐在电脑前赶写材料。
碰上晚上加班,梅子告诉蒋伯同她加班,让他去接一下孩子,晚上照顾一下孩子,他常常会说没时间,梅子只能接了孩子带到单位去加班。
梅子在这种毫无生气的情形下一天一天挨日子,得过且过,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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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风雨欲来()
而此时的梅子,真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天早上一上班,梅子翻看完工作记录,看着鹿湾市全国文明城市创建需要上交的大批文字图片资料要准备,政aa府信息公开目录编制工作要进行,部门职责清理工作要做,春季专项整治工作要加班夜查,上一年的档案要归档移交档案局,所有这些工作都必须本周完成,可本周算上今天也就只剩四天了。
她望着窗外从昨晚开始,不曾停歇的第一场春雨,一串一串的水珠,轻轻地排挤着窗棂,企图激起自己的水花,却也只是冲冲离去,另一批落下的雨点,瞬间便取代了它的绵延。而它,向窗内的人调皮地眨一下眼睛,依依不舍地在玻璃上逶迤出一条细细的雨痕,悠然自得的轻轻向下落去。
看着这些悠闲的雨滴,梅子羡慕地叹口气,办公室有4个人,现在每人手里都有一堆活,不知道如何安排,正纠结着,桌上的电话响起,她顺手拿起电话习惯性地问道:“你好,行政执法局,请问有什么事?”
电话里没有声音,梅子以为是谁打错了,想询问,心里却莫名地产生了一丝不安,正忐忑着一个冷冷的男声传来,“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梅子一个激灵,茫然地放下电话,心被那句冷冰冰的话冻的发颤,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赶紧查来电显示,当看清楚是局长的电话时,恍然回过神来。
昨天早上,区组织部和人事局来人宣布了人事变动,老局长文柯升任市执法局副局长,由其他单位调来一位叫石进宇的领导接任锦绣区执法局局长一职。
昨天下午梅子陪同石局长转了一下各部门,简单向他介绍了本单位的情况,最后石局长给她安排了重新制作单位通迅录的工作。
梅子迅速来到局长办公室,一进门,秃顶长着一张扁平脸稍稍发福的石局长黑着脸,瞪着他的小米米眼冷声道:“梅主任,架子大的很嘛,要我这个局长亲自请才来汇报工作。”
这句连挖苦带讽刺的话,让梅子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各区执法局除了局长、书记、副局长是上级任命的,其他部门负责人,中队负责人,都是局里自己任命的,没有任何待遇,本局的人一般都不会这样称呼,只有对外介绍时才称呼职务。
梅子只好陪着笑脸连连解释,正在考虑如何安排今天的工作,准备安排完了来向领导汇报,纯属误会。
见局长的脸色有所缓和,梅子一颗提着的心刚刚放下,石局长又皮笑肉不笑地来了一句:“架子不大,怎么连我的电话也不认识。”伸出他那带着窝窝短胖的手指轻轻敲着电话。
听了这话,梅子才明白过来,心跳加快了一拍。局长在计较她没有听出他的声音也没有留意是他的电话。
心想这也太难了点吧,昨天刚来,今天就记住声音,没留意是他的电话是自己的错。
于是在心里深深吸口气,缓缓地吐出后,双手互相绞着实话实说:“电话响时,我没有看来电显示,只是顺手拿起了电话,所以没有注意到是局长您的电话,实在不好意思。”解释完,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石局长,石局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梅子不知道他对这个解释是否满意。
不过,他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而是与梅子谈到了重新制作通讯录和换单位公示牌的事,说不能让别人进来一看,公示牌上的领导还是过去的,这样会让别人认为这个单位工作很没有责任心。
梅子明白了,实质上并不是什么责不责任心的问题,而是石局长在宣告,他现在才是这个单位的一把手。
梅子立即表示石局长说的很对,应该马上换公示牌,并征求石局长的意见,公示牌是否需要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改进等问题,石局长边谈边对梅子进行说教。
一个小时后,正事谈完,石局长又谈到了单位一些人的私事,梅子正在惊叹石局长是怎么知道别人那些私事时,却听到石局长以很沉重的口气说:“我听说你和二中队长李玉梅的关系紧张,你作为党政办主任,应该是领导的助手,协调领导与领导之间、领导与下属之间关系的纽带,怎么能以权欺人!”
梅子瞬间石化了,她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自己什么时候以权欺过人,听石局长的意思,她欺的人还是据说市里有人撑腰的二中队长李玉梅。
这些年自己没少受飞扬跋扈李玉梅的欺负,都是考虑着自己在党政办,要以大局为重,一直忍着,任她欺负,从未与她发生过冲突。现在石局长一来就说出这样的话,让她情何以堪?
当然,梅子知道这是李玉梅在石局长面前“汇报工作”的结果,她不知道石局长会是这种不调查偏听偏信的人,所以只能很无奈地苦笑一下说:“石局长,我从来没有以权欺过人,可能有些事我处理的不够好,我以后会注意。如果您没有其他工作安排,我回办公室干活了。”
石局长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梅子说:“没其他事了,你回吧,以后要多请示,多汇报。”
“好,我会的。”
梅子走出石局长办公室,有了虚脱的感觉,刚刚这场经历,是她工作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如同上了一次刑场,让她恐惧。心有余悸之余,不知道如何与这位局长打交道下去,似乎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得罪了这位新来的局长。
这一刻她有了脱离党政办的想法,去一个轻闲一点的部门。办公室的工作每天忙的要死,一颗心快操成八瓣了。
过去老局长很能体量大家,再苦再累大家心里快乐也都认了,俗话说千金难买愿意。
可现在这个石局长,说话做事让人提心吊胆的,家里的日子已经过的够凄惶了,单位再这样,梅子觉得有点撑不下去了。
想归想,现实是没离开党政办之前工作还得干好,否则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在等着自己这种没有后台、没有靠山的人。
稳定一下情绪,梅子走进党政办,问章文亮:“你手边在忙什么活,忙到什么程度了?”
章文亮头都没有抬,盯着电脑屏幕说:“编制各种突发公共事件应急预案,十几个预案,这才开头,还弄的一头雾水。”
“景妍在忙什么?”
“忙工作,还能忙什么,我又没有闲着。”景妍一句噎死人不偿命的话带着情绪**地扔过来。
梅子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呼吸,压下心头的火,抬头对景妍说:“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问你们在忙什么,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工作的进度,领导又安排了一堆活。”
景妍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话冲人了,低头惭愧地说:“在忙五好党支部创建的工作,要准备的资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