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怀缱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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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世祯极快地推进,沈青珞不由自主地抬腰相迎,呼啸而过的北风灭不了两人的情火,裘世祯满头大汗,他吼叫着:“青珞,真紧,真爽……”
沈青珞躁红了脸,着迷地感受着那种发麻酸酥的感觉。
“青珞,喜欢吗?我厉害吗?”裘世祯粗喘着,胯…间的动作不断,嘴里邀功的话语也没停,沈青珞说不出话,甚至连一个不满的眼神都无法给予——他的动作太快了,电闪雷鸣般的出动,一下一下在她体内挑卷起燥…热酥…麻的浪潮,浪潮颤动着奔腾回旋,一波一波地将她的感官世界席卷推升……
她的身子随着裘世祯的撞击不停地颤动着,柔媚的呻吟在大张的红唇中婉转逸出……
天气冷得出奇,沈青珞却觉得自己热的整个人在燃烧,燃烧成一团冒着白汽的轻烟,随着呼啸的北风,飘飞散落漫漫的白雪世界……
事毕,沈青珞失神地回味着,许久许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裘世祯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后来,他拿起自己的汗巾替沈青珞揩尽情…事留下的斑斑液体,又吻了吻沈青珞汗珠密布的额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道:“青珞,今天真舒服,这次若是你不会生病,这个冬天咱们再在雪地里多做几次,好不好?”
还会食髓知味呢!沈青珞后知后觉地感到脸红。
下雪了,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几片雪花停在裘世祯的眉宇之间,他却恍然未觉,只痴痴地、专注地看着沈青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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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迷蒙的淡烟已经散去,圆盘似的明月高悬空中,夜深了,凉风吹来,沈青珞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醒来。
似是感同身受地经历了一次癫狂的欢…爱般,沈青珞身边的衣裳都湿了,裤…裆湿得更甚,似乎有水流在往地上滴,沈青珞躁得想自抽。
脱了衣裳擦了擦身体,穿衣裳时,她不知不觉间却是严严整整地穿上外面的衣裙。
这都要睡觉了,还穿这么严整作什?沈青珞拍了拍自己额头,把手放到裙带上就想脱掉衣裳。
“青珞……”
就在这时,她听到裘世祯惨切的痛嚎,沈青珞一个趔趄,心窝如被利刃大力地扎进,疼得她弯了腰直不起来。
抬眼四顾,房间里没有裘世祯,沈青珞跌跌撞撞打开房门,客栈走廊静悄悄的,哪来的裘世祯?
那声惨叫是那样清晰,沈青珞按住心口,无力地倚到门上。剧痛迟迟没有消退,沈青珞直起身体,掐着房门呆了片刻后,她决定回裘府看看。
裘海在隔壁住着保护她没有回府,沈青珞敲开裘海的房门。
“路很远,这么晚,又没轿子马车雇。”裘海微微皱眉。
“我们走路回去。”沈青珞坚定地道。
夜深沉,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绵延的街道似乎走不完,沈青珞从不知凤都原来这样大,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还没踏进裘府附近的街道,沈青珞从小跑变为行走,双腿灌了铅般沉重,心头的恐惧逼着她不停抬腿迈步,逼得她想尽快地奔到裘世祯身边。
终于踏上熟悉的街面,裘府的红墙进入眼帘。
“现在情况不明,咱们静悄悄地进去,别惊动守门人。”裘海压低声音道。
沈青珞点头,她知道裘海有武功,怎么不惊动他人进府她不需问。
围墙一角,裘海停下脚步,纵身一跳上了围墙,然后一腿在外一腿在内跨坐了下去,朝沈青珞伸出手,沈青珞抓住,裘海一提一拉一甩,沈青珞落在院墙里面。
“什么人?”护院跑了过来,裘海说了一句暗语,裘府又归于静寂。
府里各处静悄悄的,不像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沈青珞揪得纠结的一颗心却没有放松,轻轻地推开自己住的小院的院门,进入卧房时,沈青珞瞳仁一缩,双眸瞬间明亮地吓人。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是若柳,月光下她柔嫩的肌肤欺霜赛雪,精致的脸上未施任何脂粉,脸颊却染着妩媚的嫣红。
沈青珞的视线投向花梨木大床,裘世祯蜷曲着身体躺在上面,红果果的不挂片布,身下被褥凌乱,一切是那样地刺眼。
充满着欲…望的男性液体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中。
沈青珞听到了自己一颗心碎裂的声音,她轻蔑绝望地笑了,她转过头,朝门外走了出去。
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她多想自己没有回来,没有看到这让她绝望的一幕。
一脚跨出房门时,沈青珞听到自己心底一个声音在说:“裘世祯要宠爱女人,用不着在你的房间,你不觉得怪异吗?你为什么不把裘世祯叫醒,问清楚。”
沈青珞身子一颤,禁不住转过身去。
呆呆地站在床边,沈青珞嘴唇蠕动,想喊醒裘世祯,却又害怕,喊醒后听到的是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沈青珞离开大床,来到若柳身边蹲下。
“若柳姑娘……”后面的话沈青珞没有说出来,离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若柳头部的地上有一汪血,红红的一片在月色中冶艳凄厉。
沈青珞看看大床看看若柳,她明白了,若柳是被裘世祯从床上用极大的力气掀到地上的,触地时撞到头部晕了过去。
若柳是死是活沈青珞无暇理会了,她朝床上的裘世祯扑去。
“世祯。”上了床,搂过裘世祯,把脸贴到他脸上磨蹭,沈青珞心头软软的,片刻后,她猛地坐了起来,冷汗从头上滴落。裘世祯练武之人,警觉性极高,稍有动静便能感觉到,为何她进来这许久,他却没有醒来?
扳过裘世祯的身体,裘世祯仍是蜷缩着,两手保持捂着胯间的姿势,似乎更痛苦了,浓浓的眉峰攒得更紧了。沈青珞试着拉开他的手,那物事软软的,似乎有银光,沈青珞伸出一摸,尖锐的啊地一声冲口而出。
“沈管事,怎么啦?”裘海不放心,一直等在院门外,听得沈青珞的尖叫,急忙奔了进来。
“海子……去请大夫……快……现在就去。”沈青珞的身体在发抖,变调的声音如同是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
点上灯,沈青珞痴痴地抚摸着裘世祯:“发生什么事了?你要这样自残?”
大夫来了,看着裘世祯的下…体直摇头,净了手,捏住裘世祯的软虫,大夫把银光闪闪的绣花针拔出,细细的血珠子跟着冒了出来。
沈青珞着急地道:“大夫,流血了。”
“流这点血珠算什么。”大夫叹了口气,拉起裘世祯的手把脉,片刻后狠瞪沈青珞:“你是怎么回事?怎能见死不救,那么烈的药物,不合…体,你想害死他?”
裘世祯中了极烈的药物?沈青珞呆了,说不出话来。
“最毒妇人心,唉,明明……明明合…体就能解了药性,偏要逼得人自扎银针逼退欲…望……”
“大夫,我家爷怎么样?性命无虞吧?”沈青珞急得要哭起来了,被大夫冤枉了也顾不上分辩。
“性命是无虞,下面……”大夫摇头,一副你自作自受,以后要守活寡的表情。
孟仕元跌倒地上:“黎昕,我这趟,从江南进了一百万匹各种颜色的布拉回来了,因为怕泄露你的秘密,现在布匹卸在京城南面五十里密云县孟家的一处庄子里。”
“什么?”黎昕大惊失色:“一百万匹布?多少银子?”
“全部孟氏的流动资金,除了年终要发的薪俸和奖金,能调用的我都调用了,合计四百万两银子。”孟仕元脸色惨白。
双儿的脸色也跟着煞白,生意她不懂,可是看得懂脸色,眼下见孟仕元神色,再看黎昕一向淡定的神情已变得惊惶,只急得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结结巴巴问:“哥,怎么办?你有办法吗?”
“我想想……我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黎昕扶住额头,歪倒在椅子上。
“昕儿,别愁了,孟家家大业大,想必这四百万两银子也不是多大事,大不了把布匹贱卖,至少能收回一半本金的。”裴氏心疼地道。
“也是哦。”双儿松了口气。
黎昕与孟仕元相对苦笑,内里危机,岂只是损失银子的事?不过她不想裴氏与双儿担心,于是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道:“双儿,去洗洗脸,前面还有顾客吧?别耽误,这事,千万不能跟顾客说。”
“哥,这我懂,不用担心。“双儿心情大好,孟仕元自家还进了那么多布准备给她们车成衣,肯定不是他害黎昕的,当下进去洗了脸,悄悄匀了粉,又出去招待顾客了。
“娘,孟仕元一路风尘,你交待宋妈妈好生做几个菜出来招待客人。”黎昕支开裴氏。
裴氏点头:“我也去厨下帮忙,你们商量事吧。”
把孟仕元拉进堂屋关上门,黎昕的脸色很难看,她低声问:“你进这许多布做什么?就算大规模生产成衣,这足够我半年的生产量了,为什么要把全部流动资金都投进去?不分批进?你每年也要出去巡视三四次的,到时再进也不迟啊。”
孟仕元苦着脸道:“这不是怕明年成衣大幅生产后,全国各地布商看出商机提高价格么?我只算计着,一次从各地进了这么多,价格每丈压下一百文,我给你的供货价可以降下五十文,双方得利啊。况且成衣生产出来后,孟氏的流动资金哗哗就有了。”
“怎么办先别说,孟仕元,你进这么多的布,可有走漏消息?”
“没有。”孟仕元拍了拍胸脯:“这些布匹虽多,可是是我从全国五十多个州郡县分批进的,为了怕泄露你的秘密,我也没有以孟氏的名义收购,我化名黎明昕,打出假商号明昕商行。托镖的威远镖局与我交情甚厚,不会泄露的。”
“好,如此就好,还不是不能挽回。孟仕元,等会儿你从我这里走后,赶紧的把你手头能抵押的产业,抵押给大钱庄,筹出约两百万两银子以备万一吧。密云那边,派心腹之人小心着意地看管着,千万不能给庞家得知这个消息,我再想想那些布匹能派什么用场。
还有一事,孟仕元,说了你别生气,我此次进牢房,我知不是你所为,但是必定与你孟家有关,你老实告诉我,我这边生产缝纫机的事,你告诉过谁了?”黎昕定定地看着孟仕元。
“我连爹都没有说。”孟仕元脸色很难看:“怎么?黎昕,你真认为我会害你?”
“不,我知你不会害我,可是,孟仕元,成衣交给你才刚两个月,才几千件,你孟氏京城里的布庄约有二十家,每家才分得多少件?惊动了庞家也还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会劳动姜闻亲自下令抓我?可见已得到确切消息。”
“难道是她?我只告诉过她一人。”孟仕元失神,双眼没了神采。
黎昕苦笑,英雄难过美人关,连爹都不说,却跟相好说了。
“孟仕元,既然知道是谁,以后防着些,布匹的事,还有以后我们合谋什么,千万不能给这个人知道了,三皇子生母的事,这个人不知道吧?”
“我知道了。三皇子生母的事没有给她知道。”孟仕元难过地说:“黎昕,对不起,我不能还你一个公道。”
黎昕摆手:“算了,过去就过去了,你以后记着别大意就是,你爹现在是不是把大权全部交给你了?”
“是的,要不我还没法调动这么多资金进布。自从成衣出来,布庄的生意特别好,爹就把权利全部下放给我了。”
“那么,我有一言,你觉得行吗?以后你孟氏其他生意,你爹他们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