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天官 >

第75部分

天官-第75部分

小说: 天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实人犯起拧来更让人头疼,又是在凉娘姊弟跟前,王宁氏心下己经恼了。

  道痴不好告诉顺娘,这此实不算什么。即便外人看来,他几乎用了全部身家,可实际上并不是那回事。可在容娘与三郎跟前,又不好说这个。「更新快,无广告,八一中文。81zw。」

  就算买东儿用的这百十来两银子,他为了不让容娘起疑,也是先去的药铺,卖了世子那日过来时带的人参、鹿茸等高级补品;在银楼的时候拿出包日钗环出来,兑了几十两银子。

  容娘与三郎看在眼中,自是认定外九房的银钱来源多是这般来,越发觉得道痴不容易。

  容娘对顺娘本有此不以为然,觉得她过于绵软了此,没有继承王宁氏的刚性;现下见她如此,倒是有些不忍。

  又见王宁氏脸色发青,道痴欲言又止的,容娘便拉了顺娘的手,道:“好姐姐,嫁妆这东西,自古都是娘家人量力置办,多寡都是心意,姐姐只需受着就好,哪里好说什么要不要的。”

  顺娘哽咽道:“可是,我怎忍心。”

  容娘掏了帕子,帮她拭泪道:“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难道你们不是亲姊弟门要我说,二郎做的很好。就算他年岁小,也是支撑门户的男丁,不为你这个姐姐做主为谁做主。就算现下将这些都给了你,又能如何?难道他是个、没出息的,就不能再赚银子回来。”

  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一席话出来,顺娘反驳不了,只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门二郎一大早就出来,跑来跑去大半晌,连口茶都没吃,顺娘姐姐不说一句谢,反而怪罪起来,我都要看不过眼。又不是外人,斤斤两两计较的那么清楚,都是一家人,再说谁吃亏谁占便宜的话就没意思。”容娘脆生生地说道。

  顺娘忙道:“我没怪…””

  容娘笑道:“那顺娘姐姐就欢欢喜喜受了这份好意吧,莫要再说旁的,小心气坏了叔祖母口”

  顺娘被容娘说的又羞又愧,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不要”之类的话,只是神色间还有些迷惘不安。

  王宁氏暗暗叹了一口气,吩咐道痴招待容娘姊弟,带了顺娘去东屋开解。

  道痴则是带了容娘与三郎到东厢奉茶。

  进了屋子,道痴便对容娘竖起大手指:“大姐姐好厉害!”

  容娘掩袖轻笑,道:“这算什么门不拘男女,想要高声说话,就要占住个、“理’字。”

  三郎好奇道:“那要是不占理怎么办?”

  容娘挑眉道:“道理又不是天下掉下来落到你怀里,没理找到理不就行了门就算找不到,不是还有那一句话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要是自己心里都没底气,那还不如趁早歇了嘴,费那个劲作甚?”

  三郎咋舌道:“大姐姐的意思,不就是无理也要辩三分么。”

  容娘想起正事,看着道痴道:“你这边银钱还能凑多少?”

  道痴想了想,道:“现银都就剩下今日买东西剩下的几两,还有大师父给的几个老物件,府试后世子与族长太爷赐下的两方好砚…””说到这里,犹豫一下道:“大姐姐,当铺需要多少银子?”

  容娘道:“当铺不司其他铺子,需要库房,铺子后的地方要大,地方不能太偏僻。买了铺面后,还需要用铁匠捍铁库房,不算本金,铺面这块就要、三、四百两银子。先期的时候,成衣可以直接卖成衣铺子,收到的好物件,也可以直接送古玩铺寄售。等到本金周转开,有了余钱,再置办另外两个铺面也不迟。饶是如此,从铺面到本金,少说也要七、八百两银…””(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因银钱姐弟起疑意】………

    七、八百两就能开始门赚钱的生意,搁在富贵人家眼中,这本钱绝对不算多。

  可是道痴这里,今天给顺娘采购嫁妆,都是先卖了好些东西筹的银钱,还不过是百八十两,又花的差不多。

  三郎望向道痴,露出几分担忧。

  道痴的眉头也皱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起身,而后进了里屋。

  等出来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个粗布包裹。

  他打开包裹,露出里面两个紫檀盒子,道:“这两样是大师父所赐,我原想要做个念想。”

  打了开来,一个装的是八寸高的羊脂白玉、观音立像,一个是半尺高、半尺宽的紫金弥勒。

  即便不是古玩行家,可也能看出这两样确实算是好东西。

  容娘终于晓得为何道痴没银子,也敢张罗开铺子。眼前这两样,都是积年的物件。

  看着道痴不舍的模样,容娘笑道:“典当不好要价,具体能换多少银子不好说;要是这两样东西找个铺子,慢慢寄售出去,本钱也就够了。只是既是你想要留作念想。典当也好、寄卖也罢,都不怎么妥当。若是你信得着我,就将东西押给我,我借银子给你。可是亲姐弟、也需明算账,月利二分是少不得的。”

  她哪里稀罕利钱,不过是怕道痴不好意恩白借她钱,才这般说。

  道痴露出感jī之色道:“太好了,谢谢大姐姐……这两样东西真要交到外头去我还真的不放心。”

  这两样东西,是道痴前几日下山时从老和尚的秘藏中挑出来的。毕竟顺娘出阁在即,嫁妆是个大头。现下外人不知晓缘故等到顺娘出嫁,嫁妆摆在世人跟前时,总要有个说法。

  拿出这些东西其他的银钱来路即便有对不上的,容娘与三郎也会以为是老和尚过去给他的私房银子。

  果然容娘也想到此处,目光柔和下来道:“大师父是二郎的贵人,虽已故去,二郎也要记得这份恩情。”

  道痴点点头,有些感伤。

  容娘后悔提及这个,有些不好意思看道痴,起身笑道:“我们出来半日也该家去了。铺子的事你不用操心,趁着还在假中好生孝敬叔祖母。”

  道痴应了,起身送他们出来。

  容娘与三郎去上房告辞顺娘眼睛红红的,脸上泪痕犹在,随着道痴亲自将姐弟两个送出来。

  道痴没有忘了那观音与弥勒,在容娘上车后,便将包袱递了上去。容娘看了道痴一眼,接了包袱,与三郎两个乘车离去。她心里却是寻恩,道痴是不是太容易信人了,就不怕自己藏了歹心,将这两样东西私吞了去。

  三郎盯着那包袱,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容娘见他神态不对,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三郎恹恹道:“大姐姐,祖母与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山居的老和尚,都晓得贴补二郎,祖母与父亲只是最初的时候走个过场,过后问也不问一句?若说父亲不当家不知财迷油盐,还能说得过去;那祖母呢?难道真的因过继出去,心里就不当成亲孙子了?”

  他被祖母带大,打小多受宠爱,若不是本性纯良,加上王杨氏与容娘两个都盯着,早就娇惯的不成样子。

  而今对比道痴的不容易,想着自己打小所受的一切,三郎羞愧不安之外,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有句话“爱屋及乌’么?就算祖母不念着二郎是亲孙子,看在崔姨娘的面上,也不当这样不理不睬。”三郎不解道:“这一年多来,父亲还偶尔提上二郎两句,祖母却从未提及。甚至早先知晓我来看二郎,还生了好大的火。后来我再也不敢与她老人家说实话,这才好些。”

  或许是因为崔姨娘没的早,这姐弟两个还是回乡后,冒出个庶弟来,才晓得家中早年还曾有过一个贵妾,是祖母的亲侄女。

  当初因过继之事,外头说什么话的都有,王杨氏不愿儿女误听人言,跟自己离心,便对他们讲了自己当年所遭受的一切。

  即便时隔多年,可重新讲述这段往事的王杨氏还是痛不欲生、无语泪噎。

  容娘与三郎一直以为自家父母琴瑟相合,没想到还有纳妾的这段插曲。

  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是姐弟两个听完这段“纳妾史”也跟着心里发冷。

  想想那个时候的母亲,早产伤身,被大夫诊断为难再有孕,还是因随着丈夫千里奔丧所致,两个嫡子紧接着随后天折。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可是没人体谅她天了嫡子,反而觉得她没了儿子,耽误十二房开枝散叶,不等出孝期,就定了贵妾。等到出服,新人立时被抬入府。

  后来父亲起复,老太太借着孝道之命,打算安排崔姨娘跟着上任,要留下儿媳妇在老家尽孝。

  结果,就在启程前,妻妾两下同时查出身孕,才都留在老家待产。

  听着这往事,姐弟两个原本对二郎出继之事有些异议,也不忍在王杨氏跟前提及。

  不管二郎无辜不无辜,他的生母确实曾害的自己母亲伤心难过。

  姊弟两个心里都晓得,当年的悲剧,都是祖母偏执所致。

  即便老人家担心家族子嗣之事,但凡有些人情味儿,可怜可怜媳妇,稍晚个一年、两年再提纳妾之事,王杨氏这边嫡子都生出来,自然也就不会弄个“贵妾”出来。

  如今老太太又偏执上,他们做小辈的虽不好说什么,可心里很是不认同。

  因老太太是尊长的缘故,他们即便不赞同老太太的行事,也没资格开口相劝。

  今日三郎提及他的不解,听得容娘也跟着迷惑起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祖母会这般容不下二郎?若只是为了当年抛弃二郎,心里不自在,出继已经出继,不自在后应该剩开始愧疚。听母亲的意思,祖母当年是极疼爱崔姨娘,即便将二郎出继出去,也是咬着他刑克亲人这一条,好像是在为侄女抱不平。可是回乡之前,从没听祖母提及过崔姨娘,这又是什么缘故?”

  说到这里,姐弟俩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惊疑不定。

  若不是“爱屋及乌。”就是“恨屋及乌”了。

  莫不是崔姨娘当年有什么不谨之处,引得老太太厌恶,连带着她生下的孩子也不受待见。

  难道二郎不是十二房的亲骨肉,才使得老太太容不下。

  可是只道痴那与三郎五分相似的长相,就否定的这个可能。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容娘皱眉道:“祖母最看重的是子嗣,要是崔姨娘真做了什么让她生厌的事,那多半在子嗣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事情,若是不寻思还好,真要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隔阂。

  若是崔姨娘只是个死于产关、纯良无害的女子还罢,若是她真是蛇蝎心肠的恶毒妇人,那二郎是她的儿子,会不会类母?

  容娘不讨厌这个庶弟,乐意纵容三郎与之亲近,前提是庶弟是知道感恩、无害的,可不是打算养条毒蛇在身边。

  三郎没有容娘想的那么多,他只讪讪道:“听说有些人家,看到庶子庶孙聪敏,多会压制,不让越过嫡支去。祖母这样不念人情,是不是看出二郎聪敏能干,怕越过我去,才厌了二郎?”

  容娘闻言一愣,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祖母最疼的不是儿子,而是嫡孙三郎,明晃晃地偏心偏疼。她这个孙女与五郎加起来,在祖母跟前的分量都比不过三郎一个。

  可是答案会这么简单么?

  去年道痴刚下山的时候,一个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