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安处是吾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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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那个小小的襁褓塞进她的手里,心梓感觉到怀里多了个会动的东西,本能的就要往外甩,却被小孩子的啼哭吸引住了心神。
她不太敢确定似的用手胡乱的摸了又摸,才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小孩子张着没有牙的嘴,用力的吸吮着,眼睛里面都是委屈的泪水。
她感觉到那种柔软的触感,又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把手缩了回去。孩子又开始哇哇的哭了起来,她没办法只好伸出手去把他抱住,慢慢的抱在怀里哄着。
阮安乾忽然有点感叹,女人天生的母性,看来他把这小子带来还真是没错。
他伸出胳膊把两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抱在怀里,从今以后,他们三个好好的一起活下去,即使她永不可能待他如初。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祁渊在山洞中席地而坐,安静的打坐,傍边站着的是同样静默无声的罗刹。
祁渊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已然恢复了七七八八,这才屏息收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药送过去了?”他小心的询问着罗刹,“有没有看到她怎样?”
罗刹动作极轻的摇了摇头道:“远远地扔在了门口。”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今天晚上再去一趟。”
祁渊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烧了起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你的伤不行。”她只简短的回了这一句,移转了视线目光冰冷的注视着洞外。
“阿暖!”祁渊猛地出声,“你和小韶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他问的突然,一般的人必定会措手不及,神色多少会有些不同寻常。
然而罗刹却连呼吸都没有错乱一丝,目光慢慢的收回至他脸上,没有开口。
“你别忘了,我们的命都是谁救的。”祁渊看着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对她不利的人。”
罗刹还是不说话,眼睛已经垂下去,烧毁的那半边脸在洞中火把的照耀下更是叫人惨不忍睹。
“你看见了?”她的声音有些恍惚,让人辨不清楚,却依然是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我看见你们两个那天半夜不睡觉走了出去。”祁渊闭着眼睛转过身去,语气微微的有些颤抖。
身后的罗刹没有出声,他小心的将袖口里已经拔掉了塞子的逍遥散瓶子捏的死紧,如果当真是她,那么也就不必客气了。
逍遥散——她的致命弱点。他既然能配出解药,自然也能掌握毒药的用法。
“那天你和阿梓去隐雾山,南宫仁其实比你们早到了十天,却一直没有上山去。”罗刹淡然的开了口,语调平顺没有一丝起伏。
“我知道。”祁渊没有回头,“是谁把他拖住了?你还是小韶?”
罗刹半响没有发出声音像是在犹豫,过了好久才低声道:“是小韶。”
“她为什么?”
罗刹摇了摇头,“我答应她不说。”
祁渊明白誓言对于罗刹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不过如果说有人能逼得罗刹发下誓来,也算是不简单了。
“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他冷静下来,换了个问法。
罗刹还是没有出声,祁渊几乎以为她不会说出来,却听见耳边有人道:“那天你们走后没多久,我恰好办完了事情回来,小韶当时找我找的很着急。一见面她就叫我劫持她。”
“我蒙面装作是打劫的山匪,故意留下线索在南宫仁的车帐前,劫持她一路向北。”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她说,祁渊也差不多能够猜得到,南宫仁发现了线索,又听说了小韶被捉,竟然会不顾及将令私自去解救。
罗刹仍然是面无表情,“后来南宫仁追上了我们,小韶就被他带走了。”当时的情况很微妙,南宫仁是只身前来的,居然一个亲随都没带。
祁渊明白很少有人能从罗刹手里将人带回去,八成是小韶自己要走的。这样的话,他和小韶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这些?”
“就这些。”
祁渊知道说出这些已经是罗刹的底线了,她还知道很多。他绝对不会相信仅仅是因为是第一个男人,小韶就会以身相许,她并不是这样的人,那又是什么叫她迷失了自我?
“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背叛阿梓分毫。”罗刹仔细的强调着,目光向下落在他隐于宽袖内的手心里。
祁渊见她已经发觉,索性大大方方的将那瓶药摔与地上,一言不发。
罗刹看见那些淡紫色的药粉慢慢的扬起来混入到空气中,微微的皱起了眉毛,这个味道光是闻到就会觉得想吐。
“商量一下晚上怎么办吧。”祁渊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开了口,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阮安乾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人,目光如炬中透出一丝玩味,这人还挺有担子的。
祁渊没怎么说话,只是伸出了手掌,掌心放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玉瓶子,还有新开出的药方。他和罗刹一摸回来就发现白天放在大门口的药居然一动没动,门口来来回回的守卫好像都没看见似的,立刻明白过来这是阮安乾故意的。
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早就已经意淫着要把阮安乾剁成几大块去喂狗。
阮安乾嘴角上撇,半是嘲讽的笑了一下,果然沉不住气了。他故意没伸手,反而找了个地方瞭了袍子坐下。
祁渊的手停在半空中,尴尬的向前伸也不是,退回来也不是,更是恨得牙缝都痒痒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稳定下来,双手垂下,躬身行礼道“侯爷!”
阮安乾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手指的指节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祁渊没的奈何,只好乖乖的伏着身子,双手奉上药瓶。
阮安乾接了过来,放在手心里把玩着,嗤笑一声:“祁先生来见本侯不知道所为何事。”
见他明知故问,祁渊只觉得心头一把火蹭蹭的向上窜动着,他低着头掩盖住愤然的表情。“侯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否让在下为公主诊脉?”
“暂时不行。”阮安乾回答的很是干脆,看着他道:“等你家公主想明白了,本侯自然会叫你去见她。”等她任命,乖乖的呆在他身边,最好是给他生一堆孩子出来。
祁渊骂人的话已经冲到了嘴边,奈何考虑到心梓的安危只能强忍了下去,“既然如此,侯爷如果召见,派人到城中的草堂便是,在下随时听命。”
阮安乾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不送。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低声道:“告诉你那师妹,叫她别忙活了。”
祁渊的背影一僵,这个人果然不好对付,看来今天晚上的拖延时间根本就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愤恨的几乎想要当场发作,牙齿都快咬的碎了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有劳侯爷费心了。”
一直等到他走得远了,阮安乾才慢慢的起身,手里拿着那个小小的瓶子,缓缓地向着屋里走去,屋子的里间设计的很是巧妙,有一个夹层,被他亲自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垫,正好可以容纳下一个人的位置,外面的隔板拉上就完全看不出来。祁渊的那个师妹没准正在满侯府的找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其实就将人藏得这么近。
他小心的拉开隔板,心梓躺在里面睡的正香,头发垂下覆在脸上,随着呼吸一动一动。
阮安乾把她抱起来,慢慢的揭开眼睛上的纱布,轻轻的用手指将新鲜的药膏抹上去,那伤口已经不像是原来那般狰狞了。他下手的力道重了点,按痛了心梓,她细细的呻吟了一声,就要醒转。
阮安乾赶忙手忙脚乱的取过干净的白布给她缠上,然后把她抱出来放在里间的床上。
心梓刚刚醒转还有些迷茫分不清楚,感觉到他在旁边后立刻屏住了呼吸,小心的想要移动走,腿刚刚一挪动就被人按住了。
紧接着一个身体压过来,把她禁锢在身子底下,心梓立刻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百多斤的活人呢,压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她皱着眉毛,可惜没人能够看见,手也向上想要把他推开,阮安乾只当她是在挠痒痒,俯下身体开始啃着她的脖子。
心梓终于忍不住了,内力自动的喷涌而出,在阮安乾胸前一敲,然后迅速的向后弹了出去。
阮安乾胸口一痛,一腔热情一下子就被浇了个透心凉,翻身起来把她扯过来手已经高高的抬了起来。
心梓刚刚弹出去的时候看不见,一下子后脑勺撞在了床架上,正在用手揉着,被他一扯吓得不轻,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眼前开始不由自主的闪现出那些残忍的画面。
阮安乾慢慢的把手放下来,看见她这副可怜的摸样,终于还是没忍心打下去,手伸到她脑后抚摸着。
心梓刚开始怕得很,后来就无所谓的任他为所欲为了,大不了不过就是挨顿打罢了。
阮安乾越揉越不老实,手插进她怀里掐了一下,然后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开始剥衣服。他是存心的,根本不去管她的伤怎么样,为的就是叫她明白他主宰了她的一切。
他故意的逗弄着她,温柔的抚弄着,却在两个人都要达到巅峰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你是谁的?”他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着。
“唔……”心梓早就理解了□的滋味,稍微的有些欲罢不能,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贴了过去。
他故意错开一下,深邃的紧盯着她的表情,开始威逼道:“你是谁的?”
心梓的身体似乎在一瞬间僵住了,她躺回去然后平静了短短的一下后小声的呜咽着:“我是你的……”
她说完了就后悔的不行,阮安乾像是要拆了她的骨头一般的不知餍足,压着她没完没了。
他终于累了,出了汗,拉过被子将她整个裹起来,抱在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发顶。
“怎么长的这么小?”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慢慢的抚摸着,想要把自己的体温传过去,她的身体太凉了。
她的眼睛被白布裹着,一动不动,更别提是说话。
“高兴不高兴?”他问道。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原以为她心情至少会好一点的。
“乖乖睡吧!”他在那白布上亲了一下,搂紧了她,不着急,得慢慢来,一点一点的让她再也逃不开,心甘情愿的留下。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出了声,强装的冷静却微微的有些颤抖,看来是吓到了长了记性。
“从玉叫她来的,呃,对了,就是南宫,是这家伙新娶的小妾,天天捧着当宝贝似的,我说借两天他还不肯。”他想起来忽然想笑,拍着她的背,慢慢道:“她是萧国慕容氏的女儿,你们应该认识吧?”
“恩,认识……”她的语气有点恍惚,似乎并不是太活跃的样子。
“你不喜欢我明天就叫她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