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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此心安处是吾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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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仆妇应声而去,过了好一会才拖着一个条的铁链走了回来。那铁链足足有儿臂粗细。阮安乾力气本是极大,轻轻拿起颠了颠,便极有技巧的套在心梓的脖子上,边套边极其温柔的说道:“好好在这儿跪着,有了这个你才不会倒在地上。”带完了还小心的将心梓拉过来跪好,将她的腿也锁在了一起。
  
  这样子心梓就只能呈跪伏状跪在地上,链子将她的身子绑成了一团,她的脖子几乎都快断掉了,却只能曲着身子咬牙坚持着。
  
  阮安乾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脸上轻佻的摸了一下,起身冷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心梓跪在冰冷的地上,双膝很快便由刺痛变得麻木。胸口的内伤一直没有好好医治,她开始断断续续的从口中吐出鲜血来,渐渐的支持不住便要往地上倒。那两个仆妇也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去做自己的事儿了。她昏昏沉沉的伏在那里,不知呆了多久,半夜的时候开始发起了高烧,似乎有人拿着水给她喝,她吞了下去,喃喃的自语道:“阿爹,好痛……”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心梓已经昏了许久,额头滚烫,阮安乾这才叫人把她送回去,还找了个大夫给她粗略的看了看。那个大夫看得出心梓是个不受宠的,马马虎虎的治了治,也不甚上心。
  
  白露她们简直急的向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们两个本来一早出去到管家那里想要求点药膏,谁料一回来就看见斐儿躺在地上两颊红肿,嘴角充血,便知道不好。在院子里忐忑的等了大半夜,一早晨看着心梓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白露到底是冷静些,她暗地里给那个大夫使了好多的首饰,才给心梓换来了好的医治。饶是这样,她的病拖拖拉拉的大半个月才好了起来。
  
  她这边得病方才有了起色,阮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叫她去端茶倒水,每日在跟前伺候,简直连个丫头都不如,几次回来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最最令她恐惧的却是阮安乾,他听下人们报说心梓得病好得差不多啦。当天晚上就直接派人叫了心梓去他的住处。
  
  心梓听说了这个,还是忍不住身体轻轻的抖了一下。她稳定下来,比了个手势示意白露她们放心,就静静的跟着那个下人走了。
  
  那个下人将她带到了一处屋子,早有侍女在那里等候,替她沐浴又送到阮安乾的床上方才离去。心梓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的祭品,她缩在宽大木床上的被褥里,不敢将头露出来。屋子里很静,连她的呼吸都几乎可闻。
  
  她闭上了眼,慢慢的睡去了。
  
  一直到半夜阮安乾才从前庭议事回来,他一进屋子看见床上有人先是呆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了使自己叫人办的。
  
  他走过去,掀开了被子,烛光下心梓□着身体缩在被子里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掀起一片小小的阴影。
  
  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脸色一变,随手便将墙上挂着的马鞭取了下来。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心梓作了个梦,她站在山上向下看,一片雾气朦胧,分不清楚方向。一阵冷风吹来,有点冷,她把身子蜷的更紧。
  
  忽然一下子剧痛袭来,身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撩了一下。她惊醒,揉了揉眼睛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瞬间已经飞至胸前。
  
  她本能的用手一挡,顿时胳膊上多出了一道血痕。“唔……”她略略的呻吟了下,迅速清醒过来,下一记鞭子已然飞至。
  
  心梓身子极快的打了个滚,向一旁利落的躲了过去。阮安乾一鞭落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手腕一挑,鞭子立刻转向。
  
  心梓躲得十分狼狈,她没穿衣服,动作不敢过大,阮安乾的鞭子就像影子一样紧紧地黏在她身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上就已经鞭痕累累,力气也用光了。
  
  她躺在那儿本能的用双手将身体环绕起来,咬牙忍耐着。阮安乾见她跑不动了,鞭子一甩,一顿毒打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他技巧性的避开了心梓的头,只在她身上最最柔软的地方下手。
  
  阮安乾见她倔强的不肯出声,手中的鞭子挥的更加起劲儿。一时间心梓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是抽痛,不停地痉挛起来。
  
  因为刺痛,她喘着粗气,呼吸困难,眼前一黑索性昏了过去。
  
  阮安乾见她昏了,将鞭子扔在地上,一把将心梓抓过来。解下了腰带,将她的双手绑的死死的,掰开腿,直直的挺了进去。
  
  “唔……”心梓昏迷中只感到一阵剧痛,她惨呼了一声醒转过来,却发现阮安乾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发泄着。见她醒了,更加用力的顶弄起来。
  
  反复的用力使得她剧痛无比,远比鞭子要狠厉百倍。她一时忍不住几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阮安乾见她咬舌,顺手扯下了自己上身的中衣,塞进她口里。在她耳边邪佞的威胁道:“敢死,我就叫你屋里那几个丫头一起陪葬。”说完开始肆无忌惮的摆弄。
  
  心梓渐渐的忍耐不住,口中开始发出模糊地呻吟,冷汗沿着额头落了下来。
  
  阮安乾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想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惨叫,仿佛这样便能够平息他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愤怒。
  
  他不是没感觉到阵阵的痛,一点一点像是要敲进他的骨髓里。他只是本能的动作着,痛感交织着销魂的快感几乎迷惑了他的心智。父亲自尽,颠沛流离的痛苦难言像是一下子被湮灭了,他想起了在战场上杀敌的那种畅快淋漓。
  
  他平时话并不多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肯让任何人知道,从小父亲又是教育严格,动辄便是家法伺候。从小母亲便告诉他,有个女人抢走了父亲的心,而那个女人的情人杀了他最最敬爱的爷爷。
  
  他记得爷爷死的时候,身上的刀伤流下的血足足染红了地面上的黄土,脸上的纹理僵硬着像是刀削般的深刻。
  
  从此以后他拼了命地练武,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仇。可是真的成功了,父亲却不许他轻举妄动。是因为怕伤了那个女人的心吗?
  
  那又怎样,他手刃了仇人,逼得那贱人跳了城,甚至还在皇上的默许下废了那贱人女儿的一双手。可是父亲却是发了怒,他几乎被活活的打死,打过了就扔进柴房几天不许出来。他死命撑着不肯认错,父亲不忍心,他就替他动手好了,这有什么错?出征西秦,他几度出生入死换来了功名。父亲到底没真杀了他,只是从那以后再不正眼看他一下。
  
  现在想想父亲怕是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了吧。
  
  他恨郭家恨得入骨,开始流放的那几天每天夜里都会将自己的手生生的锤破。他靠着自己在军队中曾经的威望,和皇上的庇护活了下来,保存实力趁机反咬一口。
  
  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和皇上的关系却开始微妙起来,皇上一时半会儿还离不了阮氏,但是兔死狗烹的道理他懂得很。郭家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他向皇上上表请求嫁自己的表妹安国公主给他,曦紫从小喜欢他,很好哄。
  
  可是皇上竟然嫁了个冒牌货给他,以为他认不出来这是谁吗?他打听了一下,果然就像母亲说的那样,贱人的女儿也是个小贱人,那么小就已经和闻辰轩不清不白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无耻,要他娶她简直是奇耻大辱。
  
  公主?这个冒牌货也就只配做个暖床的。
  
  阮安乾面无表情的继续着残忍的举动,一见心梓要昏过去,他就马上停下,用手指在她身上用力的掐拧着,专拣她的伤口处下手。她呜咽着全身抖得像是秋天树上仅剩的一片枯叶,几处伤口裂开,开始流下血。他低下头吮吸着,仿佛是得了甜头一般开始啃噬撕咬。
  
  终于渐渐的也快坚持不住了,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身体抖了抖,便趴在她身上开始重重地喘息。
  
  心梓这时已经是全身脱力,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双眼几乎没了焦距,茫然的望着床顶上纷繁复杂的雕花。
  
  阮安乾爬起来,皱了皱眉,实在懒得叫人再把她弄走。索性将腰带解下了,重新反绑了她的双手,用褥子一卷,丢到窗户底下的卧榻上,自己再回来躺下。他是真的很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窗下的的心梓只觉得痛,她大睁着双眼盯着床上的那个禽兽,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阮安乾习惯早起,睡到五更左右便自动醒转,他不习惯身边有人伺候,只是叫侍女打了洗脸水进来。
  
  他匆匆的用凉水洗了把脸,穿好了衣服,就准备去军营。一转身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人,他走过去掀开了褥子。
  
  心梓身上的伤没有处理,有的甚至还在少量的往外渗血,血干了的也和褥子粘连在一起,所以阮安乾掀被子的时候,她昏昏沉沉中发出了呓语般的呼痛声。
  
  阮安乾皱了皱眉,他没想到伤的似乎挺重,这女人的皮肉也太细嫩了。随手找了件自己的外衣,给她套上。又不想自己动手,于是走出去随便找了个人把她送了回去。
  
  “慢着!”他叫住了抬人的几个仆妇,对这其中一个看上去忠厚点的低声吩咐道:“去找个大夫给她好好瞧瞧,别弄死了。”现在还不到和朝廷翻脸的时候。
  
  那个仆妇愣了一下,心想人都弄成这样了,救过来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直接给个痛快打死算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只得恭敬地回答“是“,她家侯爷这脾气可绝对不是盖得,他从不发火,但是生气的时候看你一眼就能叫你全身都起毛。
  
  抬着心梓走在路上,暗暗的想:这么个花一样的姑娘是哪儿得罪侯爷了,一个晚上下来给折磨的脱了人形,这以后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听说还是个公主呢。那仆妇惋惜的想了想,侯爷也太冷血了。
  
  心梓再一次被抬回去的时候,白露恨得几乎生生的要把银牙咬碎,她们担心了一个晚上的事还是发生了。照这回的伤势看,公主又得有些日子下不得床了。
  
  她把琴儿派出去跟着那仆妇找田管家拿药,叫斐儿去请那大夫。她小心翼翼的揭开心梓身上套着的衣物,怕弄疼了她,在粘连的地方用剪刀轻轻的剪开。公主身上的伤口几乎多的数不清,她一边用盐水清理着,一边忍不住将那件已经剪破的衣服放在脚底下使劲踩着。心梓被盐水刺激的有些痛了,嘴里不停的呓语着。时而是阿爹,时而又是辰轩,昏睡着还不忘轻轻的抽搐着,只是却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琴儿和斐儿很快回来了,那个大夫没有来,说是家里有事回去了。田管家倒是给了她们一些药,白露看了看,只是些不值钱的普通药材,许是没人要的才拿来给她。
  
  有总比没有好,她叫斐儿去煮药,她怕她看见这些不堪入目的伤痕。留下了琴儿帮忙给心梓伤口涂药。
  
  等到心梓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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