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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网王 后妈难当-第47部分

小说: 网王 后妈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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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得有人打破宁静。
  “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是悠扬。
  她坐上车的目的,就是问出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的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事情的起因经过,只差有人肯定。
  忍足正一斜一眼看过来,笑侃道,“你不是知道吗?”
  “我什么也不知道。”悠扬摊手,摆出对南次郎最常用的招数:装傻充愣。
  这一招,大叔南次郎有时候不识破,有时候即使识破也不揭穿,所以悠扬使出来总是奏效。但是如今,悠扬面对的是狐狸属性的忍足正一。
  豁然一笑,忍足正一不答话,保持上翘的唇角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的道路。
  天色已经暗下来,刚出门时还是火烧云,这个时候路旁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悠扬稍微往身侧一斜,正好能看到身边一个路灯下行人的影子从长变短,又从短变长。
  她格外想回家。
  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悠扬抿了抿唇,“好吧,我只知道越前家和幸村家之间出了问题,”
  忍足正一欣赏懂得知进退的女人,所以他有了开口解惑的心情。
  可这还不够。
  眯着好看的凤眼,他的右手小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一副睥睨天下的派头。
  他在等悠扬继续说下去。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悠扬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她一定知道得比她说的多。对这个女人,他有强烈的控制欲,他想看着她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间不得翻身。
  死沙文猪!
  “南次郎,我一直都错怪你。其实你不是沙文猪,我身边这位才是。”悠扬暗道,右手大拇指在左手的戒指上不自觉地动着。
  还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悠扬毫无说话的欲~望。
  就算他不说她也能大概确定了,幸村家与越前家要决裂,幸村家与忍足家要合作,悠扬处在尴尬的位置上,不管怎么做都奇怪。
  幸村爷爷也是为她好,他大可以不管这个嫁出去的外孙女,任由悠扬在越前家受气。不过,也学老爷子还存有私心,希望悠扬能够嫁给忍足,作为合作的筹码之一。不过她一个孕妇,能有多少分量!
  南次郎,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悠扬不在家,龙马不在家,里奈和亚久津还在客厅“眉来眼去”,南次郎不大好意思下楼,所以只能形单影只待在楼上看电影。
  别误会,这是正统的古代宫斗片,除了女人们的胸口露出大块雪白之外,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自打悠扬和他吵过架,他就自觉地消灭家里一切让人思想不纯洁的东西,坚决贯彻妻纲。
  “吃饭了。”里奈一敲门,南次郎立刻就听见了。
  倒不是他自个想看电影不认真,实在是悠扬不在,离开的时候脸色又那么古怪,让他心里惴惴不安的。
  慢腾腾下楼,亚久津还在,少男少女间的懵懂让他颇为不自在。
  “我去看看青少年回家没。”
  他瞅了瞅自己身上,宽松的武士袍虽然皱皱巴巴的,但是还算干净。拉了拉衣服,他推门出去。
  南次郎拿着手机坐在门口玩俄罗斯方块,因为精神不集中,总是一到加速就死的很惨。到后来,他竟然还能轻松地应付加速的方块,越玩越起劲。
  脚步声渐渐近了,南次郎抬头,皱眉道,“青少年?”
  随着清晰的一声响动,南次郎功亏一篑。
  “好不容易到第四关啊……”南次郎冲到儿子面前,摇着他的肩膀咆哮状。
  可怜的龙马成了替代品,承接南次郎的怒火,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把网球拍一拉,球拍正好打上咆哮中大叔的鼻子。
  “笨蛋!”少年带着笑意回屋。今天和网球部的那些人比赛,他很愉快呢。
  南次郎刚想捂着疼痛的鼻子大叫,可下一秒就一言不发看着门外。龙马察觉到不对经,也回头看着门外。
  眼见越前家越来越近,悠扬还是无话可说的模样。
  在十字路口,悠扬开口,“麻烦你左转,谢谢。”
  灯光印在悠扬线条柔和的脸上,像一层纱,让人有一种冲上前去揭开纱一睹真面目的冲动。忍足伸手,却发现他完全没有理由做这个动作,只能完全不在意一样收回手。手放上方向盘之后,除了他的大拇指之外的另外四指无节奏地弹奏钢琴一样来回而混乱地跃动着。
  忍足空欢喜一场,脸上带着狼狈尴尬的笑,“不用谢。”
  终于看到熟悉的房子,悠扬深呼一口气,“再见。”
  她一刻也不想再气闷的车里多待。
  那里没有新鲜的空气,没有她熟悉的音乐,没有她熟悉的人。车里的暖气,只能让人的脸上发热,却不能让寒意从人的心里褪去。
  “等等。”忍足正一从车里走出来,替悠扬打开车门,请她出去,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我后悔了”才扬长而去。
  南次郎就站在那,看着带着危险表情的忍足正一将他的媳妇送回家,对她媳妇露出暧昧的笑容。
  他下意思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抬头看了看悠扬身边男人的衣服,忽然茫然了。
  悠扬对面前的男人也露出笑靥,甜甜的,深深的笑靥。
  龙马的动态视力一向出色,南次郎看到的东西,他一样看到了,而且比身为当局者的南次郎看得更清楚。所以他只是简单地拉了拉网球袋,转身就走。
  笨蛋!
  他媳妇的前未婚夫凑到他的媳妇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悠扬也侧耳倾听,貌似很用心。
  是情话么?
  他看到悠扬笑了。
  笑得很漂亮,真不愧是他的媳妇。
  可是,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了?他要单挑他要咬杀他要【河蟹】了这个风骚男!

  我们私奔吧

  夜凉如水,窗外被凉风唆使得摇摇摆摆卖弄风姿的树干也收敛了许多,愈发显得月白风清。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也像被风涤荡过一样,让人忍不住牵起嘴角。
  “水放好了。”
  南次郎冷冷淡淡地说,把换洗衣裳放在悠扬的腿上。
  悠扬把书放下,把台灯的灯光调到最暗,随后带着满脸的笑容说:“谢谢。”
  从她回家开始,南次郎就一直是这副淡漠毫不在意的模样,她先是好气,后来就只只有好笑了。这男人分明看见忍足正一送她回家,这么沉得住气,其实心里吃醋到要闷死了吧?不是悠扬自恋,而是南次郎今天和以往的表现差别太大。
  晚餐的时候,他闷着头只顾吃饭,龙马怎么挑衅他也不吵不闹;之后她说要看书,他也不拦着,比以往通情达理得多;接着是现在温柔细致体贴周到的照顾,也不催她也不埋怨。
  他不会受刺激受大了吧?
  不过效果不错。
  悠扬暗想,原来情敌这种东西,多多益善啊!
  把衣服放在浴缸旁边,悠扬走到浴室门口,扶着门对南次郎勾勾手指,“南次郎。”
  南次郎刚走到窗户边,正伸手想拉紧窗帘。悠扬一出声,他便立刻回头,脸上喜色明显,“怎么?”
  悠扬自回家之后,除了刚才那句敷衍的谢谢,还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悠扬伸出右手食指,使劲勾勾手指,“叫你过来。”
  “干嘛!”南次郎虽然表现得相当害怕,还是屁颠屁颠赶到悠扬的面前。
  “水太热了。”悠扬拎着南次郎的衣角往浴室里走。
  南次郎把手放在水里荡了两下,只觉得温度正好。
  “没有啊……”
  “太热了!”悠扬想起今天在忍足面前的不忿,故意大声地表达不满。在丈夫面前,再萝莉再骄纵也没关系,因为他是南次郎,他是她的丈夫。
  忙打开水龙头往里面放凉水,南次郎点头拍着媳妇的背,“对,消消气,这水就是太热了。”
  显然南次郎的反应深得悠扬的心,悠扬松了紧锁的眉头,小声咕哝,“这还差不多。”
  “啊,太凉了。”悠扬淡淡地表达对南次郎笨手笨脚的歧视。
  南次郎总算明白,媳妇在恶整他。他仍旧在媳妇的背上占尽便宜,一面装作委屈却还得配合媳妇的模样,满脸谄媚的笑容,“对对对,太凉。”
  这对夫妻,正在往狐狸的方向进化。
  “算了算了,我自己放。”悠扬顶着被热水蒸得通红的脸蛋推搡着把南次郎遣出浴室。
  微微一笑,她在浴室门口叫住南次郎,“谢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悠扬的唇在南次郎的下巴上的美人沟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嘭的一声,浴室门被关上,留南次郎一个人傻愣。
  似乎每次悠扬主动献吻,南次郎的表现都极为相似,总是傻傻的木木的,需要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这不,悠扬刚走到浴缸边加热水,南次郎就嚎叫起来,“媳妇!”这一句话蕴含着无限的悔意,他真是太迟钝了,如果早些醒悟,他就能吃尽豆腐了。
  南次郎的呼号吓了悠扬一跳,脚底一滑,她险些摔倒。
  脚伸进温暖的热水中,悠扬用毛巾盖住额头和眼睛,嘀嘀咕咕道,“叫什么叫,魂都被你叫没了。小心我出去给你吃红烧排骨。”声音很小,南次郎完全没听到只言片语。
  悠扬的脑海中现在荡着两张脸,但显然她自己的丈夫占了上风。在她的脑海里,南次郎正把带着嚣张欠扁的笑容的忍足正一踩在脚下,死命地踩踩踩。忍足正一的笑脸终于维持不住,挣扎着向悠扬求救,悠扬也“邪魅一笑”,扶着南次郎的肩膀帮他一起蹂~躏忍足。
  南次郎,你赢了。
  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许从一开始南次郎就输定了,但幸运的是,他遇上的是悠扬。这个女人,不管是品味还是审美都和其他女人大不相同。
  从开始到现在,悠扬都没想过和南次郎离婚。
  南次郎,你真的赢了。
  悠扬洗完澡出来,南次郎正在床上赏悠扬读的小说。
  “感觉怎么样?”悠扬悄悄走到南次郎的身边,一张俏脸正对着他。
  南次郎咳了一声,尴尬了片刻,才深沉地点点头,说:“挺有思想性。”
  耽美小说很有思想性?这个男人真有才。
  悠扬本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继续凑近南次郎的脸。她的鼻息喷在男人厚厚的脸皮上,红唇开开合合,“哦……为什么有思想性?”
  “因为这本小说写了四分之一,还没女主角出现啊!”看来南次郎只看了开头,还以为这本书没有讲爱情。
  噗……悠扬只觉得心里好笑,这个男人真的是在美国生活过很长时间么?怎么这么纯洁?装的吧!
  悠扬把书从南次郎的手里抽走,把他挤到床的另一边,仿佛理所应当一样鸠占鹊巢。嗯,南次郎睡过的地方相当温暖,有个暖床的人还真舒服。
  悠扬忽然抱住南次郎的腰,“越前南次郎。”
  “啊?”南次郎的腰部以下瞬间僵硬。
  果然,他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刚才在门外叫得惨兮兮的,心中暗道下次有机会扑倒媳妇的男人跑哪去了?
  “我们私奔吧!”悠扬把脸埋在丈夫的怀抱里。
  “啊?”
  次日。
  人声鼎沸的东京成田飞机场。
  不知道悠扬用了什么手段,昨天才说要离开,今天她就拿到了飞往美国洛杉矶的机票。
  一身运动装的她站在仍然万年不变武士袍的南次郎旁边,依旧是不搭调的配对。
  手紧紧握着机票,悠扬的心里浮起淡淡的伤感。
  红色的运动装穿在她的身上,衬得肤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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