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看你们幸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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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说什么,卯之花跟随在老管家的身后,向朽木家走去。跨入朽木家庭院一秒后,卯之花不禁咂舌,平常给人庄严稳重感觉的朽木家今日颇有些张灯结彩的感觉。庭院里的竟然遍布鲜花,廊宇间也挂上了彩灯,一路行来,平素很少出现的仆人们站在道路两旁纷纷鞠躬行礼。以前卯之花来的时候,身前顶多有这位管家领路,今天,在卯之花踏入朽木家后。管家立刻侧身退到自己身后,鞠躬说道:“家主在内宅等您。”然后,就站在卯之花身后一动不动,等待卯之花移动她尊贵的脚步。被走廊两旁全体鞠躬保持不动的家仆们的姿势惊吓到,卯之花对于管家移到自己身后这一举动没有多问,硬着头皮向内宅走去。
总算在刚刚跨进内庭院的门栏后,管家从她的身后走到了她身前,又是一鞠躬,恭敬的说道:“请您稍等,我去通知家主。他已经等待您很久了。”说完后,向走廊走了几步后停在一扇门前,鞠躬之后弯腰,低垂眼走进门内。卯之花等在原地,听到老管家说:“大人,卯之花大人来了。”没有听到朽木的回音,凭借她虚化后良好的耳力,听到衣服摩擦,状似起身的声音,估计朽木是一如既往的点头作答。卯之花挂起笑容,心口骤然收紧,为他这一反常态的起身而惊讶。
以前卯之花来朽木家的时候,管家都是带她到会客厅门口,进去通报后,朽木也是轻轻点头,继续跪坐在面对门的位置,等待卯之花进去。'今日,不同寻常的事情已经太多,想不到连朽木白哉也出人意料的起身迎接。'垂目看着地面,保持着笑容,卯之花暗暗猜测着这种种事件间的联系,再抬眼的时候,赫然发现朽木已经快要走到她面前,脸上是平静的面容。
卯之花却总觉这平静下隐藏着些什么。朽木站到她面前,冲她点头同时清泉敲击滑石的声音发出:“你来了。”语毕,竟然也鞠了一个躬。卯之花忙不迭的双手叠放在身前鞠躬回礼,随着朽木走进了内室。眼角余光扫到刚才紧随在自己身后的各个家仆们顷刻间低着头退开去。跟在朽木身后卯之花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拉远了与朽木的距离。
随着朽木跪坐下,卯之花眼角余光左右扫动着,惊讶的发现朽木坐的不是主位,而是侧席,带着疑惑,卯之花也跪坐在他对面,眼睛不时瞄向门外,想着'难道今日那个人要回来?主位留给他的?'对面的朽木不等她想清楚,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遇到了什么事情?”金石的击响声传入耳膜,卯之花垂眸微笑,迅速收回思绪:“不,没有什么事情。”脑海中刹那间回想起管家刚才的话“他已经等待您很久了。”随口问道:“朽木队长今日没有去番队。”为她疏远的称呼轻皱眉,朽木简短的回答:“今日,我休假。”
尸魂界基本上也算一个很人性化的地方了,比如死神们是依照现世的七日为一周,一周有两天休息。队长们是按照队长的人数轮休。比如之前没有选出十番队和三番队队长时,就是每隔11天队长就有一次轮休。按理来说,在卯之花去现世那天是她的轮休日,虚化之后昏迷了两天,今天应该是7番队队长轮休。
卯之花粗略算了下,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惊讶,直接问道:“今天,不是七番队队长轮休吗?”朽木终于将投注在手中茶杯的眼神收起,直视着卯之花的脸,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波动:“想要跟你商量重要的事情。文书交给三席处理了。”看着朽木严肃的表情,卯之花挺直背坐正,手交叠着放在双腿上,心里紧张起来。'话里有话的样子……不会是露琪亚的事情败露了吧?朽木家在现世和各个番队也是有密探的……怎么办?怎么把露琪亚这件事混过去。真不该让恋次去现世驻守的,这不是更引起怀疑嘛!'卯之花心底焦急的想着,脸上维持着浅浅的笑容。
朽木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些,坐直身子,冲卯之花鞠躬后说道:“关于传出去的消息,非常抱歉。”朽木突然的道歉,卯之花还在神游天外的思维没能立刻转过弯,只是顺着惯常的习惯弯腰鞠躬道:“不,没什么,我并不在意。”这句话,若是在其他时候听来,是正常不过的表示对对方的原谅,可是,针对朽木白哉此时给出的道歉内容,那就……
听到卯之花的这句话;朽木低垂的脸庞惊讶的抬起,再次坐直身体时,脸上已经有了一些笑容说道:“那个消息,对你的名誉有很大的伤害。虽然,你说你不在意,但是道歉还是不能省下的。既然如此,把你的生辰日期告诉管家吧,下午,请长老们决定婚期。”一时之间,室内一片静默。朽木的意思是,因为没有办法堵住那悠悠众口,而卯之花的名誉又受到了伤害。准备向卯之花道歉之后,寻求更好的解决方法。但是,卯之花在他道歉时说并不在意,也就是说,外界传的信息,她能够接受。相当于变相的,卯之花直接同意了成为朽木白哉的妻子这一说法。这个误会可真是,很好很强大啊!
'……哔'卯之花只觉听到脑海中闪过一阵强光,无意识的问道:“哈?”
Forty…thrid。43。
风和缓的吹入室内,面对面的两人之间凝成一股气压场,不过一边是低压,另一边嘛,是正常气压,可能也许比正常气压高那么一点点,因此,形成了气压梯度差。卯之花这一边,气压弱导致气势弱,气势弱导致形成传说中的无话可说的呆傻状。对面的朽木倒是不介意眼前的卯之花嘴巴微张,眼神迷茫的表情,反而十分欣赏,甚至暗地里窃喜,为自己能看到她这百年难得一见,几乎从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的真实面容而高兴。于是,他整遐以待的喝了杯中的茶,闭上眼等到玉露的清香味从舌尖慢慢消隐去,才又睁开眼看向对面的卯之花。
而卯之花此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苏醒过来,强自咽下口中因为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唾液,为朽木家如此迅速的行动和朽木白哉这么直白的问话在心中作出了白素贞施法术之前将双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分别比在两边太阳穴处的经典动作,幻想可以倒带回到她回答以前。盯着对面朽木长长的手指在杯沿轻扣,莫名的想起昨日浮竹坐在床边用小勺搅动稀饭的样子,猛然发现自己自从早晨下了决定后,竟然开始因为别人的动作而想到他。
快速的收回思绪,稳了稳心神,卯之花柔柔开口道:“不用这样的。朽木队长不用为我的名誉负责,毕竟这种事,又不是您传出去的,也没有办法阻止。何况之前也传过我跟蓝染队长,等一段时间他们发现没有事情发生就消下去了。所以,朽木队长不用为这种事……牺牲。”'我已经很吃亏的贬低自己,用怀柔政策了,要是你不听的话……恩,哼哼!'卯之花内部魔性因子觉醒中……
朽木轻扣杯沿的手指顿了一下,眼中的眸色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为她提到的蓝染两字,以及之前的传闻而心下不爽,冷硬的开口说道:“卯之花可以叫我朽木。”停顿下,双目囧囧的望着对面的卯之花,逼得她在突然出现的莫大压力和冷风中僵硬着笑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朽木声音柔和了些,但是更显出郑重的神色:“并不是牺牲。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希望你能够成为朽木白哉的妻子,朽木家的女主人,也希望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
抖抖抖,如风中被烈风摧残的小杨柳一般颤抖着,卯之花因为朽木白哉突然说出口的疑似求婚宣言的话而浑身冷颤,好似被开动了制冷开关一样,内心平复了片刻才恢复正常温度。将跪坐的姿势重新调整,卯之花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先冲朽木一鞠躬,低头的时候,感觉自己额际冷汗留下,眨眨眼活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让那滴冷汗迅速地落到地上,这才抬起头,对上面前已经恢复到无表情状的朽木白哉。
不敢再露出敷衍的笑容,而是换上正常的能够抚慰人心灵的表情说道:“十分抱歉。现在的我,不能回应您的话。有一段时间,我在躲避浮竹,我想您知道。”得到对面朽木的一个颔首,卯之花在心里的小人比出在胸前划十字架的姿态'阿门,上帝保佑你。浮竹,你就先帮我顶着吧!'
卯之花清清嗓音继续开口:“这几天,在昏迷中我想清楚了许多事情。因此,不想再躲避浮竹……”话音一落,感觉朽木的脸部肌肉似乎有抽动的趋势,卯之花立刻俯身双手交叠着撑在身前的地面上再次鞠躬,躲过了朽木射来的冷光,同时说道:“很希望您能作为我的兄长给与我帮助。”翻译过来就是'如果我和浮竹要结婚,请您主持大局阿!'保持着弯腰低头的姿势,卯之花久久没有听到回应,悄悄抬头瞄向朽木,竟接触到一双怒气的眼,配上那冷漠的表情,更是对比鲜明,【很考验人的心理承受力阿!】
卯之花快速的垂眼看向地面,在心里重新分析起来'以白哉对绯真姐的爱,能让他同意娶我的原因,不外乎是被逼迫相亲而厌烦,既然我和他也算熟悉,并且我在他看来也不算讨厌。所以,在那人和长老的要求下,向我提亲。按理说,就算这样,我拒绝他,他也不会这么的愤怒阿!眼中的怒火从何而来???难道!!!!他知道我们有事欺瞒他,听刚才我以浮竹做挡箭牌,怀疑浮竹也跟我们一伙的!'
请原谅卯之花的跳跃性的完全不靠谱的思维,以一个穿越的女主来说,她这绝对不是愚蠢,只能算是穿越所带来的后遗症。因为穿越之前就认定了朽木白哉和绯真是绝配,因此从来没有想过朽木白哉会移情这一说。想这一段话前半段的时候,她基本上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在看,这一点从称呼都可以看出来。而后半段,则是因为那个计划带来的紧张和对露琪亚安全的担忧所引起的间歇性神经错乱,大家可以华丽丽的无视掉。
不知沉默了几秒,在卯之花感觉垂向地面的头已经快要抗拒不了地心引力越来越靠近地面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近似叹息或者更多是抒发闷气的叹气声,随后,朽木稍微清冷的声音响起:“你的灵压,怎么会事?”卯之花自从醒来后,先是被浮竹进入的勇音义骸所吓,然后向冬狮郎认错,接受朽木的邀请,一直担心着露琪亚任务失败的事情败露,没有时间去想到自己灵压微弱改变的事实。这一下听朽木提起,匆忙抬起头,正对上朽木投注在她身上关切眼神。呆呆的望着朽木白哉,卯之花在他那样少见的眼神下,心口突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面上也不自觉地爬上了红晕。朽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关切眼神,只是盯着卯之花等待她给与答案。
还记得那一日,听说她被蓝染抱回四番队。莫名的,心中涌上的焦急以及想要见她的心情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了。放下番队的文书和对面正等待他批准去现世驻守的恋次,在恋次之前用瞬步冲入四番队。当时,那样的心情,现在想来,都觉得胸口是发痛,似乎有什么要奔泻而出。有多少年了呢,没有感受到心绪的波荡,好像在绯真走后,那种害怕会失去而日夜不宁的心情再不曾有过。
'什么时候啊?卯之花你竟然能够牵动我的心了?'那两日坐在四番队的厅室内,跟蓝染比拼着灵压时,脑海中一次次闪过与她执杯饮茶的画面,甚至还有几次想到了绯真病重那夜去找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