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看你们幸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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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血迹,两台制冷机同时散发出冷意。眉毛几乎打成结的冬狮郎也不管身边是不是还站着朽木白哉,直接带着责备的问:“你去哪儿了?受了伤还到处走。”牵动被两人的发出的冷意冻僵的脸微笑起来,柔声回答:“疗伤啊!”微掀眼皮悄悄递给他一个眼神,冬狮郎很聪明的没再问下去,心中已经明白她去现世找喜助他们了。旁边插入朽木白哉冰冷的声音:“卯之花队长身体已经好了吧?”微笑着点点头,暗自猜测着他的用意。朽木白哉几乎就在她点头的同时道:“我有事情要和卯之花队长商量一下。”语毕,转身向卯之花的内室走去。
卯之花眨眨眼,看朽木白哉脚步顿都不顿走到门前,伸手推开了门。旁边的冬狮郎一脸愤怒,就快要爆发。被眼前突然伸出的手栏下,抬头,卯之花对他微笑着:“没事,你先去睡吧。可能有很重要的事。”留下一个微笑走到屋檐边扶起勇音,温柔的帮她拍去身上的尘土:“辛苦了。你去睡吧。”这才走进内室,跪坐到已经等候良久的朽木白哉身前。
微微鞠躬,和煦的解释:“不知道朽木队长会这个时间来,茶水都凉了,失礼了。”对面的朽木白哉颔首,又仔细看向了她的左肩,观察到她脸上只是疲惫,没有隐藏的痛楚的表情,心中微抒一口气。随即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Thirty…third。33。
〃我希望露琪亚冠朽木家的姓;成为我的妹妹。〃淡淡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卯之花惊诧的望着朽木白哉。朽木白哉坦然的直视着她的眼。
半晌;卯之花轻柔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已经恢复成完美的45度笑容;不让双眼泄露一点情绪。朽木白哉微微皱眉;似乎在说'蠢问题。'毫无波动的声音随之响起:〃她是绯真的妹妹。〃话语简短。提起绯真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卯之花低下眼帘;看向他平放在跪着的双腿上的双手;骨节分明;根根修长;指甲修剪的圆润平滑'绯真姐姐为他修剪的吧!'抬眼平视朽木白哉的双眼;一声叹息被暗自压下:〃我不能帮露琪亚作决定。但是;如果她同意的话;我请你向绯真姐姐保证;朽木家的下一任家主不是她。〃朽木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一下;眼神错移开;又转回来;盯着卯之花睁开的眼;许下诺言:〃好。我向绯真保证。〃卯之花重新眯起睁开的眼;真心的笑容爬上脸庞。
两人达成共识,朽木白哉微微欠身,鞠躬。卯之花和他同时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向门口走去。在门口,朽木白哉脚步微顿,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将眼神在身侧的卯之花的左肩略作停顿。点头,侧身踩着一如以往的规律的步伐离开。
卯之花目送朽木白哉的身影消失在四番队,调眼看向门边皱眉望着她的冬狮郎,勾嘴笑道:“露欺亚以后姓朽木了。”满意地看到冬狮郎面色改变,急切地问:“他想让露琪亚当下一任家主?”轻轻笑着,转身走进内室,随着床榻的嘎吱声响过,一个快要进入睡眠的声音从内室传到冬狮郎耳中:“当然不可能。”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传了出来:“家里再多个跟小白一样的面瘫,那可怎么得了阿!恩~一定不能让露琪亚当那什么家主的。”最后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也让外面的冬狮郎一瞬间面上泛出了青筋。
剧情似乎并没有多大改变,露琪亚在朽木白哉开口之后,考虑了两天就答应了。当然,卯之花也从中作了一定的手脚,告诉恋次和露琪亚有关静灵廷法定兄妹不能结婚的条列,让恋次高兴的送露琪亚去了朽木白哉家。冬狮郎在两个被骗的单纯可怜的孩子身后大翻白眼,斜眼瞥向身旁笑得很温和的卯之花,扬声问:“静灵廷什么时候规定了法定兄妹不能结婚了?”卯之花笑容加大,抑制不住的好心情,伸出一只手捂住笑来快要露出牙齿得嘴,模仿着喜助的语气:“SA~谁知道呢?也许明天就规定了呢?”语毕,攥着笑容慢慢走回四番队。
卯之花肩上的伤口在几天之后慢慢愈合。与蓝染碰面时,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似乎不曾在喜助家房子被烧那夜感觉到屋顶上蓝染的灵压一般。两人在番队门口碰到时,带着笑容相互打招呼。随后,蓝染温和的问:“烈,你的伤好些了吗?银刚刚卸任,有很多事情要交接,我都没有时间去看你。”忍住嘴角的抽搐,对上蓝染温和的笑容和他身后雏森桃瞪大的带着难过的眼睛,和煦的微笑着回答:“多谢蓝染队长的关心。我的伤口已经完好了。说起来,还要多谢蓝染队长的提醒呢。”两人脸上的笑容连连升级,笑得近乎天地变色,卯之花感觉脸庞都快僵硬的时候,身后的勇音不畏强权地小声说道:“队长,我们还要去给浮住队长看病。再耽误就迟到了。”收敛一些笑容,轻轻眯眼,心情愉悦的说道:“那么,蓝染队长。我们就先走了。希望五番队的交接能尽快完成!”移眼对着雏森桃微笑:“加油阿~雏森副队长。有时间来家里玩吧!”雏森桃慌忙点头摆手,90度鞠躬:“嗯。谢谢卯之花队长。”弯腰的瞬间,看到卯之花从蓝染身边走过时,蓝染突然伸手想要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左手,却因为卯之花无意间手甩得过大,反而打到了蓝染的手臂,发出轻微的“啪”的声音。抬头看去,两人脸上依旧是一脸微笑的神色,擦肩而过。
拐过几个弯,已经确定蓝染看不到自己的背影后。卯之花慢下脚步摊开左手,在阳光下上下翻看。每一个指甲缝都仔细审视,似乎在检查着什么。身后的勇音终于忍不住了,怯怯的开口问道:“队长?您怎么了?”转过头,卯之花望着她微笑:“没,没什么。只是看看有没有血色,受伤失血那么多,苍白了。”随即嘴角浮起一个不明目的的笑容。勇音快速跟上卯之花突然加快的脚步,直盯着她攥成拳头的左手,莫名的感觉到身边的气温突然下降了一下,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远远的就看见十三番队门口那个挺拔的身影。白色的发丝在风中拂动,身着居家的外衣,整个人在秋风中看起来单薄且瘦弱。浮竹看到走来的卯之花和勇音,微笑着迎上去,卯之花加快步伐,撤下脸上刚刚才恢复平和的笑容,皱眉抓住他的手腕,向队舍走去。浮竹也不说什么,只是侧过头向两人身后的勇音点头打了招呼,随即带着宠腻的眼神看向身旁的卯之花,视线在对上她投来的责备的眼神时,立即在笑容里加上些讨好的味道。卯之花瞥开眼,直视前方暗恼自己越来越拿他没办法,因而错过了浮竹担忧的停留在她左肩的视线。
卯之花状似生气的拉着浮竹急步走向队舍,一路上通过搭在他手腕上的手给他号着脉,确定这样的步伐没有对他的身体产生负荷,脉象还算平和。'比原来第一次给他号脉时的身体好太多。'带着欣慰和些许骄傲,将浮竹拉进队舍,放开牵着他的手,转身熟门熟路的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厚厚的罩衣,递给他,浮竹带着讨好的笑意接过。卯之花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勇音已经被清音拉走了,离开前还“好心”的关上了门,室内只剩下两人。窗外的阳光从镂空的门雕上透射进来,打在人身上温暖万分,两个人影被不同方向的阳光投影在地面上交叠在一起,一室和煦的空气。晃神间,似乎看到地上的人影相互依靠着,脸上紧绷的表情也松弛下来,一丝淡淡的笑容在嘴角探头探脑。耳边突然听到“咦咦~唔~”的微弱声音,抬眼一看,才发现浮竹正因为右手恰在袖子口而像猴子一样左扭右扭得想要将手伸出来,脸上一脸便秘的表情……
卯之花微叹口气,走上前,站在他面前,右手从他的袖口伸进去,握住他的手,左手轻扯着他的袖边,把他的手从袖子中解救了出来。顺便理了理他的衣领,将肩膀处的褶皱也牵开,这才退开两步。微笑中带着嘲笑的语气:“咦,原来十三番队的浮竹队长竟然还不会自己穿衣服。”本以为对面的浮竹会如平常一样棉里藏针的堵回来,想不到对面的人竟一反常态的看着地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呐呐道:“这一贯不是我擅长阿!你会就可以了……”后一句话小声地连他自己都没有听到,对面的卯之花当然也能听见。浮竹突然抬头扫过她的肩膀问道:“你的伤没事了吧?”卯之花无奈的摇头苦笑'果然那天应该从一番队出来就让肉雫唼把我载回去,不管等在门口的朽木。不硬撑着跟他走回去,伤口就不会那么快裂开,也不会被浮竹看到朽木抱着满身是血的我的场面了,那他就不会当场吓得咳血昏迷。这都是第26次了,每次见到我都要问……'
心中充满着自己都不理解的感动,卯之花懒声回答道:“没事了。都过去那么久了。露琪亚在你们队里没有什么事吧?”浮竹放松了表情:“那就好。那天你的血把白哉的队长披都染红了。露琪亚有海燕照顾着,怎么会有事呢!”卯之花咪咪眼,又戴上了笑容面具,浮竹似乎看到她身后出现的那个尖头小恶魔,脸上讨好的笑容不禁挎下一些,细声想要扯开话题道:“额~刚才地狱蝶都到了那么久,你都还没到,我才出去看得。对了,你怎么会这么迟?”感觉卯之花的笑容顿了一下,在浮竹抓住不对的感觉之前,卯之花很快又恢复原状,柔声笑道:“哦。刚才有点事耽误了。我刚刚给你号脉时,怎么觉得你的脉象和前几天一样,没什么变化呢?”'阿~小烈的恶魔尾巴~'浮竹内心哀叹着还要表现出一脸平静无辜的样子回答:“没有变化?那就好啊。证明你的药让我的身体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了阿!”半月型的眼变成标准的月牙,轻启薄唇,说出来的话却让浮竹胆寒万分:“良好状态?我记得,我给你配的药好像应该让你的脉象一天比一天更好的吧?”果然看到浮竹讨好的笑容僵住,嘴里发出掩饰性的笑声:“呵呵呵~”卯之花继续微笑着加重语气:“你,又没吃药!!!!?”完全的肯定语气,让浮竹的笑容最终败下阵来,扯出一个委屈的表情,看着卯之花眨眨眼:“那药,好苦。”撒娇的语气,却奇异的让卯之花再也气不起来,也不觉别扭,最后只能长出一口气,依旧用恶狠狠的语气标志自己还在生气道:“再苦,你也必须吃。”随着浮竹的眨眼暗示,卯之花眼珠移向门的方向。悄悄走到门边,向门外望了望,表情怪异的与身后不远处,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同时还在以撒娇的语气说着话混淆视听的浮竹对视一眼。转过头手放上门把,哗啦一声拉开。低头微笑看着随着门开叠在一起躺在地上的清音勇音和仙太郎,以及最下面的,被众人的身影几乎完全埋住的海燕,嘴角掩不住的抽搐,随即一脸平静温和的笑容,蹲下身语气轻柔的问:“志波队长?您找浮竹队长有事?”海燕迅捷的爬起身,抬手挠挠头,一脸尴尬的笑着求救的眼神望向卯之花身后的浮竹,浮竹爱莫能助的表情让他无奈的直视着卯之花:“哦呵呵~呵呵~那个……”随着他的笑声卯之花的笑容加大,眉毛上挑从鼻腔蹦出个:“嗯?”海燕被她这句皮笑肉不笑的“嗯”彻底的吓昏头,左顾右盼的不敢直视眼前微笑的越发灿烂的卯之花,脸上已经不是便秘就可以形容的惨状。
在乌鸦飞过十只左右,卯之花的笑容已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