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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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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神情哀切的望着秦桑,秦桑觉得自己惹了麻烦上身,便道:“你不会是想找我要路费吧。”
  那人面皮一红,道:“不敢,我是想问夫人,能不能留我下来帮工,我想攒点工钱做回家的盘缠。”
  秦桑一听,挑了挑眉毛,自力更生让人佩服,可是听这意思,她给他请大夫的钱就准备这样算啦?
  她将此人收留下来做事,先还药钱再攒路费,后来生出许多事就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当时她只是以为自己运气不佳,但是没想到自己走背运走到极点,这个人不是什么神秘公子,也不是什么神秘大侠,但也非他所说的是一个普通铁匠。
  他有一个更加比公子大侠更加神秘莫测的身份,他是一个——在逃的逃犯。
  所谓逃犯就是是犯了罪的人,这个人犯的是奸 淫妇女罪,而且是多起。
  作者有话要说:雷吧狗血吧也没办法了,不狗血一点没有激情戏啊激情戏~~~~~~
  这两人。。。我都快对他们没招了~~~~~
  如果秦桑是个轻易就能被人凌辱的女人,我就白写了这么久了,大家请相信她
  下次更新时间在28日晚上凌晨——也就是今天晚上转钟~~~
  第九十一章
  人权这个概念的提出,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伟大壮举,思想上的一个重大突破,遗憾的是,这个时代此壮举还没有华丽诞生,旧思想也还在那里招手等待着被哪个勇敢无畏的倒霉蛋突破。
  所以,秦桑懒洋洋的躺在靠榻上,手里拿着一本闲书,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一边心安理得奴役迟香,让她侯在一旁给她剥瓜子壳,然后一粒粒的放在小碟子等自己去抓来吃。
  秦桑还在想,要是叫迟香直接给她喂进嘴里,是不是过了?可是旁边放筐葡萄,再搞俩漂亮的小丫鬟,一个剥葡萄皮儿,一个捶腿的那种日子她也很向往。
  只可惜因为地域限制,葡萄这种水果还不知道在哪里挂着呢,还没流传开,那滋味儿也只能畅想一下。
  说起来,自打带出了个秦斐之后,她就着实轻松了不少,以前一些该她出力的,现在只需拿着鞭子和胡萝卜朝着秦斐可劲的上就是了。
  美其名曰,培养。
  只可惜当初想养出感情,所以都是挑小一点的孩子带,不然多几个培养人选,那日子……啧啧,美得很,美得很——
  就在秦桑抓了一把瓜子仁,喂进嘴里之后,阿南求见,她见他说话欲言又止,便让迟香下去了。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秦桑道。
  如今的秦家,和刚来缅罗城的时候有些不同,置办了产业,又多养了几个孩子,原本买来的下人根本不够用了,地方也嫌小了,年前秦桑就将后面两所民居买了下来,前后打通,宅子扩建了一些,又再多添了好几个下人,以前买的那几个死契的,地位高出一等,俨然是大丫头,一等下人的做派了。
  不过他们的确忠心一些,后来的人则还需要调教。
  这时候富裕一些的人家,人际关系复杂也就是杂在人多嘴杂上面,人多并非是主家人多,而是下人多,对于主人来说家就是家,可是对于下人来说,却是他们工作和生存的地方,所以有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想奔个前景捞些油水的,喜欢管别人而不喜欢被人管的,就全出来了。
  时下大户之家能治家的女人,其实能力不下于秦桑前世那些大公司的什么主管经理董事长。
  还好秦桑有先见之明,进秦家的都是挑过的,而且本着人口越简单越好的原则,也没有放太多人进来,但即便是这样,管家方面也劳累了许多,一般都是秦柳在管,有刺挑儿的则由秦桑做恶人。
  死契的那几个人,她自然是多器重了一些,毕竟有些事的确是日久见人心和认资排辈的。
  阿南这时候来,是有一件事情汇报,本来秦桑还懒洋洋的,听完之后,脸色拉了下来,越琢磨越觉得不妥。
  阿南说,昨天在内院门口看到赵荣从里面出来。
  赵荣是谁?乃是两个多月前,秦桑在外面救下的那个铁匠。
  要知道,内院是秦家人住的地方,能进出的只有丫鬟和阿东阿南而已,其余的下人未经通报是不能进的,这是秦桑定下的规矩,因为秦家虽然看着还行,实际上不是女人就是小孩,没有能撑门面的爷们,她不得不小心。
  照理这赵荣平日在前头做些杂役,是不能进内院的,于是她当下喊了内院管事丫头致秀过来,这致秀也是最初买进的死契四丫鬟之一,结果得知,昨天内院没有主子叫赵荣进去,也没人有什么差使让他送进去,平日秦桑这方面管得很紧,她也不敢大意,若是赵荣真溜进去了,论起来还真是她失责。
  所以也就是说,赵荣是私自进内院了。
  秦桑不由起疑,思来想去,突然想起一事,问阿南:“你是什么时候看到他的?”阿南的回答,正是昨日她洗澡的那个时辰!
  一时间,秦桑闭上眼睛,使劲回忆昨天洗澡时候的情景,尤其是那股不知道打哪个地方吹起来的寒风……
  那是她的错觉吗?或者真是与赵荣有关?假如无关,他为什么去内院?假如有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什么人?
  细说起来,这人来历不明,将他留下着实是她大意了,而且后来发生了不少事情,让她疏忽了去查他的身份来历,但事已如此,倒不能让他走了。
  秦桑想了想,吩咐阿南和致秀不得让第四个人知道此事,然后让致秀离去,单对阿南说:
  “这人身份不明的确可疑,我要你监视这个人稳住他,下午……也许会是晚上,苏爷会派人过来,到时候你叫人去把人领进来,要是闹起来有人相问,你就说他偷了东西,是我请苏爷过来帮我处理……”
  阿南得令便下去安排,秦桑又写了一封信,把阿东喊来,让他送到苏府去。
  信里的内容,则是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苏爷,请他相助,另外指出,这人虎口有茧,也不知会不会武功,最好派人将他带走控制起来最好。
  那时候赵荣说的话,现在她也不敢轻信了。
  她知道若是苏爷知道此事,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她先要做的是不要打草惊蛇。
  这个时候的秦桑,其实还不知道事情会有很严重的关联性,在她看来,这个人最多是个心怀不轨的人,就算看到她的真面目,有些麻烦,也不算太严重,她藏起自己的脸,并非是不能见人,只是想安稳的过日子。
  她不知道铁尔罕找她的事情,也不知道对她相救,并且隐藏起她的苏爷,其实是冒着很大的危险。
  第一, 苏爷为了救她,损失巨大,而苏爷上头,还有一个神秘人物可以压制他。
  第二, 苏爷为了隐瞒自己所造成的损失,暗地里做了不少小动作。
  第三, 苏爷和她相遇之后,为了隐藏自己身边有她存在以保护她,动用了一些属于他个人的实力,而若是让那个神秘人物知道自己的下属,背着自己另外安插势力,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只要这些事有一丝的暴露,其后果是很可怕的,所以苏爷为此不择手段斩尽杀绝,在他的世界,他必须是主宰,占主导地位,俯视一切,将所有的事情牢牢抓在自己的手心,不能放过一丝潜在的危险。
  还好秦桑本身是个很谨慎的人,虽然不知情,但也没有给苏爷添麻烦,而且就算根源不同,她却能出奇的能和苏爷有殊途同归的意向。
  赵荣的事情,如果按照秦桑的想法,最后会有苏爷参与解决,他在她心里是个很能靠得住的人,她这点比较好,解决不好的事情不会逞强。
  苏爷那天不在苏府,因为秦桑是吩咐阿东直接将信交到苏爷手中,所以阿东根据门房所说,又跑了几个地方才找到苏爷。
  苏爷当时在谈生意,他是总管,同时也是生意人,钱能通神,虽然有后台,可是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看到信的时候,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事情,做了两个决定,一方面派人去查赵荣的来历,一方面派人去将他抓起来。
  只是等他的人到秦家的时候,赵荣已经失踪了。
  赵荣,原名不可知,姑且就叫他赵荣吧,他是一个逃犯,如果一个人常常处在被追捕的状态,他的警觉性一定会比常人高,甚至会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这点是秦桑没有料到的,她甚至觉得,你丫的已经潜伏了这么久,再等几天有这么难吗?
  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赵荣是个逃犯,是个见风不对就闪的货色。
  他那天只是想溜进内院偷点东西,没想到意外见到了秦桑的真面目,没吃三天饱饭,一见美人却起了龌龊心思,心里那个惦念啊,未想到隔得如此近,会有一个这么美的女人,这叫他怎么能安分。
  第二天,先是路过的致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是阿南笑嘻嘻上来和他说话,还帮他劈柴。本应该不是让人在意的事情,却不知怎么让他嗅到了危险。
  之后,他看到秦桑出门,驾车的居然不是阿南!
  秦桑每次乘马车,必然是阿南驾车,这回不是阿南,那他在哪里?正在奇怪之时,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他一下,吓了他一跳。
  阿南笑呵呵的问:“看什么呢,东张西望的。”
  原来他在他身后,这种感觉真不舒服。
  赵荣打了几句哈哈,偷偷回到以前的卧房,关上房门,挖出藏好的东西,准备跑路,突然抬头一看,竟然透过窗户看到阿南在院子里鬼鬼索索的窥视这边。
  他一冷笑,从另一边的窗户跳出去,翻院墙跑了。
  秦家的几个小弟弟在学堂,秦斐在泰宁楼,秦桑拉着秦柳一起上车,也去泰宁楼,这样就算苏爷得到消息,派人来了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央及池鱼。
  如果那天阿东能快点找到苏爷,或者赵荣没有那么大的疑心,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秦桑在泰宁楼安顿好了秦柳,然后派人去跟秦家的几个小弟弟传话,说晚上到泰宁楼来吃饭。她没打算把事情告诉他们,等事情结束,再让他们回去。
  泰宁楼是公开场所,人多的地方,就是让人安心一些。
  秦桑安排好一切,略放了一下心,转身穿过过道到厨房去看一下,未想突然从暗处跳出一个人……
  ……
  秦桑失踪,苏爷满世界的去寻找,但是一时间也难以立即将人找到。
  就他的能力来说,要找必然是能找到的,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他现在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时间,因为他每一秒钟都不知道下一秒钟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他自知道秦桑失踪之后时时刻刻处于焦灼状态,一向喜形不露于色的他,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那个叫赵荣的人,将他的特征和出现的时间地点推查之后,身份几乎能肯定是从滇都那边逃窜过来的逃犯谢荣,这个谢荣所犯的案子,是奸 淫妇女十一起,其中先奸后杀者4人,包括一名幼女。
  这样的人在她身边,她将何等的危险,况且那人应该已经见过她的真面目,以他的处事,
  怎么会放过她?!
  她已经千穿百孔,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如若发生什么事情,她会怎么样?
  会垮掉?会崩溃?他已经不敢保证,若是她变成碎片,他能不能再次将她拼起来。
  也不知道这一回,他自己会如何。
  便如从没有吃过糖的小孩,第一次吃糖,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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