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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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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国公并不须怕,当日赖先生曾是射伤皇上的人,让皇上受了大耻辱,可为何他不止安然无恙,反倒有平步青云之势,何为?他为峪城百姓可生可死,峪城百姓自也为其赴汤蹈火,所以皇上摄于百姓之势,不止不杀他,反倒要重赏于他。”
  今日国公也是一样,国公当日假意屈从于贾忠,后来为旧都百姓杀贾忠,赶走逆臣史吏南,让百姓免于战乱,近十年更是治理有方,这里的百姓自是对国公崇敬有加。
  所以国公归降后不可离旧都,而是迎帝归都。皇上自是不会拒绝,试想以南方刚建的宫殿怎么比得上这实至名归旧都。
  且骊朝国家刚立,一切法制、礼仪未能完备,而南方之臣却又怎会比得上国公来得清楚,迎帝归后,皇上自是会重用国公。“
  看那李立源这次竟是没有异议,应是同意了。
  “那么下臣愿与你共写这降书,早日派人送出。
  自此,这事便定下来,而石研便也回到客栈与玉琪见面,她留下地址,却没住在宫中。

  第四十七仗 一样的待遇

  自此,这事便定下来,而石研也回到客栈与玉琪见面,她留下地址,没有住在宫中。
  玉琪却是呆在客栈的房中,现在的他都像自己豢养的小鸟,每日被她逼得用黑纱帽盖了脸,没有她的陪伴不便能出门,石研知是自己太怕他再遭受到危险了,而她最怕的是玉琪与杨拓、史吏南与李立源的接触。
  她犹记得当日在今城的王府时听到的有关玉琪的出生之谜,说他原应为女子,让天下之人为争夺他而血流成河,后来因天神怜悯才把他转为男子的性别,但夫人临终之言是,算命所讲玉琪可能还是逃不了命定的命运。
  如果这些是真的话,那么争夺他的人极有可能是三军的霸主,即杨拓、史吏南与李立源三人。虽然作为现代人的石研不想轻易相信这些算命之言,但发生的事不得不让她相信他们会给玉琪带来损害,他们第一次到史吏南的都城时就发生玉琪想牺牲自己来报仇的事,而后来在杨拓的国宴上玉琪又发生了意外。
  所以现在她就怕玉琪如果见到李立源,又要发生什么事。但这样把他困在这里,也太不人道了。
  “玉琪,”正安静地待在房间内写字的玉琪看到石研后,自是开心的美丽的脸愈加娇俏,却在看到她的手臂时,立马奔过来,
  “你受伤了。”玉琪满脸的担忧。石研却才发现忘记把她的伤藏住,许是刚才积压之事已完成,一时开心给忘了。现在她的手臂上的伤是自己草草包扎的,刚刚她拒绝了李立源要传御医帮她治疗的要求,毕竟她还是怕御医会发现她的性别。
  “我没事。”石研连忙安慰道。
  玉琪却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轻触伤口上的纱布,“研儿,从今而后可否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今天可又是你自己割的。”
  这玉琪怎么这么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虽然心中这样想,但石研嘴上还是要认错的。
  “是的,不过不痛的,这伤使这旧都之行的事也完成了。玉琪,我带你出去转一圈吧!你看,你都不关心我身后之物。”
  这时的玉琪才注意自进屋以来石研的另一只手一直藏于身后,且隐隐从旁看到纱状物品。石研已然拿出,竟是一个白纱帽。
  “哎,玉琪,不要误会,我不是要欺负你的,给你两个纱帽戴,我是觉得戴着黑纱帽的你好可怜,所以决定从今以后跟你一起戴纱帽。”
  石研只能忙着安慰。刚才玉琪看到白纱帽时,误以为石研嫌他戴一个纱帽不够,又多给他一个,因而露出受伤的神情。
  那几天,有两个戴黑纱帽的男子在旧都的街市游玩,其中一名男子手上绑着纱布,两个大人却如小孩般对很多东西都感兴趣,更有人从偶尔被风吹起的纱帽看清是其中一人是女扮男装的美娇娘,所以纷纷猜测那两人应是夫妻结伴游玩吧!
  其实,那天石研心中的一句话却是没有说出口。
  “自此之后,离开骊朝,长伴游玩,神仙侠侣”

  第四十八仗 再次的远离

  其实,那时的石研心中的一句话却是没有说出口。
  “自此之后,离开骊朝,长伴游玩,神仙侠侣”
  她原就想着从此以后,中原也算大致统一了。而骊朝,在文官有符林、李立源,在武官也可重新启用金程,这杨拓没有她,应该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那一日的话她未能说出口,后来竟是又没机会了。因为随着十几天后的圣旨抵达,里面除了答应迁都之要求和赐封李立源为太原王外(李立源原籍太原),还加了一条赐封石研为观察使(即为现在所称“钦差大臣”),巡视民心未平定的中原各地,且赐了一块令牌于她,令其如发现当地臣子有治理不当,她可有治罚主杀大权,且还可任命当地有为之士取而代之。
  还告知石研此事早已通告天下,害得石研想推却也难了,原想李立源的事一结束,她便能见到那个人,跟他请辞,可是现在却是他们又不能相见,已经半年多没见了吧!为什么心中就像没了心脏成了空的,好象见到那个人心才会完整。
  李立源此时是充满同情地看着石研,看来石研失宠之事是真的,皇上铁定是对他厌烦了吧,又怕把他留在身边对他纠缠不清,捅破丑事,所以才外放,又派了一堆吃力不讨好的事给他。
  哎,这就是以色侍人的结局。
  正想着,石研已经走过来,虽然一副都快流出泪的样子,却是缓缓张口说。
  “国公,不,应是太原王,我原还想着能与你再次痛饮,但这任命来得这么急,我还是得尽快出发,同饮之事只能他日再完成了。”说完,眼中的悲哀虽是没少了多少,但多了几分洒脱之意。
  “我在此旧都等候你的归来,我们再不醉不归。”李立源也是对石研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好,竟是如此好友,那么小友便有一事相告,以此来报知遇之恩,你尽快把当日先帝遇害之殿拆除掉,再重盖的构造必须与其完全不一样的別殿,且去查当年先帝的内侍总管的名字以此来命名,以此皇上会更赞赏于你,此事即了,石研告辞了,今日之约石研会铭记于心。”
  说完,石研已飘然离去。以石研对杨拓的了解,当日之仇既已得报,自是不想再面对往日的噩梦之地,所以拆殿,而且他是个记恩之人,他对她、符林、金程无不如此,那么以他的恩人来命名应是合他心意吧。

  第四十九仗 两年又过去

  又是两年过去,(不是作者大人有意省略,而是因为作者大人也怕这样把两年间的怎么发现恶人,惩治恶人讲一遍,只怕便得一堆人要揍某人,说看这恩仇录干嘛,害得吃饭都没胃口了,如果是讲石研跟玉琪的什么卿卿我我之事,又要被人说写出来害人嫉妒干嘛,所以省……)
  (但是还是有几件大事拿来讲讲)
  现在的石研和玉琪在哪里呢?又是在小树林吗?没啦,现在是在客栈的房间啦,终于实现了从野蛮社会到文明社会的第一步。
  “不要,我们要什么侍女。”石研大吼着抗议。怎么冷静的石研也会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研儿,你看她多可怜,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将心比心,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玉琪又是睁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看着石研。
  “可是你都不考虑我吗?如果她跟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那她发现我的秘密的话,我该怎么办?”石研做着无谓的抗争,她知道自己最后铁定是拗不过他的,但是她也努力扮可怜中,谁叫近墨者黑,跟他久了,她也会用这一招。
  “可是杨拓跟你在一起不也没事。”玉琪自是坚持,“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我都没嫉妒你跟杨拓的事,况且我现在都已是你的人了,不会再喜欢别人的。”
  真是的,这玉琪每次都来这一句,明明只是发生一次关系嘛,对于现代人的石研自是想当没事发生,毕竟当时情况太混乱了,但玉琪却是真的像个童贞的小媳妇,是此便是称他自己是她的人,哎!
  她却恍然未觉自己是也早已作好跟玉琪做好与玉琪成为神仙伴侣的事,却对发生关系这事还不习惯,只想着与其保持正常的日常接触。
  要说那一次意外,就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第五十仗 再遇赖峪飞

  三个月前,他们已经游历了各个地方,正确地说是巡视,那年从旧都开始,向东南方向,直到南方,巡完整个南方后便向西北方向去了,后来该走的都走了,连峪城的赖峪飞也去看过了。
  再见到的赖峪飞现在可是西北十州的大都督,不过他还是把总部设在峪城,所以那日她竟幸运在旧地遇到了他。他已从李立源那边知道,被石研假借玉佩与李立源套近乎之事。
  但他竟是不介意,还对石研说:“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们的,因为即使你再怎么被人乱说,我也是相信你是一个不会陷害忠良的人。
  当日你刚攻破峪城时,我并非对你完全信任,但当时迫不得已我只能归降于你,可后来举办的宴会上,喝醉的你竟一直抓着老夫,喊老夫‘老爷’,还一直说,你会照顾好少爷之类的。
  老夫要挣脱被你抓着的手,你说,是不是你逼死右城军师贺东云的事让你家老爷生气了,然后你就开始一直说,你好悔恨那时的你因为没经验,只想让贺东云尽快归降,减少双方的伤亡,所以用了太过的游说之法,竟逼死一个忠义之人,但从此你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所以攻峪城时,你拼尽全力不让老夫自杀。
  幸亏当日别人都差不多喝醉了,没注意到我们,只有皇上听到了,后来他便派人送喝醉的你出去休息了。”
  原来是这样,到今日,石研才懂那时的杨拓与赖峪飞对她的态度大变的原因,原来是自己喝醉后说出来的,幸亏她应该没有说别的事,比如说老爷的名字什么的,当年老爷的英勇事迹传至大江南北,如果他们去查的话,她就惨了。
  赖峪飞继续说:“只是燕都之事(当日旧都已改名燕都,竟与石研的真名石燕相似),却是形势一日日败坏了,虽有符林等人拼命为民请命,只不知还能撑到几时了,石研,我相信这燕都之难终是要你回去解决。”
  其实,在一年前朝中出了一个奸诈小人,却是得了杨拓恩宠又赐了官职,只一日日骄纵起来,这人自是纠集一批流氓之流,虽未作大恶,却是全不把朝廷法纪放在眼里。朝中之臣是恨在心里,却是动他不得,只因为他竟是杨拓的男宠。
  远在他方的石研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当日她与杨拓并未怎样,都已被人传得她是杨拓男宠,传的沸沸扬扬,那么今日之事又有几分为真。
  而且杨拓这个名字已经从开始每次听到都要心痛到如今只是一个叫“皇上”的称谓……
  当日在旧都的她如果不是怕玉琪伤心的话,她真的会找一快马奔回那个人的身边,不要见他,只要晚上偷偷进宫,看一下他的脸也许能让她的心不再那么空那么痛,可是自己忍耐住了,不是吗?
  扯远了,现在那个人又有了男宠,如果她回去,又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是否当日那个人对扮成男子的她,所持的也非朋友之谊。
  所以,与赖峪飞的谈话时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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