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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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但是,听闻那李立源的二儿子颇有野心,终日劝其父亲发兵吞并我们正义军。如果此时我们把南方毫无遮蔽地送予世人眼前。则那东北军未必不会采取行动啊!”又一人出来劝谏。
“你……”,杨拓都快疯了,他都后悔了平时那么鼓励这群下属可以畅通无阻地谏言,现在却因此把他搞得头昏脑胀。
“元帅,末将有一提议。”石研终于是出言相助了。
第二十七仗 全力的支持
“元帅,末将有一建议。”石研终于是出言相助了。
“石研,连你也要反对本帅的决定吗?”杨拓猛地对其投出盛怒的眼神。
“非也,末将支持元帅的想法,元帅的分析非常之对,末将在投入元帅前,曾走遍大江南北,也到过旧都,只见那李立源对那旧都极其保护,且听闻他时常到先皇墓陵前去祭拜。”
“你所说之事又没人真实所见,怎知真假。”一将领已出言阻止石研的陈述。
“两年前,史吏南派人去游说李立源结为同盟,同攻正义军,得天下后两人同享之,却遭李立源怒斥,大家总该有所见闻了吧。当日李立源曾对左右说,‘我怎可与此乱臣贼子同流合污’,所以李立源不对我们正义军下手,何尝不是因为顾忌元帅的前朝皇子之身份。”
杨拓听了渐渐转怒为喜,面部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周围的将领也终是开始认真倾听。
“所以,末将请求元帅登基为帝,元帅也已二十有三了。早可以以前朝皇子的身份,重新立国,昭告天下,然后移师南方,以南方一城为都,而同时偷偷把兵力从南方迁往此地。
那时南方虽是兵力不足,但元帅以皇帝身份居于南方,却是东北军和西南军所未想到的事是身为皇帝的元帅身边竟无有兵力。而且反倒会让他们以为我们是暂且回师积蓄实力,再待良机。
等到我们攻打西南军时,李立源虽知我们南方兵力不足,却又要因为畏惧变成乱臣贼子而犹豫不决,稍一耽搁,等我们取破西南最后几城时,那李立源想出兵也就太迟了。到时我们据西南军为地,他胆敢出兵攻南方吗?以他之性格只会保住其自身,而不会轻易出战。”
“但是,如果我们对西南军的进攻如若失败,则一切都成幻影。”又一人提出质疑
“元帅,我们这些下属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用所有智力与心力去想办法打败西南军吗?而且我们与西南军经此一役后,那西南军何尝不是想我们就此作罢。所以我们更要趋其不意,杀他个措手不及,如果等他们重新纠集兵力,则我军危矣。”
“石研所言甚是,此事就此决定。选一吉日本帅便可登基为帝。今日在此还有第二件事,那金程背叛我军一事,却是我军之耻,本帅现在宣布灭其九族。”杨拓的声音却是越是渐冷。
灭其九族,这是石研第一次在这个时代听到这个词。却是那么真实,灭其所有的亲戚,包括妻子一族,怎么的一族都得死,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惩罚。一个人做的事,怎么可以要让身边这么多人来负担后果。
“元帅,此事三思啊,金程将军他……”
“不必多说,你们也知道我平生最恨什么,为其求情者同罪。”说完便拂袖而去。
“元帅”,石研连忙跟过去,杨拓却是转过身,眼中有如放出冷箭般的眼神。“不要怀疑本帅的话,石研。”
第二十八仗 纷起的遥言
“不用多说,你们也知道我平生最恨什么,为其求情者同罪。”说完便拂袖而去。
“元帅”,石研连忙跟过去,杨拓却是转过身,眼中有如放出冷箭般的眼神。“不要怀疑本帅的话,石研。”
“要杀我九族就杀吧!我反正九族,十八族的,早就被西南军杀了,连玉琪都不是我的亲人,你只要不杀我就好了。”石研带着赌气般的口气说道,其实她是在提示他,即使杀了金程的九族,而漏了金程的话,他的气还是不会消的。
可是这时的杨拓怎会听得进她的话,只是对她无可奈何般,竟不理她,径直走了。石研并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早已跟上了他。
他们两人走后,厅中那群被吓坏的下属此时却是叽叽喳喳的。
“看来石研这小子果真与元帅有不可告人之关系,要不然,怎敢如此与元帅说话。”
“外面传言这次将军能回来是石研去侍奉那司马雁换来的,要不然那司马雁几万大军怎会轻易放过石研的几百人,轻易让元帅回来。”
“是啊,回来的人还说是石研用计挟持司马雁,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他们怎么会不把司马雁抓回来或者杀掉呢,分明是撒谎嘛!”
有一个人却是听到这些话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了。
“你们这群人将来可是要为我朝效力的大臣,怎可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石研将军无论怎样都会比你们更有谋略与勇气,你们自己刚才既没有看清局势,又无勇气为金程之事以死进谏,现在却在此咬舌根,哼!”说完,这赖峪飞却是一脸正气地走了。
“大家且看那石研应是从以那床第之本事打动元帅吧!”
此时的石研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如果这”灭门之事”真可用”床地之事”解决的话,
也许她也会去做的,可是只怕会起了反效果,因为杨拓又没真的喜欢男子吧!即使他真的喜欢男子的话,这石研的身份一曝光,没救到人就算了,还要再搭上她的性命。
当然她没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现在的她也只是紧跟与杨拓身侧,方法却是没想到一个。
到了那杨拓的卧室兼书房,杨拓挥手示意手下人退出去,看来是气的无话可说了,当然那只越挥手却越去粘他的苍蝇自然不会离开。
杨拓始终背对着石研,她终是了没耐性,走到了他面前,却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到。
杨拓的一张俊脸上此时却是眉毛紧皱,整张脸扭曲着仿若正承受极大的痛苦。
“元帅,你怎么啦?难道是当日所受的伤复发了吗?”石研关切地问道。
杨拓却是忽然坐到地上的台阶上,石研也坐了下来。杨拓的卧室和书房虽在一室,但是卧室地势高于书房,正中间从书房地面跨一步才是卧室,现在他们正坐于那里。
“石研,让我抱一下你吧!”杨拓的话让石研竟是没反应过来
“什么”杨拓已搂住了她,他的头轻轻地依靠在她的肩头上,石研稍恢复理智,想要把他推开,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竟使她有些微的喘不过气来,明明就不是很重。
第二十九仗 伤心的往事
“石研,让我抱一下你吧!”杨拓的话让石研竟是没反应过来
“什么”杨拓已搂住了她,他的头轻轻地依靠在她的肩头上,石研稍恢复理智,想要把他推开,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竟使她有些微的喘不过气来,明明就不是很重。
却仿若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落在她的肩头,慢慢把她也感觉到湿意。他竟哭了,杨拓竟是会哭的,第一次见到的杨拓仿若石头,今天石头也哭了,看来他真的被金程的事伤到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用慢慢平复的声音讲道。
“我不想杀他的,也不想伤害他的亲人的,如果现在他能回来,我也是能原谅他的,可是我这么倚重的他却背叛我,就像我那么在乎的贾叔也是,他也背叛了我。”
贾叔应是贾忠吧,当年那个弑君主的乱臣贼子,也是西南军的原领头人,史吏南的义父。
“以前在旧都时,我只是父皇的第八子,父皇的眼中原只有较能干的哥哥们及与他相似的弟弟们,我从未被他看重,甚至是熟识,帝王间的兄弟间又何曾知道手足情深,却只知‘相煎愈急’,大家只一味地争着讨好父皇,而这恰我所做不来的。
后来贾忠他来了,父皇极其信任他,他时不时地进宫见父皇,汇报一些事,偶尔我也见到他,再后来他越来越频繁地进宫,因为父皇已把所有政事交予他,而父皇自己却留在后宫,不再早朝。
他从起先与我不相熟,到后面却是到宫中忙完事后慢慢与我聊天,陪我下棋,那时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十几个皇子中偏爱于我。
后来有一天,宫中大乱,他带着大批人马进入皇宫逼着父皇写禅位书,而后再自杀。
父皇假意答应下来,却是把我们召集起来,要求我们自我了断,面前是一把把刀剑,几个哥哥们勇敢地拿起刀,他们却一个个倒在我们面前。
父皇开始拿起刀,砍向不敢自杀的人,只是对我们说,‘父皇也是没办法,你们留下来,终也是会成为傀儡,而且会被人抢夺,操纵到最后死去,所以还不如今日我们全家人在一起死去,一起投胎,也许来世还会再见’,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竟是未躲,一个个兄弟的血只是让父皇的脸更狰狞,血溅得他满脸都是。
所有的我的兄弟都倒下时,父皇也到了我身边,我一开始就因为害怕躲在最后面,父皇向我走来,他也只是闭着眼向我砍来,可我却躲开了。因为我不想死,我也不要死,我更不相信那个我一直称做贾叔的人,那个曾对我会说他真愿成为我父亲的人,会来杀害父皇和我们,我就是不信。父皇未刺中我,却已心力交瘁,竟终是无力起来,他只能开始以大义来说服我自刎,但我却一味地未动。
忽然有人从外面走进来,父皇却是误认为贾忠进来,连忙拿起手上的剑自刎,我无奈地抬起头发现是父皇身边的总管太监。
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但他却选择把年幼的我偷带出宫,又怕我被发现,就把我托付于几位忠义之臣,让他们带我去投奔我舅舅。听说后来他被人告发救我之事,而被贾忠所杀。
到了舅舅那里后,南方与北方是完全不同,骄阳时有,四季如春,花团锦簇,可是我再也忘不了那天父皇和兄弟的眼神。
原来当他们不在了,争斗消失后,我却也失去我活着的意义,所以我在仇恨和痛苦中重新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收复这残破的山河来填补我在旧都所失去的一切。
在南方的时候,我也开始努力去学习剑术、治国之道及兵法,曾经被称为懦弱的我再也没有了当日的软弱。我猜当年贾忠会与我亲近,无非是看重了我的懦弱,容易受他控制。
可是仇未报,那个人就死在诸侯之手,史吏南取而代之,但是我的复仇之路却不能结束,因为我要重新得到天下,我要回旧都。
后来我立志得天下后碰到符林和金程,他们的年纪比我大,但是我们却是见面不久便畅所欲言,于是三人约从同立志、同努力。
旺族出身的符林和不顾母亲反对的金程,在我们认识的十年来,他们非兄长却胜过兄长。如果非这层身份的束缚,我愿意与他们兄弟相称。
金程甚至曾戏称他最孝敬的母亲在我手里,他是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
可是这么快,他就食言了。”讲到这里,杨拓竟是说不下去了。
第三十仗 决意的劝谏
“可是这么快,他就食言了。”讲到这里,杨拓竟是说不下去了。
“所以,不要再阻饶我的决定,这是他所该得的报应,在取得宁城后,却传来意城被西南军又重新夺回,当时我没有选择回防,就是因为我相信即使金程那一边失败,只要他拖住西南军的进攻步伐,等到符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