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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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嫣儿定眼一看,这不是傲哥哥会是谁?
老天啊,他来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她们在房内说的话呢?忐忑不安地叫了声:“傲哥哥。”
司堂傲缓缓转过身,四目相会,上官嫣儿心头一颤。
皎洁莹亮的月光下,司堂傲一身白色锦袍,那冷傲不羁的眼神让他那张俊美非凡的脸更增添几分凌然和贵气。
上官嫣儿心跳的速度无法控制地加快,内心因为与他独处而悄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欣喜。
中午时与他见面时,犹豫他身边围绕着太多人,而朵儿和小睿一直缠着他,她根本无法和他单独相处,现今子欢喝醉了,朵儿和小睿又在石室,应该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吧。
司堂傲静静地注视她,柔和的月光下,漩涡纹纱绣裙,雪白窄罗衫子,衬出她水透无暇的肌肤,挽得松散的发髻上插着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衬托出她娇艳的姿容。
看来这些年,她过得很好,而且也成熟了不少,现在她这个样子,很难想象出四年前是一个粗野的丫头。
“傲哥哥,你来了多久?朵儿和小睿都好吗?”上官嫣儿问道。
“嗯。”司堂傲轻应了声,扬眸望了一眼屋内,“她睡了?”
“是的。”想起子欢说他爱她,心一阵酸楚。
从小她就喜欢跟在傲哥哥身后跑,在她眼中,大上她八岁的他是无所不能、英挺伟岸的大哥哥。
可他其实一直只把自己当妹妹一样看待,而她知道姐姐一直爱着他。当她长大后,才明白自己已超出喜欢的范围。她明白,就算傲哥哥找不到未婚妻,傲哥哥也不会成为她的男人,美丽的姐姐跟傲哥哥是一对情侣,所以,她忍痛退出,远离他们的生活。
哪料到傲哥哥娶的女人却不是姐姐,是他那个下落不明,不知是生是死的未婚妻,而这个未婚妻竟会是常子欢。
听到这个消信,她震惊了好久,看来,姐姐注定与子欢成为敌人。不是吗?为了报仇,姐姐硬挤入子欢与墨澈的婚姻,成为他们的第三者,虽然姐姐小时候与墨澈订婚了,可毕竟最后墨澈要娶的不是姐姐。她从来就不赞成姐姐为报仇拿自己终生幸福去冒险,现在可好了,子欢和墨澈分开后,子欢却嫁给了姐姐最爱的男人,以姐姐的报复心那么强的人,她会就此罢休吗?
不!姐姐不会。事实上,姐姐已行动了。听朵儿说,姐姐曾绑架过子欢,后来被傲哥哥逐出残月楼,现今下落不明。
思及此,嫣儿红了眼眶,“对不起!傲哥哥,我姐姐她……她并不是故意的,她可能连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清楚,傲哥哥,可不可以原谅她?”
“嫣儿,这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自责。”司堂傲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倒是你,傲哥哥真令你如此讨厌,躲我躲得如此彻底,让我们找了四年也找不到?”
“不是这样的,傲哥哥,我不是躲你,我是因为……因为……”上官嫣儿不愿司堂傲误会,忙着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
“因为什么?”司堂傲目光深沉地盯着她,见她久久没有回答,眼神闪烁,知道里面必定有大内情,但也没有逼她坦白,换了个方式道:“小睿真的是你的孩子吗?他除了头发和眼睛的眸色,长得跟墨澈小时候如出一辙。”
闻言,上官嫣儿的胸口狠狠一震,声音颤抖道:“他……他当然是我的孩子,他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她就知道,在傲哥哥面前她别想有秘密,她一举一动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法眼。
“是吗?”司堂傲莫测高深地勾唇一笑,“你什么时候与墨澈认识?你又怎样偷得他的种?”
上官嫣儿脸上的血色迅速消失了,他难道知道了他他怎……可能知道……
“谁……谁说我偷……透了他的种,小睿他……他真是我和……”上官嫣儿抖颤着唇说,面对司堂傲的逼问,她全身发凉。
司堂傲攫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你和什么?”
“我……”嫣儿嘴唇蠕动两下,却说不出口,只能摇摇头,无助地让眼泪从洁白的脸颊滑落……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急速叫声,“爹爹,娘,不好啦,小睿晕倒了……”
司堂傲放开她。
嫣儿吁了口气,随即惊慌失措地奔向前面跑过来的小小身影,“朵儿,小睿他怎么啦?”心里暗暗祈祷,小睿不能有事,他不能有事的!
看着她如此紧张的背影,司堂傲原就漆黑的眸子更加暗沉似墨,毫无表情的脸庞看不出任何心情的起伏。
【醉前尘:欢情篇】 第025章 与虎谋皮
阳光从窗缝钻入照在子欢的脸上,她先只皱了皱眉,随即惊醒过来,看到四周是自己熟悉的摆设,原来是她的房间,可昨晚她不是在上官嫣儿的房间喝酒吗?
想到酒,她的头仍有点疼痛,她打开窗子,看见外头刺目的太阳,知道已经接近正午了。
该死!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现在才醒过来。
她掀开被子下床更衣,此时紫雪端着洗脸水进来伺候。
“昨晚是谁带我回来的?”子欢疑惑地问,是嫣儿吗?昨晚她有没有乱说话呢?
“是楼主,他抱你回来的。”紫雪边为子欢梳头边说道。
“哦!那他有没有说什么?”司堂傲从来都不赞成她喝酒,特别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昨晚她竟然喝得不省人事,不知他有没有生气呢?
“楼主没说什么,抱你回来后就去看小睿少爷,他……”
“小睿他怎么啦?”未待紫雪说完,子欢蹙眉问。
“小睿少爷昨晚因肚子痛痛得晕过去了,楼主已找来大夫看过,可现在还躺……”再一次,子欢没等紫雪说完,人已往门口跑去。“呃……夫人……”这是怎回事?夫人从没像现在这样慌张过,难道是因为小睿少爷的事吗?
……
子欢冲出房间,穿过一条长廊和雕花拱门,来到朵儿居住的蔷薇园,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内室。只见司堂傲、上官嫣儿和朵儿都在,还有为小睿把脉的大夫。
“小睿!小睿怎么啦?”子欢上前,目光望着躺在床上的苍白小人儿,心如刀割,昨晚他们还好好的,怎么她一觉醒来却完全变了样呢?
“小睿的身体除了小时候生过几次病后,他一直都很健康,怎么会突然肚子痛,甚至昏迷不醒?”上官嫣儿簌簌泪清满面流,坐在床榻上紧紧地握着小睿的左手。
“娘!”原本坐在床边的朵儿扑进她怀里,嘤嘤低泣起来。
子欢轻抚着女儿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怕,小睿不会有事的。”对!小睿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可搂着女儿的手却不断地颤抖着。
司堂傲伸手轻揽着她的纤肩,“昨晚请来的大夫看不出病情,只能开了一些止痛的药给他服了,可早上又发作了,找来几个大夫都无办法诊出症状,最后通过关系,找到刚从城外回来的严大夫,现在他正为小睿把脉。”
听此,子欢仍担忧不已,老天爷!请你不要这么残忍把小睿带走,她已失去了墨澈,若小睿有什么不测,她绝对很痛心很痛心的。
“娘,朵儿疼痛……”朵儿在母亲怀中轻声道。
“痛?哪里痛?”子欢蹲下身子,焦急地要检查她的状况。
朵儿捂住自己的右胸口,“这里疼痛……”
“怎么会痛?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睿疼痛,朵儿也疼痛……”其实自小睿昏迷后,她这里一直痛,但大人都在担心小睿的状况,她也是,所以一直一直地忍着,直到见到母亲,她才钻到母亲的怀中喊痛。
“傲,大夫,朵儿她也痛!”子欢惊惶。
司堂傲把朵儿抱在怀,安慰道:“忍一忍,一会给大夫伯伯看看。”
朵儿咬着唇点点头,因为她知道,只要小睿病好了,她的痛也会好的。虽然没有根据,但她就是知道。
“严大夫,他怎么啦?”见大夫把脉和扎针后,子欢和嫣儿异口同声急问。
“这位小公子生的并不是病,而是中毒了。”严大夫回道:“这种叫‘麻花’的毒,它不是一般的毒,虽然毒性不会令人致命,但会让中毒者全身麻痹,出现呕吐,手脚时而发冷时而发热等症状。”
是谁这么狠心伤害一个才四岁大的孩子?
“那如何帮他助他解毒?”子欢急急问,而嫣儿则脸色惨白,似乎知道些什么,不敢置信地退后两步。
司堂傲朝嫣儿睨了一眼,把她此刻的表情收纳眸中,不过,他并没说什么,不动声息地听严大夫解说。
“不用急,也许是不幸中的大幸,小公子体质十分特殊,可能跟他自娘胎带来的残毒有关,现今两者相冲,小公子才会感觉到肚子痛,只须三、五七天的时间,毒素自会在小公子体内排出,不过,这过程也许会很痛苦,而他只是一个小孩,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
“大夫……我……我……”小睿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也许是在扎针的时候,他的唇好苍白,张开口欲说话。
“大夫伯伯,小睿说他可以的。”朵儿声音微小,却清楚地钻入众人的耳膜。这段日子以来不用开口,朵儿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许这是大人们说的心意相通吧。
“你真的可以吗?”子换过去,轻柔地抚着小睿的头发,看着这张熟悉的小脸,是如此地苍白和脆弱,冰锐的疼痛划过她的心尖。
小睿眨眨长长的睫毛算为回答,因为此刻他肚里似乎有东西在乱窜乱撞的,他好怕,不知自己会不会死?可韩叔叔说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就流泪,更不能说怕痛,特别是在女生面前。他说过要保护朵儿的,若他都说痛了,朵儿一定会很担心。
接着,严大夫为朵儿把脉,不一会,他摇摇头,道:“令千金身体并没大碍。”
“那为什么她会说胸口痛?”
“有些人因为过于担心对方,当看到对方痛苦的模样,自己也会感觉到痛,医学上说的是心灵相通,所以,若小公子不同了,令千金自然不会痛。”严大夫写了几贴药方交给司堂傲。“这些药只暂时缓解一下痛楚,能不能在发作时撑下去,就要看他的意志力。”
嫣儿在大夫收拾好医箱,动身欲要离开时,突然扯住大夫的衣摆,跪地哀求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小睿,他自小就受了很多苦,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帮他减轻痛苦。”
子欢也加入哀求道:“是啊,大夫,求你想想办法。”
“办法不是没有的。”大夫放下医箱,叹了口气道:“如果能找到一种叫‘七星雪花’的草药给小公子泡茶喝,因为雪花茶具有清热解毒,消肿,而且药性非常温和,再配合我开的药引,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甚至会减轻不少痛楚。但前提是,‘七星雪花’生长在大漠,花蕾只在落雪那时盛开,而大漠降雪是比较罕见的事,所以,得到此花是可遇不可求的。”
原本以为能有办法救小睿,可现在一听大夫这样说,子欢不悦地白了严大夫一眼,“那不是白讲了吗?”
“也不是,今年大漠萨克族就进贡了一批中药材到皇宫,其中有一味是‘七星雪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