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代2.0虚铜时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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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成为了《小时代》里,悲剧意味最浓重的一个部分之一。
(六)
三个我最喜欢描写的男性角色里,出去简溪之外,第二个就是宫洺了。
他在《小时代》里,算是一个奇特的存在了。一开始书写他的时候,和顾里一样,也并没有把他设定为主角。但是随着连载的继续,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喜欢上了他。这也是出乎我意料的地方。因为在我看来,这种冷冰冰的机器人,怎么可能挑战简溪,顾源,这种优质帅哥的地位呢?
但往往就是这样,读者们的喜好,我们永远猜测不了。
他的存在,比顾里更加没有真实感。她过得生活里我们很远,他的人生态度离我们更远,我们看着他,就像是在看橱窗里经过精心设计搭配的假人模特一样:他很完美,却是假的。
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他的生活,否认他的成功。
我们在成长的过程里,渐渐会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生活。我们失去多少,就会得到多少,而且,我们往往要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会明白,我们当初为了得到而失去的那些东西,其实是最宝贵的,也是再也回不来的。
他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就像是一个精美的悲剧。
(七)
除开简溪和宫洺之外,《小时代》里我最喜欢写的男性角色,应该就是Neil了。
因为他是个gay的“特殊”关系,所以,他的身上往往可以产生很多很多的笑料。
并且他和顾里亲密的纽带,也成为了亲情和友情的绝妙切入点。
他是个绝顶的帅哥,有钱,长得帅,聪明,对人好。但是他不属于林萧她们那群女生,他喜欢男孩子。
而且,因为他在美国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关系,那么他在中国,就必然会发生很多很多不能预料的矛盾,和爆炸。
包括他本身谜一样的家世和背景,我们当然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会是另外一个人气小天王。
(八)
《小时代》里最精彩纷呈的,应该就要数女孩子之间的对话了。
我身边围绕着一群这样聪明伶俐、口齿了得的人,所以,经常听他们的对话,就像是在看精彩的相声,往往笑得不行。当然,我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但是,这种看上去的尖酸刻薄,其实是只会在亲密的朋友之间才会表现的,外人往往会受到礼貌的对待,而朋友却彼此你来我往、挖苦讽刺。
只是我们都清楚,这是因为我们都是彼此最好亲近的人,我们在最开心的时候,一起分享喜悦。我们在最悲痛的时候,一起挨过悲伤。
我们都是没有兄弟姐妹的一代,所以,注定了会在朋友的身上,建立起这种亲密的感情。类似血缘般的亲密感,并且往往要比血缘还要亲密。
朋友之间的对话、争吵、打闹,像轻松舒缓的音乐。它让我们在错综复杂的剧情和不断涌现的黑暗秘密之间,得以找到一个温馨的避风港。
(九)
四个女孩子的个性都是非常不一样的。
林萧代表了女孩子中的大多数,善良、平凡、努力、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她从学校里出来,走进社会,没有其他人那么鲜明的特色,所以她适合成为贯穿整个故事的女主角,因为她出现在任何一个故事桥段里,都不会显得太突兀,所以她承担起了穿针引线的重任。
顾里则代表了女孩子群体里,一直被人羡慕和嫉妒的那一个阶层。漂亮又有钱,学业好又精明。她在众多女孩子心中,都是高高在上无法超越的。所以,她只能让人产生“我好羡慕她”的感觉。
南湘则是非常具有文艺气息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在很多艺术或者广告的专业里,特别的多。她们对生活的物质渴望不高,就算是在最普通的生活状态下,也会有精致的人生。因为她们内心的艺术感,造就了她们这种气质。
但是同时,她们也容易对这个社会产生巨大的失望。她们会非常地极端,也非常地激烈,爱恨都表现得太过明显,控制不了。南湘和顾里就是最鲜明的反差,彼此衬托出世界观价值观的强烈冲突。
至于唐宛如,生活中如果多一些这样的女孩子,也许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皱纹了。她就是欢乐,和恶搞的
第五话 下(一)
这种场景在我们青春的年代里,无数次地发生着。每一次,都是简溪顾源一个阵营,我和顾里一个阵营,无论谁对谁错,我永远都是和顾里站在一起。
差不多一年之前,我们的生活都还像那些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经过大脑而是直接由打印机的墨水自我书写出来的幼稚韩式小说一样,充满了各种各样美好浪漫天真轻松愉悦的情节——当然,南湘对那些封面花花绿绿的小说有更加传神的速度,“当你翻开那些书的页面,把那些排版花里胡哨的文字放远了看,对,就是从十米开外的地方看过去,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会排列成四个图案,‘傻、×、作、者’。”
我记得有一次唐宛如莫名其妙地从图书馆借了一本封面是两个青春美少女横构图的小说回来,南湘和顾里仅仅只是瞄了瞄封面上那行惊心动魄的宣传语“带你抵达青春疼痛的最深处”,两个妖精般的女人就风情万种不发一言地飘走了,顾里用彻底沉默的背影向唐宛如表达了她的轻蔑和不屑,而南湘在离开的最后补了一句“如如,你尽快找个男人吧,让他带你抵达疼痛的最深处——至少,带你抵达那儿的是个人,而不是这种(指着她的书上下左右摇了摇食指)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你如果开着一辆保时捷——或者是沃尔沃也可以——从学校的草地边上迎风而过,你一定会看见三个美少女和一个少女(……)冲你投来各具风情的目光,仿佛四朵娇艳的花朵,一个是纯洁而又清新的邻家茉莉,一个是幽香神秘的空谷山茶,一个是高贵冷漠的法国郁金香,一个是茁壮成长的芍药。
你一定会被吸引目光而险些撞到路边的法国梧桐上。是的,那就是我们。
继续往前开的话,你会看见露天网球场上几个赤着膊挥汗如雨的年轻男孩子,阳光照耀着他们汗涔涔的裸露胸膛,小麦色的腹肌在阳光下泛出充满青春气息的性感,他们故意把运动短裤穿得很低,以便露出他们花了大量的时间练出来的腹股沟肌肉——这就和我们在出门前愿意花半个小时来往我们的胸罩里面塞 Nu Bra 是一个道理。
男人爱看我们的胸口,我们爱看男人的皮带(上面露出来的腹肌)。他们笑容满面,声音洪亮,像夏天里奔跑着的刚成年的狮子。狮子们勾肩搭背,用汗水扩散着他们混合着高级香水味道的荷尔蒙。是的,那就我们的男朋友们。当你把车开过他们身旁的时候,你一定会嫉妒。
然而一年之后,我们的生活突然从没有大脑的青春言情小说变成了恐怖惊悚的江户川乱步。或者更疯狂一点,变成了郭敬明正在疯狂连载的那个杀得昏天黑地的小说《爵迹》。仿佛每一天的生活里,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光剑影。今天张小红把王二麻子打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明天刘大兄弟就把叶二娘的肠子扯出来往树上摔,昨天你用魂器把我的大腿砍成了三截,明儿个我一定放出魂兽咬着你的屁股不撒口。
就像今天这样,一群人默默地坐在长餐桌的两边,各自拿着白花花的银质刀具,面无表情地切割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整个房间里除了刀叉摩擦陶瓷的诡异声响之外,鸦雀无声。此情此景,我们就像是恐怖片里一群围聚在停尸房里开 party 的变态解剖医生——唯一的区别是我们没有穿上整齐的白大褂。
我切下一块血淋淋的牛排,塞到自己嘴里。
从刚刚顾里她妈林衣兰按响门铃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十五分钟了。
一屋子的人没有说一句话。
除了顾准和林衣兰之外,所有的人都默默地低头对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千刀万剐,而他们两个,则彼此沉默而又目光凛冽地对看着。
我悄悄地抬起头,发现正好顾里和南湘也抬起头在偷偷地交换眼色。凭借我们多年来的默契,我们用复杂的眼神和扭曲的表情,进行着心灵上的交流。
我用便秘般的表情对顾里“说”:“这下怎么办?你之前从来没告诉你妈你还有一个私生子弟弟!”
顾里眯了眯她那爽刚刚打了电波拉皮的毫无皱纹的眼睛,媚眼如丝地“说”:“老娘反正没有说过,她又不一定猜的出来顾准的身份!你们紧张个屁啊!”
南湘用抽搐而轻蔑的嘴角冲顾里:“得了吧,就顾准那张脸,戴一顶假发那就是一模一样的你。你妈又不是瞎子,能看不出来么。”
我用眼白叹了口气:“需要先把他们俩的刀叉收起来……万一……别弄到最后报警就不好了……”
而在我们三个进行着复杂的眼神交流的时候,卫海、顾源、简溪三个人不时地抬起眼睛看我们,我们同时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了他们的偷窥:“吃你们的饭!不关你们的事!”于是他们三个像刚刚被训斥完的三条金毛大猎犬一样,乖乖地低头继续吃东西。
而从头到尾,唐宛如都非常地平静,她像一个优雅的贵妇般,把牛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用一个大勺子把这些肉丁舀起来一口放进嘴里。(……)她完全没有发现她身边的顾准和对面的林衣兰,两个人就像是互相靠近了彼此底盘的野猫一样,龇牙咧嘴,背毛像是通了电般地耸立着。她是瞎子。
而这两只彼此已经对峙了很久的野猫,终于展开了进攻。林衣兰一边切着牛肉,一边对顾准轻描淡写地说:“你长得和顾里很像啊,是顾里的新男朋友么?很有夫妻相啊。”
顾准露出白牙齿,礼貌地笑着:“是啊,都说我和我妈妈长得像,我妈妈特别漂亮。”说完又看了看林衣兰一眼,“还年轻,”
我同情地看了顾里一眼,她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在喝她那种类似癞蛤蟆和蝙蝠尸体打碎了搅拌在一起的抗老化药水一样,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深刻内涵。我很理解她,左手边是一个有着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DNA的至亲血缘的陌生人,而右手边是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却叫了对方二十几年“妈”的人。
林衣兰脸色一白,对顾里说:“怎么不介绍一下啊,顾里?”
顾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刀叉,对林衣兰说:“妈,这是我弟弟,顾准。”
我听到这里头都痛了。这句话听上去简直像西班牙语。
我想不出整个中国除了她们顾家之外,还有哪个家庭能够戏剧化到产生出“妈,这是我弟弟”这样匪夷所思的对白来。
宫洺识趣地拉开椅子站起来,“谁需要点红酒,我去拿。”蓝诀也非常识趣地站了起来,说:“宫先生,我和你一起去,我帮你。”然后两个人离开了这个仿佛插满了钢针般难熬的尴尬局面。
我和南湘彼此对视一眼,表情都很痛苦。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说“谁想去死么,我要去死”,南湘一定会识趣地站起来说:“林小姐,我和你一起去,我帮你。”
我和南湘都太了解顾里和她妈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灾难比面对顾里发疯还要恐怖的话,那就是面对顾里和她妈一起发疯。当年她爸爸顾延盛地的那段日子,我们天天都在看八点档的母女恩仇记。
三分钟之后,顾源站了起来,借口要去厨房把剩下的菜端出来,简溪这个聪明的家伙,立刻勾着顾源的肩膀“你一个人拿不了”,顺势逃进了厨房。五分钟后,Neil受不了了,他站起来,说:“家里有香槟么,我去拿出来。”我立刻站起来,极其配合地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