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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舞尽桃花扇底风-第25部分

小说: 舞尽桃花扇底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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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关答不出来的人都要出局。
  这一招是师傅想出来的,说是人多口杂,毕竟自己贵为一国太子,还是不易与太多人接触。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剩下为数还很多的人,目光一个一个的掠过去,可是就是看不着记忆中那抹惊鸿一瞥的身影。
  他还记得,昭容的下联是: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粮,喝声将军,提防提防。
  等到第二联打开的时候,又有一批人站起来走了出去。
  第二联的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他记得,这一联之后,剩下的人就只剩下昭容和一个白衣书生。
  他抬头望了望头顶屏风罅隙间随风飞舞的黄色纱帐,纱帐后面,藏着一双年青的茶色眼珠。他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藏在那个地方,看着满朝才子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而洋洋得意。
  他顺着少年的目光往下看,果然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立在大厅的最角落,那抹娇小的身段,虽然穿着一身的男装,身边配了个书童,还是掩藏不了一身的脂粉气,更何况,她身边女扮男装那个书童,自己正好识得,那是寒尚书的千金寒冰。
  那个寒冰虽然一向性子冷淡,看似不争名不争利,其实最要强,他和她认识这么多年来,还没见过她真正服过谁,更何况还女扮男装给人作书童,于是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想要挪脚走过去,把那人看清楚,奈何却动弹不得,他失声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隔得太远,自己无法看见,可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人的下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当时的自己拿到那人作的下联时,都不由得拍手称好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竟有如此才华……只可惜……看不清那人的脸……就不知道那人是否也是貌如文采……
  一颗心不由得情窦初开的跳跃着……
  烟锁池塘柳——这是自己出的压轴的上联。
  “楼主果然好文采,莫才甘拜下风!”说完,那个除了昭容唯一进局的叫做莫才的白衣男人拱了拱手,潇洒的离去了,于是偌大的厅堂,就只剩下昭容一个人了。
  烟锁池塘柳,这上联,虽为五个字,看似简单,字字镶嵌五行——金木水火土为偏旁,且意境巧妙,真要对起来,实则困难百倍。光是要配合偏旁的“金木水火土”已经十分困难,更别论还要在格律、意境上与之相契合。
  他知道,自己出的这个上联,并非一般,甚至可以堪称千古绝句,能一见断定者必是高才,所以后来他再次找到了那个叫莫才的,并收了他。
  莫才走之后,昭容皱着眉在桌旁坐了一阵,数次提笔又数次放下,最后终究还是提笔写了些字。见她松开了手中的笔,店小二迎了上来,以为她写出了下联,正要取来交给自己的主子,刚走上来,便见昭容朝他摇了摇头,然后自己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走之前还朝着屏风幽幽的看了一眼。
  那回眸幽怨中又带着一抹冷淡赧然的眼神令一向视女人如无物的靳回翔终于沦陷了。他猛的站起来,欲追出去,却又觉得不妥,反复数次之后,昭容已经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正待他懊恼不已时,他的师傅,尹望江手中拿着一张纸走了过来,他认得那笔迹,正是那二十七号,复姓纳兰的那个女子。
  他现在无比庆幸,当初做的那个规定——答题的人必须留下桌上的编号和姓氏。
  他狐疑的接过尹望江递过来的纸,十分娟细秀气的字体,上面只有五个字——灯深村寺钟。不仅配合了五行,而且十分工整、意境巧妙、平仄押韵。
  他猛地抬起了头,“师傅……?”他茫然的叫着尹望江,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心跳得太快,快到他似乎听到了打鼓的声音,那么响,那么响,好像有什么要从这个地方破体而出……
  他捂着胸口看着尹望江,“师傅,她是……”
  尹望江好笑的看着自己这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徒弟突然间绯红的脸,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铜制的小牌。“这是我刚才在她坐的地方捡到的。”
  银铃形状小孩拳头大小的铜牌,四周缀着细小的铃铛,一上一下的两个面上分别刻了两个字。
  “昭容?”靳回翔盯着铜牌中间的“昭”字,“纳兰……昭容……”
  他看着那个突然间笑得意气风发的少年,思绪一下就顿住了,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撑起身子半坐着,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枚铜制的小牌,银铃形状小孩拳头大小的铜牌,四周缀着细小的铃铛,一上一下的两个面上分别刻了——昭、容两个字。
  他放到掌心,细细抚摸,银铃在空中发出细小的声音,在那么安静的房间里,那么响,只是细细碎碎,没有章法,难免显得有些俗乱,并且冰冷。
  和着手掌,他把铜牌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冰冷的铜牌摩擦着他的脸,不知是不是太过用力了,贴着铜牌的那一面脸颊有些热,还有些隐隐作痛。
  烟锁池塘柳……
  他将铜牌重又放到手心,右手盖住左手,将它紧紧的捏在掌心里。
  他记得,知道烟锁池塘柳的,只有自己、昭容、师傅、莫才和那几个扮作店小二和掌柜的自己的手下,那件事之后他便吩咐手下的人,绝不可将这件事外泄,之后他们也确实没再提起,燕都也没有传过这件事,怎么会在事隔多年的现在,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再度……
  莫才现在是文渊阁大学士,他跟随自己多年,绝不会在他们经历了那么风雨的现在背叛自己,而师傅现在在七成山,依他老人家的性格,也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而昭容已经昏迷了十一年,也不可能是她,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他又是怎么知道烟锁池塘柳的呢?难道真是巧合?
  望江楼?
  当初自己买的那幢楼也是叫望江楼……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第七章

  吕和的望江楼离靳回翔住的地方并不远,于是二人决定步行而去,原本不打算带氏儿的,可是氏儿以为二人要去什么好玩的地方,死磨活磨非要跟着去,不然就大哭大闹的,一时搞得街上所有人驻足观看,靳回翔被她烦得没有招了,只好带着她去了。
  等到靳回翔看到那层酒楼时,他顿时呆住了!一模一样,这个酒楼的外观、装潢甚至摆设,都跟十一年前他在燕都买的那幢望江楼一模一样。
  他摇了摇手中白色的纸扇,笑笑的走了进去,看来真是位故人啊!
  现在酒楼里没有什么人,只有零星几个才子做在一旁商讨那个江南有名的绝句,靳回翔好笑的看着那几个一看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人,如果真是有才,应该去参加乡试而不是在这个地方搞什么劳什子的对联,完全忘了当初自己也是因为太傅一句话花下血本搞了一个斗联大赛。
  靳回翔抬起头看了看,打开的三个铁球之间落下来红色布襟上都写着字,第一面上写着:旧画一堂,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小子,可笑可笑;第二面上写着: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最后的一面上则是在江南一带已经传烂了的:烟锁池塘柳。
  他抽了抽嘴角,连上联都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这时店小二迎了上来,“公子请把自己的下联写在这张纸上,等我家主人审核通过后,再另行通知公子,看公子是否有资格对第四联。”
  逝风走上来接过店小二手中的笔和纸,朝店小二点了点头,店小二便退下了。
  “啊,氏儿饿了,要吃饭了拉!”氏儿跟在店小二后面,边走边喊,那店小二也不恼怒,只是把氏儿领回二人身边边走不知边跟氏儿说什么说得氏儿瞪大了眼睛十分高兴的样子。
  “师兄,逝风哥哥,坐了!”氏儿原本想拉住靳回翔的手在靳回翔沉下来的脸下立时峰回路转的该抓住逝风,将逝风拉到面前挡住自己,猫了半天见靳回翔不那么生气了便松开逝风跑到一边坐了下来。
  靳回翔原本已经平展的眉因为氏儿一屁股坐在那张明显沾满油渍的凳子上又胶着在一起。
  氏儿原本高高兴兴的脸也变得快要哭出来般,见靳回翔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她忙站了起来,并且一副师兄你既然喜欢我的凳子那我就忍痛割爱让给你的痛苦表情。
  靳回翔没有动,连带着连逝风准备上去帮忙也被靳回翔喝住了。
  氏儿十分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把凳子让给他了他怎么还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低头看了看板凳上油污污的水渍,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原来是嫌脏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种面前板着一张脸这个人很怕脏很怕脏,甚至忍受不了一点污渍的感觉。
  她撩起袖子使劲擦着凳子,期间偷瞧了一眼那个十分凶恶的人,那人表情虽然也十分冰冷,但氏儿就是知道他其实已经不生气了,于是甜甜笑了一下,更加认真的擦着。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好好啊!
  “师兄,干净了!”氏儿擦毕,以着一种我很乖你应该给我奖品的讨好表情看着靳回翔。
  靳回翔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只是从逝风面前走过去,坐在了那张氏儿擦得十分干净的凳子上。
  “师兄!”因为没得到意料中的奖品,氏儿不高兴的噜高了嘴,莘莘然的跑到离靳回翔最远的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直到店小二把答应自己的甜点端上来,才又兴冲冲的抬起头。
  氏儿没看到,可是逝风却注意到了,主子在专注的看着氏儿擦拭凳子上的油渍时,眼底一闪而逝的细碎笑意。
  “氏儿?”靳回翔示意逝风将手中的纸和笔铺到桌面上,然后认真的看着氏儿胡乱的抓过圆盘内的杏仁饼往白色斗篷里塞,边塞边砸吧着嘴说好吃的样子,可能是吃得比较急再加上氏儿戴的斗篷虽大但还是阻碍了某些行动,丝丝杏色的碎屑从氏儿的双手间飘落下来,铺满了她一身。
  “呃?”这是靳回翔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氏儿很是欢喜,急急的开口应道,刚开口便被口中的杏仁饼卡住了喉咙,她双手掐着脖子难受得不得了。
  “怎么了?”靳回翔绕过桌子挪到她的身边,轻柔的顺着她的背,抚了好几下仍是没有反应,眼角余光扫到逝风端了一杯茶走过来,转过身一把抢过逝风手中的茶递进氏儿的斗篷里,温柔的安慰着,“别着急,先喝杯茶!”
  氏儿接过茶杯往嘴里一倒,果然好多了,“氏儿没事!”她使劲的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靳回翔接过氏儿递出来的茶杯,顺手放到了桌面上,转过头来时冷冷的扫了一眼逝风,逝风止住了欲上前的脚步,面上依然云淡风轻,藏在桌案后的手指却紧紧蜷到一起,他的主子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人好,他现在突然对氏儿上心起来,只怕也没什么好事!
  他抬头淡淡的扫了一眼氏儿,她终究是小孩心性,一旦有人对她好一点,很快就忘了之前那人对她的冷淡,又高兴起来。
  “师兄,师兄,”氏儿小心翼翼的看着靳回翔,语气里难掩的高兴展露无遗,“很关心氏儿吗?”
  靳回翔伸手摸了摸氏儿的头,有半分宠溺的味道,“师兄关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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