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撒撒-穿越一梦已千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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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姐姐,他很爱你,对不对!”寒薰深思着,不知不觉又有些想念蓝千诺了,“小紫苏,现在你还小,不懂这些,总有一些,你也会明白的!”寒薰揪了揪小紫苏粉嘟嘟的笑脸。
小紫苏拿着寒薰的手挠了挠,嫩嫩的声音又起:“姐姐说的,我都不懂呢,不过,娘亲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一个可以给我幸福的人,姐姐现在幸福吗,会一直幸福下去吗?”
想起蓝千诺的笑容,邪魅带着温暖,让人看了便会忘记所有,寒薰不由得点点头:“姐姐很幸福,一直都很幸福,也会一直幸福下去!”若枫的心绞痛了起来,不是断情蛊,是一种真真切切的痛,痛到只要一呼吸,就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即使知道也许你已爱上了别人,不敢问,不敢想,只是逃避,这样自己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可是,当你亲口说出的时候,才真是痛到了极致。
嫁给一个可以给自己幸福的人,难道小紫苏的娘亲也有一段不寻常的往事吗?
“那小紫苏的娘亲呢?”寒薰有些好奇。
“我娘亲走了——哥哥,你醒了!”
寒薰转过身,看到若枫眼里一闪即逝的悲痛,心里暗叫不好,大概是与这个人小鬼大的小紫苏的对话被他听了去,却又不知说什么,只能强装着微笑:“若枫,你醒了!”若枫点点头,心中的毒痛又开始发作了,可是有什么用,再怎么痛,也无法掩饰心中痛得会死的伤,努力地装得气定神闲。
可这样的举动哪里逃得过寒薰敏感的双眼,“若枫,你的病又发作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傻?”她满眼的焦急,满眼的心疼,可这种焦急和心疼此刻在若枫的眼里看来,更像嘲笑与讽刺。
“是,是,是,我是够笨,是够愚蠢,是够傻,活该掉进你爱的圈套里,不能自拔,你高兴了就来施舍一点怜爱给我,不高兴了就对我不管不顾!”
寒薰的手还没扶上若枫的额头,却被若枫一把硬生生地抓住,他猛地欺身上前,带着满脸不可抑制的愤怒,捏住了寒薰的下巴,生生要捏断了一般,而知趣的小紫苏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慌忙地退了出去。
“薰儿不是说,只要我想要,你不会拒绝的么?”他的目光如火欧版疯狂,怒气冲天,全然已经不是那平日里温柔如水的蓝若枫,这样的他,让寒薰觉得好陌生好陌生。
他的话刚说完,粗暴的吻已经从寒薰的颈脖处狠狠地向下滑,浅蓝的衣衫已经渐渐滑至肩下,微微的寒意让寒薰一醒:“不,不要,不要,若枫不会这样对我的,若枫不会这样对我的——”
“若枫不会这样对你,若枫为什么不会这样对你,现在的若枫已经被你逼得没有退路了——”他胡乱地在她身上印着吻,声音带着无法抹去的沉痛,“薰儿不是答应过我么,‘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么?”
“若枫也答应过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她的泪已经缓缓流下,若枫的身体一颤,滑至肩下的衣服迅速被若枫放回原处。
玄狐崖底,那最美丽的时光啊,那些誓言如同已逝的光阴,一去不复返了,那究竟是谁在对着过往念念不忘呢?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如同光阴无法逆转一般。
他沉默不语,她也不讲话,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一口气,背对着她,缓缓道:“对不起,薰儿,我还是会一直陪你到最后!”
她点点头,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见,便缓着步离开了。
月,清冷如冰莲。
第6卷 道是无情却有情(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没什么?”寒薰胡乱的应着,湿巾遮住了整个脸,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的靠近,思想还在神思,猛然脑海里一个回旋,很累,沐浴,然后——寒薰胡乱地转开湿巾,鬼鬼祟祟地像四周扫去,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决定放心地继续神游时,陡然一张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你在找什么?”惊得寒薰一个没站稳,跌入了池里,不会游泳的她狠狠地呛了几口水之后,被君无亦捞落汤鸡似的捞了起来,忙拍着她的背给她缓气,寒薰一边呛着水一边猛地咳嗽着,一张小脸早已咳得通红,猛然又发现此时此刻好像貌似自己应该可能是身无一物吧,低头一看,果然,慌忙地推开了紧抓住自己的胸怀。
他的整个人已在浴池中,明黄色的龙袍已经湿透,紧抱着自己的身体滚烫如火,眼中也有火红的火苗在窜烧,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拒绝。
“不想我碰你,就不要动!”原本只是来看看她休息的怎样,却听到伺候她的丫鬟说她进了浴室之后已经几个时辰了,也没见出来,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不想却看到这样的她仰着头,一脸的神思,想到她进殿时,他伸手,她下意识的躲藏,便忍不住想捉弄她一番,却不想弄成现在这样尴尬的场景。
知道越挣扎他会越兴奋,寒薰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等着君无亦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寒薰刚想挣扎,却见君无亦已经自己上去了,背过身,随手抓了一件衣服给寒薰,寒薰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要转身的趋势,慌张地爬了起来纠着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又慌又忙边盯着他边继续拉扯着,嘴里还不忘道:“陛下的衣服也湿了,赶紧去换一件吧,不然很容易生病的!”
那人并不答话,刚准备走,身后便传来“彭彤”一声,是寒薰因为慌张而撞倒了在一旁的竹椅,椅子偏正不移地刚好砸在了寒薰的脚踝,痛得她跌在原地呲牙裂齿的。
谁啦,谁在这儿放的椅子啦?哦,等一下,好像,貌似应该是自已吧,是自己让那个小丫头搬进来等自己沐浴好了,还可以一边享受一边品茶,真是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是不是现在的这个状况。要是寒薰知道接下来的状况,才真正知道,这句话,她可真是打心底给体会到了。
他转身,看着在哪儿揉脚的女子,心里微微一触,走上前,将寒薰打横抱了起来,寒薰一边想着怎么挣脱开又一边想着怎样才能不被之罪,,老天,她以后再也不要跟帝王认识了,搞不好就会丢命的,好不好,东辰国的那个高深莫测的蓝若赫,她已经见识过了,这个人,绝不比他好。
孟水殿。
“不知少王爷深夜如此风尘仆仆地赶来燕游宫,有何要事?”君无亦身边最得宠到底李丰尖声道,抬起头,打量这位东辰国来的主,一身内敛清贵,沉稳傲然却又满面挡不住的急慌,像是要寻着什么宝贝似的。“少王爷远道而来,怎不通报一声,好让我国出城迎接,您这样,陛下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当不起!”
蓝千诺紧握的骨节发白的手松了松,忍着怒气,“在下与君陛下有要事相商,若有怠慢,我看公公的项上人头可不在脖子上了!”他面无声色,眉宇间杀气四射,沉稳的掺杂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力,紫色的衣袍无风自舞,一张俊美异常的脸邪魅不若常人。
“是,奴才这就去通报!”见过不知多少大场面,却还是被那气魄,震得两腿在轻微的颤抖,刚想挪步,却又发现挪不开步伐,因为皇上刚刚下令,他去了孟水殿不远处月水宫,谁都不许去打扰的。
见那人不动,蓝千诺刚压下的杀气又起,缓和了一下心中郁结已久的怒气,忍声道:“公公想让我自己去找嘛?”
李丰也不答,目光向对面的月水宫望去,又看了看蓝千诺,便退了下去。
苍天啊,有谁来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寒薰只穿了一件中衣,衣衫不整地被浑身湿透的君无亦抱着从月水宫的浴室走出,迎头撞上一脸风风火火的蓝千诺,而似乎刚刚沐浴好的蓝若枫也凑热闹似的从宫门的左侧与蓝千诺形成一左一右,画面定格,一秒,两秒,三秒,寒薰最先反应过来,急忙从君无亦的怀里跳了下来,却发现蓝千诺的目光狠狠地定在君无亦还拽着寒薰的那一只手上,那目光,纠缠着清冽狂乱得不可抑制的杀气,随时都可以将寒薰的整个身体射透,这种目光,寒薰见过,是那次,是那次在纷雪园里,蓝千诺盯着那群黑衣人时,闪现的就是这样的目光。
“千诺,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上前,却发现身后的那只手怎么也挣脱不掉,她急得直转身,打开君无亦的手:“你放开啦!”
她再回看了看君无亦,却发现那个家伙居然还一脸邪笑地看着自己,像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气得简直想过去抽他一巴掌,要早知道蓝千诺会来,宁死她也不会让那个让那个变态的君无亦碰她一根头发丝的。
天啊,自己作了什么孽啊!
又不能真的过去抽他一巴掌,寒薰气得跺了跺脚,便追着蓝千诺的身影跑去,她现在只想跟蓝千诺解释清楚,至于若枫,真的只能以后再说了。
第7卷 满目山河空念远(一)
白云村的路上。
从安王府到白云村最多也不过一日的车程,瑾晨却觉得那一分一秒都仿似度秒如年,也不知为何,心中的不安随着距着白云村越来越近的同时而愈加严重。心中一边对白云村的疫情担心不已一边又想着寒薰的失踪纠结个没完,总觉得这一去她似乎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掀开帘子一看,那坚定的背影曼在眼前,他平稳地驾车马车,似乎在给人安定的力量。她再扫眼过去,与羿并驾齐驱的是思其那个小丫头,差点都忘了,刚上马车的时候,那个丫头死活拽着要跟羿坐在外面驾车,不肯到里面来,一威逼她,她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道:“嫂子欺负我,嫂子欺负我,呜呜呜——嫂子不疼思其了,呜呜呜——嫂子不好——呜呜呜——”
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得顺了她的意,瑾晨接着扫目望去,蓝千诺派来的护卫也骑着马跟在身旁,倒搞得自己像个名府的千金小姐出远门似的。她哂笑了一下,稳了稳心中的焦虑,刚准备放下窜子,却见思其的手突然挽上了羿,而羿似乎忙着赶车,并没有注意到,心里一股莫名的感觉划过,有一个声音在心里狠狠地叫嚣:把那支手拿开,,把那只手拿开——
她突然觉得心里无比的灼燥不安,大声地咳了咳,果然,羿一脸担心地转过头来,放缓了车伐,“瑾晨,你没事吧!”得到意料之中的效果,羿似乎也感觉到了思其挽着的手,不动声色是推掉,瑾晨拢了拢耳旁的乱发,对着他粲然一笑:“我没事!”他先是一愣,随即也是粲然一笑:“最近的气候变幻无常,外面冷,小心着凉了,进去吧!”
“好!”她放下帘子,将已探出来的半个身子送回了车内。
马车继续前行,却不知一旁见着两人脉脉含情的样子的小思其那恶毒发狠的目光。
瑾晨正在车内闭目养神,车子突然猛然地一停,由于惯性,瑾晨已经整个人由车内甩了出来,头猛然撞在前方的一棵大树上,乳白色的手链跌落在地,发着昏黄的光。
痛,好痛,脑子好多东西在乱窜,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拼命地挤兑,像要溢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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