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王妃 爱心果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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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睨了眼边上怒目而视的曲妈妈、意妈妈,还有姜侧妃一干子女、狗腿等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白芯柔身侧,将手中那张纸条放到她眼前晃了下,待白芯柔看清楚一脸羞红之后,攸地将纸条收回。
一看到这条纸条,姜侧妃当即火了,这不是她和白芯画答的字据,怎么到白芯蕊身上来了。
这个时候,白芯蕊也没忘记栽赃,当即冷仰起头,朝姜侧妃厉声道:“太太,你和白芯画勾结想谋夺我嫁妆的事,纸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边还有你的手印和签名。还有,这里的十只箱子,里边有一半是我母后留我的嫁妆,你心真黑啊,手笔这么大,瞒着爹,偷偷将我嫁妆取出来给三妹,爹早就说过,没他和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动这批嫁妆,你这个蠢货!”
“什么?你说我是蠢货?”姜侧妃拍了拍胸脯,她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没人敢说她是蠢货,面前光彩夺目的女子,真像刺瞎她的眼。
“你就是蠢货、蠢货!”白芯蕊冷哼一声,且重复了一句,将字据放好后,淡淡道:“你不知道吧?白芯画可是和我一体的,在你和她了字据后,她转眼就把字据给了我,因为害怕与心狠手辣的太太对质,她现在早躲回芷芸苑了。”
“什么?”姜侧妃惊呼一声,感觉一种冰冷感从脚底凉到头顶,浑身麻麻的,当着几个子女,她差点麻得抬不起头来。
太没脸了,她和白芯画商议夺白芯蕊嫁妆的事,全让儿子女儿们听去,她们会认为她是什么!
白辰逸沉寂的站在一旁,他平素就很少说话,像个小大人似的舞文弄墨,练剑习武,很少掺合到女人们的事来,这一次,他仍旧淡淡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白芯蕊则在了老娘一眼后,一脸剜向白芯蕊,气恨的道:“大姐,你都向靖王要了二十万银子,还在乎这些嫁妆?”
“三妹你弄错了,那二十万两是靖王给我的补偿,这些嫁妆是我娘亲给我的遗物,而且,这里的宝贝,可比二十万值钱多了,光是三妹你颈上带的这条南海镶珠项链,就是无价之宝,要不,我带着这些嫁妆嫁给靖王,你拿二十万银子,咱俩换?”白芯蕊不紧不慢的说完,修长的玉指向前一伸,在那一瞬间,快而狠的将白芯柔脖子上的项链给摘了下来,又是一个反手,将白芯柔头上、耳朵上所有昂贵的饰物全都摘到手里,吓得白芯柔惊叫一声,再看镜中的自己,_没了珍珠美饰的修饰,一下子黯淡好多。
姜侧妃见状,忙呀的一声扑了上去,伸手就想夺白芯蕊手里的东西,女子一个凌厉转身,右膝一顶,一腿顶在姜侧妃肚子上,顶得她当即滚落在地上,疼得叫爹叫妈的,白芯柔等人忙凑上去关注她。
白芯蕊冷笑的看向众人,轻咬嘴角,沉声道:“别挣扎了,就是你们所有人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她真不屑用手来打她们,那伤了她的手,所以用脚和腿,是最快也最狠的招。
姜侧妃冷得在地上直叫唤,当即撒泼似的道:“天哪,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打自己母亲,老天爷,你看看,她来夺我们白府的财产来了,她就是个掠夺狂。”
白芯蕊才懒得理这泼妇怎么说,往后朝婵蝉、绛红、三喜一招,潇洒绝伦的挥手道:“丫头们,都上去,把嫁妆单子上属于本郡主的东西拿回来。外面的四虎,都进来帮忙。”
“是,郡主。”四虎、三喜一应声,当即冲进来打开箱子,野蛮掠夺式的开始找属于她们家郡主的东西,守着箱子的几名家丁还想还手,白芯蕊早一个飞身过去,几脚朝他们硬穴处踢去,踢得他们四仰八叉,哪里还有还手的机会。
“疯了,疯了,今天是芯柔的大喜日子,她疯了!”姜侧妃心疼的看着那些无价之宝被丫鬟们一件件抱了起来,再放进她们的大包袱里,心在滴血,心在滴血啊!
选些可是她专门挑的好东西,准备等芯柔出嫁后,再商议运三分之二进自己的小库房,以后可以给辰逸讨媳妇,给芯莹当嫁妆,现在瘟神来了,一切都完了。
看着“自己”的宝贝被白芯蕊一件件拿走,白芯柔的心也在滴血,白芯莹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白辰逸摇了摇头,这本来就是人家芯蕊的东西,该还她,所以他没打算插手。
在将箱子里的宝贝全取出来之后,白芯蕊这才吩咐三喜们将包袱全运去自己的芯蕊小苑,在这过程中,姜侧妃一直在哭喊,在挣扎,试图夺点什么回来,可惜,空无一物,不属于她的,全部长翅膀飞走了。
看着自己的东西全部拿回来的情景,白芯蕊只想说,她很有成就感,要不是她厉害点,肯定被这群豺狼欺负成什么了。
临了时,她还讥讽的睨了众人一眼,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时而还笑眯眯的,就是这种令人防不胜防的表情,让姜侧妃们上了当。
姜侧妃一看到白芯蕊笑,就开始低估她的实力,把她当成了小绵羊,可她错了,越是爱笑的,背后的实力越强,心越是冰冷。
“好了,该要的东西我已经要回,太太,有事可以去找白芯画,这次真多亏她了。”白芯蕊话中带话,说得姜侧妃两脸冰绿。
姜侧妃冷冷睨过眼,不去搭理白芯蕊,心里早气得血气上涌,至于那个出卖她的白芯画,她要找到她,一定要打死她。
在白芯蕊准备转身离开时,一向不吭声的白辰逸走到她面前,将桌子上一枝缎玉朱钗递到她手里,只是简单明了的一句话:“这是你的,还你。”
如果不是看到他有些真诚的眼神,白芯蕊还以为他说的是气话,“算了,这支钗就当我送给三妹的大喜礼物。”
说完,头也不回的、略带潇洒的离开了正屋。
这下子,那姜侧妃和白芯画一定能闹得满城风雨,两人都是不吃亏的主,她这真是一石二鸟、将计就计,挑拨她俩的关系,太简单了。
等到她来到花厅时,外面已经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这时候,已经有好多宾客环绕前厅,白府一下子热闹起来。
看了看四处张灯结彩,贴好喜字的花厅,白芯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等她准备嗑瓜子看婚礼时,外面已经传来小厮的声音:“姑爷来了,姑爷来了! ";
没想到这阑烙苏来得挺早的!
这时,骑着高头白马的阑烙苏已经来到白府门口,攸地下马,一袭红色喜服艳丽贵气,倒像个新郎的气派。
白芯蕊见阑烙苏在司仪等人的引荐下走进花厅,后边跟着抬了几只箱子的小厮,有些小兴奋了一把,原来古代男人迎亲是这种模样。
只见阑烙苏头顶玉冠,身穿十分合体的新郎喜服,腰上少了个大红花袍,看上去俊美异常,惹得那些成了婚的妇人们不禁抬眼相望。
阑烙苏在和白老爹说了几句,行了礼后,便抬眸看向白芯蕊,一双美眸冰冷逼人,白芯蕊这下子也发现了,这厮在看她。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他想做什么?
才思忖完,阑熔苏已经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来,白芯蕊看了看身侧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而且大多人己经在窃窃私语起来,好像在指点她,说她的不是。
怪不得人家会说自己的不是了,这是阑烙苏的大婚之日,他竟然想和自己纠葛?
想到这里,白芯蕊冷地起身,抓起把瓜子就准备离开,不趟这浑水,谁知,阑烙苏一个箭步上前,高大俊秀的身姿立在她面前,淡然道: “郡主,本王有话与你说,请移驾一步。”
这一说完,果然,男男女女都开始叽叽喳喳起来,白芯蕊可不想做白芯柔的“第三者”,更不想与她们有任何牵扯,不过,选蝴蝶效应就是这样,牵连甚广,连白老爹脸色都愠怒起来。
在看阑烙苏一直阴沉的脸,和那双不知道含了什么算计的眼眸,白芯蕊不屑的道:“有什么话当着大家说就行了,何必私下说,坏我姑娘家的名声?”
阑烙苏嘴角冷带讥诮,这时,整个花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这个新郎身上,他也不恼,只是指着身后小厮们抬的箱子,沉声道:“这是本王赔你的二十万两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抚养费,来人,抬进去!”
赔钱来了 ?
白芯蕊看了眼那些晃晃悠悠的大箱子,被小厮们一只只抬往芯蕊园,她心里有些尴尬,刚才她还以为阑烙苏把她拉到私下说话,是为了坏她名声,再整她一回,没想到人家想履行条款,给她抚养费。
大概阑烙苏怕人家笑话自己,才不想在这说,白芯蕊便轻哼一声,大大咧咧的道:“靖王有心了,多谢靖王,我这就回去清点清点。”
说完,她朝众人娉娉婷婷的行了个拜礼,转身便跟着小厮们进了内院,这时候的花厅时,人们才知道,这靖王来迎亲,顺便把郡主的补偿给了。
这时候,原本背上负心汉骂名的阑烙苏,突然由一个人人唾弃的负心汉,渐渐上升为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因为,他竟然补偿那么多银子给呆郡主,怕她青春有损失,怕她以后养活不了自己,这靖王想得可真周到,也算一个有责任的男人。
这时候,新娘子已经在喜娘的搀扶下伴着歌舞前来,白芯蕊躲在内院数白己的补偿款,哪管那些琐事。
门外响起阵阵鞭炮声,只听白辰逸站在门口,出题考靖王,其他人也端着酒在那为难他,白辰逸甩了甩袍子,老成的道:“姐夫,你是邺城第一才子,小弟可要好好考考你。”
阑烙苏思索一下,眼梢从花厅有格子的窗户看过去,发现里面那精灵女予正穿梭在几个箱子间,检查和数那些银子,令他有些哭笑不得,他都答应要赔了,还会少给不成?真是个小财迷。
见姐夫在发愣,白辰逸又叫了声姐夫,白芯柔被众人扶在后方,头上盖着盖头,根本不知道情郎在哪一方,不过,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己经幸福得飞起来了。
阑熔苏听到那声姐夫,这才反应过来,略有些歉意的道:“好,你出。”
白辰逸虽然年纪小,在男子方排行第二,却行事成熟,低调谨慎,深得众人欢心,在思索一下后,他朗声道:“一颗心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静,姐夫,请对下联!”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都笑了,没想列这平时木讷寡言的白辰逸还颇有意思,出了这么好玩的上联。
白芯蕊也听到了,原来这白辰逸不仅是个小大人,而且还挺闷骚的。
阑烙苏笑了笑,道:“半页诗千言万语时时不能忘却!”
诗出得怪,这靖王对得也很随意,大家听了就过了,然后便是其他程序。
白芯蕊数好一箱银子,在心底默默记下后,吹起口哨念道:“两个人一浅一深常常无法安宁……或者……两条狗一前一后久久不能停却!”
等她毫不在意的说完之后,准备数第二箱,哪知身边的小厮都不动了,个个瞪大眼睛,惊讶的看向她,她这才微微抬眸,注意到众人的反应。
看到众人一脸古怪、愕然,白芯蕊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无意中对出的那诗,朝众人尴尬一笑,“都搬去芯蕊园,去那再数。”
众人颤抖的应声,然后抬起箱子就飞奔而去,白芯蕊跟在后边,脸早就红到脖子根,她在这可是个大姑娘家,竟然像读书似的开起了荤笑话